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小城故事
第二十二章 殺人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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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怎麼說也是和楚中天一支球隊的啊，不要這樣好不好？」
主裁判才不聽他的解釋呢，記下了他的名字之後，轉身去示意擔架上場。同時從一出事就跑上來蹲在勒卡旁邊的隊長斯蒂凡.博比科尼站起來向場下做出了換人的手勢——格雷高里.勒卡已經無法堅持比賽了。
他回頭看到自己的隊友勒卡躺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腳踝，不停翻滾著。
「這麼厲害？」楚中天問。
另外在場上，主裁判向犯規的卡納出示了一張黃牌，卡納很無辜地指了指自己，對主裁判說：「我先鏟到了球！我先鏟到了球……受傷那是因為我剎不住了……我們倆都剎不住了……」
他帶球擺脫了上來攔截他的雷納爾多，里貝里在前面看到他拿球往前突之後，就開始了看跑位，等待勒卡把球傳給他。這可是大好機會啊，那個卡納不在他這邊……
他說的不錯，看到鏡頭中出現了正在熱身的楚中天，亢建波和他的朋友們都興奮起來。
正在電視機前收看兒子比賽的楚左生看到鏡頭中出現了自己的兒子，連忙搖了搖已經歪頭睡在沙發上了的老婆周瀟湘。
一向注意形象的勒卡下場的時候也狼狽不已，黃色的客場球衣上全是在地上摔出來的草綠色，比賽之前統統梳到貼著頭皮的大背頭也全亂了。因為他是雙后腰中唯一一個要參与進攻的人，所以他多次前插，自然也成了卡納的防守目標，半場比賽被卡納放到四次，卡納竟然一次黃牌都沒吃。
賽前賠率雖然不能說總是正確的，否則就不會有「冷門」的存在了，但是在一般情況下，還是能夠反應雙方的實力差距。大多數博彩公司開出的賠率都不看好梅斯隊能夠戰勝巴黎聖日爾曼，必然有他們的道理，他們不可能專門開讓自己賠錢的賠率。
下半場的比賽和上半場差不多，依然是巴黎聖日爾曼壓著梅斯打。他們依靠卡納的出色發揮，完全控制了中場，梅斯的中場四個人根本聯繫不起來，只能被逼單打獨鬥，而單打獨鬥的話就要面臨那個每次防守都似乎要殺了你的卡納。
看到大家這樣子，楚中天覺得這場比賽更難踢了——我們落後一球，對方還有這麼一個強悍的中場，完全壓制了中前場的進攻，真不知道下半場要怎麼打。
「大家冷靜冷靜哈。其實咱們的林蛋大同學進步已經夠快的了。作為一個業餘球員，才踢了兩年業餘聯賽，就能夠在和切爾西的比賽中一個人打進兩腳世界波，然後簽約切爾西，這可是很罕見的。現在他到了梅斯，只不過訓練了四個月，就能夠代表梅斯打法國的頂級聯賽，這成績已經很了不起了。作為從業餘球員轉型到職業球員的楚中天來說，目前應該追求的不是出場機會和時間，而是往前走的每一步是否都邁的穩當牢靠……」
卡納沒有去防守里貝里，而是出現在了勒卡的身側。他就像盯著獵物的獅子一樣，一開始跟著獵物們跑，把它們攆到自己預設好的位置，然後再猛地發力！
「弗蘭克.里貝里拿球，假動作變向！突破！哦
費爾南德斯很滿意地點點頭。「上場之後注意他們的那個19號，那是一個防守很兇悍的球員。我不希望五分鐘之後就又讓擔架和隊醫上去抬你下來，你知道嗎？」
楚中天走到第四官員旁邊的時候，第四官員已經舉起了牌子，示意梅斯隊要換人。22號勒卡下，30號楚中天上。
「行也不能行！他要是行的話，我們的林蛋大同學還怎麼上場呢？」
「楚中天上場了！」亢建波激動地在QQ群里刷屏一樣地發這句話。
里貝里顯然是缺乏支援，總要一個人面對那個法甲頭號殺人機器，壓力確實很大。
在替補席上看到這一幕的楚中天覺得為什麼自己能夠和里貝里成為朋友呢？除了我們的更衣室作為在一起，我們參加比賽的時候住同一間房，我們的經紀人是同一個人之外，肯定還有其他原因。而這個其他的原因就是他和里貝里都屬於那種不喜歡失敗，總是在不停追求勝利的人。
周瀟湘半信半疑地站起來，然後向衛生間挪去。很快，那兒響起了嘩嘩地水聲。洗了個冷水臉的周瀟湘精神抖擻地回到客廳，看到丈夫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機屏幕。
「那個22號受了傷，看樣子是不行了……」
楚中天對這個19號很陌生，除了知道他是司職后腰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作為後腰的他，對相同位置的球員都很感興趣。在那個卡納身上，他看到了一點自己的影子，只不過自己的防守沒有他那麼不要命，因為大多數時候他能夠利用自己超強的預判能力提前卡住位置，避免了一次次使用兇狠地鏟截，即可能造成對手受傷，也可能讓自己犯規吃到黃牌或紅牌。
