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 雲中神龍
第187章
「兩億兩千萬。」成公子狠狠心咬牙道，心道，『小娘們，我拉上五千萬，我看你也不敢跟了吧。』他有錢，錢來得也太容易，平日花錢也如流水一般瀟洒，可像這樣一擲兩億多，也多少有些心疼，畢竟他的底子不如那些真正的世界富豪那般渾厚。
此時南宮明香已經報出了十三億的高價，而雲若若在方旭的暗中授意下，報出了十四億的價格，才結束了這場爭鬥。而四大家族、楚自然乃至謝天尊等人都知道雲若若與方旭的關係，知道這定然是方旭暗中調解所至，心中不由的暗自慶幸。原來眾人看這個紅衣女子的裝扮，便知道她十成十就是血盟盟主莫怒，而根據莫問天留在畫中的話語也基本可以確定，莫怒就是莫問天口中的怒兒，見這個傳說中的老怪物大駕光臨更與南宮明香為了一幅畫爭風吃醋，眾人心中不由的有些惶恐：二女這一場下來，誰成了失敗者，面子一個掛不住，搞不好就要當場動起手來，這樣一來，死傷無數是肯定的了，整個會場怕是都要被這二人拆掉了。
「美女，何必這麼拚命，我買了這條項鏈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成公子故作瀟洒的望著雲若若口花花的道。
南宮怒心中大喜，恭聲道：「多謝曾祖姑奶奶。」
「四億。」南宮明香道，又傳音道，「你的錢很多嗎？」
雲若若如此做，自然是方旭授意的。
看情形，謝天尊已經決定要將此物拍到手了，只是方旭很難理解，為什麼看來懶惰無比卻又時不時喜歡自吹自擂的師父為何會有如此多的擁護者，便是他的一幅普通的畫也能讓謝天尊激動如斯，莫非真如傳言那般，師父當年恩澤天下，活人無數，武者皆感其恩，稱之為萬家生佛。而當時所有門派，皆以能請莫問天移玉趾一游本門而引以為傲，『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跟師父同時代的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為何這些人的後輩還對師父這麼尊敬，真是搞不懂，不過這老傢伙的人緣之好，名聲之隆，還真是讓人有些嫉妒哪。』
「什麼？」方旭不由的微驚出聲，而與此同時，嘉賓區也傳來數聲極為吃驚的聲音，不用看，方旭也知道是謝天尊與四大家族的家主傳來的，而此時方旭耳邊傳來了謝天尊的低聲詢問之語，「小旭，中間那個明代儒生打扮的男子很像是莫老神仙，是真的嗎？」
「三億。」對方毫不客氣。
「貴怕什麼？這種罕見的全美鑽石吊膽天下難尋，也只有我的若若這種天下無一的美人才能配的上。」方旭呵呵笑著道。
「……底價4500萬人民幣，每次加價最低100萬人民幣，下面開始競拍。」
而現場的觀眾此刻已經連吸氣的力氣也沒有了，便是那些見慣了拍賣會火爆場面的大收藏家與國內超級富豪也對雲若若與成公子的爭鬥頗為矚目。
「兩億七千萬。」雲若若喊了一個震驚全場的天價，然後望都不望早已變了臉色的成公子，嬌笑著毫不客氣的回應著道，「不敢當。這項鏈是我男朋友要送我的禮物，也
而從不違拗方旭吩咐的雲若若自然也聽話的開始競拍。
「哈，哈哈，好，好好。」謝天尊激動的連聲調都變了。
「十一億。」南宮明香繼續報價，卻又好奇的問道，「小旭，你打算如何定奪它的歸屬？」
這條美輪美奐瑰麗到了極至的項鏈『天使夢』，鑲有一顆重達79.92克拉的足色全美鑽石吊膽的，好多人都被它迷住了。而在它面前，拍賣師優美的介紹之語已經顯得太過蒼白無力。先不論那種宗師級別的製作手法，但是這塊全美鑽石吊墜本身就極為罕有，要切割成這形狀獨特的鑽飾，更需要搜尋到一整塊全美的長形原石。而該顆鑽石比例精確完美，晶瑩剔透，閃耀著與眾不同的稜柱光彩，實屬難得一見的瑰寶，配以一顆8.79克拉的哥倫比亞綠寶石及6.22克拉欖尖形足色全美鑽石，充分彰顯出設計大師的非凡創意及匠心獨運。
「討厭，我醜死了，也只有你才會覺得我漂亮。」雲若若心甜如蜜，卻也忍不住嬌嗔著撒嬌道。
「是雲若若？」好多人認出了這個國色天香甫一出現便艷驚全場的完美女子。
