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341章 猜猜他在做什麼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341章 猜猜他在做什麼

「可娶甄姬,此生不枉。」
成桶的滾油向城外傾倒,涌在城牆腳下的曹軍慘嚎倒地。
「他與五公子相善,卻與長公子生疏的很。長公子脾性暴躁,一旦五公子殞命,他必遷怒想幹人等。不僅某為長公子記恨,審正南也是脫身不得。」逢紀說道:「一應成敗,只在公子可否誅殺五公子!」
「審配至關緊要,還望逢公多費心思!」
濮陽城頭,袁旭持劍劈翻一名越上城牆的曹軍高聲喊道:「將士們,與某並肩殺敵!」
燙傷的曹軍慘嚎倒地,緊接著更多的油料傾瀉下來,將他們燙的皮開肉綻肌肉熟透!
數十名曹軍推著攻城錘接近城門。
挑起甄宭下巴,袁熙凝視她的美目:「甄姬秀美,果如仙姬入凡。」
「二公子聰慧,公子不可小覷。」
翻身躺下,袁熙喘著粗氣說道:「卿之美艷,令某欲罷不能!」
袁家后宅,袁熙住處。
倆人都猜到袁熙正在做什麼。
箭矢往來交錯,每時每刻都有人倒下。
少數曹軍躥上城牆,由於勢單力薄很快被袁軍斬殺。
伴著一聲聲撞擊,城門劇烈顫動。
「頑強不過數日。」郭嘉說道:「待到劉辟舊部覺著無力抵抗,濮陽又怎會如鐵通金湯?」
「公子還為劫親之事耿耿於懷?」甄宓露出一抹失落。
成桶的滾油如同一道道瀑布傾瀉。
近了!
「你我結為夫妻,無奈父親卻是不允甄姬前往幽州。」袁熙說道:「今日早些,父親令某與顯甫領軍前往濮陽。」
逢紀沒有吭聲。
得他解釋,甄宭稍覺好受。
將滾油盛進木桶,城頭袁軍死死凝視他們。
依偎在袁熙身旁,甄宭面帶薄薄紅暈,柔聲說道:「公子恩寵,奴家不勝欣悅。」
城門內的袁軍則用巨大的圓木將門頂住。
雲梯搭上城牆,袁軍將士用滾木將梯子推開。
「顯歆困守濮陽,父親令我二人馳援,應欲從中調和兄弟不睦。」袁熙說道:「外敵當前,某也顧及不了許多,待到擊退曹操自不會饒了顯歆。」
袁尚說道:「二兄與顯歆素有舊惡,他也前往,即便某誅殺顯歆,父親也只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自是不可!」袁熙說道:「甄姬秀美,婉轉柔媚令人把玩不已。若是熄燈,某如何品咂國色天香?」
「公子說的是。」逢紀說道:「而今須對付者乃是五公子,稍有不當,莫說二公子難逃干係,公子也是承受不起。」
「袁公對五公子很是上心,公子行事須謹慎方可。」逢紀提醒。
袁旭向一個弓箭手要來長弓,點燃一支火箭射向攻城錘……
弓箭手向曹軍射出羽箭,護著攻城錘的曹軍躲在盾牌后,小心翼翼的推進。
袁旭不死,河北究竟落入誰手尚難定論!
「張郃出兵之前,審正南也在近前。」逢紀說道:「張郃兵敗,他怎能擺脫干係?」
曹軍將士扛著雲梯,洪水般卷向濮陽城。
「二公子曾幫襯公子不少。」逢紀說道:「還是莫要得罪方可!」
攻城錘越來越近了!
袁尚、逢紀相向而坐。
「公子出征某不可隨同,袁公身邊須留人處事。」逢紀說道:「如何誅殺五公子,還望公子多做謀算!」
不時會有一兩個曹軍中箭倒下。
「你我乃是夫妻,有事但說,何須用求!」
箭矢從頭頂飛過,袁軍將士並沒有半點退縮。
「公子若再歡寵,可否將燈吹熄?」
區區庶子,竟可左右袁家大局!
城門並未按照約定打開,曹操下令大軍攻城。
房間里燈影搖曳,兩團身影糾纏翻轉。
提及歡愉之事,甄宭俏臉越發紅艷。
「父命已下,我二人即將領軍出征。今晚甄宭必是受盡寵愛,只怕雪白肚腹已是通紅!」
望向城牆上下的戰鬥,曹操說道:「袁軍抵抗頑強,我軍一時半會恐難擊破!」
「正因如此,罪過才須二兄去背。」袁尚說道:「父親若是厭倦于彼,勝了長兄,河北之主還有何人可爭?」
他們的位置很快有人補上。
城頭羽箭如飛蝗般落下,進攻中的曹軍弓箭手也加以回擊。
袁紹下令由袁熙、袁尚領兵助袁旭突圍,此時的濮陽戰事已是觸發。
油料澆上盾牌,油星四處飛濺。
把臉貼在他的胸口,甄宭說道:「奴家只願此生伴在公子身側。」
城頭上,袁軍將士投出一塊塊巨石、扔出一根根滾木。
袁尚與逢紀相視一笑。
甄宭輕聲說道:「奴家可否求公子一事?」
與此同時,袁尚書房也亮著燈光。
袁尚點了點頭。
「幫襯?」袁尚冷冷一笑:「逢公莫非不知他心中想些什麼?」
「他雖聰慧,卻非成大事之人。」袁尚說道:「逢公不妨猜猜,他此時正在做甚?」
他親自上陣與敵廝殺,袁軍將士更是士氣飆升,城牆上爆出一陣吶喊。
提起袁旭,到如今他還覺著不忿。
「逢公放心,某自有計較!」袁尚說道:「審配欠下逢公人情,如今怎樣?」
曹軍並沒有因城頭傾瀉油料而退縮,他們推著攻城錘到了城下,用力撞擊城門。
氣勢磅礴,卻終究只是一股洪流!
逢紀淡然一笑,並未說話。
「倒油!」攻城錘已到城門,城頭傳來一聲爆喝。
碩大的鎚頭清晰展現在袁軍將士視野。
「逢公妙計,如此一來正可除去顯歆!」
「某當初欲娶令妹,只為激怒顯歆。與卿成婚,自會將卿捧在掌心。」袁熙說道:「至於顯歆,並非只因此事!」
箭鏃敲擊盾牌,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
「公子又要出征?」甄宭吃驚問道。
雲梯上爬滿了曹軍。
「以長幼之序,理應長兄繼承河北。」袁尚說道:「某雖為三子,卻有母親撐腰。二兄有甚?論長幼,他在長兄之下;論家宅,某有母尊而他卻無。先破長兄,爾後謀算于某,二兄之心某豈不知?」
袁熙在想什麼,他當然清楚。
弓箭手張開弓弦,向曹軍射出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