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從今夜白》摘星之旅:我的盛夏光年,你的似水流年

第二顆星

摘星之旅:我的盛夏光年,你的似水流年

第二顆星

魏雨冷一聲輕笑,道:「顧一一是我的學妹,我不希望有人逼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Nina嘴一拉,「如果林少要——」
因為他,岑可兒今天以光速加入天文社,把四眼社長樂得找不著北。
我捏捏眉心,心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才轉了個身,背包已被魏雨冷奪了過去。
他這是什麼表情,像吃了幾噸炸藥。我摸不著頭腦,脫口道:「我要去露營。」
現在,魏雨冷的人氣不比林海濤那廝遜色。
我想拍死這廝,我什麼時候拜託他幫我拿東西了!
這時,有幾個女生興奮地問,「顧一一,你和林海濤什麼關係?」
我咬了咬唇,「林海濤,你去辦事帶著我幹嘛?而且,我真的要去露營。」
「啊,那就是說你們是青梅竹馬?」
「他怎麼會知道我去露營?」
芳子笑道:「剛剛。」
正要問他把背包拿回來,一輛跑車卻「倏」地一聲在我面前停下。車窗搖下來,林雨濤冷若冰霜,盯著我說:「一一,上車。」
林海濤眉宇一皺,解了安全帶,手往車門拉去,眼看他便要出來,我咬緊唇,這時,有人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手按在車門上。
我嚇了一跳,轉頭瞪著他。
立刻有二十多人齊豎起耳朵聽,為了撇清我和林海濤的關係,我忙道:「我爸媽剛好認識他爸媽,就這樣而......」
我說,「當我沒問。」
低至一年級的新生,高至三年級的學姐,幾乎所有女同胞都淑女地將背包地遞到魏雨冷麵前。會用幾乎這個詞,是因為還有個我沒這麼做。而男同學清一色將手伸到岑可兒面前,包括社長。
社長一邊走,一邊笑得花枝亂顫,說,「同學們都帶了不少裝備,社裡的男同志,請拿出你們的紳士風度,幫女同學拿拿東西。」
「因為你們接吻了。」
我疑惑,「你們加入天文社,什麼時候的事情?」
社長一說,我頓時覺得背包重了起來,魏雨冷的聲音從背後淡淡傳來,「顧一一,你的背包給我。」
「不,你不去露營。」林海濤很冷靜地打斷我,「我要到學生會去辦點事,你和我一起去,你不是最喜歡吃炸雞嗎,中午我陪你去吃肯德基。」
「對方是程學謹,你是沒什麼希望了。」
魏雨冷微微一笑得很傾城,「各位,很抱歉,我先答應了顧一一幫她拿的。」
我乾笑兩聲,道:「你去忙吧,雞的事情,不急,拜拜。」
Nina一撩劉海,風情萬種地說,「我們也加入了天文社,和你一起去露營。」
那個蜻蜓點水也算接吻?Nina是我今天繼魏雨冷和胖子以後想拍死的第三個人,我咬牙切齒,「他叫你把我賣了你去不去?」
「魏學長,是我不好。」躲避著女生們道道殺人的目光,我一把拉過胖子,道:「你幫我拿。」
他帶的人是二年級的學姐,咱們高中部的校花,岑可兒。
我黑線,「你們為什麼加入天文社?」
我想把胖子也拍死,吼道:「兩包薯片,干不幹?」
林海濤眸光簇動,正要說話,卻有一道聲音道:「海濤,大家都在會議室等著——」
胖子「啊」的一聲,越發為難,岑可兒怒了,她竟然有可能拼不過兩包薯片?她狠狠盯了我一眼,我吐吐舌,發現魏雨冷的笑意燦爛。
我們一行二十多人氣赳赳的準備到校門口坐車,我撥拉著背包,眼梢餘光瞥了瞥後面某個人,沒想到他也會去那個轉校生,二年級的魏雨冷,還攜眷出席。
「顧一一,我嫉妒你,如果我也可以和林海濤朝夕相處......」
背後情況詭異。
胖子一手拿著薯片,一手搔頭,顯得很為難,「顧一一,我想幫岑學姐拿。」
「我今早打電話給你,你關機了,我就打給他找你——」
一是這個雙花奪雨事件,除此以外,他轉學之前,是美國托馬斯傑弗遜科技高中的資優生,那是美國最頂尖的私立中學。並且,他和林海濤一樣,要競選學生會會長,除去他和林海濤,其他幾個競選者都是三年級的人氣學長。何況,誰也不能否認,魏雨冷很帥。
說起岑可兒,不得不說左佩。左佩是誰?就是開學典禮那天我撞著的和魏雨冷接吻的女孩,咱們學校三大校花,左佩就是其中之一,岑可兒和她是死對頭。誰想到魏雨冷剛轉學就和左佩好上,岑可兒便揚言要將魏雨冷搶到手。
「你肯定喜歡林海濤吧?」
林海濤嘴角一沉,道:「魏學長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怔,這才發現林海濤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坐了個女生。那女生長發披肩,膚色瑩白,長得很漂亮。我對她有印象,在宣傳欄的報紙上看到過她的照片,她叫程學謹,和林海濤魏雨冷一樣,她也是個新人王,是林海濤的副手,競選學生會副會長。
我恨發明青梅竹馬這個詞的人的同時,突然發現人群中多了兩張看上去熟悉兮兮的臉孔,Nina,芳子?
社長和其他幾個學校的天文社一起包了輛大巴,車已等在校門口。
說著連滾帶爬逃也似的往前面那輛疑似社長和別人分租的巴士狂奔而去。
我想哭,「你找不到我,打給他做什麼?」
我納悶:他現在不是該像林雨濤一樣,在做競選前的準備工作嗎?怎麼還有閑情來露營?
翌日中午。
巴士前,天文社的人滿腹疑問地看著我,又往我背後的法拉利看去。
Nina繼續撩劉海,「林少說,萬一你不合作,不肯跟他走,我們便陪你一起去露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