『開什麼玩笑，有錢燒的嘛？拿五千萬來買這毫無價值的破爛畫。』便是拍賣師陳國昂也很不理解，一時間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而此時拍賣師仍在介紹著這幅作品，「……據考究莫問天屬於字畫界無名之輩，但是此畫意境大氣，筆力渾厚，堪稱佳作，此畫的收藏者是俄國鼎鼎有名的大收藏家奇洛若夫。這副作品的底價是五萬元，不限加價，競拍現在開始。」陳國昂雖然不遺餘力的介紹著，其實心底早已做好了流拍的準備。而絕大多數的人也的確對這件作品沒有任何的興趣，字畫，它的價值很大一部分就取決於作者的名氣，很多時候，作者沒名氣，再好的作品也無人問津，何況這副所謂的古字畫本身就有一些疑點。已經有人在私下探討起來，他們認為在那個留髮不留頭的年代，竟然有人穿著明代裝束，這不擺明是造反嗎？這豈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很多人懷疑這副畫很可能是現代人的惡搞，雖說有專家的證實，可依然無法打消他們的懷疑。
場中好多觀眾此刻已經連震驚的力氣也沒有了，而好多人已經在猜測雲若若男友的真實身份，而柳佳甚至是雲娜與馮野也多少有些醋意的微微不滿的瞪了方旭一眼，而楚天龍這些知道方旭就是雲若若男友的傢伙心中更是變得極為訝異：方旭到底是何身份？為什麼會這麼有錢？莫非他真是那個方氏集團的太子爺？
「師父？」莫問這一聲低呼，也清晰的傳入了方旭的耳中，方旭望去，便看到了遠處貴賓區的一個孤零零的女子，女子一身淺紅色衣衫，面罩輕紗，難辨本來面目，不過方旭已經可以斷言，這個女子便是師父畫中的那個殺氣騰騰的大美女，也就是莫問的師父、血盟的神秘盟主。不過方旭一時間也沒去想師父的徒弟
珠寶拍品后是字畫拍賣，對此方旭提不起什麼興緻來，自然也就懶得競拍。不過此次拍賣會，字畫拍品多是中國古代書畫，也的確是精品雲集，如石濤上人的《山水畫法冊》、王翚與禹之鼎的《北征扈從圖》、沈周的《懷萱圖》和《北幽圖》、唐寅的《灌木叢篁》等名家名作都囊括其中。在那些收藏家與很多附庸風雅的富豪的競拍下，還算不上冷場，雖說有數件珍品拍出了四五千萬的成交價格，不過相對之前的玉器、瓷器與珠寶拍賣來說，就有些相形見絀，而流拍量更是大大增加。
而二人說話間，謝天尊與皇甫林已經將價格抬到了兩億。而基本上所有的觀眾都像是傻了般的瞅著二人的方位，當然也有人死盯著液晶屏幕上的《風雪會》，試圖尋找出它與眾不同的地方。
「十二億。」皇甫林牙一咬，恨聲道，這可是他的上限了。
只是謝天尊表現的遊刃有餘，皇甫林卻有些猶豫了，皇甫家族的財力居於四大家族之末，而近年來家族長老的觀念過於趨向于保守，故而賺錢的速度比之思路靈活的天字門更是大有不如，而天字門數百年裡一向避居人跡罕至的雪蘊峰，遠離戰禍，積蓄的財富便是財雄勢大四大家族穩居第一位的南宮世家也無法比擬。
隨著珍寶的價格越來越高，競爭也是越來越激烈，而如此火爆的場面，便是見過了無數大場面的拍賣師陳國昂也很是有些感慨。而氣氛持續了約莫大半個小時后，卻突然有一些冷場，接連數件底價100-300萬元之間的珠寶流拍，陳國昂知道，拍賣至此，這些尋常的珍寶已經很難入得這些富豪的法眼。而稍一調整，一條足色全美鑽石吊膽項鏈『天使夢』便被小心翼翼的呈獻上來。
『他也姓成，還與黃龍認識，莫非是那個成響的兄弟不成？』方旭心中暗自思索，不過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下面拍出的是一幅古畫，作者題名《風雪會》，據專家考證，此畫應是成於清朝同治年間，作者署名莫問天……」
「9500萬。」一個清脆悅耳宛如仙樂般的聲音響起。
「八千萬。」渾厚的聲音響起，說話之人卻是皇甫世家的當代家主皇甫林，此老年約八十，滿面虯髯銀須，相貌威武，精神矍鑠。
幾乎所有的嘉賓人都不由把目光轉到了聲音響起的位置，想看看這個一下子把價格提到這麼高的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五億。」女子冷笑著道，「不算多，三五十億我還拿的出來。」
「7500萬第一次……」
「五千萬。」謝天尊淡淡的報價，對他而言，如果一點一點的加價，絲毫顯不出他對莫問天的尊敬之意，是以一下子就報了一個眾人心目中的天價。
而在方旭暗中授意下，雲若若與成公子打開
方旭循聲望去，認出出言競拍的是那個014包間的成公子，此刻手上端著一杯猩紅如血的美酒，遙遙對著雲若若的方向舉杯示意。
