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小城故事
第十章 里貝里和阿德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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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放心，帕特里斯。我可是職業球員。」黑大個阿德巴約咧開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在球場上，我知道該做什麼。」
瑪蒂爾德再看台上看到球員們出場，她還以為比賽開始了，後來才發現原來是上來熱身的……
或許未來的他會因為見識增長和生活環境不同而導致心態有所改變，但是這個時候年僅二十歲的阿德巴約對於梅斯，這家將他從貧窮落後的非洲老家帶到歐洲大陸的法國俱樂部，還是懷著感恩之心的。
這個時候楚中天才覺得這球場有了點英格蘭的感覺——最起碼不再是之前毫無規律和意義的嗡嗡嗡聲，就彷彿有億萬隻蒼蠅盤旋在球場上空一樣。
瑪蒂爾德為自己的成果感到驕傲。不過楚中天超強的學習能力也功不可沒。要知道這才過去了僅僅三個月，就能夠和法國人流利的談話，可真不是一件的容易事情。法語是相當相當難學的，她一致認為楚中天到現在只不過才剛剛邁入法語學習的大門口，語法錯誤還比較多，但應付日常會話沒問題暫時足夠了，至於其他的以後她再慢慢教，而楚中天在慢慢學。
如果有機會出場的話，別丟了狂幫的臉！
里貝里雖然在比賽中的表現還很一般，不過隊友們都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天賦的人，只是還沒有掌握到正確發揮這些天賦的辦法，另外里貝里也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大家都看得出來，他也許不會再梅斯呆太長時間。也許這個冬歇期就會離開球隊呢？只要到時候有其他球隊給他開出比梅斯更誘人的合同……
這就是一個職業球隊的主隊更衣室。
助理教練重新走進更衣室，挨個提醒球員們準備換衣服出去熱身。
楚中天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楚中天乾脆坐在自己的柜子前，開始閉上眼睛，想點其他的事情。比如回憶一番在溫布爾登競技的日子啊，然後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曾經認識的人們：我進了大名單，也許還會有出場的機會，不過這隻是我的第一步而已。
也許是因為他曾經在梅斯降級之後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留在這裏幫助球隊重新升級。
「我希望他們不會噓我……」二十歲的阿德巴約看起來好像有三十歲了一樣，他已經是踢過冠軍聯賽的球員了，不過再次回到這座小球場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懷念。
「除了個子高點，看上去沒什麼了不起的。」里貝里在旁邊發出了自己的評價。「個子高的人都很笨重，我過他就像過木頭樁子一樣。一會兒比賽的時候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單挑他的！」
楚中天點點頭：「哦，確實挺可惜的。」
「沖澡的都給我出來啦！」走到浴室門口，助理教練卡雷拉開了浴室的門，大吼道。
瑪蒂爾德還沒有來得及在場外搞清楚這個問題，就被其他興奮的球迷們裹挾著混入了排隊入場的人流中。
不夠她在裏面找到了自己的學生。
這可和楚中天在溫布爾登競技時的情形不一樣，他還有些不適應。
埃弗拉
早餐、午餐之後，球員們午休，等到了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再出發。在出發之前再簡單吃了一些三明治、麵包之類的填一下肚子，並不算正式的晚餐，真正的晚餐是他們踢完比賽回到酒店之後才吃的。
里貝里在旁邊怪叫道：「我們又是鄰居，楚！怎麼哪兒都能碰到你！」
楚中天看了看里貝里的更衣櫃，上面掛著的是一件10號球衣。
這並不是楚中天第一次踩上聖山福里安球場的草皮，第一次是他剛剛加盟球隊的時候，來這裏走了一圈。今天這是第二次。
他討厭失敗，就算是玩實況足球也是如此。今天晚上的慘敗總有一天要找里貝里討回來。
新賽季他已經是摩納哥的主力前鋒了，但是誰將他培養出來的，是梅斯，是誰給了他在一線隊穩定的出場機會？是梅斯的主教練讓.費爾南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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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中天在國王牧場和斯坦福橋的客隊更衣室里可從來沒見過這玩意兒。
阿德巴約搖頭：「如果我進了球，我不會慶祝的。」
