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豪門風雲
第六章 全世界都知道了
但周遭的球員們已經無法平靜了。感謝致辭都說出來了，那就意味著楚中天離開霍芬海姆已成定局！
一個個紛紛看向楚中天，帶著驚訝、羡慕、恭喜的目光。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
「巴傻去死！吾皇萬歲！伯納烏歡迎楚中天！！」
「……霍芬海姆俱樂部官網今天上午八點正式宣布他們已經和西班牙皇家馬德里俱樂部達成了協議，隊中的核心楚將轉會皇家馬德里！」
《皇家馬德里如何挖楚中天：歐冠決賽導火索，他是唯一能夠擊敗巴塞羅那的男人！》
「是的，俱樂部已經正式決定接受皇家馬德里對楚的報價，楚將轉會去皇家馬德里。」
俱樂部的營銷總監桑切斯的臉都快笑爛了。楚中天這還沒正式加盟球隊呢，他已經感受到了來自中國的力量。
「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的。」康珀上來對楚中天說。「其實這樣挺好的，你有你的追求，而且真的要謝謝你給我們帶來的兩座冠軍獎盃。歐冠冠軍嘢，我之前可想都不敢想，沒想到現在成現實了。」
柯妮麗婭正在粉刷著自己家的外牆，旁邊擺放著一個小收音機，播放著新聞。
《和齊達內、C羅、伊布、卡卡並列！》
「七千萬買一個中國球員？幾年前或許會有人對此表示疑問，但是我認為皇家馬德里的舉動完全正常。因為楚已經在歐冠決賽中證明了他的能力，既然施魏因斯泰格和法布雷加斯都能要價六千萬甚至更多，為什麼楚不能值這個價呢？」
說完他和其他的教練們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今天是六月二十九日，楚中天在霍芬海姆的最後一次訓練。
蘭尼克將楚中天即將轉會皇家馬德里的消息告訴了所有的球員，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會將之告訴給媒體，這是因為皇家馬德里和霍芬海姆俱樂部已經決定將這件事情公開了。
支持的和反對的聲音分成了兩派，在各自的媒體陣地上就此事發表者意見。
※※※※
「真是不可思議，楚你要去皇馬踢球了？」
「現在插播一條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我國球員楚中天已經與西甲豪門皇家馬德里達成了協議，從這個賽季起，他將正式成為皇家馬德里的一員！」播報這條新聞的中央電視台體育頻道播音員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完全沒想到傳聞之一會變成現實。之前有關楚中天是否會離開，以及離開了霍芬海姆他會去哪兒的
其實楚中天只不過是太職業了而已。現在是訓練時間，除了訓練他不考慮其他任何事情，哪怕是就要離開球隊了，那也是訓練完了的事情。
「皇家馬德里啊！」
有人認為楚中天肯定不會離開的，也有人認為楚中天肯定離開。他們的理由看上去都是那麼可信。
當他射完所有的足球之後，他雙手叉腰站在原地。他想了柯妮麗婭大嬸的家，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已經離開了霍芬海姆，那扇大門上還會有自己的身影嗎？
於是就這樣雙方敲定了合同，現在所要做的就只是等著楚中天去馬德里進行體檢，然後參加皇馬為他準備的盛大歡迎儀式，再當著眾多新聞媒體和名宿們的面，和弗洛倫蒂諾在合同文本上簽字。
……
薩利霍維奇很不給楚中天面子的轉身離開了，一句話也沒有對他說。看樣子他對楚中天決定離開球隊，感到十分失望。
「對方出了多少錢，羅特豪斯他們怎麼可以答應這樣的事情？！」
看到主教練一走，大家便一窩蜂的涌了上來，將楚中天圍在中間。
「皇馬？我靠？這不是真的吧？！」
另外在肖像權方面，遵循皇家馬德里的傳統，楚中天讓出百分之五十的肖像權收益給皇馬俱樂部。以此為交換條件，換來了在年薪每年遞增百分之二十五這個附加條款，這樣算下來當最後一個賽季的時候，他的年薪將達到一千五百八十六萬歐元。雖然比起C.羅納爾多最後一年三千九百萬歐元還是很少，但這也已經很可觀了。他已經是身價最高，以及年薪最高的亞洲球員。
楚中天一言不發，讓他們說，等他們都說完了，一個個閉嘴看著他了，他才微笑著說：「我知道這個結果讓你們有些難以接受。不過我還是做出了離開的決定。我很感謝你們大家，能夠和你們做了三年隊友，和你們一起捧起德甲聯賽的冠軍獎盤，捧起歐冠獎盃，這都讓我感到榮幸……」
《「七千萬先生」楚中天的傳奇經歷！》
從違約金來看，皇家馬德里也顯得誠意十足，他們既然決
「你是怎麼想的，楚？為什麼要離開？」
看了合同，楚中天這裏一點頭，皇馬那邊就通知楚中天在七月一日來伯納烏體檢，簽合同，參加歡迎儀式。
這個數字只是純年薪，還不包括各種獎金。
