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庶子》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74章 曹軍探子

第4卷 河北風雲

第774章 曹軍探子

偏偏進屋的幾個天海營兵士,都是衣甲齊整,根本不像是來吃飯。
做魚,需要耗費不少時辰。
「回林先生,乃是公子下令!」
「公子自是有些手段。」蔡子墨說道:「許昌以往乃是曹操治所,往來商賈不絕,曾是興盛之地。公子秋毫無犯,百姓只須如往日一般,此地便可興盛不衰。」
「想不起就先不想。」蔡子墨說道:「今日飲宴,不知林先生可否吃妥?」
衝進酒館的天海營兵士他倒不怕。
林濤點了點頭。
林濤和蔡子墨進入酒館,兩個坐在角落的人已是吃的差不多。
「並不認得!」被林濤發覺,那人很是尷尬的回了一禮說道:「閣下氣宇非凡,因此多看兩眼。」
「閣下認得某?」此人看了他數次,林濤拱手問道。
「林先生想起什麼了?」蔡子墨趕忙問道。
「想不起,那便不想。」蔡子墨說道:「公子曾對先生說過,有些事,或許是先生不肯想起。」
在林濤對面的矮桌落座,他咧嘴笑著說道:「方才某去後院看了,果真數尾活魚,你我只有二人,也吃不得許多,因此選了條小些的。」
夥計見有人來了,趕忙迎出:「二位客人,要吃點什麼?小店有新近送來的活魚……」
前廳空曠,唯有角落裡兩個人正一遞一盞的飲著。
「蔡校尉明鑒!」軍士抱拳說道:「我等來此並非為了吃酒。」
對方說話滴水不漏,林濤也不便追問,只得看向後院門口。
街市上男男女女往來行走,路旁商鋪多已開門營業,小販也都佔了街邊道路,城內一派欣欣向榮。
魚尚未送來,幾名天海營兵士進入酒館。
林濤搖頭。
「風影傳報,城內混入曹軍探馬。」兵士說道:「此處除蔡校尉與林先生,唯有此二人,說不得,須帶回去好生拷問!」
看林濤的時候,此人目光閃爍,好似生怕被他發覺。
扭頭看向林濤和蔡子墨,他發現倆人都已按劍靜待。
只要他敢反抗,二人必將縱身而起。
林濤站在庭院中,仰臉望著樹上來回跳躥吱吱喳喳的鳥兒,目光流露出古怪。
走在街市上,林濤說道:「公子倒是有些手段,沒用多少時日,此處竟已繁榮至此。」
「怎了?」蔡子墨來到他身旁,小聲問了一句。
朝身後跟來的幾個兵士招了下手,與蔡子墨對話的士兵說道:「將此二人擒了!」
「魚,自是要的。」蔡子墨說道:「店中還有何上口之物,只管上來。」
倆人並肩走到一家酒肆門外。
「某去選魚,林先生且請寬座。」蔡子墨隨同夥計去了後院。
進入酒館,領頭兵士向林濤、蔡子墨看了過來。
軍中將士進入酒館,嚴禁穿戴衣甲。
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他究竟來自何方,將往何處……
雖欲反抗,無奈高手就在不遠,他只得任由兩名天海營兵士上前捆了
「或許!」林濤點了點頭。
倆人正是打算吃魚,聽說有活魚,蔡子墨問道:「魚可是鮮活的?」
林濤嘴角一牽:「庸脂俗粉在旁,滿室皆是渾濁之氣,即便菜肴再美,某怎能下咽?」
林濤的目光也落在他們身上。
蔡子墨當然知道,天海營不是為了吃酒來此,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角落中的倆人。
林濤茫然搖頭。
袁旭攻破許昌時,百姓不敢開門營生,街市很是蕭條。
眼前倆人,無論哪一個,只要拔劍,他便不可能再有性命。
自打二人進入酒館,他就知曉了得。
來人離開遊俠居住上了街市。
回到遊俠營地,袁康也覺著心中愧疚。
「好似想起什麼。」林濤說道:「卻又想不通透,著實令人頭痛不已。」
「軍紀嚴明,嚴禁軍士身穿戰袍、鎧甲進入酒肆、女閭。」蔡子墨說道:「你等好大胆子,竟敢如此!」
「使得!」投效袁康,林濤與蔡子墨日漸相熟,蔡子墨相邀,他當然不會回絕。
沒多會,蔡子墨走了回來。
「正是鮮活。」夥計說道:「魚都在後院水缸中養著,二位客人可前往挑選。」
「好嘞!」夥計應了一聲,接著問道:「客人可要親自挑選?」
「林先生,就在此家,如何?」蔡子墨問道。
倆人只是喝酒,並未對話,其中一人偶爾會朝林濤瞟上一眼。
「怎了?」發覺他有些不對,蔡子墨小聲問道。
蔡子墨問道:「林先生怎了?」
自打他二人坐下,那倆人反倒不急於離開,甚至還新點了菜肴。
經過許多時日,將士秋毫無犯,百姓膽氣也是壯了。
倆人進入酒館,夥計引他們到兩張矮桌前:「兩位客人,可要來條活魚?」
「蔡校尉做主便是。」林濤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他唯一牽挂的就是何時能想起過往,當然不會在意魚的大小。
此言一出,坐在角落的倆人都下意識的按住長劍。
始終沒說過話的那個漢子,見天海營兵士上前,正要拔劍,另一人朝他使了下顏色。
被天海營兵士押出酒館,其中一人回頭又看了林濤一眼。
「許昌臨近黃河,魚兒很是鮮美。」蔡子墨說道:「不如你我尋處酒館,要條活魚,再飲上幾盞如何?」
已是過了飯時,酒館內並無生意。
見是倆人在此,他愣了一下,趕忙行禮:「見過蔡校尉、林先生。」
林濤眉頭皺了皺。
得知兵士奉了袁旭命令前來,林濤和蔡子墨都沒再言語。
許多日子以來,記憶的片段在他腦海中閃爍不停。
袁康在女閭宴請馬飛、姜俊,給倆人帶來不小麻煩。
總覺著有些不妥,林濤向倆人多看了幾眼。
「無憑無據,何人下令?」林濤問道。
樹上除了幾隻鳥兒,唯有蔥翠的樹葉,他並沒發覺任何不妥。
「某總覺著此情此景頗為熟悉。」林濤說道:「好似小時候某總愛與一些孩童上樹捉鳥……」
看向倆人,蔡子墨問道:「非是為了吃酒,你等因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