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37章 將士登島則可功成

第2卷 官渡!官渡!

第437章 將士登島則可功成

放棄北進,袁家早晚南征。
倘若北進,袁旭又可自背後突襲!
「曹公可還記得,袁顯歆曾與某對峙?」郭嘉問道。
「籌建水軍,少說也須兩月!」曹操說道:「彼時袁顯歆已是回返!」
「公子不覺可惜?」馬飛說道:「兵權已是入手,倘若留在鄴城……」
馬飛沒有吭聲。
被她說的直眨巴眼,馬飛正想辯解,念兒已是退了出去。
曹操與一眾幕僚坐于書房。
回話之時,他下意識的又動了動。
果如倆人所說,河北不過誘使曹操北進的誘餌。
「告知長兄,某即刻便至!」袁旭回道。
勸說袁旭推遲婚期,他絕不會做!
只顧與馬飛說話,袁旭稍稍動了動。
郭嘉、荀攸相視點頭,曹操則是滿臉驚愕。
馬飛也是撇了撇嘴。
擺著平舉雙手的姿勢,袁旭朝馬飛撇了下嘴。
袁紹新故,守孝須三年之久。
「他若不撤,又將如何?」曹操問道。
「你說的有理,某不動便是!」平舉著手臂,袁旭笑道。
自從登上蓬萊,袁旭不在之時,一應之事都是甄宓打理。
袁旭放棄河北,無論如何曹操都將陷於不利!
立於一旁的馬飛說道:「公子與甄夫人今日完婚,河北僚屬雖不敢出言阻止,卻多有微詞。」
曹宅。
「長兄乃是家中長子,如何輪得到某。」袁旭推辭道:「還請長兄操持!」
「時辰將至,父親葬禮須顯歆操持。」
「公子所言極是,是某唐突了!」馬飛應道。
替袁旭系起束腰,又將他的衣襟整好,念兒朝馬飛剜了一眼。
袁旭不肯僭越,袁譚也不推辭與他一同進入靈堂。
「是!」馬飛說道:「不少僚屬暗中議論,公子此時完婚乃有大不敬之責。」
郭嘉說道:「我軍五倍于敵,與之決戰卻難得先。直至軍糧被燒不得不退。袁顯歆麾下有支兵馬,非尋常袁軍可比!」
將白袍披在袁旭身上,念兒為他系著束腰。
「他未回返,乃是得知鄴城之事。」袁旭說道:「某得河北,曹操一旦北進某將諸多掣肘。與其如此,倒不如將河北留於他人,我等自背後攻伐曹操!長兄此時待某甚厚,若真得了河北將會如何還是兩說。」
「父親離世之前,常常記掛此事,于靈前成婚正是孝義所在。」袁旭說道:「至於他人如何去想,某也顧不得許多。畢竟人活著,有時也許依照自家想法,做些看似衝動之事!」
「可是探查到了什麼?」袁旭問道。
袁旭住處,念兒伺候他穿戴衣衫。
「袁顯歆回返鄴城,某以為將有場爭鬥,不想他竟輕易奪取兵權。」曹操說道:「此子若坐鎮河北,中原之事難有定論!」
將他衣衫領口扯平,念兒嗔怪著說道:「莫要亂動!」
河北袁家操辦袁紹喪事與袁旭婚事。
「他縱有通天之能,袁家卻是情勢繁雜。鄴城一地他可輕易平撫,幽州、并州、冀州等地,絕非一日可定。」
「這丫頭,自打跟了甄姬,脾性漸漲。」袁旭雖是笑著在說念兒,卻果真沒再亂動。
甄宓與袁旭的婚事也將舉辦。
靈堂外站滿了身穿白袍的河北僚屬。
紅白之事同日操辦,河北僚屬雖不敢多言,大多卻心中腹誹。
「可是被燒糧草之事?」
「曹公早晚將率大軍北進。」荀攸說道:「袁顯歆麾下有兵,待我軍進擊河北,他可自背後發難,屆時許都危矣!」
「曹公多慮。」荀攸說道:「袁顯歆必不會坐守鄴城。」
「你可見到二兄回返?」袁旭打斷馬飛。
「決然不會!」賈詡說道:「坐守鄴城將是諸多掣肘,袁顯歆定可看出。」
為他穿戴齊整紅袍,念兒又從一旁取出一件白袍。
停放屍體的屋內,袁康等庶子跪列兩側。
眼見甄宓整日操勞卻沒個名分,馬飛也覺著不妥!
「不曾見到!」
見袁旭來了,袁譚迎了上來。
因何?」
「父親將要出殯,我等也須趕去。」袁旭說道:「莫要讓長兄等的急了。」
小嘴一撅,念兒說道:「今日乃是袁公下葬之日,又是公子新婚之喜。衣衫若是穿戴不甚平整,外人如何看待公子?」
「別動!」念兒又嗔了一聲。
紅白之事同日操辦,恰恰正是最合理的處置!
「袁家早已沉痾難醫。」郭嘉接著說道:「曹公可不必理會,用不多少時日袁顯歆必將撤出鄴城。」
許都的曹操還在觀望。
袁旭說道:「某若打算常駐鄴城,或將顧及僚屬之言。待到安葬父親,某再與甄姬完婚,便將回返蓬萊。河北僚屬日後盡歸三兄,某也理不得他們如何去說!」
「東海一帶海賊猖獗,時常襲擾我軍與袁家口岸。」郭嘉說道:「我軍多為步卒,水軍形同虛設。閉鎖海岸阻斷袁顯歆進退之途已是不能,曹公可令沿海以剿滅海賊為名建造大船,籌備攻伐蓬萊!」
只是他可理解,甚至袁譚也是懂得,河北僚屬大多卻難以接受。
「姑娘因何瞪某?」馬飛滿頭霧水說道:「公子亂動,又非是某。撇嘴也是公子先撇……」
「盤踞海島,他麾下水軍必是了得。」郭嘉說道:「若要將之擊破,須強登島岸。曹公只須建造大船,船頭以鐵甲覆之。將士登島便可功成!」
念兒才出門,袁旭說什麼都不打緊,若他說話被聽了去,少不得又惹惱了她。
「如之奈何?」他向眾人問道。
袁紹葬禮如期而至。
「公子!」一個衛士出現在門口:「袁公葬禮將行,長公子請公子速往!」
馬飛沒敢接話。
「這丫頭,如今也是學的牙尖嘴利!」見她出門,袁旭小聲說道。
出了房門,他在馬飛與幾名衛士的簇擁下往靈堂去了。
大紅錦袍穿在身上,襯的袁旭唇紅齒白,更顯翩翩風度。
「公子是主子,做奴婢的怎敢造次?」念兒說道:「倒是你,整日跟在公子身邊,公子這些舉動,都是從你那裡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