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人Ⅱ》第七卷 水之殺

第九章 男人真幼稚

第七卷 水之殺

第九章 男人真幼稚

既然石界來了,就證明這次的靈異事件又是系列型。
「小氣死你,花蕾生病,我還幫過忙呢。」
但其實這些只是小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是正宗道家弟子,驅邪除惡是他份內的事,儘管沒有人會為這個付錢給他,好在雜誌賣得極好。
「那之前我給你好多情報,還幫你對付過電子設備。」
海三涯當天下午就離開了,對外當然說是去做生意,而包大同就留在海府繼續養傷。
包大同無奈的放開花蕾,「你就不會敲門嗎?下回你再闖我老婆的閨房,我就一個電火花,把你掀到花園裡去!」
「隨便什麼都好,最好再來點吃的,我餓死了。」石界對花蕾笑眯眯的說,一臉裝可愛的欠扁相,但在看向包大同時又立即變臉,「你告訴花蕾了?」
「不能嗎?」包大同攤開手,「今後我去哪兒都帶著她,她當然有權知道一切。話說回來,以後不許你再到這裏吃東西,你在消耗我的財產知道嗎?這裏所有的東西,將來都屬於我。」
「一條命抵你一萬年的情報工作!」
包大同苦笑搖頭,他知道花蕾心軟,連忙又補充道:「這樣的復讎靈異事件。有相當一部分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的,所謂被害者之前就是害人者,本身做了惡事,當然死有餘辜。但是就我們這一道派而言,是要盡量阻止這些事情發生的,因為怨念還是應該儘力化解,而不是以牙還牙。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復讎事件會傷及無辜,有偏執的靈體更會大量傷害人類,當怨念擴展到極致時就難以收拾了。但是單獨事件中很少有無辜者,而如果是系列事件,我們就能找到線索了,哪怕是蛛絲馬跡也可以。」這話雖然是哄花蕾開心一點的,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事實。
「聰明。來,親個嘴。」包大同托著花蕾的下巴吻了她一下,之後又吻了一下,再吻了一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花骨朵。你要明白,這是個殘酷的世界,我們只能盡量讓它不那麼殘酷。明白嗎」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極其溫柔。花蕾聽后伸臂抱住他的腰,明白他說的是對的。
她問起包大同,問石界是否找過他,於是包大同把那件「淹死在床上」的案件講給了花蕾聽。
「那現在要怎麼辦?一點線索也沒有啊?難道只有等?」花蕾有點發急。
「哎呀,沒看見!沒看見!但請不要繼續了。我有正事。」沉默中,兩人正纏綿繾綣著。門突然被推開了,接著一個聲音誇張的大叫。
「你要管這件事嗎?」花蕾問。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調查靈異事件和警方破案有很多相同之處,這些靈異事件也要看是單獨的事件還是系列的事件,假如是單獨的,冤魂完成了未了之事後離開,這案子基本上就破不了了,除非以後還有其他類似的靈異事件,牽扯出相同的問題。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我有朋友是警察,常聽他們說警方有大量這種無頭案件沉積著,有的案子要幾十年後機緣巧合才能破解,有的就永遠是個謎了。靈異事件也是一樣,要看今後這是否發生這類事,不過就我的感覺來看,這次不像是獨立事件。」
「就是說還有人會死?」花蕾瞪大了眼睛,「不能阻止嗎?」
不過這些日子他的事多,雜誌的事差不多全交給小夏辦理了,阮瞻成了義工。而小夏對這些東西很有天賦,《零雜誌》的發行量快趕上幾本著名期刊了。
「誰說談情說愛不是正事?」包大同有點火大,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只是皮肉傷還沒好,但揍石界一頓還是沒問題的。
「未必,一切都是未知。」包大同正色道,「花骨朵,你要記得,破解靈異案件是非常危險的事,一個小小的失誤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而且還可能傷害到無辜的人,所以一定要特別細心才行,沒有相當的把握,不能隨便定論,更不能隨便出手。」
「就是說還有人地死?」花蕾瞪大了眼睛,「不能阻止嗎?」
「我從小到大和花蕾就是這樣。」石界滿不在乎的道,「我不是說了,我有正事!」
包大同嘆了口氣,「花骨朵啊,我只是個不忌女色的小道士,並不是上帝,目前這事的線索這麼少,我也一頭霧水。但從表面情況上來看,如果是冤魂復讎,肯定是與水有關的。又如果,這個受害者真是在睡夢中死去的。也可能是夢殺術。」
「好啦。聽他怎麼說好了。」花蕾怕他們兩個又吵起來,連忙打圓場,上前拉住包大同的手,又轉頭看看石界道。「你喝點什麼?我去拿,看你一頭的汗!不過你們要說那個在床上的淹死案,記得等我回來一起說。」
「那這有可能是一起怨念很深。而且也埋藏很深的靈異案件嘍?」花蕾想了想,問。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花蕾的情緒在為父親的擔心和與情郎相處的甜蜜中搖擺著,有點心神不寧,不過奇怪的是,石界一直也沒有露面。
「呀,你翻小茬,好,既然這樣,我還救過你的命呢。」
「夢殺術什麼東西?」花蕾很好奇。
花蕾見阻止不了,乾脆離開去拿飲料,反正她知道他們的飲食習慣,回來時還帶了兩塊三明治。等石界吃完後主動問起案件的進展。
「你是說,我們要等,看看這件事是單獨的還是系列的?可是——那不是還要以有人死亡為前提嗎?」
文化事業果然賺錢哪!
「這件事很奇怪啊。」花蕾皺著秀氣的眉,「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BLABLABLABLABLA……(不停鬥嘴中,一直比誰幫誰更多。)男人真是幼稚死了!
「那是一種進入人類的夢境,而後殺人的邪惡法術。」包大同解釋給她聽。「你家小夏姐姐中過這種邪術,多虧了阿瞻救她。改天你可以打聽一下。讓她給你說說她當時的感覺。總體來說。這是一種很高深的法術,而且非常難以破解。那名死者倘或是中了夢殺術而死,這就證明兩件事:一。施術者法力高強。二,施術者怨念很深。因為夢殺術是一種極其損德的術法。對人對靈都是如此,除非是深仇大恨或者施術者極其狂妄,否則不太可能使用夢殺術。」
包大同嘆了一口氣,忽然有一種自己是資深人士,卻要帶一名初入行的小菜鳥的感覺。但因為這小菜鳥非常可愛,不僅每天變著花樣煮美食給他吃,還溫柔呵護,時時摟摟抱抱親親,所以他並不介意詳細分析給她聽。
從父親那裡,她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而是和阮瞻一樣的異能者。並且父親也是。這讓她感到即慌張又興奮。一方面,她有些害怕,因為這意味著她會看到和接觸到很多可怕的東西。心裏還有點對未知事件的迷茫和恐懼,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假如能夠把靈力運用自如,就可以變得強大,以後也可以幫到包大同的忙。
這件事,她基本上是沒有選擇的。因為她天生就是異能者,既然不能拋棄這奇怪的力量。也唯有善加利用才是。所以,她現在努力學習一切與靈異有關的事情,對這些奇怪的術法都很感興趣。
包大同點頭,因為在救花蕾的那天,石界幫忙,儘管石界只是看門,但這份情,他得還。另外,他的雜誌還要繼續出下去,需要靈異故事來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