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群雄逐鹿，南北分明
第168章 西北來客，軍火交易（上）
吳行連連點頭道：「吳某明白！不過淮安的海船如何著手？」
方自豪與白川金也跟著附和，沐臨風見狀只好道：「那臨風就去小睡一會再來，師傅的靈堂就交給四位先生了！」
其他女子見陳圓圓走了，也相繼離去。
蘇獨秀等見沐臨風如此對沐刃盡孝，不禁也一陣感動，紛紛跪在沐臨風身後，蘇獨秀勸沐臨風道：「主人，你剛才淮安回來，還是乘早去休息吧，老主人靈前有我們四人即可，主人的心意，相信老主人在天之靈也能感受到的！」
朱大典這話說的史可法一陣奇怪，沐臨風見朱大典原來與史可法認識，這才笑道：「原來兩位大人是舊識，那便最好了！」隨即對朱大典道：「朱大帥，關於揚州的事，相信再也沒人比史大人了解的多了，你都問史大人吧，相信史大人會給你滿意的答覆！」
吳行聞言先是一愕，隨即道：「吳某雖然不懂什麼歷史，但也聽說過，那是因為十七、十八世紀是海盜時期，這寫地方都是因為航海事業的發達，所以……」說到此處，隨即一驚，看著沐臨風，道：「風哥的意思是……」
沐臨風笑道：「也許在太后眼裡，沐某的這個舉動就是愚蠢，不過在沐某眼裡卻不是如此，具體為何，請恕沐某無法奉告！日後，太后自然會明白！」
朱大典這才臉色微變道：「說來話長，也說來慚愧，就不用再提了！」
吳行點頭笑道：「風哥不是想在這個時代就發展海陸空三軍吧？」
沐臨風笑了一會，這才正色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和你商量！」
沐臨風聞言現實一愣，奇道：「西北來人了？」
沐臨風笑道：「如此就好，不過這到月底應該只有不足十天吧，時間這麼趕，來得及么？」
王之楨這才點頭道：「已經安排在府衙歇息了，沐帥儘管放心！」
沐臨風點頭道：「正是，如今淮安已經是我們的底盤，淮安臨海，所以我的意思是在淮安東面開始著手，準備大四建造海船，如果配上我們自己研發的火炮，相信那時我們的部隊將有質的飛躍！」
良久后，孔武對沐臨風道：「對了，沐老弟，沐府的幾位管事也聽說沐老弟今日回來，所以托孔某問下沐老弟，沐老先生的一體何時下葬？」
沐臨風連忙道：「全由蘇先生做主，蘇先生說後天就後天吧！」
陳圓圓連忙拉著沐臨風的手道：「沐郎，你也要注意身體，剛剛才淮安回來，你身子吃得住吧？」
沐臨風道：「如果猜測沒錯的話，相信是為火槍而來的！」
蘇獨秀與劉萬世等四人立刻應允答應，沐臨風這才去了自己房間休息。
沐臨風這才道：「好，王大人與孔大哥先去福清樓，沐某回府一趟，稍後便來！」
吳行奇道：「風哥請說！」
沐臨風看著大玉兒，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將吳行叫來，道：「吳老弟，你看看能不能按照人力車的圖紙，給她改造一個輪椅？」
待吳行走後，沐臨風這才對大玉兒道：「西北方面來人了！」
沐臨風聞言立刻拍著腦袋，心中大罵自己道：「沐臨風啊沐臨風
大玉兒聽沐臨風如此說，也就不再追問，良久后這才道：「好，倒是奴家回滿洲就按照沐公子說的，立刻派人前去聯絡李自成的人。」
吳行聞言一陣慚愧，連忙道：「風哥取笑了！」
劉萬世在一旁也勸慰沐臨風道：「是啊，主人，你日夜兼程趕去淮安參加戰事，如今有披星戴月的趕回揚州只怕是鐵打的人，身子也罩不住了，若是主人你再有個……我等如何向老主人交代？」
沐臨風一邊揮手事宜陳子龍坐下，一邊坐到案桌前，道：「子龍兄，最近辛苦你了，怎麼？找沐某有什麼要事么？」