「底價五萬，加價不限，競拍現在開始。」陳國昂強自鎮靜，壓抑住興奮的心情，等待另一波的加價狂潮。
拍賣師陳國昂敲槌的手都在顫抖，『十六億哪，摺合美元約兩億，這可是世界上所有字畫的最高價碼，想當年，畢加索的油畫《拿煙斗的男孩》以1億零416萬美元的天價售出，一舉刷新繪畫作品拍賣的世界記錄，成為目前世界上最昂貴的字畫，其後再無突破者，而這個默默無名的莫問天的一幅《風雪會》，竟然打敗畢加索，刷新了這個世界記錄，真是……』
「可是……可是太貴了呀。」雲若若低語道。
「4600萬，……4800萬……5000萬……5300萬……」
最終，『天使夢』以兩億七千萬的天價毫無爭議的由雲若若拍得。而成公子則一臉鬱悶兼怨憤的狠狠的盯著這個讓自己顏面掃地的女人，旋即望著遠處怡然自得丰神如玉的方旭，目中泛出了陰冷狠毒欲擇人而噬的光芒。
而莫問天在畫的上方題了幾行字，因為年代久遠保管不善，字跡已經模糊不堪，不過大意還可辨得，說是大醉之後心情煩悶愁苦，遂作畫一幅。而其中一段是：……余以百歲之齡，仍難堪破情關……憶往昔歲月，疑真疑幻，如夢如煙……余縱橫天下，相交紅顏知己無數，唯明香、怒兒令余魂牽夢縈，輾轉難忘，孽也命也，念，念……
始拍的是一些瑰麗珠寶及翡翠首飾，拍賣會呈獻了一系列價值連城的珍品，包括翡翠首飾、天然珍珠、足色全美鑽石、天然彩鑽及寶石，這些美麗的珍寶自然輕易的吸引了在座所有女人的眼球，再加上來自香港的金牌拍賣師陳國昂抑揚頓挫的聲音將大家的情緒渲染到極至，其間，那些女富豪女明星表現的異常大方，更有不少的富豪一擲千金買美人一笑、頻頻舉牌競拍，場面扣人心弦，這些動輒數百萬的珍寶紛紛有了買主。
雙方一億一億的加著價，好像她們的錢都不是錢一般，片刻功夫便攀升至十億，方旭知道這副畫對二人都極為重要，卻也覺得如此爭鬥下去實在沒有必要，當下傳音勸道：「兩位阿姨，不如由晚輩作個中間人，先將此畫買下，咱們再定奪這副畫的歸屬，如何？」
「一億。」陳國昂沒有失望，競拍者出口就是天價，不過出乎四大家族與同盟首腦甚至謝天尊意料的是，競拍者不是南宮明香，聲音來自貴賓區，而此人一說話，方旭便聽出這就是那個火爆脾氣的女子。
他既然開口，仲孫與東方世家的家主都矮他一輩，也就不便與他爭搶，而南宮家主南宮怒望了一眼身旁的一直默然無語的南宮明香，自是等她示意，南宮明香微笑道：「算了，中州四友只是小角色，偏偏問天還頗為賞識他們，不但自降
「八億。」謝天尊好整以暇的道，就如老道曾經說過的一般，天字門數百年的經營，早已累積了無敵的財富，區區八億，謝天尊還不放在眼裡。
莫問天字跡潦草，最後竟然寫了二十多個『念』字，這『念』，怕就是思念的意思，而此時南宮明香早已珠淚盈眶，渾身輕輕戰慄著，嘴角卻泛起一絲開心的笑容。或許是自這副畫得知了莫問天對自己的心意，自覺百年的等待沒有白費吧。
而此刻會場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所有人都在討論謝天尊的這個行為背後的真正目的，甚至有些傻瓜斷言說這隻是一場炒作，謝天尊手中一定有莫問天的很多字畫，藉此炒作一番抬高身價，好賣個大價錢。
方旭依言望著舞台上的大屏幕，細細打量著《風雪會》，畫面背景是漫天飛雪，五人立身於一座老客棧的旗杆前，邊栓著馬，邊討論著什麼。五人神態各異，有的粗頭亂服，神情委頓，狀若潦倒不堪，有的嘻笑不已，看似淳樸天真，自由不羈，有的神情威猛，如怒目金剛。而這幅畫筆力峻勁深厚，古茂沉雄，五人神情舉止惟妙惟肖呼之欲出，只是讓人起疑的是，其他四人都剃著頭留著大辮子，唯有中間一個美男子竟然作明代儒生打扮，如此突兀很有些不倫不類。方旭細細掃視，再略一辨認署名那斗大的『莫問天』三字，便點點頭，道，「不錯，的確是師父的畫。」
「十二億。」那爆脾氣的女子也反常的以一幅極為和氣的口氣道，「小旭是吧？你來說說，如何定奪？」
「兩億。」南宮明香冷冷的加價。
陳國昂努力調整好自己紛亂的思潮，拍賣接著進行，依然是一幅畫，作者依然是莫問天，而這副畫甫一拿出來，方旭、謝天尊與四大家族的人齊齊呆住了。