有人在聽勁爆音樂，有人在隔壁浴室里高聲唱歌，還有人在和女友煲電話粥，有人則在玩掌上遊戲機……更衣室亂鬨哄的，不過楚中天絲毫沒有受到這些雜音的影響，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楚中天抬起腳，邁進了球場。
坐在他們前面的隊長斯蒂凡.博比科尼回過頭來對他們解釋：「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多哥小夥子，梅斯發現了他，然後把他培養了出來。2001-02賽季梅斯降過級，當時很多人都走了，但是埃姆曼努埃爾（Emmanuel_Adebayor）留了下來，並且幫助球隊升級成功。可惜升級之後他就被摩納哥買去了，只是為了三百二十萬歐元……」說到這裏，博比科尼搖搖頭，很是惋惜。
熱身進行了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之後球員們離開球場，回到更衣室。這個時候，替補球員回去換了衣服就出去，去替補席，而主力球員們則坐下來等著他們的主教練讓.費爾南德斯說幾句，再出去準備列隊入場。
球迷們大聲接道：「——博比科尼！！！」
距離這塊綠茵場只有一步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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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中天看到他這個樣子，笑了起來。
楚中天身穿30號球衣正在球場上進行熱身，偶爾還和他的隊友們聊上幾句。
「甭管那是什麼，農業的也不行，我說關了就關了。格雷高里，你都對著鏡子看了一個小時了吧？」
踩上去的感覺和聖山福里安訓練基地的草皮沒什麼兩樣，不過比國王牧場要好很多。
在柜子是坐的地方，坐墊下面則是用來放包包的格子。
「你放心，一定的！」里貝里向他豎大拇指，自信滿滿的樣子。
其實里貝里只是不知道，楚中天在利用這個機會磨練自己的遊戲技術，同時打算在以後這樣的遊戲中挽回面子。
里貝里似乎有些不滿梅斯的球迷們不給自己的球員們加油，反而給
不過氣氛略差，法國的球迷們不像英格蘭的球迷們可以從比賽還沒開始就一直唱歌，唱到最後一秒鐘，直到比賽結束，還能繼續唱。老實說在那樣的環境下踢球，很難不熱血沸騰，所以他總是格外來勁。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踢球的話，自己又會有怎麼樣的感受……
「這就是你以後使用的更衣櫃，楚。」
「你們好像不對位……」楚中天提醒他。
楚中天第一次來，倒有些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了。
「不過也沒辦法，梅斯是小俱樂部，很多時候就得依靠賣掉那些有天賦的球員，才能維持生存。」說到這裏，隊長博比科尼看了一眼坐在楚中天身邊的里貝里。
他攥了攥拳頭。
第二天起床之後，楚中天很早就起來了，而里貝里還賴在床上，一直等助理教練在外面敲門了，才不情願地爬起床，起洗漱換衣服。
他們沒有等了大約有十分鐘，就看到主教練讓.費爾南德斯在助理教練大衛.卡雷的陪伴下從通道口走了出來。主教練費爾南德斯還在外面被記者攔住問了幾個問題。接著他走到教練席上坐了下來。
「不過只要進了名單就有機會出場，哪怕不是首發也可以替補嘛。我還是挺看好楚大哥的哈。」
在梅斯，顯然沒這些講究，並不是球隊的主力挨著做，而替補們坐一邊。看上去倒和訓練基地的更衣室位置順序差不多。
我是「狂幫」出來的！
楚中天站在場邊看著腳下的那條白色邊線。
然後想啊想的，他突然想到了伊姆斯主教練曾經對他的最後一句忠告：
當球迷們喊道里貝里的名字時，楚中天在替補席上看到里貝里在球迷們的呼喊聲中將胸膛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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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有三十三分鐘，先生。」格雷高里.勒卡戀戀不捨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然後重新梳理了一下頭髮，才把小鏡子放進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包里。
里貝里在這個時候則顯得很認真，往日的嬉皮笑臉神情從他的臉上消失了。
助理教練大衛.卡雷拉著有些不知道該做什麼的楚中天走到一個掛衣鉤前面，在這鉤子上方的木質櫃頂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姓「Chu」。不過比這更顯眼的是柜子里掛著的那件暗紅色球衣，30號，CHU，一目了然，告訴他這是他自己的球衣。
提到了楚中天的強壯，兩個人少年就會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腿兒，然後齊齊嘆口氣。