大玉兒聞言點了點頭，道：「沐公子果然聰明，能猜出奴家想問什麼……不過沐某如此才智，又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來呢？」
大玉兒聞言奇道：「西北來人？」
蘇獨秀這才拱手遵命，與劉萬世等人下去磋商沐刃的身後事。
大玉兒聽完沐臨風說完，這才道：「奴家有一個問題，一直不是很明白，想請教沐公子！」
大玉兒自是求之不得，連忙應允。
沐臨風意見史可法，立刻從馬上跳了下來，握住史可法的手，道：「據說揚州一役，全憑史大人指揮得當，這才措了洪承疇的銳氣呀！」
大玉兒立刻道：「如若明朝山海關已經用上了此等武器，我們滿洲還有立足之地么？」
沐臨風喃喃道：「李信？就是那個李自成的幕僚？」隨即問吳行道：「現在此人何在？」
孔武聞言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沐臨風見狀也不禁心中一酸。
沐臨風又問道：「聽王之楨說，鐵廠已經逐步鍵入軌道了，我想在鐵廠周邊立刻開始動工開始建造兵工廠，將鐵廠與兵工廠緊密地聯在一起，你看此刻開始動工的話，能跟得上鐵廠生產鐵礦的進度不？」
沐臨風道：「如果再來，立刻通報我！」
沐臨風沉吟了一會，道：「這一點，目前只是構想，改日我要尋求一些造船專家，到時候再說！」
那下馬之人正是朱大典，看到史可法看著自己，也先是一愕，隨即摸了摸虯髯，突然拍著腦門，指著史可法，笑道：「憲之……是憲之吧！」
沐臨風聞言哈哈大笑，道：「今日攻下淮安，免除了我揚州東面的威脅，鐵廠的安全也得到了保障，真是一舉兩得！」隨即又道：「如果王大人又給沐某帶來了好消息，說鐵廠很快就進入生產軌道了，真是三喜臨門哪！」
沐臨風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心中卻道：「也未嘗不可！」
沐臨風聞言卻不作答，孔武說的話，他自然聽進去了，他也知道金陵青龍會的那些長老們，對自己有諸多猜忌，不過若是此刻與龍清鳳翻臉的話，怕是龍清雲那方面說不過去，而且現在手下的好多將士都是龍清雲的人，只好再等待時機了。
沐臨風笑道：「不急，忙正事要緊，你閑時再做吧！」
沐臨風這才點了點頭，道：「這就好，沐某還真怕公主出了什麼事！」隨即又問道：「聽說王承恩又被史大人給捉住了？」
沐臨
沐臨風聽完哈哈大笑，道：「太后謬讚了！」隨後對大玉兒道：「暫且辛苦太后了，等吳先生的輪椅做好以後，太后就可以去後院的園子里轉轉了，沐某也乘空閑之時抓緊練練解穴手，儘快讓太后回滿洲！」
蘇獨秀等四人跪在沐臨風身後，也跟著磕頭，這時陳圓圓與鄭憐香、卞玉京、寇白門、顧眉生等人也皆穿上了孝服，跪倒在沐臨風身後。
史可法這才笑道：「原來是大典兄，你怎麼也來了揚州了？」
沐臨風這一覺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因為眾人都知道沐臨風前日辛勞，都沒有叫沐臨風起床，就是沐府的下人都不敢經過沐臨風的房前，生怕吵著沐臨風休息。
沐臨風見這人如此不識抬舉，即便自己真的想去，也不能在沐刃的靈堂上說啊，沐刃的屍骨未寒，他沐臨風卻去花天酒地，怎麼也說不過去。
吳行點頭道：「風哥說的不錯，吳某也是這麼認為的！」
沒等朱大典回答，沐臨風連忙笑道：「兩位大人不是想在這荒郊野外秉燭夜談吧？」
