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捲土重來
第12章 筆試
我說，這我也不太方便說，畢竟是老東家了。不過我的CEO姓馬，大學的時候被開除，然後創業……
我已經握緊了拳頭，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誰也別拉著我，我……
我差點沒有起來扇這個老傢伙，你是韓逗哏還是韓打臉啊？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老韓哈哈一笑，這一次倒是沒打臉，不過就那個笑容也值得挨幾次揍。
所以我面前的這個小模特，基本上所有能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
其實男人都有點犯賤的心裏，要是女人見面就拚命地往身上貼，大多數男人可能都是拔吊無情了，但要是女人對他置之不理，男人反倒要多看幾眼。
這態度很不好，非常不好。我知道在她的眼裡我或許是某種吃軟飯或者仗勢欺人的那種男人，當然她應該也是不害怕夏瑤的，覺得夏瑤也就是個沒有實權的刁蠻公主，是一個麻煩卻不算是大麻煩。
既然是整容，那麼肯定是往漂亮弄，這種臉看起來的確是很漂亮，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
老韓再然後哈哈一笑，對我說，別介意，別介意。圈裡人都叫我韓逗哏，我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說真的，你這麼年輕有為，我還真的有個問題一直都想不明白，正好跟你討教討教。
老韓站起來拿著那兩張一百塊，對我笑嘻嘻地說，那我先去面試了，你自己玩好。
那小模特對我喊了一聲，然後說，你是打算繼續在這裏看下去，還是
我看到老韓的臉都白了，琢磨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年輕有為，年輕有為。那你為什麼回來呢？
我氣不過，但是心裏有底，知道我肯定筆試沒問題，對老韓說，你信不信，這一次筆試我肯定通過，你要不信我打賭？這就是一個陷阱而已。
我一聽，這老王八蛋很上道啊，一下子就聽得出來我是因為無法駕馭外國的野馬不得不放棄整片草原了。
老韓說，你覺得EMC在未來商業中的前景怎麼樣？
由於筆試的人本來也就是六七個，那面判卷也快，一會兒功夫就進來一個人拿著一個名單說，這裡是三個進入最後面試的人名，聽到名字的請跟我進來，其他人回去等消息吧。
雪白碩大的胸中間還有著幽幽的深谷，穿的也暴露，我不了解秘書這個行業的著裝要求，但從正常的上班族來看，這小模特穿的就有點露了。這是一套青花瓷的旗袍，當然不是過去那種，而是經過現代改良的。過去的旗袍是大腿很露，不過脖子上還是很保守的，有一個高領。但這改良版的旗袍把脖子處改成了一個低胸裝，大腿處的開氣倒是很保守地延續了中國的美好傳統。
老韓又啊了一聲，然後說，你才多大啊，五年的管理經驗？這太難的了，太難的了。可是你也太年輕了吧，你當經理是……
而你也了解我，我的生存環境中
我說，這……這個問題要是說起來，那就太長了，真的沒有辦法一言半語的說。前景肯定是有，但是困難重重啊。
我搖了搖頭，那個人笑了一下，伸出了手自我介紹到，韓涵，你叫我老韓就行了。
這小模特有著一張整容臉，這種臉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但看起來就有點讓人記不住了，基本上都是同樣的臉，說不上是某個美容院大批量生產出來的。
你說我一個從小到大營養不良的農村娃，好不容易跑到城市看到了雪山皚皚，中間還有一條深不見底的幽谷，是個人也會很好奇，也會像我一樣搞一點學術研究。
老韓說，我還真不信，你什麼都沒有答，不可能通過吧。你說打什麼賭？
說完乾淨利落地念了三個名字，而我則傻眼了，有老韓，沒有我。
我點了點頭，進去看所有人都答卷呢，我找了一個空座坐下，桌子上已經有了一份試卷跟一根筆。
