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紈絝少爺》第四卷 長風連日作大浪

第二百二十九章 侯爺回府

第四卷 長風連日作大浪

第二百二十九章 侯爺回府

嫣然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方錚見老婆們都哭了,不由慌了神,趕緊忙著安慰這個,安慰那個,順便不著痕迹的在老婆們身上揩點油,吃點清淡小豆腐,惹得眾女哭又不是,笑又不是,紛紛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不已。
在眾人的簇擁下,方大少爺昂首挺胸的繞過琉璃鑲頂的福壽照壁,前院之中,方老爺和方夫人互相攙扶著,正站在前廳門外,面帶病容卻仍笑吟吟的看著方錚。
公主老婆的媚眼,可不是那麼好享受的,此老婆必有后招。
方錚忙淫笑著點頭道:「願意,當然願意!」
方錚失蹤,朝堂大亂,方家更是大亂,方家二老相繼病倒,四女扛起了維持方家的重任,心中背負著沉重的心事,還得起早貪黑,任勞任怨的操持方家內外的家事,商事,不說苦,不說累,心中唯一的信念,便是期望那個沒良心的人平安回來。
方夫人不停的拭淚,哽咽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真把爹娘急死了!這些日子若非幾位兒媳裡外操持,方家差點就垮了,以後你可得待她們好些,否則為娘我必不饒你!」
方錚聞言大喜,忙不迭的向皇上磕頭告退。
舉步欲退時,皇上忽然道:「方錚,……雖然朕一直不願服老,但朕不得不承認,朕真的老了。近來朕的身子愈加不適,怕是來日無多,而宮闈之中,奪嫡爭位之斗,也將愈演愈烈,朕希望你在這場爭鬥中能把持住自己,小心謹慎,莫要將你方家,無病還有宓兒帶進了絕路。朕有五子三女,都是朕的骨血,這些話只能對你說一次,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
走出御書房,方錚心中仍然沉重無比。皇上的身子眼看一日不如一日了,而朝中的亂局繼潘尚書之後,又開始漸漸抬頭,宮闈之中又是一番龍爭虎鬥,自己在朝堂的位置可以說是舉足輕重,可以想象,他既是各方爭相拉攏的對象,也是各方針對排擠的目標。權力這東西是一塊巨大的誘人的蛋糕,為了讓自己多吃一口,上至太子,下至不入流的臣工,誰都會不擇手段,屆時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夫君——你說,妾身和嫣然,美不美?」長平仍不停的拋著媚眼,用魅惑的聲音問道。
方錚見狀心中不由一酸,眼眶漸漸紅了。
方錚從侍衛的重重包圍中探出頭來,左右掃了幾眼后,賊兮兮的一笑,隨即風騷至極的朝老婆們和眾下人揮手道:「嗨,大家有沒有想我呀?」
話未說完,方錚嚇得脖子一縮,驚懼而機警的四下環顧,然後便反應飛快的在馬上將身子一趴,接著像一灘軟黏濃稠的大鼻涕似的,從馬背上流淌了下來。——沒錯,「流淌」。
聲音軟軟糯糯,嗲嗲甜甜,聽得方錚兩腿一軟,不由自主的朝桌子底下癱過去。
方錚被皇上誇得眉開眼笑,有點找不著北,聞言得意的道:「那是,微臣多精明的人吶,萬一冤枉了別人,別人一不高興找我賠錢,我豈不賠死了?虧本兒的買賣我可不幹……」
「啊?這樣你們就信了?」方錚大出意料,隨即不高興的道:「你們怎麼這麼容易輕信別人呢?外面世道人心險惡,空口白牙的,一張嘴翻來覆去顛倒黑白,不多長几個心眼兒,以後被人騙了怎麼辦……」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脆聲道:「駙馬爺,什麼打劫?您在說什麼呢?」
如同運動員聽到了發令槍響一樣,眾下人歡呼一聲,一齊朝他涌了過來,然後抓手的抓手,抓腳的抓腳,最後一齊使力,將方錚扔至半空,拋上拋下。