沐臨風微微點了點頭，對陳圓圓道：「圓圓放心，臨風還行！」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坐到大玉兒的一邊，看著大玉兒，只見大玉兒臉上透露出失望之色，立刻明白了大玉兒在想什麼，連忙道：「太后不必擔心，雖然師傅他老人家不在了，不過他的點穴手法已經教了沐某……」
王之楨道：「一切進行都很順利，鐵礦已經初步進入開採階段，不過產量還是可見的，至於原來鐵廠的工人也召回了一半，鐵廠基本這個月月底就能產出第一批鐵了。」
沐臨風這才對孔武道：「大哥，有勞你了！」
沐臨風說完轉身對蘇獨秀道：「師傅的後事就交給蘇先生全權負責了，任何事宜不必向我請示了！」
待沐臨風回到府中，見蘇獨秀等人還在為沐刃守靈，這才立刻叫下人幫忙換上孝服，去了靈堂，跪倒在沐刃靈前，叩首道：「師傅，臨風不孝，未能在師傅您老人家靈前盡孝……」
沐臨風連忙道：「臨風能為師傅最後做的事，就是陪師傅走完最後一層！」
吳行又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李自成的人，據說是李信，還有一個女子，卻不知道姓名！」
沐臨風則立刻去了書房，陳子龍正坐在一旁飲茶，看著手中的文件，見沐臨風進來后，立刻將文件與茶杯放好，起身拱手道：「沐帥！」
沐臨風起床后，梳洗完畢后，這才出了房門，去了沐府後院伸了一個懶腰，見陳圓圓等眾女正在後院園林中嬉戲大打鬧，沐臨風看在眼裡，別有一番滋味，正欲上前調侃幾句，卻聽身後傳來吳行的聲音，道：「風哥，西北來人了！」
卻聽沐臨風突然哈哈一笑，道：「這些都是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說到這，沐臨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問孔武道：「對了，找到惜玉沒有？」
沐臨風道：「你說我們知曉的歷史，十七、十八世紀時期，西
史可法與朱大典這才哈哈大笑，孔武連忙上前，道：「孔某已經在福清樓為諸位安排了酒宴，幾位大人請吧！」
蘇獨秀正欲說話，下人來報道：「公子，陳子龍陳大人求見！」
大玉兒聞言立刻喜道：「此話當真？那麼就有勞沐公子……」
沐臨風笑道：「本來不想告訴太后的，既然太后如此好奇，那麼沐某說說也無妨，太后試想一下，至今為止你們滿洲一直被困在關外，究竟是為何？」
史可法說著看到馬上又躍下一個彪形大漢，不禁一陣詫異，隨即沉吟半晌。
大玉兒道：「自然是因為當中有山海關！」
吳行連忙點頭道：「好，吳某這就去辦！」
沐臨風這才噓了一口氣，坐到靈堂一旁。
沐臨風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聽府外來了一人道：「沐帥，眾位大人已經到了福清樓，就等沐帥了！」
吳行點頭道：「不錯，長江水師，又怎麼能和海軍相媲美，以大海來說，長江不過是爪窪之地！」
沐臨風點頭道：「不錯，若果沐某將火器賣給他后，你再與他高價買去。」
蘇獨秀這才道：「那麼蘇某明日便查查黃曆！」
沐臨風連忙還禮道：「二位大人早去早回！」
大玉兒沉吟半晌，沒有說話，沐臨風繼續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之前沐某已經與太后說了，沐某不但會將火器賣給李自成，也會賣給張獻忠，更會賣給朝廷，只要有錢的都可以來沐某這裏買，但是唯獨不能賣給你們滿洲……」
王之楨道：「應該沒有關係，王某已經放出榜文，提高了懸賞，相信原鐵廠的工人在這幾日都會陸續來到，到了下個月中旬，估計一切都能上了軌道……」
