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劍天下》下卷 雲中神龍

第112章 司徒夜的請求

下卷 雲中神龍

第112章 司徒夜的請求

「竹中,我以為這麼多年了,你的脾氣能改改啦。看你平時足智多謀的樣子,為何這些事情總是想不明白哪。」黑田搖搖頭,嘆道:「要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柳生家主最疼愛這個兒子……」
此時偌大的客廳里便只剩下司徒夜與方旭二人。
司徒夜被他握著手,順勢又坐在方旭的身旁。此際聞言,羞紅著臉,輕抬玉手替方旭理了下長發,旋即低下頭,嬌聲道:「我是你姐姐啊,被你看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忘了,你小時候經常跟姐姐一起到游泳池游泳,還經常賴在姐姐的懷中要姐姐帶你,那時候姐姐……姐姐不是全身都被你看透了,你現在又……又懂得害羞了。」說著話,臉上已是紅艷欲滴了。
方旭目瞪口呆,他自然是沒想到老道怎麼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司徒夜,愣了一會兒,苦笑著道:「姐姐,這項術法我倒是會的,只是施展起來有諸多不便,這個嘛,呵呵,這個嘛……」
神原薰驀的轉移話題,其中用意司徒夜心中倒是知曉一二,好笑之餘心中倒也犯起了嘀咕,這個神原薰雖然沒什麼主見,只是倒也不笨。司徒夜心中想著,嘴上隨口答著,當下幾人便聊了開來。
黑田點點頭,道:「調查過了,說來倒是有趣。此人就是先前提到過的那個與天刑有來往的方旭。而且他與司徒夜認識,更與cz市金皇酒店的老闆雲若若住在一起。」
司徒夜笑吟吟的望著神原青苗,對於她的問題隨口解答著,對於神原青苗的隨意,司徒夜倒是表現的一點也不介意,神原薰卻是嬌靨緋紅,望著大大咧咧的神原青苗輕嗔道:「青苗,怎麼這麼沒禮貌,第一次到司徒姐姐家,你就不能安分一些嗎?」
方旭宛如石化一般愣在原地,師父這個老傢伙嘴巴怎麼這麼長,一點也不避諱。司徒夜見他面上頗是為難,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開口,司徒夜便幽幽嘆了口氣,頹然道:「算了,小旭,當姐姐沒說好了,我知道這項術法會損傷你的功力,我本不該開口的。」說著話,起身就欲從沙發站起。
「信,姐姐當然信。」司徒夜搖搖頭,輕聲道:「只是我不喜歡別人來保護我。」
聽了方旭的話,司徒夜芳心稍安,勉力抬起臻首望著方旭,輕聲道:「姐姐……姐姐聽道長說,他說……,你有一門特殊的異能,能夠把普通的女子變成……,變成高手。不如,不如就……」司徒夜說到最後,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羞澀,嚶嚀一聲垂下頭去。
司徒夜猛的抬起頭,道:「你再大,在姐姐眼中也是個孩子,而且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何必理會那麼多。何況只要姐姐不說,你不說,誰又能知道?」
司徒夜聞言笑著道:「好了,薰妹妹,難道到姐姐這裏來也要講究那麼多的禮數嗎?大家都是姐妹,隨意一些的好。」
黑田笑了笑,道:「多虧了你的『勸誡』,他這些日子來很安分,聽說司徒夜受傷住院,便經常去探望,只是有樂公子猜忌心極重,我也沒派人打探或是跟蹤他,所以他的具體行為,我倒是不知道,想來不會有什麼過火的動作。」
「噢?」竹中一愣,嘿然一笑,道:「如此說來,這個人好像還是有些來頭的。最起碼艷福不淺哪。」說著話,目中閃過一絲譏諷的神色。
黑田附和著笑道:「他交往的大多都是些美女,想來此人也沒什麼太大的能耐,估計最多是個富家子弟。我明天帶幾個忍者去警告他不要繼續與薰大小姐攪和在一起。為了保險起見,也順便試探一下他的能耐。」說到最後,黑田不屑的撇撇嘴,似乎頗覺得有些多此一舉。他與竹中的看法相同:一個太過好色的人在武學上的成就很是有限,好色之人往往心浮氣躁,此為超能者大忌,黑田深知,柳生有樂若不是太過好色,以他的資質再加上柳生十兵衛的親自指導,絕對不會三十歲還只停留在B級階段。
「姐姐家裡布置的真的很雅緻哪。這些瓷器都是古董吧,這個花好漂亮,喔,這裡有名字,『亞熱帶的飛艷四目花』,原來這種野花在客廳裏面也養的活哪。」神原青苗雖然是第一次到司徒夜家中,倒是一點也不生份,屁股還沒坐熱,便起身在客廳里四處溜達著。
「噢?為何?」竹中好奇的望著黑田,不解的問道。