又過去了大約十分鐘，在現場廣播的帶動下，球迷們開始高呼梅斯球員的名字。最先被喊道的人是梅斯的隊長斯蒂凡.博比科尼，接收員先喊名：「斯蒂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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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貝里感受到了隊長的目光，對他聳聳肩。
難道是因為那個中國男孩子臉上興奮的表情嗎？
阿德巴約扭頭看向窗外，熟悉的聖山福里安球場的外牆和兩年前毫無變化，不過他本身也沒有離開得太久，去年客場比賽還來了呢。不過那時候第七
他在這支球隊里呆了將近四年，不過真正打上一線隊比賽只有兩個賽季，最輝煌的一個賽季是球隊降入乙級的那個賽季。當時樹倒獼猴散，很多人都離開了球隊，阿德巴約卻選擇了留下來。現在想起來還真有感謝當時他的這個決定，梅斯在他的幫助下僅僅一個賽季就回到了甲級聯賽，而他也憑藉自己在這個賽季四十場比賽十五個進球的出色表現，得到了摩納哥主教練德尚的青睞，其實當時還有阿森納和尤文圖斯對他感興趣的，不過他最終加盟了摩納哥。
這場比賽是在當地時間晚上七點半開哨，球隊提前兩個小時去準備是很正常的。
摩納哥是一支強隊，上賽季還殺入過冠軍聯賽決賽，差一點就捧起了那座大耳朵杯。對於梅斯這樣的小球隊的球迷們來說，在支持自己球隊的同時，還能夠欣賞到強隊們的表演，能夠看到那些大牌球星們，也是很有吸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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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卡注意到楚中天有些詫異地看自己，便停下來來對他眨眼道：「良好的個人形象有助於我保持好的狀態。作為職業球員，場上的個人形象也是很重要的哦，楚。」
直到助理教練的聲音響了起來：「好了好了，先生們！時間差不多了！把你的電話粥結束了，菲利佩。關掉那個難聽的音樂，塞巴斯迪恩！」
進入更衣室之後，球員們並沒有急著換衣服，然後出去熱身。他們有充足的時間，不急這一會兒，畢竟他們提前兩個小時來了球場。助理教練大衛.卡雷也沒有一進更衣室就嚷嚷著提醒隊員們換好衣服趕緊出去熱身。
「瞧，那個就是阿德巴約。」里貝里指了指楚中天的身後，楚中天扭頭看去。
在實況足球上，里貝里終於找回了場子。楚中天才剛剛開始玩這遊戲沒兩個月呢，而且平時除了踢球還要學習語言，沒多少時間玩，水平不怎麼樣。里貝里倒是箇中高手，於是他被裡貝里狠狠地羞辱了一個晚上，他倒沒有輸掉幾場比賽就扔掉手柄不玩了，而是繼續和里貝里奮戰。這讓里貝里都有些吃驚。
「我要是有楚大哥那樣的身體，就不擔心受傷了。」因為受傷而耽誤了訓練和比賽的姜燃沮喪地說。
正在互相做著熱身動作的門將格雷高里.溫比（Grégory_Wimbee）和科西.阿加薩（Kossi_Agassa）看著飛進球門的球，還有些沒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射門熱身部分不是還沒開始嗎？
走到替補席上的楚中天沒有急著坐下去，而是站在場邊觀察著這座球場，看台上已經坐滿了人，放眼望去，全是暗紅色的人群。這和溫布爾登競技的主場國王牧場差不多，只不過是顏色從藍色變成了紅色。
有些隊友開始換衣服了，但他們並不是換上球衣去球場上熱身，而是裹上一條自己帶來的浴巾就直奔沐浴室。
「出去熱身！」卡雷揮揮手。
另外，對於他們來說，這場比賽還有一個
他左右看了看，有隊友將手機充電器插了上去，利用這機會他們的手機充電，還有些人在給自己的MP3充電，除了這些……他甚至還看到了格雷高里.勒卡正在對這鏡子用插上了電的電吹風吹自己的髮型。
「如果是首發就好了。」姜燃道。
在越來越大的呼喊聲中，雙方球員挨個出場。
王皓排在人群中對旁邊的姜燃說：「聽說這場比賽楚大哥進入十八人大名單了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首發……」
關於更衣室的柜子順序，很多球隊都有講究的，不過要看主教練的個人習慣。比如皇馬的更衣室中柜子是按照球員名字的字母順序排的，而這個賽季切爾西的球隊更衣室里的位置也經過了穆里尼奧的重新設計：最左邊是兩位新賽季最有可能離開的邊緣人，接下來是球隊的兩個老大的位置，特里和蘭帕德，然後是前鋒、中場、後衛、門將這樣排下來，講同樣語言的人盡量安排在一起，這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交流。
而與此同時，在聖山福里安球場的外面，熱情的梅斯球迷們已經在準備入場了。
球迷們總是喜歡那種拯救球隊于危難之中的人。
當其他的替補球員陸續走出來的時候，楚中天已經坐在了替補席上，和每個出來的隊友們打招呼了。
「這不是難聽的音樂，先生。這是工業搖滾！」
