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狂幫歲月
第三十一章 美女美女
至於楚中天自己，他覺得他還沒融入這個氣氛中去。他發現和喧鬧的這裏比起來，他更喜歡頓斯酒吧那樣的小酒館，雖然沒什麼年輕人去，但是很舒適。
「嘿，放輕鬆一些，楚！」希林在他的背上用力拍了一下。
英格蘭是一個沒了酒就運行不了的國度，他們的潤滑劑都是酒精。這裏的每個男人都喝酒，球員們更是如此。
五男五女已經湊到一起很開心的玩了起來。希林正在向美女們吹噓他在比賽中出色的表現，儘管他一個球都沒進，但是他完全可以把隊友的進球當成是自己的功勞。真是他的幸運，美女中竟然有球迷，聽的津津有味的。
堅持對勝利的信仰，堅持追求勝利是沒有錯的。
炫目地燈光隨著音樂節奏在頭頂上搖擺，不斷變幻，讓這間酒吧里頓時有一種「群魔狂舞」的感覺。
約翰有點吃驚：「你？」
「我們找個地方坐吧……」希林一邊扭屁股，一邊在人群中搜尋著——他當然不是在找空位置，而是再找那些位置有一群沒男人打擾的美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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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別在這兒傻站著，要不然他們該以為我們都是鄉巴佬了！」希林在楚中天的背上拍了一下，然後三個人一起走進了這間熱鬧非凡的酒吧。
楚中天看著球迷們的笑臉，越發堅定了這個想法。就像在0：5輸給了英國學生隊之後，他對那些毫無鬥志而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臨時隊友」們說的那樣——我踢球不是為了輸，而是贏。
「嘿！」希林怒了，這不是明目張胆搶女人嗎？他正要看看對方是哪兩個不長眼的混蛋。
球員們發出一陣會意的笑聲。
希林坐在男生陣容中，身邊是拉塞爾和楚中天，在他的對面是剛才所看到的五位穿著性感的美女們。他臉上笑容燦爛：「真是太好了，我們這邊五個人，你們那邊也是五個人。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緣分嗎，美女們！」
「楚，晚上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玩玩？」
「我還要……」楚中天想拒絕，他晚上想去打工。
看到拉塞爾吃癟，楚中天笑得也格外開心。哪怕已經和對方握手言和了，但是能夠看到讓拉塞爾出醜的事情，他還是很高興的。
「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我說今天就別去了，就當給自己放放假。每天
靦腆？拉塞爾想到了楚中天和自己鬥氣時的表現，他可絕對不同意這個說法。有見過「瘋狗」靦腆的嗎？
「反正沒事，我來幫你嘛。」艾米麗笑嘻嘻地說。
艾米麗有點失望，她坐在吧台前：「來一品脫健力士，約翰叔叔。」
獲勝了的兩個人也抬起頭，用略帶得意的眼神向他們瞥了過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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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天沒來，我估計踢完一場比賽，他太累，休息去了吧。」說完，他還對艾米麗笑笑，臉上的笑容似乎另外有一種解釋。
第九級別聯賽的賽場上響起了這樣的歌聲，倒也算是一道特殊的風景了。到場的區區一兩家當地媒體將他們的鏡頭對準了這些從東邊來的溫布爾登球迷，拍下了歡樂的溫布爾登球迷們。
這些歌聲讓他們感到興奮——我們成為了球迷們的驕傲和英雄！
楚中天最後掙扎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好吧，我去。」
見到楚中天有些猶豫，希林知道對方心動了，這時候他要做的就是往這堆火上再潑一杯威士忌，讓它燃得更大一些。
而等在場下的替補球員們也衝上了球場，和隊友們匯合到一起，再向跟隨球隊來客場的球迷們揮手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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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五位美女開心地笑了起來。
本來這些歌都是唱給那支溫布爾登的，場上有些溫布爾登的球員們並陌生，甚至在以前他們也跟著球迷們在看台上高唱過這些歌曲。沒想到現在這支新建的溫布爾登也享受到了類似的待遇。
但是她這個問題問的太突兀，讓拉塞爾愣了一下，半天沒反應過來。反倒是惹得他周圍的隊友哈哈大笑起來。
隨後的比賽中，溫布爾登將整體隊形收縮，由楚中天在後衛線前組成了第一道防線。這個任務他完成的很不錯，那個桑德赫斯特的10號在他的面前已經完全失去了威脅。