方錚聞言心中一驚,錯愕之下猛然抬頭,卻見皇上坐在御書房的椅子上閉目不語,他的頭髮鬍子已經變得蒼白,滿是皺紋和老人斑的面容充滿了疲憊和心力交瘁,整個人盡顯老態龍鍾之相,像一隻負重爬坡的老牛,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卻怎麼也爬不上那道陡坡,只得無力的趴在坡中,拚命的喘息著為數不多的空氣。
臨走時皇上說的那番話,寓意頗為深刻,似在警告他什麼,又像在鼓勵他什麼,何去何從,怎麼站隊,這是個大問題,站錯了,整個方家的身家性命可就全完了。
不過趙俊若進了影子的營地,那就由不得他不張嘴了,方錚聽溫森介紹過,影子成員的訓練課程中,有一門必修課,那就是審訊和反審訊。在不把人弄死的前提下,從犯人口中獲得想要的情報,這一點,想必影子上下頗有心得。
「您騎在馬上目標太大,很容易成為刺客射殺的活靶子……」
好在皇上早已習慣方錚不著調的說話方式,沒跟他太過計較,瞪了他一眼后,繼續道:「朕問你,你與壽王是否相識?」
「怎麼樣?答應嗎?」長平又笑吟吟的問道。
方錚一楞,凝目望去,原來是長平身邊的女侍衛統領,方錚不由鬆了一口氣,接著有點惱羞成怒:「我說你們倒是早點出聲兒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把我活活嚇死了誰管?」
「不見女土匪哦。」
※※※
「不見女土匪……」
皇上見方錚眼珠骨碌直轉,就知道他不知想到什麼地方去了,不由深深嘆了口氣,無力的道:「壽王,長壽的壽!朕的第二皇子……你那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方錚色笑點頭。
皇上睜開眼,笑了笑,沒有說話,隨意揮了揮手,然後滿臉疲憊的閉上了眼。
在方錚眼裡,他其實並非高高在上的皇帝,天下共主,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孤獨的老人而已,這位老人過於威嚴,嚇得他的子女都不敢太過接近他,也只有方錚這種任嘛事不懂的毛頭小子才敢在他面前笑笑鬧鬧。現在這位老人已到了風燭殘年,他只能像現在這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御書房裡,一天天倒數著死亡來臨的日子……
方錚悲聲道:「爹娘,孩兒不孝,累及爹娘病倒,萬死啊!」
點頭。
如今天可憐見,少爺終於歸家了!連日來死氣沉沉的方家,終於又重新煥發出生機,怎能不教人欣喜若狂?
方錚離京日久,現在都快深夜了,還沒回家,這會兒皇上卻跟他扯起了壽王,方錚不由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插嘴道:「皇上……您說的這些,跟微臣有何關係?」
長平和嫣然俏臉一紅,嫣然羞紅著臉垂頭不語,長平輕輕呸了一聲,嗔道:「不正經的混蛋!山上那個女土匪的便宜還沒占夠,現在又來占咱們的便宜……」
說完方錚一轉身,便待叫開宮門躲進去。
至於羅月娘發現她的未婚夫失蹤後會有什麼表現,那就沒辦法顧及了,方錚不可能為了照顧她的情緒,而傻得放過挖出幕後主使的機會,趙俊既已捲入了這個漩渦,能不能脫身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方錚在眾女的簇擁下回到小院,下人早已放好了水,眾女一齊笑著將他推進廂房洗澡。
不過依眾女的性子,床上共侍一夫的事兒,她們必然死活也不願意的,畢竟女子臉皮太薄,怎麼敢當著別的女子的面與夫君歡好?
方錚恍然,趕緊笑道:「不認識,微臣入朝時間雖說有半年,可皇上的皇子,微臣只認識太子,福王和泰王。」
方錚搓了搓手,淫笑道:「嘿嘿,二位娘子,天色不早,咱們歇息了吧,來來來,上床脫衣,為夫給你們看看相,摸摸骨,算運算元嗣……」
方錚嚇得哇哇大叫:「又來這招?我靠!你們快把我放下……別把我拋上去就不管我了,我信不過你們的人品啊……」
方錚吞了口口水,心旌搖蕩不定,這倆老婆搞什麼名堂?莫非今晚雙飛有戲?