走了那麼久，三個月啊……終於來到這裏了。未來還要走多久呢？
戴爾芬.瑪蒂爾德已經站在了聖山福里安球場外的廣場上，她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要來看這場比賽。她以前可是從不看足球的，也不喜歡踢球的人，更不是梅斯的球迷。可為什麼她要來看這場比賽呢？
楚中天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他問坐在自己旁邊的里貝里：「那是誰？」
「不管你以後會在哪兒踢球，記住，你是『狂幫』出來的。」
楚中天也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習慣，但是太早換好衣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會不會有些太傻了？可是不這麼做又能做什麼呢？
在她身邊不遠處，有兩個和楚中天一樣膚色和發色的少年在用她聽不懂的語言交談著。
埃弗拉向他豎起大拇指。
更衣室是一支球隊中最神秘的地方，你甚至可以將這裏想象成神話故事中天神和英雄們即將進入戰場前所住的洞穴，這裡有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這裏你將有希望看到很多球員的特殊習慣。有些球員喜歡在出場前進行一些神秘的禱告儀式，給他們自己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有些球員喜歡在出場比賽前泡個澡；有些球員則會往身上塗抹一些東西，可能是油彩，可能是石膏，也可能是香波；還有些球員習慣在比賽前聽一些音樂來放鬆自己，讓他們暫時擺脫沉重的壓力；另外有一些球員習慣在自己的柜子里貼一些能夠給他們帶來力量的東西，比如是他們自己崇拜的明星肖像，耶穌基督也是更衣室
「我要是有楚大哥的身體，我就會是第二個齊達內！」王皓則攥起拳頭揮了揮，接著又遺憾地嘆氣。「可惜只是夢哈……」
「不過，嘿，阿德。」埃弗拉看到他望著窗外的人群和球場出神，又提醒道，「你可別在比賽中腳軟哦。」
當摩納哥全隊乘坐的大巴車抵達聖山福里安球場的時候，帕特里斯.埃弗拉（Patrice_Evra）拍了拍阿德巴約的頭：「回家的感覺怎麼樣，阿德？」
「阿德巴約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在去球場的路上，球隊中在本場比賽首發出場的中場球員格雷高里.勒卡（Grégory_Leca）正在和其他隊友討論著他們今天晚上的對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們梅斯培養出來的！」
這句話讓楚中天猛地覺得很驕傲。雖然溫布爾登競技只是一支業餘球隊，她的前身最好成績也不過是一次足總杯冠軍，但楚中天就有這麼一種想法——從狂幫出來的都很了不起，都有過人之處。
「因為你們是同鄉？」
真想現在就踏上去……
看樣子交流完全沒有問題了。
總之，更衣室里就像是一個情景劇的大舞台，在這裏你能夠看到各種各樣的演出。
「那個個子最高的，黑人，24號。」
楚中天披上外套，換上長褲，脫下球鞋之後就走了出去，臨走之前他和里貝里擊掌：「爭取在比賽中把那個阿德巴約比下去吧！」
里貝里聳聳肩：「一個黑竹竿，前幾個賽季在梅斯效力過。」
接著他看到這位多哥前鋒將球顛起來，很嫻熟的樣子。而隨著他顛球，在他附近的那片看台上也發出了一陣歡呼。要知道那一片可是梅斯球迷聚集的球迷。
「不用擔心，看起來你在這裏挺受歡迎的。」埃弗拉指了指車窗外那些球迷，還有的梅斯球迷穿著一個多賽季前阿德巴約在梅斯的球衣，球衣的背面印著阿德巴約的名字和他當時在梅斯的號碼——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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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之後，所有人都換好了鞋子和衣服。
跑步，壓腿，牽拉，傳球和射門……楚中天和里貝里一組。他們的對手也已經出現在了球場另外一端。
勒卡這才重新打開電吹風，一邊吹口哨，一邊吹髮型。
不會差吧，畢竟是職業賽場呢，這可是法國最頂級的足球賽事了。
王皓撓撓頭：「一方面這個原因，另外楚大哥確實有能力嘛。他的身體好壯的，平時穿著衣裳看不到，脫了衣裳全是肌肉嘞。」
「不過如果你進了球，可就不好說了。」埃弗拉補充道。
取下球衣，楚中天才發現被球衣擋住的柜子里另有乾坤——有幾個用來懸挂換下來的衣服的衣服架子，還有一個用來放一些諸如手錶、項鏈、戒指、手鐲、墨鏡等小物件的小抽屜，小抽屜上還帶鎖的。除了這些還有一個雙相和三相的插座。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楚中天依據里貝里的描述，在一群摩納哥的球員中找到了阿德巴約。
看起來這個曾經的梅斯球員在這裏還挺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