已經換好了衣服的楚中天站在一家夜總會的大門口，在他旁邊是喬·希林和安迪·沙利文。他們身邊不斷有打扮的時髦性感的靚女和帥哥走過，進入那扇大
這些球員不是職業球員，所以伊姆斯也並不禁酒。實際上就算是在英格蘭足球超級聯賽中，禁酒令也通常沒什麼作用。除了阿森納這樣的球隊，大部分英超俱樂部的球員們會在比賽結束之後就在更衣室里來上一桶啤酒，已經是公開的新聞了。
進入酒吧大廳，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聲衝擊著楚中天的耳膜，放眼望去，這裏的空間還挺大的。
這是楚中天的第一場聯賽，就成功的讓自己負責的額防守對象由於表現不佳被換下場。如果賽後有媒體打分的話，他的這三十分鐘一定可以打最少八分的高分。一次直接助攻，一次策動進球，另外將對方的核心球員盯的毫無作為，以至於見到他就要繞著走，最終被主教練換下。如果這是職業比賽的話，他已經「一球成名」了。
「咦，艾米麗？」在頓斯酒吧，老闆約翰看到走進來的女孩子，下一秒他就明白艾米麗是為何而來了，他看到艾米麗的目光正在吧台後面搜尋呢。
是勝利。
博爾傑在旁邊插嘴，時不時地也炫耀一下自己在球隊中的作用。
而且那邊闖入的不速之客顯然比希林的經驗更豐富，說完這句話之後，那邊的兩個人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那些曾經嘲笑了他的人如今在哪裡？他卻在一支正規的球隊中，踢上了英格蘭足總承認的正規聯賽，並且還有出色的表現。這說明了什麼？
在這段時間里，由於自己的球隊沒什麼危險，溫布爾登的球迷們始終在球場外高歌，他們唱著很多以前只在職業賽場上響起的歌曲，來給自己的球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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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都是美女，不過和艾米麗比較起來，還略遜一籌……這是楚中天在旁邊觀察之後得出的結論。他驚訝與自己竟然會拿這些人和艾米麗驚醒比較，為什麼會是艾米麗，而不是其他什麼人呢？
於是他跟著希林走了過去。
溫布爾登隊沒有在客場逗留太久，比賽結束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就已經坐在了巴士中，踏上了回家的路。這種比賽也沒有什麼記者招待會可言，也就是幾家當地媒體和隨隊出征的溫布爾登官網在比賽結束之後湊上來提了幾個問題，第二天要在當地報紙的豆腐塊縫隙中才能找到。和職業比賽的記者陣容
一直到比賽結束，桑德赫斯特都沒有能夠再獲得什麼好機會，倒是溫布爾登差一點又擴大了比分。
從外面的裝潢中就能看得出來，這酒吧透著一股現代前衛的味道，也比頓斯酒吧大了許多，雖然他還沒進去，但他就是知道，因為這大門都比頓斯酒吧的門大上許多。
踢球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但最快樂的事情是什麼？
可惜啊，這是無人關注的第九級別的聯賽……
坐在後面的喬·希林和安迪·沙利文湊了上來。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年輕人，他也喜歡那些年輕人的娛樂方式。
楚中天也喝的，不過喝的少。他那是「工作需要」，在酒吧做酒保，那裡的酒客倒不怎麼給小費，而是用請喝酒來感謝酒保的服務。但是楚中天其實很希望他們直接給小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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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爾！」
楚中天點點頭，確實完全不一樣……
「帥哥，你電話號碼是多少？」那個栗色頭髮的女孩子看到拉塞爾之後，眼睛一亮。
真正靦腆的沙利文坐在一旁，安靜的喝酒，一杯接一杯。認識了沙利文和希林這麼久，楚中天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沙利文的酒量這麼好——在他面前擺放著七隻空酒瓶，而他還毫無醉意。
就在同時，另外一邊也響起了相同的話：「美麗的女士們，不介意我們坐在這裏吧？」
「幹得好，夥計們。」站在車廂前部，伊姆斯對坐在後面的球員們道。「今天晚上你們可以好好喝上一杯了。」
「WOOOOW……」希林吹了聲口哨，已經跟著音樂節奏擺動了起來。「真帶勁兒！」
拉塞爾則和那個栗色頭髮的女孩子湊到了角落裡說悄悄話了，鬼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商量著謀求更進一步的關係。
當主裁判吹響了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時，那些在場邊的球迷們再一次發出了歡呼，為他們球隊的第一場聯賽勝利而歡呼。