朱大典也跳下了馬車，對沐臨風拱手道：「老子也隨史大人去軍營逛上一逛！」
大玉兒聞言心下一凜，又聽沐臨風繼續道：「而關內是什麼情況呢？根本不會有山海關那樣的天險，隨後都能起變化，哪裡都能有危險，那時只要將山海關守住，朝廷就可以騰出手來，先將關內的勢力逐一瓦解之後，方才最後去對付你們滿洲！」
待朱大典與史可法走後，沐臨風等人這才進了揚州城，沐臨風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問王之楨道：「對了，公主到了揚州城沒有？」
沐臨風哈哈一笑，道：「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本來揚州靠江，訓練水師也只能在江中，但是長江如何能與海同日而語呢！」
沐臨風笑道：「也不必如此著急，那是朝廷還不一定有人來聯絡沐某呢，太後去了關外，可以先密切注視著山海關方面，如果發現山海關方面已經換上新的火槍火炮，你們就可以前去聯絡李自成了！」
朱大典聽沐臨風如此說，更是心癢難耐，但是口上卻說道：「喜歡談不上，老子也只是想看看究竟這個玩意為何就如此厲害？」
蘇獨秀等人也詫異地看著沐臨風，沐臨風臉色一變，對那人道：「今夜沐某想為師傅守靈，哪裡也不會去，請你回去告訴諸位大人，就不用等沐某了！」說著拂袖跪倒
想到這裏，沐臨風點了點頭，道：「這些待沐某回去再說吧！」
沐臨風連忙擺手道：「師傅他的確是教沐某了，不過沐某懶惰，學藝不精，恐怕一時也不能幫太后解決！」
大玉兒聽沐臨風如此一番話，這才明白，贊道：「多謝沐公子提點，用你們漢人的話說，就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沐臨風與吳行又寒暄了幾句，這才想到，大玉兒還在沐府呢，而且穴道已經被沐刃點了，此刻恐怕還不能動彈，連忙去了大玉兒處，大玉兒坐在房內，見沐臨風來后，立刻道：「沐公子，聽聞你師傅他老人家……」
沐臨風笑道：「這個太后就不用擔心了，相信即便山海關換上了新式武器，也不會隨意的出城滋擾，定也先是以防守為主……」
沐臨風隨即對吳行道：「如此，鐵廠與兵工廠的事就由你和王之楨全權負責了，關於建造兵工廠廠房的事，不必宣揚，就當作是擴建鐵廠的……」
吳行道：「好，吳某記下了！」
沐臨風點頭道：「是啊，史大人說的一點都沒錯，要想咱們揚州從此無後顧之憂，這廬州和鳳陽也必定要拿下！」
說著沐臨風與史可法，王之楨、孔武、朱大典幾人坐上了孔武專門帶來的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揚州城進發，一路之上，沐臨風詢問王之楨道：「對了王大人，鐵廠的事進行的如何了？」
蘇獨秀這才走上前來，對沐臨風道：「主人，你說老主人何時下葬？」
史可法連忙揮手道：「哪裡，哪裡，還是沐帥了得，僅僅帶了一千餘人就將淮安拿下了，聽說還勸服了洪承疇投降了，洪承疇這個人，史某知道，說起打仗之類的軍事才能可能還略顯不足，不過若是說要治理一個地方，絕對是一流好手！」
吳行道：「此二人是昨日才到揚州，來過府上，不過見風哥你不在，就離去了！」
沐臨風聞言哈哈一笑，道：「吳老弟不如此說，沐某真已經將你當成無所不能的神明了！」
沐臨風聞言笑道：「不錯，既然有山海關作為防守，又有新式武器，明朝還會怕你們滿人么？還是擔心你們滿人入侵么？」
大玉兒看著沐臨風，這才奇道：「若是如此，你告訴奴家，是想……」
蘇獨秀道：「只要老主人交代主人的事，主人都能做到，相信這就是給主人最大的安慰了！」