楚中天見里貝里不聽自己的，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披上外套走回了替補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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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卡在場上拿球之後，決定往前突擊，球隊總是被壓著打，也不是辦法啊。
「林蛋大同學要出場了嗎？」
「很好，格雷高里雖然位置是后腰，不過我對他的要求一直都是攻守兼顧。你既然頂替他，就要把他的工作一起包了。既要負責防守，又要在合適的時候組織我們的進攻，你能做到嗎？」
「這場比賽雖然巴黎聖日爾曼只領先一個球，但是我認為他們拿下梅斯已經不成問題了，梅斯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弗蘭克.里貝里又陷入了個人單幹的泥潭中……我承認這個年輕人有些天賦，但是要想成為一名真正出色的球員，他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呢！」
「殺人機器。」圖姆咧著嘴一臉畏懼地說。
就連平時從不看球的周瀟湘，這一晚上的熬夜守候也算是值得了……
也許是在咒罵那個多次將他放倒在地的卡納吧？
楚中天看了一臉認真的圖姆一眼，心裏想圖姆這場比賽之前受了點輕傷，會不會就是因為要避開這個他嘴裏如此可怕的對手呢？
他看到里貝里下場的時候一臉鬱悶，一邊往下走，一邊嘴巴里嘟囔著什麼。
看到勒卡被換
塔迪奧站起來示意替補球員統統上場熱身，而主力球員們則走下場，直接去了甬道，他們會在更衣室里度過十五分鐘，也許費爾南德斯主教練會做出一些安排，不過和楚中天沒什麼關係。
「見鬼……」他低罵了一句。他知道勒卡完了。
里貝里聽到他的聲音，對他聳聳肩，搖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聽到費爾南德斯這番話，楚中天收回了目光，他看向這位年過五十的老教練。「我願意嘗試一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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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才進入央視的解說員賀平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才進入央視兩年，解說之路是從解說法甲比賽開始的，而央視的法甲轉播通常被安排在意甲、德甲之後、西甲之前，夾在觀眾最多的兩場比賽轉播之間的法甲，幾乎沒什麼人看，自然也沒什麼壓力的。前幾個月楚中天加盟梅斯，讓中國掀起一陣法甲熱，結果後來發現楚中天在梅斯連比賽都打不上，這股熱潮又迅速消退。現在的法甲依然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他一個人就在這樣的比賽中鍛煉著自己的解說水平。
勒卡就像是顆樹一樣被伐倒，足球蹦蹦跳跳滾到了里貝里腳下，他正準備進攻，就聽到了主裁判的哨音。
隔壁的巴黎聖日爾曼的替補席和教練席則是歡聲一片。
「噢噢噢！我看到什麼了？是林蛋大！」
他的右腳先鏟倒了足球，緊跟著拖在後面的左腳隨著慣性衝上來將勒卡的雙腿夾在自己兩腿之間，一別……
「馬上、馬上……看！」楚左生指著電視機屏幕大聲道。
這更讓那些看不到直播的西甲球迷們把中央電視台罵了個狗血淋頭，捎帶著楚中天也跟著倒了霉。
反倒是沒被中央電視台5套轉播的西甲比賽桑坦德競技主場迎戰皇家馬德里的比賽打的如火如荼，上半場就進了兩個球，一邊一個。二十四分鐘貝納永為主隊首開紀錄，三十五分鐘的時候邁克爾.歐文則為皇馬扳平了比分。
其實法甲水平不高，也沒什麼球星，收視率一直不高，來解說法甲的都不會是中央電視台最知名的解說員，而是一些實習解說員，他們需要在這種沒什麼人看的比賽轉播中磨練水平，緩解壓力，然後逐步面對世界大賽的解說工作。
「平庸就是均衡嘛……也許梅斯主教練覺得我們的林蛋大在進攻上還不行呢？」
「我們真他媽倒霉……」
這個帖子就發在「我們都愛林蛋大」的網站論壇里，每個版面都發了一貼，發帖人ID叫「林蛋大是我孫子」，一看就知道是來搗亂的馬甲。
「那好吧……受傷一個月好了。林蛋大同學這一個月你可一定要爭點氣，牢牢把持住這個位置，向那個助教來呢證明你的實力啊！」
中央電視台每個周末都轉法甲，可是不見得每個周末都能夠轉到梅斯的比賽，也不見兒子每個周末都能獲得出場機會。
比賽重新開始之後，里貝里更加活躍了，不過這場比賽他碰上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十分