「皇家馬德里？我的上帝，我不是在做夢吧？去那樣的球隊踢球簡直就像是上天堂一樣……」
最後，雙方在年薪上達成了一致，皇馬為楚中天開出了稅後六百五十萬歐元的年薪，這個年薪僅次於八百五十萬的本澤馬和九百萬歐元的卡卡，以及一千萬百萬歐元的C.羅納爾多，和皇家馬德里的隊長卡西利亞斯處於一個檔次。這已經算是頂級年薪了。
……平面媒體們更是瘋狂的渲染這件事情。
很快全世界的體育媒體就都知道了這一消息——今年夏天最炙手可熱的球員已經名花有主！
「祝你好運，楚。皇家馬德里是一支很偉大的球隊，不過要想在這裏贏得你在這裏的一切，可不輕鬆。」梅策爾德和加戈都這麼對楚中天說，他們都是在皇家馬德里效力過的，自然知道那裡的競爭有多激烈。
在聽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柯妮麗婭手中的刷子停了下來。但是她並沒有驚訝得瞠目結舌，她只是停頓了一下，又重新揮舞起了手中的刷子，繼續仰頭刷牆。
七千萬歐元，雖然這個夏天才剛剛開始，但幾乎已經可以預定本賽季轉會標王的名頭了。
※※※※
「眾所周知，最近這段時間有關楚的轉會傳聞有很多，我相信大家通過媒體也都知道了一些這樣的傳聞。我要說的是……嗯，球隊非常感謝楚在這三個賽季來給予球隊的貢獻和幫助。」蘭尼克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十分平靜地說道。
接著他從第一個足球開始，一個接一個將足球射向球門。
空蕩蕩的訓練場上只有他一個人了。楚中天看了看隊友們消失的地方，又回頭看了看球場上的足球——那是專門留下來的，以往每天訓練完了，教練們都知道他要加練射門，所以留了一筐足球給他加練用。
和從梅斯離開的時候不同，那個時候球隊已經放假，隊友們都去度假了，所以楚中天不用面對任何一個隊友，自然也沒有當面告別這檔子事了。
這份冷靜正是他在球場上能夠成為指揮官的素質之一，不過這個時候看起
這最後一天的訓練，他的心態十分複雜。眼看著自己最喜歡的球員，一手培養出來的新自由人，要離開球隊了，換誰來心裏都不好受。
楚中天在霍芬海姆享受稅後三百萬歐元的年薪，轉會皇馬之後，他的年薪只會多不會少。
但楚中天有選擇的權力，薩利霍維奇對他的態度是無法改變他的打算的。
「……雙方沒有透露具體的轉會費金額，但是根據知情人士透露這筆轉會費高達七千萬歐元！」
一天的集訓完了，楚中天並沒有去加練，他被蘭尼克叫住了。「最後，我要宣布一件事親……」他看向自己的球員們。
※※※※
另外西甲有設置違約金的傳統，楚中天的合同也不例外。他的違約金高達兩億歐元，和卡卡一個檔次了。在整個皇馬隊中，違約金最高的就是C.羅納爾多，他的違約金高達十億歐元！
實際上在霍芬海姆內部，有關楚中天是否會離開球隊的討論也愈演愈烈。
「現在，訓練結束。」
蘭尼克說完，訓練場內就炸了鍋。
四百多名中國記者來關注這個儀式，說明在中國有四萬、四百萬、甚至四千萬人都在關注著楚中天，這麼龐大的人群簡直不可想象。要知道整個西班牙的人口才四千五百多萬呢……
突然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這個時候，伊比舍維奇出來給楚中天解了圍：「嗨，楚。我還說以後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呢。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皇家馬德里顯然看不上我。」伊比舍維奇聳聳肩，用開玩笑的口吻對楚中天說。「不過我也有吹牛的資本了，我最好的朋友在皇家馬德里踢球！嘖嘖，聽起來就很過癮了！」他走上來用力拍了拍楚中天的肩膀。
告別完了，就離開了。到最後就剩下楚中天一個人，天色已經黯淡了下來。
楚中天不會要求像C.羅納爾多那樣有高達一千三百萬歐元的年薪，但是也不能太少了。在轉會費上體現了誠意，楚中天不相信在年薪上他們會拿出一個寒磣的價格來。再加上經紀人的收入直接和球員的工資挂鉤，所以詹姆斯.梅里也會努力為楚中天爭取拿到高薪合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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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們挨個上來和他告別，有人擁抱，有人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就算是那些不願意他離開球隊的人，現在也只能接受這樣一個現實——楚中天已經離開了，他們就算再不願
草圖已經畫到了牆壁上，接下來只需要按照標好的顏色和區域刷油漆就行了。