傍晚時分,天色陰霾,微風送來陣陣涼意,樹枝之上那些立場不穩泛著微黃的樹葉便被微風扯落,打著轉的落在街面上。路上行人大多行色匆匆,黑田鬼鬼與竹中二人沿著人行道走在路間,儀態閑散。
司徒夜、方旭五人坐在車廂的中間兩排座位上,而五位保鏢分別坐在金杯的前排駕駛室與最後一排,將五人圍在中間。
其實整個方氏集團除了方臣夫婦,方家的四位老人,司徒夜等寥寥幾人外,其他人都對方氏集團少主人的身份很是好奇,他們可不會認為方旭會藏在方家大院裏面,在他們眼裡,方臣徐玉還不會蠢到會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方旭一行很快便到了司徒夜的別墅。
眾人進入客廳后,傭人們早已奉上了茶水,保鏢們也悄然退下。坐在寬敞的客廳里,司徒夜幾人隨意的聊著。
竹中聞言點點頭,目中閃過一絲輕鬆的神色,黑田臉色卻是有些沉重,望著竹中道:「倒是你要小心一些才是。」神色中滿是鄭重其事的樣子。
司徒夜望了刺繡一眼,美目輕瞥了身旁的方旭一眼,見他聽了柳佳的讚不絕口后,正在凝目細細的打量。司徒夜美目閃過濃濃的羞意,貝齒輕咬了下朱唇,望著柳佳,輕聲道:「這是小旭的奶奶珍藏的一幅刺繡,當年我到cz工作的時候,老太太便把它贈送給我。據考證,這時明朝洪武年間的針神沈三娘送給……送給自己的孫子與孫媳的新婚之禮。」司徒夜說著話忍不住又掃了方旭一眼,目中的異彩一閃即逝。
「柳生有樂這幾天如何?沒鬧出什麼事情吧。」竹中問道。
竹中揮手打斷他的話,面上有些不耐煩,道:「黑田,你無需這麼小心,你又沒有賣身給柳生家族,何必如此畏懼他柳生一雄。我更沒有理由小心,我早在二十年前,就跟柳生家族沒有關係了。」竹中的語氣很是生冷,若不是黑田是他好友,他早已拂袖而去。
司徒夜握著方旭的手,神情頗有些幽怨,嬌嗔道:「小旭,你就那麼討厭姐姐,不希望跟姐姐在一起嗎?」
見有人帶頭了,司徒夜性情又是如此隨和,生性好動的柳佳也坐不住了,走到自己注意良久的擺在客廳中間一幅『鴛鴦戲水』的刺繡前站定,端詳半天後,笑著道:「司徒姐姐,這副刺繡看來有年數了,看這針功,看這手法,真是極品哪。」柳佳的手很巧,極是擅長編織各種精巧的飾物,對於刺繡這種女工一類的活很是精通。
因為料到來接自己的人會多一些,而且為了不太招搖,所以司徒夜早早就吩咐保鏢開了一輛金杯來接自己。眾人在保鏢的引領下上了車子,保鏢發動起車子,轉瞬間呼嘯而去。
方旭知道她指的是適才自己同柳佳一起起身告辭的事情,見司徒夜責怪,忙笑著道:「姐姐說的哪裡話,我當然很想跟姐姐在一起,只是姐姐剛剛出院,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應該多休息才是。我是怕耽誤了姐姐休息,所以才想離開。」
黑田笑著道:「我省得,超能者的規矩我明白的很,你放心好了。」話音剛落,二人對視長笑。
「有樂公子不是易相與之輩,是出了名的驕橫暴躁。你當時『勸誡』他時,言語中對他頗多得罪,我琢磨著他是礙於你的武功與以往的功績,所以不敢也不便發作,但是不代表他能吞的下這口氣。」黑田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憂慮。
對於司徒夜表現出的親昵動作,方旭倒是不以為意,聞言只是點點頭道:「姐姐說的也對,生命在於運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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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夜『噢』了一聲,點點頭,卻又搖搖頭,方旭被她的動作鬧的有些糊塗,當下不解的問道:「姐姐,莫非你不信我的話?」
方旭張張口,卻又想不出該說什麼好,默然半晌后,嘆道:「姐姐,你容我考慮一下,我明天給你消息。」
司徒夜未開口玉面先紅,神情間忸忸怩怩的,好似有些為難的話不便開口,這番小女孩的嬌羞神情更是動人心魄,方旭望去心中也是一盪,忙鬆開環在她纖腰之上的臂膀,緩聲催促道:「姐姐,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又不是外人。」
司徒夜『恩』了一聲,卻仍然沒有開口,在方旭又一次催促后,方才輕啟櫻唇,嬌聲道:「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更不能笑話我。」司徒夜說著話,美目垂下,竟似不敢與方旭對視。