卡納看到勒卡要轉向了，便猛地竄出去，倒地斜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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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足球運動的陽剛之美。
這個名頭聽起來挺不錯的，這樣的對手才是我來梅斯的目的——和高手們對決，體驗屬於足球比賽的那份刺激。
「唉……林蛋大啊林蛋大，你要多久才能結束這種板凳生涯呢？」
儘管如此，他還是在不顧一切的尋找著可以反擊巴黎人的機會。
第三十五分鐘，梅斯的後衛梅赫迪.梅尼里在一次防守中不慎將巴黎聖日爾曼葡萄牙射手保萊塔（Pedro_Pauleta）的傳中碰入了自家大門，烏龍球！
「梅斯真是活該輸球呢！放著這麼好的林蛋大不用，用那個什麼勒卡，我就沒看出來他有什麼能耐，各方面都極其平庸！」
「30號上！楚中天終於上場了！在這樣一場比賽中，他獲得了三十五分鐘的出場時間！這是他租借到梅斯之後所獲得的最長的上場時間，讓我們祝他有出色的表現！」中央電視台的解說員興奮地喊道。
周瀟湘跟著看過去，就看到自己兒子的背影出現在屏幕正中。他正在和一個外國老頭子站在一起，那個老頭子好像子好像在對他說著什麼，他不斷點頭。
「是什麼？」
可惜里貝里追求勝利的努力在第三十五分鐘的時候，被自己的隊友潑了盆冷水下來。
他好想上去和那個19號較量一番。
楚中天這麼想。
楚中天一邊瞥著球場，一邊點頭回答主教練的問題：「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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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犯規不多，但是也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軟過。現在碰上一個同樣強硬的中場球員，好鬥的心立刻就燃燒了起來，想要和對方一較高低。而且他還鏟傷了自己的隊友，于公于私都應該找那個卡納的晦氣。
「楚，你在溫布爾登競技曾經打過中前衛，負責組織進攻是嗎？」費爾南德斯盯著楚中天問道。
楚中天被費爾南德斯叫到了場邊，準備接受上場前的最後叮囑。
楚中天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做著熱身，遠在中國的亢建波和那些與他一樣守候在電視機前的中國球迷十分失望。因為楚中天沒上場，而且梅斯還落後一球，那個據說和楚中天關係很好的里貝里，也沒什麼表現，四十五分鐘的比賽就看到他不斷倒地。
「一會兒，一會兒哈。你去洗個冷水臉嘛。回來就差不多能夠看到了。」楚左生可是老球迷，這鏡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那個梅斯的22號受傷下場，能夠頂替他的人就只有和他位置相同的兒子了。
被巴黎聖日爾曼的19號鏟倒在地的里貝里有些痛苦，不過他很快就站了起來，看起來並沒有受傷。
「那個費爾南德斯怎麼還不把我們的林蛋大換上去？梅斯的中場顯然已經失去了控制，我覺得是時候換林蛋大上去了！」
主教練的意思是讓他盡量避開對方，可是怎麼能夠避得開呢？而且楚中天現在心裡頭還巴不得主動去找那個19號卡納呢。
「其實防守並不算頂尖的，但是他的氣勢……對，是氣勢。」圖姆用力點點頭，「氣勢太厲害了，當你拿著足球
這已經不是他本場比賽第一次被對方那個19號放倒了。
但是看著這個傢伙不知疲倦的在中后場奔跑、衝撞、放鏟。楚中天竟然看的有些熱血沸騰……
在帖子下面他回道：「置頂，等日後林蛋大同學混出來了，再來鞭屍！」
「說得好！可是我還是想看林蛋大的比賽啊……」
與此同時，在梅斯隊的替補席上，眾球員也都紛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忍心看那一幕。勒卡受傷了，而且傷的一定不輕——雙方都是在高速奔跑，卡納的那個動作在慣性的作用下威力十足，勒卡的雙腳被壓在了身下別了一下，幾乎變形。
「喂喂，起來了嘛！起來了嘛！看我們兒子哈！」
「MB的！法甲這種爛比賽有什麼好直播的？踢了四十五分鐘才進了一個球！毫無技術含量，最有名氣的竟然是保萊塔這種二流前鋒！還不都是因為有一個楚中天嗎？為了照顧某些人的愛國情結，就要轉這種垃圾比賽！要我說，那個楚中天根本就是曇花一現，完全混不出來的典型！只不過走狗屎運在和切爾西的比賽中進了兩個球，就被中國那些傻逼媒體吹上天了！什麼天才少年？磕磣不磕磣？都二十歲了叫少年？二十歲了連梅斯這樣的球隊都踢不上比賽，還有個屁的前途！看看他這個爛樣子，乾脆回中國來打中操吧！哇哈哈！傻逼楚中天，還林蛋大呢？你丫真是大蛋？脫了褲子讓爺爺我瞧瞧！」