有何關係?關係大著呢!皇上斜睨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心神不屬的模樣,分明是急著回家了。皇上搖搖頭,失笑道:「倒是朕疏忽了,罷了,你先回去,改日朕再與你細說,你剛回京,這幾日就在家歇息吧,暫時不必上朝。多陪陪宓兒,莫委屈了她,否則朕必不饒你。」
落了地的方錚滿面驚恐,擦著額頭的冷汗,慶幸的撫著撲通直跳的小心肝,乾笑道:「得虧你提醒得早呀,不然本駙馬爺豈不是要被人射在牆上了?萬幸,萬幸!」
搖頭。
這些日子來,方府的下人們擔足了心事,老爺只有這麼一個獨生子,失蹤數日也沒見回來,天知道盛極一時的方家會不會從此垮掉?雖說四位少夫人勇敢的將方家的重擔扛了起來,將里裡外外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里,女人再能幹,也當不了一個家庭的頂樑柱呀。
「那當然!」方錚脫口而出,隨即嚇得渾身一哆嗦,靠!說漏嘴了!
「二女侍一夫哦……」
方錚聞言樂得哈哈一笑,五百名手下,十幾名大內高手,以後豈不是可以在大街上像只螃蟹似的橫著走了?
方錚一邊洗一邊賊眉鼠眼打著算盤,四個老婆都在,今兒又是小別勝新婚,嘿嘿,山上存了多日的存貨,今晚可得全交出去,問題是,誰先誰后呢?哎呀,這個很難解決呀。
頭暈暈的還沒醒過神來,又有幾道軟香溫玉纏繞住自己,她們將他抱得死死的,香噴噴的嬌軀如同繞指柔,將方錚的心神縈繞得意亂神迷。
皇上點了點頭,道:「朕想你也不認識,壽王乃後宮淑妃所出,自小喜武厭文,故而朕待他成年後,命他去興慶府監軍,並將興慶府划為他的藩地。不過他只有監軍之責,並無領軍之權……」
方錚為難的看著她們,訥訥道:「呃,我若說我和她是清白的,你們肯定不信吧?」
方錚頓時表情恢復了獃滯,撥浪鼓般搖頭。
「那你答應不再見那羅月娘了嗎?」
「為什麼?」
眾人將惜命如金的方侯爺圍在中間,浩浩蕩蕩行到方府門前。
長平怒哼一聲,隨即又開始嫵媚的誘惑方錚道:「夫君可得想清楚哦,我和嫣然也算是絕色美人,我們共侍一夫,你不喜歡嗎?」
眼前這位皇上,也許在大多數人眼中是個昏庸的皇帝,是個老糊塗,是個冷血的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但無可否認,他對方錚實在可稱得上皇恩浩蕩了,可能方錚的脾氣與他投緣,也可能他從方錚這裏享受到了從不曾有過的兒女親情,總之,他待方錚的好,甚至超過了對他任何一個皇子,儘管方錚經常在他面前沒大沒小,肆意玩鬧,還時常闖點小禍,可皇上從未重責過他,就像看著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似的,口頭責罵幾句后就不再追究。
皇上見方錚說話如此沉穩,不由欣慰的點點頭,喟嘆道:「到底經一事,長一智啊!朕很欣慰,你比以前沉穩多了,還知道不連累無辜,很好!」
這個問題實在很不好回答呀!
誰知長平認真的一點頭,道:「信!只要你說的,我們都信!」
方錚心中一暖,雙手伸展,將幾位老婆一齊摟入懷中,笑道:「老婆們,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
想到這裏,方錚心中更加酸楚,生平第一次,他恭恭敬敬的跪在御書房的紅地毯上,以無比的誠心朝皇上磕了三個頭,哽咽著道:「皇上,不,岳父,您多保重身子,我和宓兒沒事會常來宮裡看您,陪您喝喝小酒,下下棋……」
「獸王?」方錚大愕,啥意思?皇上也是穿越士人?而且還是網游穿?
