第三卷 現世
第198章 又地震了
一下子翻臉也讓我沒有想到，本來以為他年紀比我大，隱忍的能力應該強才對，沒想到一下子就戳到了痛處，看來他這幾天壓力也不小。
他一聽就朝我瞪眼了：「你是在說我當初誇海口了？」
啪——
為了讓薇薇放心，我把電話給了老媽，或許她們兩個能聊上好一會兒吧。
我正在納悶兒的時候電話又響了，我立刻就接了電話，薇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喂，你幹什麼呢，剛才打電話都打不通。」
「小劉有事兒先走了，我過來替他。」說話的這個人只是面熟，在公司見過幾次，我印象中他常年都是兼職夜班。
一路上我都在想剛才的事情，似乎我對那個夢已經記不得多少了，果真就如楊教授所說的一樣，是夢的話就會慢慢淡忘掉，但預測中被覆蓋的記憶卻沒有恢復。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有幾個同事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我們，想必他們也跟他一樣的想法，看我不順眼，只是各懷鬼胎，都沒有站出來，看似保持中立，其實還是對我頗有成見。
片段裏面似乎有個人在拚命敲著我的車窗，然後有人把那個人給攆走了，這次的片段也極其短暫，就好像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忍住沒笑出來：「媽，生男生女是由男方染色體決定的，跟體型沒什麼關係。」
聽了以後我滿頭黑線，這話老媽都說得出來，看樣子還真沒把薇薇當外人，但從體型上看的話未免也太不科學了吧。
從他語氣中我也聽出了一些有火氣的地方，我也不是沒有火氣的人，別人怎麼對我，我就還以三分。
我回過神兒來長長出了一口氣，這才輕輕踩著油門慢慢開走了。
半夜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就聽見有細微的動靜，睜開眼睛屋子裡什麼都沒有，翻了個身就聽到啪的一聲。
又？
鈴鈴鈴——
聽他這麼一說我點了點頭，搖上車窗就打算要走，忽然腦子裡閃過了一個片段。
「經理你找我什麼事？」我進了辦公室就關上了門。
「什麼染色體我不懂，只要是薇薇就肯定生男孩，你給我對薇薇好點，不然咱們家從你這兒斷了香火可不行。」老媽說話的語氣又嚴厲了三分，就跟指令一樣不容違背。
「喂！」我大聲對著電話說道。
我心裏嘆了口氣，沒想到這個時候經理居然叫我去他辦公室，頓時就硬來了剛才那個同事和那些沒有過來勸說的人的嫉妒。
很快通話就中斷了，我也根本沒有辦法回撥，這種沒有顯示號碼的電話是沒有辦法重新撥打回去的。
眾人見經理來了都回到各自位子上，只有那人瞪了我一眼，我也強硬地看著他。
我知道經理那句話的意思，是已經給我絕對的空間了。
可薇薇立刻就用半信半疑的語氣說道：「是嗎，那說話怎麼磕磕巴巴的，是不是你把我遣送回家了以後找被的女孩去你那了？」
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我就一
對，上次也是這個號碼打過來，同樣是電流聲，聽不清楚裏面在說著什麼。
可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只能聽見裏面的電流聲頻率變了一下，沒有改變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心裏冒出又這個念頭，似乎好像經歷過一樣，要是再多晃動幾秒就直接去喊老爸老媽了。
回想這一天下來如坐針氈的壓力，再加上在公司門口看到的奇怪片段，我這才發現自己如何淡忘掉夢境中的細節和事情，都忘不掉裏面的那個薇薇和瘋女人。
奇怪了，這種錯覺是怎麼來的，讓人背後莫名其妙的發寒。
老媽這話頗有些絕對的意味，這恍惚間讓我覺得這種語氣從哪裡聽到過，沒錯，就是這種是十分肯定的語氣……
回到家裡老媽就跟我說了李爺爺的事情，明天一大早就要出發，我點頭答應下來就回到屋裡躺在了床上，這才鬆了口氣。
幾個同事都表示對我羡慕的同時，我就注意到另外幾個同事並沒有吭聲，都在忙著手頭的工作，但那眼神實在是戳心窩子。
「吵什麼吵？」經理恰巧在這時候站在門口。
上電視這個事情，有羡慕的就有嫉妒的。
這兩個人就像是印在了我腦子裡一樣，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晃動也是在瞬間就消失了，我鬆了口氣，想不到竟然又地震了。
帶著這種感覺