渺闊平靜的湖面，空中偶見三兩飛鳥，湖面隱有四五帆影，在這空曠孤寂之境，有三人立身於湖邊，一男兩女，那男子一幅儒生打扮，赫然正是方旭的師父莫問天，此刻盤腿而坐，膝上放一古箏，雙手輕彈，神情安然而專註，嘴角卻有一抹舒心歡悅的淺淺笑容。莫問天左手女子嘴角含笑，赤著一雙玉足，正試探著放入湖水中，女子艷麗無雙，身段柔弱惹人憐惜，容貌竟與南宮明香一般無二，莫問天右手邊的女子身材高挑健美，渾身上下充滿了颯爽英姿，更有著不輸於左邊女子的無雙艷容，只是人雖美絕，奈何眉宇間卻有一股子極重的殺伐之氣，手中更是執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劍，嘴角那個冷酷到了極點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冷笑容，讓人著實不敢親近。
此時拍賣師被一個慵懶的男子聲調打斷了，「一億。」
「這……」方旭本是緩兵之計，當下被問住了，只是他畢竟是心思敏捷之人，微一思索，道，「這個嘛，兩位阿姨都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高人，小侄斗膽，與二位分別較量一下，以十招為限，只比
「好。」二人異口同聲點頭道，若是換了旁人提出這樣的請求，二女理都不會理，說不定更是一拳把他打得魂飛魄散，只是方旭一來是莫問天的徒弟，愛屋及烏之下二人對他很有幾分親近之感，二來嘛，方旭的武功的確高得出乎二人的意料，完全有資格與自己一較高下，而與方旭近距離接觸過的南宮明香甚至有些懷疑，但論內力來講，自己兩甲子多的內力修為也未必比方旭渾厚。是以二女聽了方旭的提議，不假思索的贊同了。
而接下來雲若若成了拍賣場的寵兒兼最耀眼的明星，接連以兩千萬到六千萬之間的價格拍下了十一件名貴首飾，其中包括馮野曾提到過的那條由五十顆世上罕見的大小相若的翡翠珠子串起來的天價翡翠珠鏈，最後雲若若更是通過一番較量以一億七千萬的高價擊敗一個有超級富豪暗中贊助的香港最有名的女明星，奪得印度珠寶大師加烈傾盡十年心血製作的天價項鏈『夢幻之心』。方旭早已決定要將夢幻之心與那條翡翠項鏈送給馮野，自然不會改變心意，而與自己有了合體之緣的柳佳雲娜楚玉娟也多少得有些表示，天昀莫問雲依依幾人也不能拉下了，畢竟都很熟悉了，厚此薄彼也不好，方旭綜合考慮下來，便有了如此瘋狂的競拍行為。
『如果敢來硬的嘛，呵呵，那就試試誰硬吧。』方旭嘴角泛出一抹極為罕見的冷傲笑意，他對異能研究所現在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諱不顧武林規矩來打自己師門寶典的主意，顧天明這老混蛋的腦袋一定壞掉了，實在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方旭已經打定主意，如果異能不知死活的非要來跟自己作對，自己一定不會留情，非把這個鷹犬組織連根拔起。
「9500萬第一次……9500萬第二次……」
方旭的心情絲毫沒有因為警察的問話而有所影響，他也知道憑普通人的力量，這種案子無從破起，到最後很可能一些秘密部隊會出動，例如異能研究所，或許他們會猜到是自己動的手，不過料得他們也搜集不到任何證據，這樣一來，沒有證據，跟自己動法律手段肯定是不成了。
「十六億。」謝天尊神色從容呵呵笑著道。
而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這個傢伙一擲兩億多竟然為了泡妞，這一點，連那些揮金如土千金買笑的富豪也有些自愧不如。
「五億。」皇甫林冷冷的望著謝天尊，恨恨的道，雖說眼下同盟與天字門開始尋求合作，可不代表往日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天字門與四大家族持續百年的爭鬥，那無數的血債，雙方都是無法忘卻，所以誰也不跟誰客氣，誰也不買誰的面子。
下定決心的方旭悠然自得的步入會場，觀眾悉數入場后，拍賣會開始。
皇甫林緊緊握著拳，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末了卻頹然一嘆，無奈的放棄了。
「若若，你來競拍。」方旭道，他使出了傳音入密的本事，別人也聽不到隻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