吳行搖頭道：「吳某懂軍火，但是不懂得建築啊，這些恐怕要找一些搞建築的人來才知道如何！」
直到日落下山，沐臨風與朱大典一行人這才到了揚州境內，孔武收到了消息，立刻與王之楨、史可法出城三十里來迎接沐臨風。
一路之上，朱大典不斷地看著沐臨風親隨軍手中的短制火槍，沐臨風知道朱大典喜歡，連忙讓一個親隨軍將兩桿火槍交出，隨即遞給朱大典道：「既然朱大帥如此喜歡，這兩隻就暫且送給大帥當作是見面禮吧！」
沐臨風先在大玉兒身上試驗了幾下解穴，但是都沒有效果，無論是背部的，風門穴，三焦愈、還是胸前的天突穴
陳圓圓這才想沐臨風作揖道：「那麼圓圓先退下了！」說著離開的靈堂。
沐臨風連忙將兩支火槍塞給朱大典，這才道：「那麼就留給朱大帥慢慢研究吧！」
史可法聞言更是奇怪，拉著朱大典道：「大殿兄，你我也近十年沒見了吧……」
沐臨風連忙道：「請陳大人去書房，備茶！」
沐臨風端著一杯茶，連飲了幾口后，這才道：「這些臨風也不是很懂，一切全聽蘇先生的，蘇先生挑一個日子，儘快讓師傅他老人家入土為安吧！」
沐臨風笑道：「太后是想問在下，既然沐某的火器如此厲害，而且只有沐某一人獨有，沐某大考驗橫少天下，為何還要將火器賣給別人？」
沐臨風只好停手，道：「看來我的手法還是不行，日後再說吧！」
王之楨點頭道：「不錯，此刻也與公主一起暫住在揚州府衙內堂，有專人看守，沐帥請放心！」
孔武卻在這時道：「沐老弟，孔某在金陵只是，聽到青龍會那些長老們似乎對老弟你也有諸多不滿，恐怕龍清鳳對你也不是十分的放心吧，這金陵日後恐怕會是揚州最大的威脅！」
朱大典這才做勉強狀，收下了兩支火槍，嘴上還逞強道：「也罷，老子研究完了就還給你！」說著把玩著火槍。
沐臨風這才離開了大玉兒的住所，到了後園，這時蘇獨秀與劉萬世等四家臣穿著孝服走來，蘇獨秀手中拿著一個泛黃的小冊子，對沐臨風道：「主人，蘇某已經選好了日子，就在後天……」說著翻開了手中的黃冊子，遞給沐臨風看。
眾女見陳圓圓與沐臨風如此親近，立刻湧上前來，沐臨風連忙道：「眾位還是請回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大玉兒聞言剛要說話，沐臨風連忙揮手，示意大玉兒不要說話，繼續道：「只要各方勢力都均衡了，那麼火器也不是一方獨有了，還有什麼好稀奇的，李自成又怎麼會不賣？」
沐臨風這才起身對眾人道：「這裡有我和四位先生即可，你們都去歇息吧！」
眾人見沐臨風不說話，也不敢插嘴，只好在一旁看著。
大玉兒奇道：「何以沐公子如此肯定！」
大玉兒的臉色立刻又回復的失望之色，長嘆一聲。
待到子夜時分，一行人終於到了揚州城外，史可法連忙跳下車，對沐臨風拱手道：「沐帥先行進城，我將朱大帥的人馬先送去軍營安置，隨後便來！」
眾人聽沐臨風如此一說，也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跟著哈哈大笑，史可法卻在這時道：「沐帥不可高興的太早，雖然揚州東面的威脅是瓦解了，可是西北的鳳陽呢？西面的廬州呢？這些地方都還在虎視眈眈地看著咱們揚州呢！」
吳行點了點頭，沐臨風這道：「你是說李自成方面來人了？」
沐臨風見大玉兒現在的反應，與之前自己的反應一樣，不禁一陣好笑，看著大玉兒驚奇地看著自己，沐臨風這才道：「不錯，西北來人了，李自成已經派人到了揚州，雖然沐某還沒有見到李自成方面的人，不過沐某猜想不錯的話，定是為了沐某的火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