整個訓練過程中他這個做主教練的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倒是楚中天一切如常，看起來就像是一次正常的訓練一樣，他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舍，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猶豫和傷感。
除了隊員們，俱樂部的高層們都知道楚中天已經確定要離開了，蘭尼克也知道。
「楚中天去黃狗了？這讓我這個巴薩球迷情何以堪啊！」
在她旁邊的大門上，楚中天的輪廓已經勾勒了出來，臉部甚至已經上了顏色。他高舉獎盃慶賀的樣子栩栩如生。
這個違約金，這個身價，這個年薪，絕對不可能去皇家馬德里做替補。
排名第二的就是卡卡的兩億歐元，現在卡卡不再寂寞，楚中天加了進來。
「楚你竟然要走了？你真的要走嗎？你可是我們的核心，我們的隊長！」
「我日，馬戲團又在揮舞他們的支票簿了！太討厭了！為什麼A米沒有這麼多錢啊啊啊啊！」
這可能是這筆轉會交易中最令人吃驚的消息了。
「恭喜你，楚，去皇馬踢球可是很了不起的……」
他這麼一做，就等於給其他人做了榜樣——我們應該祝福我們的隊長。
接下來分別是卡西利亞斯、伊瓜因和拉莫斯的一億五千萬歐元的違約金。
C.羅納爾多當初加盟皇家馬德里的時候，參加的各路記者有五百人，這已經打破了由齊達內當初加盟球隊時所創造的四百名記者的記錄了，但是從目前的報名情況來看，楚中天將輕鬆打破這個紀錄——誰讓他是一個中國人呢？而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
梅里將談好的合同發給楚中天看，楚中天看了一下，一切都很滿意，他沒什麼好說的。
雙方俱樂部對這次轉會談判的保密工作做的相當到位。現在的外界媒體還在傳言各大俱樂部紛紛對楚中天提出了二輪報價。完全沒有人知道楚中天和皇馬連合同都草簽了。
蘭尼克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七千萬歐元的轉會費確實很震撼人。尤其是這還是一個中國的球員，那就更震撼了……
當然了，在此之前，他首先要和自己的隊友們告別。
他的回答讓那些認為他會堅定不移的留下來的隊友很受打擊，比如薩利霍維奇。他對這支球隊的愛遠勝過其他人，所以他無法忍受楚中天離開球隊。
「我突然想到了2009年夏天，弗洛倫蒂諾剛
中國的記者們瘋了一樣從國內飛赴西班牙首都馬德里，準備參加預計七月一日在那裡進行的歡迎楚中天加盟球隊的儀式。
「……當初霍普買楚花了三千萬，我認為四千五百萬左右就是他的極限身價了，七千萬實在太高。皇家馬德里只在一個人身上就花掉了如此多的錢，這個夏天才剛剛開始，接下來他們要怎麼做？阿德巴約還在等待來自伯納烏的召喚呢……另外這個價格也會讓楚背上沉重的負擔，伯納烏的球迷們會用最挑剔的眼光來審視這個竟然花了俱樂部七千萬歐元的新人……」
與此同時，在網路上，這條新聞也引起了網友們的熱議。
薩納也走了上來：「真可惜，只和你做了兩個賽季的隊友。不過感覺很不錯。」
楚中天挨個向他們道謝，和他們擁抱告別。
楚中天環顧四周，然後跑向足球，將它們挨個擺放在禁區外，距離球門大約三十米到二十五米不等。
合同年限是五年。當合同到期的時候楚中天已經年滿三十二周歲，他職業生涯最後一段黃金歲月就都給了皇家馬德里。
留下球員們。
在電視機前，不少中國的球迷們紛紛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半天合不攏——昨天還有媒體說皇家馬德里不可能購買楚中天，曼聯才是最有可能讓楚中天加盟的球隊……
這是他職業生涯以來第一次和自己的隊友當面告別，一種全新的體驗。其實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他知道會有隊友誤會自己，但他不想去解釋。
《從此楚中天躋身世界前十！》
重磅炸彈襲來。
但楚中天這幾天一直在這個問題上保持沉默。如果有人問到他了，他就說：「可能走，也可能留，現在不好說。」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對楚中天的離去發表著意見。
梅里代表楚中天和皇家馬德里談個人合同。這個其實沒什麼好談的，楚中天現在的主要收入不是在踢足球這一塊。甚至可以說踢足球已經成了他的業餘愛好……
已經有超過四百名中國各路記者向皇家馬德里俱樂部官方提出了參加歡迎儀式的申請。再加上還有其他國家的記者們，可以預見的是，到時候肯定會有最少六百名記者出現在楚中天面前，向全世界報道這次簽約儀式。
「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楚是屬於霍芬海姆的，怎麼可能轉會呢？」
《楚中天創造了亞洲球員身價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