我支吾了一下，想著小模特說的不能給公司丟人，再想到我這種內定人士最後肯定是艷壓群芳，要是說自己太弱容易被人非議。我乾脆厚著臉皮說，這不是剛剛從國外回來么。
我剛剛撒謊自己都覺得臉紅，但既然謊已經撒了，那麼就慢慢地編唄，我說，我這個人吧，特別傳統。我這不是……我媽讓我回來
所幸這年頭什麼都有暗箱操作，人家公主在外面送進來一個駙馬來，我有必要那麼擔心么？
當然我也就是來來回回掃了幾百眼而已，但就讓人發現了。
這絕對是一個全套的人造美女。
老韓說，你這麼一說我大概明白了，那個小丁丁是你的外號？
我急忙伸手說，丁凡，你叫我小丁就行。
考卷被收上去，監考官也走了，這面教室里立刻傳來了嗡嗡聲，似乎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我身旁的一個人看了看四周，由於每一個人坐得都比較遠，數我們兩個最近，他轉頭對我說，你答完了么？
剛剛雪筠欺負別人的時候，我的心思都在雪筠的身上，但現在雪筠走了，那小模特恢復了本性，冷若冰霜地看著我，甚至臉上還有著不屑的時候，我反倒多看了她幾眼。
想到這裏，我坐定，把自己的名字鄭重其事地寫好，再然後挑著自己能答的寫上了幾句，看著通篇的空白跟寥寥無幾的幾段話，要我說我是沒戲。
我尷尬地說，你還不了解這種筆試么？有的時候不是讓你回答問題的，對不對。EMC在未來商業中的前景這麼宏大的問題，你要是答了，反倒是落入了陷阱，這問題就是不能回答。
一直跟著走到了裏面，這一次沒有進馬經理的辦公室，你要知道整層樓都是人家的，電梯出來是前台，往裡面走是秘書區，然後對面是辦公室，再往裡
我知道個屁啊，我完全不是這個行業的好不好，你要是問我C+跟Java哪個好，我說不上還能談一下。或者你問我激光印表機跟噴墨印表機的區別我也可以胡扯一番，哪怕你問我3d列印技術如何進入千家萬戶，我也能隨便答一下。
我突然有點懊悔自己平時沒有好好學習一下各行各業的前沿技術，不過也沒有等懊悔多久，人家就答卷了，想必是我進來的時候考試已經進行了大半。
我說，是。你也知道國外的女人吧，我們看著也不是特別順眼，所以我還是喜歡國產的，這也算是愛過吧。
退一萬步講，你說幾個英文全稱，我是不是還能猜一下，滿篇都是英文縮寫，我答個屁啊！
我說，哈哈，我這是互聯網公司，你不知道我們的CEO才多大，比我還年輕呢。
其實我相信很多男人都不反對整容，當然不是自己老婆就行。這小模特看起來狠下功夫，不光是臉美，胸也大。
我一想，剛剛見面你也不好直接管人家要五百萬一千萬的，隨即掏出一百塊錢說，就這個賭。
秘書打開了門，她沒有進，在門口對我說，你不許胡說，影響公司形象。
老韓點了點頭，也掏出一百，然後放在了一起，再然後用打火機壓在了上面。
我有點尷尬，畢竟一個男人沉湎於女人
我一看，很多內容我都不懂，這是真的不懂，都是一些英文縮寫，例如EMC，然後這道題就是你談一下EMC在未來商業中的前景。
那個S型的身體扭動著，我一看，後面也整過。
老韓啊了一聲，然後說，海歸啊，不過這一次要求最低也是經理位置三年工作經驗吧，你在國外……
老韓開口說，你還真是年輕啊，怎麼感覺以前沒有見過你……前幾年的經理人聚會，你去了么？
當然，這跟我沒關係，我其實就是一個喜歡學術研究的男人，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我急忙說，五年的行政生涯。
老韓說，對，對。現在互聯網公司就是年輕化，你的公司是？
小模特秘書本來是一臉的微笑，看到雪筠走了，突然笑容就沒了。整個人立刻變成了一張冰雕臉，你還別說，她這麼一變居然還挺漂亮。
老韓說，可是我剛剛看你沒有寫啊。
依然很漂亮。
但這種扭動還真的讓我有點魂飛魄散的感覺，目光根本就移不開，滿眼都是高聳與雪白，都是男人最喜歡的部位與動作。
我點了點頭，壓住了剛剛被人打臉的火氣。
我差一點把考卷撕了，不過小秘書的話很清楚，不要讓我影響公司形象，而這本來也是人家雪筠家的公司，我當然不能搗亂。
老韓說，啥？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