「噢……噢——烏龍球！太倒霉了，梅尼里！他打進了一個烏龍球！」電視解說員興奮地大叫道。為他和聲的是王子公園球場看台上的三萬多巴黎聖日爾曼球迷，他們在本場比賽的第一個進球發出了歡呼。
聽到賀平的聲音，在電視機前的楚左生和周瀟湘都舉起雙臂歡呼起來。
「我知道，先生。」
因此從比賽一開始，梅斯隊就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中。巴黎聖日爾曼利用主場之利，以及實力上的差距一直壓著他們打，里貝里的個人努力在巴黎聖日爾曼這樣的攻勢狂潮中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是在滔天巨浪中隨時可能被一個浪頭拍成碎片的舢板一樣。
嘩啦，將他淋成了落湯雞。
「最好一直傷到賽季結束，這樣我們的林蛋大同學就可以一直首發出場了，哈哈！」
亢建波正因為沒看到不楚中天的比賽而惱火了，一看這個帖子頓時火冒三丈。把這個ID永封，再把其他版塊的帖子都刪了，就將人氣最旺的灌水版塊的帖子留起來，然後全區高亮置頂。
他脫掉外套，套上黃色背心跑去熱身區域，開始專心致志地熱身。
「楚！楚！」助理教練大衛.卡雷突然衝過來，對楚中天勾手。「去熱身！」
「怎麼樣嘛？上場了沒有？」她問道。
我們臭味相投，哈！
普羅芒也是一個不錯的后腰，但是他在進攻上的投入太少了，對里貝里形不成什麼支持。
就在楚中天
「那個人是誰？」楚中天指著剛剛放倒了里貝里，正在向主裁判辯解的巴黎聖日爾曼19號問他旁邊的隊友。
在梅斯的替補席上，大家看到梅尼里打入這麼一個烏龍球之後都失望地抱起了頭。
「也許他伸腳會好一點……」
楚中天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雖然有些對不起勒卡……但這次機會他無論如何也要抓住！
現在能夠親眼看到兒子身披梅斯的30號球衣踏上球場，兩個人都難掩自己內心的激動。
在中國，中央電視台的解說員看到這一幕驚喜地叫了起來：「噯？楚中天？是楚中天嗎？沒錯！是楚中天！他正在熱身！因為受傷被抬下場的格雷高里.勒卡是后腰，楚中天同樣也是后腰，看樣子他很有希望在這場比賽中頂替受傷的勒卡上場！我相信這個時候很多還熬夜守候在電視機前的中國球迷，一定來了精神！哈哈！」
「上場吧，楚。」費爾南德斯拍了拍楚中天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去第四官員那兒報道了。
周瀟湘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電視屏幕中正好又切回到了勒卡受傷的那一幕，她沒看到自己的兒子，抱怨了一聲：「哪兒有嘛？」
「真是一個出色的球員！」電視解說員讚歎道。「上個賽季才二十歲就是巴黎聖日爾曼這樣的球隊的主力球員，防守兇悍，毫不畏懼，是一個有前途的年輕人！」
雖然不是一支球隊的球員，但楚中天覺得如果把自己放在卡納的位置上，他也會做出相同的動作來。為了阻止對方的進攻，什麼手段都可以用，哪怕是犯規。
擔架和隊醫很快上場，簡單處理之後將勒卡抬出了球場。
中場休息過去的很快，當楚中天走下球場，結束熱身的時候，雙方的主力球員已經紛紛出場了。他看到了里貝里，對他叫了一聲：「你別老去中路啊，弗蘭克。那個19號是后腰，你在邊路活動，他總不能呆在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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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早在勒卡倒地的時候起，費爾南德斯就已經做出了換人的決定。
坐在他旁邊的前鋒埃爾夫.圖姆聳聳肩：「羅里克.卡納。一個很難纏的后腰，防守非常兇狠。我曾經和他踢過兩場比賽，然後我再也不想要和他正面碰撞了。」
「正在熱身！」
他不知道在國內也有一群人因為他打不上比賽而著急上火呢。
「不伸腳也不行，處在他那個位置上他必須做出動作，他的身後可是雷納爾多（Reinaldo_da_Cruz_Oliveira）！」
「天哪……可憐的梅赫迪……」
殺人機器？
里貝里的考慮是這樣的——隊友們的個人能力都有較大的差距，他就運算元在邊路活動，也需要最終把球傳到中路去，可是這場比賽他的隊友們都被對方盯得死死的，一絲機會都沒有。他覺得這種時候還是要自己來才行。所以不管怎麼說最後也要回到中路去。
楚中天在下面看的心急，卻幫不上任何地忙。
不過圖姆的話並沒有讓他打消和這個人對決的念頭，反而更加強烈起來。他看著場上的那個卡納，目光愈發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