只是這些保鏢包括那欲圖對方旭不利的歐陽震天在內,他們在方旭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方家少爺這個問題上,還是抱著懷疑態度的。徐玉與方臣的心計他們即便沒有親身見識過,也有所耳聞。其實說實話,即便是吩咐歐陽震天對付方旭的那個徐家內部成員,對於方旭的身份也不那麼確定,他只是抱著僥倖的心裏行事:殺錯了不要緊,若是殺對了,那便賺到了。
「黑田,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的好意我也心領了,我只是……,唉,算了。」竹中語氣稍緩,也不願意就這個話題與黑田傷了和氣,當下換個話題道:「與神原大小姐過從甚秘的那個人你調查了沒有?」
方旭見她香肩一聳一聳的,哭的傷心,怕的厲害,心中憐惜之意大盛,想到柳生有樂與蘇名中等人,怒火更是陡生,伸手輕輕拍著司徒夜的後背,沉聲道:「姐姐,你別擔心,我有幾個朋友,武功都是很高,我立刻請他們前來保護你。別說柳生有樂這種級數的傢伙,就是楚自然他們來了,恐怕也得鎩羽而歸。」
「小旭,我對你們超能者一向不是很了解,你看本部派給我的這五個保鏢能夠與蘇名中跟那個柳生有樂抗衡嗎?」司徒夜嬌聲問道。
方旭思忖片刻,道:「那個蘇名中是個普通人,柳生有樂武功倒是不錯,他二人的手下也有些看頭,算上二人背後一些未曾露面的勢力,姐姐這五個保鏢武功雖然不差,卻萬萬不是他們的對手。」方旭頓了頓,見司徒夜面上掛上了些微的驚懼之色,忙笑著安慰道:「其實按照超能者的規定來說,是嚴禁對普通人動手的,否則會遭到嚴厲的懲罰。」
黑田聞言倒是沒什麼不悅,只是嘆口氣,道:「算了,竹中,你要是不高興聽,就當我沒說好了。」
方旭點點頭,笑著道:「這幾個傢伙是我當年在各地遊歷之時認識的,說起來他們的個性大多懶散,武力雖強,卻因為不喜好什麼名利,做什麼事都是不留姓名,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我與他們算的上是生死之交,所以我的面子他們還是要賣的。而且他們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只要這幾人中能來一人保護姐姐,即便真的遇到不可敵對的高手,只要他能夠抵擋一陣,我也必然會及時趕到。」
司徒夜縮在他溫暖的懷中,更得到他的軟語安慰,心中但覺甜蜜一片,慢慢的止住哭泣,只是聽了方旭的話也有些好奇,當下問道:「小旭,你的朋友?」
方旭聞言一愣,司徒夜又接著道:「即便你請了絕世高手來保護我,可是我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還不是成了你們的累贅。你們又要對敵,又要保護我,一心二用下,豈不是會連累你們。」
方旭的注意力全部落在那幅手工精巧的刺繡身上,對於司徒夜的小動作沒怎麼在意,而神原薰與柳佳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柳佳還不怎麼明白司徒夜對方旭的心思,只是對司徒夜的舉止有些奇怪罷了,而神原薰聽了她的話,總覺得她意有所指,當下心中泛起了陣陣不舒服的感覺,嬌笑著指著客廳中間的司徒夜的一張大幅藝術照,嬌聲道:「司徒姐姐,你這副藝術照照的真是不錯,是在哪裡照得?」
二人前些日子因為神原薰在的原因,一直沒有放開來好好談一次,此次身旁再無旁人,所以聊的很是盡興。
司徒夜雖說對方旭的性格比較了解,知道他極其和善,很會為他人著想,更是不願意讓人難堪。可是司徒夜對於自己故意表現出來的親昵,心中很是有些忐忑不安,怕會破壞自己在方旭心目中的姐姐形象,更怕方旭會將自己推開,若是那樣,恐怕司徒夜必定會無地自容,再沒有臉面見方旭了。只是司徒夜此時見方旭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心中不禁歡欣一片,眼波流轉,更似能滴出水來一般,嘴角更是難以掩抑的掛上了一絲狡計得逞的得意笑容,便像是一隻剛剛偷竊成功的小狐狸一般。
竹中哈哈笑著,不以為然的道:「什麼勸誡,你明說是訓斥好了。黑田,一個小毛孩子而已,你以為我會怕他?」
具體是些什麼不便,方旭囁嚅著說不出來,他委實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反倒是司徒夜接過話來,輕聲道:「我知道這些不便,道長曾經告訴過我。」