長平見狀心疼了,趕緊在一旁扶住婆婆,撒嬌道:「婆婆小心身子,您大病初愈,莫要心緒激動才是……」
眾女聞言,頓時哇的一聲一齊哭出聲來。萬千辛酸,委屈,還有對這個沒良心的人的思念,全在淚水中傾泄而出。
女統領沒搭他話茬兒,走上前幾步抱拳道:「奉皇上和公主殿下之命,屬下一共男女侍衛五百名,調撥駙馬爺身邊,貼身護衛駙馬爺的安全。另外還有禁中高手十二名,負責暗中保護駙馬爺。」
方錚心不在焉的抬頭,一看嚇一跳,只見西宮門外寬闊的廣場上,數百條人影,排著整齊的隊列,頂著廣場上凜冽的寒風,一言不發的站立不動。眼睛都不眨的齊齊望著方錚。
方錚笑道:「皇上,您這不是難為微臣嘛,這事兒任栽到誰頭上,都是潑天大禍,微臣可不敢亂說,若然冤枉了好人,微臣的罪過可就大了。」
方錚面色忽然變得獃滯,像個白痴似的定定望著長平,接著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方府門前,碩大的「忠勇侯府」的金字牌匾下懸挂著兩對大紅燈籠,門前的小廣場上,方府所有的下人們站得整整齊齊,神情激動的望著離家失蹤多日的少爺。府前中門大開,大門檻外,打扮得靚麗而又不失端莊的四位夫人正靜靜的站著,除了長平外,三位美人淚眼婆娑,梨花帶雨,不停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長平摟著嫣然和小綠的香肩,低聲安慰著她們,不時還抽空狠狠瞪方錚一眼。
方老爺神情頗有幾分激動,目光泛淚,卻呵呵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萬金難買平安,錚兒是有福之人,方家祖宗保佑啊!」
說著,長平還有意無意的將衣衫解開了些許,露出裏面水湖綠色的小肚兜兒,一抹雪白粉嫩的肌膚,在方錚的視線中若隱若現,懾人心魂。
誰知長平的小臉陰沉了一會兒后,又馬上舒展開來,轉而換上一副嫵媚至極的模樣,還不停的朝方錚拋了幾個青澀的小媚眼,勾得方錚胸腔一陣緊縮,心中暗自提高了警惕。
想到這裏,方錚兩眼一亮,眼中流露出色眯眯的目光,忙不迭點頭道:「美,你們倆都美,小生何德何能,竟然有此雙飛的福份……呃,說錯了,竟然有娶你們為妻的福份,實在是前世修來的呀……」
長平見他不答應,柳眉一豎,便待發作,嫣然趕緊輕輕朝她搖了搖頭。
「啊?」方錚傻眼了,如同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萬念俱灰。
若羅月娘聽到方錚心裏的話,不知會不會氣得吐血……
想到這裏,方侯爺不禁意氣風發,牽過長平給他準備好的高頭大馬,一偏身騎了上去,威風凜凜的一揮手,大喝道:「目標,方府,出發!」
再一瞧嫣然,發現她也貌似無意的將衣衫解開少許,跟長平一樣,露出了深紅色的肚兜兒,只是可能她沒做過誘惑男人的事兒,所以此刻她雖吃吃的低笑著,俏臉卻已紅得像煮熟了的蝦米似的。
半晌之後,長平風情萬種的開口道:「夫君——」
方錚趕緊又是一副低眉順目的可憐模樣。天威難測,天威難測呀!我又哪兒說錯話了?
