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36章 不合禮數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36章 不合禮數

「顯歆,你看何人來了!」
屍體頭旁點著一盞長明燈。
「公子有事,但說便是!」並不是很樂意與袁康多說,婉柔還是不失禮數的回應。
「某也告退!」他先向袁旭告了聲退,隨後對婉柔說道:「某尚有要事,不在此照應,姑娘自便!」
「父親將於二七下葬,顯歆也將於那日完婚,不知姑娘可否前來獻藝助興?」袁康問道。
袁紹靈堂。
「公子……」才招呼了袁旭,她就發現屋內坐個女子。
跪在靈前,袁譚還是覺著胸口發悶。
「念兒姑娘!」曾經見過念兒,婉柔起身行禮。
馬飛沒有言語。
袁旭若像袁康一樣,何止婉柔,他如今早已是妻妾成群!
袁康畢竟是袁旭的兄弟,與他又走的很近。
話才出口,她突然發覺不妥,臉頰瞬間紅了。
送走袁譚,袁旭也回到他的住處。
遠遠看見她,倆人迎了上來。
「四公子說的是,只是公子所想你我無從得知。」
沒打算離開,直到馬飛拽了拽他的衣袖,袁康才回過神。
「有勞四公子!」婉柔回禮目送他離去。
「近來顯歆著實事務不少。」袁康說道:「若非見到姑娘,某有一事險些忘記。還望姑娘萬萬莫要推辭!」
起身朝婉柔拱了拱手,袁旭說道:「舍弟早先失蹤,甄姬查出眉目某當前往詢問,姑娘若無他事且請寬座。待到此事問妥,某自會前來!」
「他還是有些人性!」袁譚說道:「若他膽敢弒父,某也顧不得兄弟情義!」
「不過一桶湯水,公子何須介懷?」婉柔說道:「奴家方至鄴城,已知河北以公子為尊。縱使萬桶湯水,于公子不過舉手耳。」
除此之外還有一隻燃著木炭的火盆。
「姑娘既肯,那是甚好!」袁康大喜,對婉柔說道:「敢問姑娘居於何處?屆時某將親往迎接。」
到了門口,他向袁康使了個眼色。
「婉柔姑娘。」回了一禮,念兒對袁旭說道:「夫人令奴婢前來告知公子,八公子已有了眉目!」
念兒小嘴一撅沒再言語,俏臉卻露出一絲不屑。
袁康撤步一旁,從門外走進一人。
「公子不欲權勢,卻尋這樣一個由頭!」婉柔掩口一笑:「莫不是擔憂奴家自此賴上,不肯離去?」
倆人正相對無言,念兒鑽進屋內。
往前院走的路上,婉柔恰好遇見馬飛和袁康。
袁康問道:「姑娘因何急著離去?」
跪在袁紹靈前,袁譚臉色陰冷。
「公子與姑娘說話,某且告退!」馬飛識趣的起身告辭。
「某看婉柔對顯歆頗有情義,此女雖是出身歌者卻也頗有才情,若可將之納為妾室,也非辱沒顯歆。」
袁旭同婉柔相談甚歡,至於納她為妾怕是沒多少可能!
「當日與公子一別,奴家本欲行走各地。偶然得知袁公離世,因此回返鄴城,特意前來弔唁。」婉柔欠身回道。
「正在訊問賊人。」
她說的並非沒有道理,袁康頓覺所請不妥。
「世家公子何人不是三妻四妾?」袁康說道:「顯歆成就大業,日後須是子嗣滿堂,方可擇其賢者以承繼。」
念兒小聲嘀咕:「此女總是陰魂不散繞在公子身旁,實是討厭的緊!」
袁旭問道:「何人?」
「已是查明!」袁旭說道:「父親離世之日,董晴前來照應。」
留了住址,婉柔告辭離去。
馬飛和袁康離去,屋內只餘下袁旭、婉柔。
看了她一眼,袁旭說道:「小丫頭懂得什麼?婉柔姑娘多有才情,乃是難得奇女子!」
跟隨袁旭久了,馬飛對袁旭多少有些了解。
出了房門,袁康小聲問馬飛:「婉柔乃是世間名伶,多少世家公子重金禮聘與之一見尚不可得。顯歆何時與她相識?她竟登門拜訪。」
袁紹生時與他並不親近,甚至還想過將河北交給袁尚,而不是他。
請婉柔坐下,袁旭說道:「承蒙姑娘當日收留,大恩不言謝早晚相報!」
「四公子接回的人,某如何曉得?」
「與顯甫無關?」袁譚問道。
「袁公新喪,五公子於此時完婚已是不合時宜。」婉柔說道:「哪有父喪在身卻請歌者前來助興的道理?」
得罪了他,或許將來想見袁旭會有不少掣肘。
「甄姬何在?」得知有了袁買的消息,袁旭連忙問道。
「東城采蝶閣!」
見是婉柔,念兒小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
並沒奢望與袁旭怎樣,只盼著多看他兩眼,卻因他忙於袁買之事不得不匆匆道別。
得知袁旭將要完婚,婉柔雖知此事早晚必行,心底還是咯噔了一下。
見了此人,袁旭一愣:「婉柔姑娘怎的來了?」
「無關!」
與馬飛並肩走著,袁康小聲說道:「某總覺著此事可行,待到顯歆成婚,當與他提及。」
望著她的背影,馬飛說道:「四公子擅作主張,若是公子知曉怕將不悅!」
正與馬飛說著有關夜刺的事情,袁康推門進入。
「若說助興,奴家斷不敢應。」婉柔說道:「若是撫琴一曲,寄託哀思恭賀新婚,奴家倒是可為!」
「奴家只為弔唁袁公,公子既有要事,不便耽擱先行告退!」婉柔欠身一禮,告了聲退。
「只怕公子不肯!」馬飛搖頭道:「公子心中止有甄夫人。」
將她送到門口,又說了兩句類似照應不周的話,袁旭目送她離去。
「公子事務繁多,不便叨擾。」婉柔心中凄苦,嘴角卻浮起甜美笑容。
可袁紹畢竟是他的父親。
「姑娘之言,某愧不敢當!長兄已回鄴城,三兄也曾取出父親遺命,河北並非是某當家!」
「三兄雖無兄弟之情,卻非不通仁孝之人,長兄且回去歇息。」袁旭說道:「一應之事明日再說!」
袁旭也覺著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某離開鄴城之時,父親雖是欠安卻絕不至突然離世。」拜祭之後,袁譚離開靈堂,向陪著他的袁旭問道:「此事必有蹊蹺,顯歆可查明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