司徒夜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繼續于方旭交談著。方旭一來是粗心,二來嘛也沒往別的地方尋思,否則定然能從司徒夜那欲語還休、羞難自抑的如花嬌靨之上看出點曖昧的端倪來。
聽司徒夜抖出自己的童年時的糗事兒,饒是以方旭的厚臉皮也忍不住神情大窘,尷尬一笑以做掩飾后,道:「那時候,我還小嘛,也不懂事。只是現在我已經是大人了……」
這十位奔赴cz的保鏢動身後,方氏集團內部不少高層便通過各種途經知道了身處cz的方旭便是小少爺的事情。當然這些常年在商場滾爬摸打之輩之輩可不會那麼輕易相信。很多人甚至一口斷定,這裏面定然有貓膩。畢竟方旭自從十歲后就很少再有人見到過他,而且徐玉與方臣也曾經在一些酒會上不小心的透漏出方旭在國外就讀的消息,二人事後滿口的否認,這隻是更惹人懷疑。
約莫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神原薰起身告辭,柳佳覺得時間也不早了,也一同辭行,司徒夜也沒有挽留,安排保鏢開車將三人送了回去,方旭本也要告辭離去,卻被司徒夜留下了。
保鏢在戒備的同時,那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方旭臉上掃過,神色中有著一絲好奇與疑惑。他們俱是保鏢組的高等成員,能力大多在C級左右,公司內部大多數高級成員的底細他們是耳熟能詳。只是這個自小就一直住在方家大院從不出門的銀髮少年的真實身份,總是讓他們難以揣測。
方旭見她誤會,忙拽住她的柔夷,急道:「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怕損傷什麼功力,何況這項術法也不會對我的功力產生什麼影響,我只是覺得這樣一來,會那個……那個……損壞姐姐的名節。」方旭口不擇言之下,倒也沒仔細措辭,但是也將自己的想法表達了五六分。
方旭心中好奇,忙正色道:「姐姐有話,我自然會好好聽,又怎麼敢生氣,更是不會笑話姐姐,姐姐放心好了。」語氣中堅定一片,其中的真誠更是不容置疑。
今天是司徒夜出院的日子,下午,方旭與柳佳到了醫院,此時神原姐妹二人早已到了司徒夜的病房,正在替司徒夜整理物件。方旭以親屬的身份替司徒夜辦理了出院手續后,與神原薰二人一左一右輕輕扶著司徒夜,在保鏢的帶領下出了住院部。
司徒夜神色黯然,搖搖頭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而且小日本出了名的卑鄙。姐姐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看中了姐姐的哪點,只是現在姐姐在明,他們在暗,你又不能一直在姐姐身邊,等到了他們動手再通知你,恐怕也晚了,姐姐真怕,真怕……,要是姐姐真的落在他們手上,姐姐寧肯去……去死掉算了。」說著話,伸出玉臂緊緊的抱著方旭的腰,玉面貼在方旭的胸口之上,眼圈一紅,竟然嗚咽出聲。司徒夜本來只是隨口說說,只是現在話題扯起來,更是有些自憐身世,卻忍不住越說越傷心。
甚至有不少人認為cz的這個銀髮少年,只是那神秘的小少爺的替身。無非是方臣徐玉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而放出的一個煙霧彈。
司徒夜紅著臉點點頭,美目中期盼夾雜著得意混成一片。
竹中撫掌輕笑,道:「如此甚好,他不是與雲若若同居嗎?那就在美女面前煞煞他的威風,讓美女看看他痛哭流涕的樣子。」竹中頓了頓,忙又囑咐道:「嚇嚇他也就好了,千萬別作出出格的事情,免得惹起教廷與執法隊的干預,那也麻煩的很。」
此次他們十人動身前來保護司徒夜與少爺的時候,徐玉曾經將他們集體召喚在一起講過一次話。談話中第一次向他們透露了在cz上學的方旭便是自己的獨生兒子、也就是方氏集團少主人的事情。幾人這才明白,原來那一直讓人反覆揣測身份的銀髮少年便是方氏集團的太子爺。
所謂實者虛之,虛者實之,方臣與徐玉為了保護自己的寶貝兒子可謂是煞費苦心。
方旭細細尋思了一下,心道被保護的人多數都是保鏢們的累贅啊,要不還要保鏢幹什麼。只是這話當著司徒夜的面卻是不好說出來,當下笑著道:「那姐姐,照你的意思,我們該如何才好?」
聽得方旭關心的話,司徒夜但覺心花怒放,輕挪嬌軀,往方旭身旁靠了靠,嬌笑著道:「姐姐身體早好了,這幾天在醫院整天躺著,骨頭都軟了,就想多運動運動,要是還讓我去躺著,我才不幹哪。」言罷,司徒夜大著膽子將臻首輕輕的擱在方旭的肩膀上,面上已然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