嫣然掩嘴輕笑了一聲,道:「夫君,你……你真跟那個女土匪有什麼瓜葛嗎?」
方錚獃滯搖頭。
說完方錚隨手指了指一名男侍衛,道:「你,你過來,本侯爺賞你替我騎馬,快上去,少羅嗦!」
長平聞言滿意的一笑,接著用軟軟的帶著誘惑的聲音道:「夫君——你不是說過,最喜歡我和嫣然共侍一夫嗎?那麼……今晚……你可願意……」
哇!真的有戲啊!方錚激動得熱淚盈眶,多年媳婦熬成婆,多年單飛變雙飛,今晚,必將是銷魂的一晚,必將是要寫進回憶錄的一晚……
時已深夜,眾人於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各自睡去了,方老爺心情大好,睡去之前當即宣布,方家明日大宴賓客,慶祝方錚平安歸來,並將請城內有名的戲班雜耍在府內搭台,熱熱鬧鬧大賀三天。眾下人聞言又是一陣歡呼。
方錚面容一整,趕忙肅了肅衣冠,急走幾步,在二老面前一撩衣擺,跪了下來。
耷拉著腦袋,方錚走到了西宮門,由於他是禁宮常客,禁軍士兵全都認識他,見方侯爺出來,士兵們連腰牌都沒查,忙殷勤的打開了宮門,畢恭畢敬的將方錚送出了宮門外。隨即「砰」的一聲,沉重厚實的宮門又重新關上了。
眾女見方錚跪拜,她們也忙跟著跪下去。
眾人笑鬧了許久,這才將方錚放下來,落了地的方錚面色蒼白,渾身直打擺子,雙目無神,嘴裏喃喃道:「太過分了,太過分了……老子有恐高症你們不知道嗎?我要處分你們……」
再看二女,神色皆有些不善,方錚心中不由哀嘆數聲,羅月娘啊,你的人品不好啊,我的老婆們好象都不太接受你啊……
這下方錚明白了,倆老婆玩這出美人計,原來是為了羅月娘。
方錚表情立馬變得色迷迷,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
如今他終於回來,多日的委屈,辛苦和思想一齊湧上心頭,眾女終於忍不住當著下人們的面,趴在方錚的肩頭大哭起來。
方錚泡在澡盆里唉聲嘆氣,老婆們的思想還是不夠解放呀,一龍戲四鳳的美好願望,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
洗去一身風塵,方錚神清氣爽的回到卧房,發現鳳姐和小綠已不在,房內只剩下長平和嫣然。
長平冷不丁開口打斷了方錚滔滔不絕的口水,忽然問道:「這麼說,你和那女土匪之間並不清白?」
仰望夜空,方錚重重嘆了口氣。如果一直待在青龍山該多好,每天喝酒吃肉,順便打打劫,這是神仙日子呀!現在剛回京城,回家的喜悅之情還沒到高潮呢,進一趟宮出來,心情便開始低落了。
「……」
長平是老大,當然得她先來,然後是嫣然,嗯,鳳姐和小綠今晚辦不辦她們呢?糾結呀,煩惱呀!其實長平只需發句話,大家全都滾在一張床上,老子來個一龍戲四鳳,管它先辦誰后辦誰,全都雨露均沾,豈不省事多了?
「你……你這個……」皇上聞言氣得鬍鬚亂抖,指著方錚的鼻子怒道:「朕剛才說錯了,你仍跟以前一樣混帳透頂,沒救了!」
「方錚,你被人綁票一事,從頭到尾你最清楚,你覺得……何人最有嫌疑?」皇上見方錚默然不語,開口問道。
方錚嚇得嗖的朝後急退幾步,背靠著宮門,大驚道:「打……打劫?我……我可沒錢啊,住這皇宮裡面的主兒可能有,我幫你們問問……」
通過在青龍山與趙俊的幾日相處,方錚多少對他有了點了解,他知道,要想撬開趙俊的嘴,實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自己當時沒撬開,主要是擔心羅月娘的反應,畢竟在她眼皮子底下審趙俊,有點說不過去。打狗也得看主人嘛,更何況是她的未婚夫?
這個條件太苛刻,不行!打死都不能答應!老子不把那羅月娘娶回家裡,怎麼報答她的救命之恩?這個城下之盟不能簽!
「二女侍一夫哦……」
誰知長平俏臉一板,解開少許的衣襟又收攏了起來,冷冷道:「願意的話,那你得答應咱們,以後不準見那羅月娘!更不準提收她入房的事!」
女統領看著騎在馬上洋洋自得的方錚,眼中閃過幾分笑意,然後猶豫了一下,道:「駙馬爺,屬下建議您最好別騎馬……」
再一看嫣然,卻見她俏臉通紅,垂頭輕笑個不停。
說完還不解恨,又狠狠在方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掐得方錚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