「聯賽還很長，一場比賽的勝利什麼都說明不了。我希望你們別太放鬆了……」
「希林？」
艾米麗吐吐小舌頭：「您要喝點什麼，本特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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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當時那個球要不是我跑得快，就直接飛出底線了！我告訴你們哦，我的百米速度是十一秒多的……」
突然她直起
「看得出來，你有點不太適應這裏的氣氛……」美女指了指周圍的群魔亂舞。其他人跟著笑了起來。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頓時吸引了美女們的目光。拉塞爾長的很帥氣，有點小白臉，所以楚中天才會說他是「娘娘腔」。
很快他就鎖定了目標，碰碰兩位同伴，率先向目標走去。
伊姆斯最後這句話沒什麼人聽到，大家已經開始熱烈的討論晚上去哪兒消遣了。有些人要回家陪老婆孩子，這些是結了婚的可憐人。有些人則要去陪女朋友，這些人也是失去了自由的倒霉蛋。還有些人得回家，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這些人還是未成年的好孩子。剩下一些人則打算去什麼酒吧、夜總會等地方樂呵樂呵，這些人才是無牽無掛的自由人。
「博爾傑？」
中央部分是一個舞池，裏面一群打扮性感時尚的青年男女正在隨著音樂狂放地搖頭擺臀。四周則是一圈圈半圓形沙發圍起來的座位。正前方是DJ台，有DJ正在播放音樂，帶領大家跟隨他的節奏一起擺手舞蹈。在角落還有一個盤旋的階梯，直接通向二樓。
「我第一次來。」楚中天對有些驚奇的栗色頭髮美女解釋道。
楚中天不是溫布爾登的球迷，也不曾在看台上高唱過溫布爾登的球迷之歌，這樣的歌聲並不能讓他產生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聽著球場周圍球迷們的歌聲和歡呼聲，他覺得自己終於踢了一場像樣的比賽，這些歌聲和歡呼就是對他的獎勵。
這種等級的比賽，一兩個關鍵球員的失常就能夠讓一支球隊完全發揮不出水平來。所以10號球員被楚中天凍結之後，桑德赫斯特的進攻也失去了威脅。隨後桑德赫斯特的主教練將10號布萊恩·梅換了下去，這可是對一名負責防守他的球員的變相讚揚。對方的核心球員由於楚中天的盯防，而根本無法發揮出水平，留在球場上也沒有用處，還不如換下來另外換一個人上去試試。
要了酒，艾米麗就趴在吧台上，有些百無聊賴地看著約翰叔叔忙來忙去的。
楚中天也禁不住跟著音樂的節奏點起了頭。
楚中天跟著望過去，在一圈沙發上有五位穿得很暴露很性感的年輕女人，是不是美女他不知道，現場的光很暗，他可看不清
至於楚中天晚上嘛……
「中國人？」對方中以為栗色頭髮的女孩子驚叫了一聲，然後笑了起來。「在這裏可不常見到中國人。」
希林說這裡有美女，可是他在頓斯酒吧也能見到美女——艾米麗可比這裏的五個美女漂亮多了……
這話說得不錯，楚中天在頓斯酒吧幹了快一年，還真就沒怎麼見到和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來喝酒，除了少數幾個年輕的鐵杆球迷之外，在那裡喝酒的更多都是三十五歲以上的中年人，以四十歲到六十歲的人居多。
「嗨，美女們，我們可以坐在這裏嗎？」希林湊了上去，用自認很有親和力的聲音問道。
「中國人都是這麼靦腆的嗎？」另外一個金髮女孩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楚中天。
「喲，艾米麗當酒保？那我可得多要幾杯了！」老本特發現了穿了件圍裙，站在吧台後面的艾米麗。
「驚奇」字樣的招牌上霓虹燈閃耀，在他們的臉上變幻出不同的色彩。
「去吧去吧，那地方很熱鬧。你也只比我們小兩歲，怎麼成天搞得像老頭子一樣？暮氣沉沉的？頓斯酒吧那地方現在很少會有年輕人去了。」
楚中天在隊伍中，臉上掛著笑容，享受著勝利的喜悅。本來上一場比賽他就應該享受到的，但是因為犯了錯，他和拉塞爾被伊姆斯主教練單獨安排接受訓練，錯過了球隊第一次捧杯的時刻。
「明智的選擇！」希林向楚中天豎起了大拇指。
下一秒。
「我叫喬·希林。這位是阿萊·拉塞爾，他旁邊那個是加文·博爾傑，再旁邊那個是我兄弟安迪·沙利文，然後這位是楚，一個中國人！」性格最活潑的希林理所當然的擔當起了作介紹的任務。
「怎麼樣，楚？這裏很不錯吧？」希林對楚中天炫耀道。「這可是溫布爾登最高檔的酒吧之一了！這地方和你打工的酒吧可完全不一樣吧？」
他來英國一年了，每天的生活除了預科學校，就是打工的麥克中國快餐店和頓斯酒吧，然後便回到租住的公寓休息，生活簡單枯燥。人家來英國怎麼說也要體驗一下國外這花花世界，他倒好，除了去超市買東西外，基本上沒去過任何地方，如果有人問他英國和中國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恐怕他只能回答：「他們的人都說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