其實公司還是比較安全的，在這裏值夜班就是換個地方睡覺，還有薪水拿，兼職擠破了頭都想要進來呢。
人各有志，或許我就喜歡這麼一份安安穩穩的收入，不要求多高，足夠養活家庭就可以了。
我剛才還混沌的腦子立刻清醒了，看著電話上顯示著未知號碼，頓時感覺全身冰涼，似乎這個號碼……
經理坐在那裡嘆了口氣，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好，似乎並沒睡好：「外面那些同事說什麼你別在意，他們都是跟著我的老團隊了，你新進來的還需要適應。」
剛要回到座位上，經理就對著我說道：「小灑，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知道了也挺好的，給公司打打名氣，一些棘手的項目或許會迎刃而解。」我說完就把煎餅果子的包裝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滿頭黑線，急忙跟她解釋我哪裡有別的什麼女孩，我是真的在家，至於剛才電話打不通我就說是跟經理在通電話搪塞了過去。
「嗯，儘力吧，這段時間你有事來不了的話可以不用跟我打招呼。」經理點了點頭就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電視上這麼一播誰還不知道啊。」有一個同事酸酸地說道，那語氣就好像是我是幸運兒一樣，從天上掉的金蛋砸在我頭上了似的。
說的我好像是教育失敗的典型例子一樣，我不甘示弱地
「啊，沒，沒幹什麼啊，我剛到家躺著呢。」我反應過來立刻解釋道。
見他站起來走到我旁邊，我也站起來不甘示弱，這個時候再軟弱以後只有被欺負的份兒。
是個男的！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我看都沒看就接了，卻發現電話裏面忽然傳出了電流聲，很輕微，隱隱約約說著什麼卻聽不清楚。
開車從公司出來的時候發現門崗換人了，我就停下來問道：「小劉怎麼不在？」
即使這樣也沒人說什麼，但那眼神蘊含著什麼意思我大概都懂。
「薇薇那體型媽都觀察過了，絕對是兒子。」老媽笑呵呵地說道。
旁邊同事們急忙來勸，讓我們都不要爭吵了，被經理聽見就不得了了。
老媽略帶嚴厲的語氣說道：「怎麼可能出現婆媳問題，薇薇那麼好那麼懂事，真不知道她父母小時候是怎麼教出來的，我也得多學學，以後好教給孫子。」
聽我這麼一說經理點了點頭，但臉上的陰鬱還沒有散開，有些猶豫地對我說道：「那個項目，你女朋友那邊有沒有什麼意向？」
我尷尬地擺了擺手：「想不到電視上傳的還真快啊。」
這種肯定的感覺讓我很不好受，就好像所有事情都是絕對的，是安排好的。
雖然看不清楚，但從動作上可以判斷出來是個男的，要不就是一個行為很男性化的女人，至於這點我想可能性極低。
也就在我看到那個男人跑開的時候，
「媽，你這麼開心我以後就不發愁婆媳關係的問題了。」我邊吃邊說道。
雖然沒看清楚，但我看到了一個人影立刻就跑開了，不像是小孩子，而是故意砸了我卧室窗戶的玻璃。
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媽才掛了電話，在飯桌上就開始說我有福氣之類的話，看樣子剛才薇薇又討老媽歡心了。
「嗯，我知道了。」我虛心接受地點了點頭，畢竟每個人在這個團隊里都是有過人之處的。
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什麼衣服，但似乎跟瘋女人的穿著不一樣，下面是一個長褲。
有什麼東西砸在了玻璃上，我立刻就掀開被子，披上衣服打開窗戶向外看。
果不其然，老媽抱著電話不鬆手了，做飯的事情自然落在了老爸頭上，似乎老爸也樂意如此，並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從剛才開始，我就感覺到後背有一股目光，如同針刺一樣在扎著我的後背，可我偷偷回頭瞄的時候，缺發現根本沒有人在看我。
我已經大概猜到經理會這麼問了，於是搖了搖頭：「不過我會再試試的，如果不行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恰好在這個時候薇薇的電話過來了，鈴聲嚇得我打了一個激靈。
只是我想不通，但這麼一個事業單位，凡是都還有上面撐著，經理為什麼還要這麼拚命的為公司拉項目。
一開始我還沒有在意，聽到第二個聲響的時候立刻就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