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害蟲
第7章 會武術？
「有什麼好處沒？」
我看了看，他們幾個，畢方已經摩拳擦掌了，老狗也躍躍欲試。
「不是，你不是情報部門的嗎？怎麼連這個都管？」
陳胖子不解：「為什麼？」
畢方一隻腳踩在沙發上，一隻手指著老狗：「你還要臉不要臉了，有你這麼徇私舞弊的沒？」
老狗眼睛一瞪，嘴裏塞著東西含糊不清：「我靠，這是搶劫銀行還他媽是科索沃戰爭啊，持棍男子？丫拿金箍棒的吧？」
「那王八還欠咱們六萬塊錢呢。」
這我倒是同意，要是給我蝙蝠俠的家當，誰他媽還去拯救世界啊，吃喝玩樂都來不及。
小李子被她逼的沒辦法，遠遠本本把這件我到現在都覺得挺無厘頭的事兒告訴了畢方，她也沉默良久。
都搶上銀行了，還他媽有這麼強的道德觀，看來做人得要有一顆幽默的心，不然會瘋的。王八撤了水盾，要了我手機號，然後一路小跑跳進水裡，咻的一聲就沒了。
我強忍著甩他巴掌的衝動跟他交流。但是此刻我迫切的想甩他巴掌，為了六萬塊搶銀行？是知道大限已到，準備買快墓地是吧。
畢方歡呼雀躍，唯恐天下不亂的她第一個贊成老狗，小李子是老狗的師兄，完全沒理由拒絕。而下面就是看我和小月的態度了，我知道，如果這次我們還是選擇的是平平淡淡的過下半輩子，那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和老狗他們就該告別了。
最後這個話題不了了之，不過我總覺得我們挺被動，好像被王老二玩弄了，可又不像。不過總的來說我們幾個身上亂七八糟的功能總算是有了個解釋了，也算是個收穫吧。
「你缺多少錢啊？至於搶銀行。」我個人認為，缺個三五十萬都不至於搶銀行啊。
沒等老王八開口，畢方蹦著就出來了：「我能。」
「那你搶了多少？」這個必須問，這關乎到我們的報酬。
小李子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還是叫五雷轟頂吧，不然我們還沒開始就得解散了。」
「我靠，找公安局啊，搶銀行這事你找我有啥用。」我
「作……作假？不……不……好吧」
我嚇壞了，悄悄跟小李子說：「他是不是神經了？看上去病的不輕啊。」
老狗臉色一板，表情嚴肅起來：「我剛才想了很多，老頭子因為我，死了。那麼我就該做點什麼，就算不說為什麼天下蒼生，那太假了。起碼也要為老頭子吧，既然我有別人沒有的能力，那我最少要活的好點給老頭子看，是吧？所以只要一有機會，我就得抓住，我要活的精彩點！你們呢？一起干不？」
然後我看著畢方:「下面是你表演了。」
「小說都是編的。」
就在我取得冠名權之後，我們開始吃飯的時候，剛才還在放精彩廣告的電視插播了一條新聞，說本地工商銀行城南分行今天早些時候被一持棍男子搶劫，並且造成了巨大的破壞，所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然後就是一段現場的採訪記錄，銀行半邊樓都塌了，現場非常混亂。
小李子的思維角度永遠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他的跳躍性是我們無法跟蹤的，他拿出一張紙，然後撕成五份對我們說：「我們組合得有個名啊，你看像什麼至上勵合啊東方神起啊，這些個破爛組合都有名字，你們把自己喜歡的寫在紙上，抓鬮決定。」
「我靠」我的
「你也走吧。離開這一片，在外圍等。」小月又如是說。
不過老狗那邊就有點麻煩了，他現在知道他家老頭子是為了他死的，心裏指不定內疚成啥樣，然後憋著憋著就心理變態了，什麼午夜殺人狂，什麼電鋸殺人狂等等等等，小說電視里都這麼演。而我和小李子又沒什麼招兒，挺揪心的，萬一老狗要是馬加爵了，我是沒啥事兒，小李子說不定就進衣櫃了。
我想起老王八，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站在二樓，扶著樓梯扶手沖我們一揮手：「弟兄們，嶄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要擁抱朝陽。」
人總是自私的，如果是我，我絕對相信我不可
再後來，我們灰頭土臉的從裏面出來，跟陳胖子說那個劫匪已經被炸碎了，陳胖子的臉色比剛才遭遇老王八的時候還難看，然後我們回到酒吧，這時電視上已經從銀行搶劫案變成了森林公園大火，大火造成了八百萬的損失。
「人間衛士？李傑克，這一看就是你寫的，有文化沒文化啊？你大學都喂狗了是吧，你怎麼不寫東南衛視啊？」小李子的土氣，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的，是那種從骨子慢慢滲透慢慢散發出來的，要不怎麼喜歡蹲在門口吃飯呢？
小李子截住了他的話：「趕緊說重點。」
中國隊以3：0干翻了韓國隊，這三十二年一次的事都讓我給碰上了，這是要地震啊，看來我年前得準備後事了。
然後我們幾個就開始討論到底是金箍棒還是火箭筒，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月亮之上唱響新民歌。
「……六……六萬」
這次陳胖子連疑惑都沒疑惑，向我們敬了個禮，然後迅速踏上一部越野車，離開了我們的視野。
「這不值得奇怪。」
我他媽的被陳胖子給陰了，幸虧老王八人老實，而且跟我們還認識，不然萬一要是我們犧牲了，這他媽六萬快還不夠我們幾個的喪葬費呢，到時候估計真得買塊墓地，五人合葬。
那個持棍男子這時候也張口說話了：「怎……怎……怎……怎麼是……是……是你們？」
老狗他們也樂了，挺老實一人怎麼就想著搶銀行了呢？就他的能耐干點啥三年內都能富甲一方了。
「我在城南河濱森林公園，你們速度來。」說完陳胖子就掛了電話了。
老狗繼續說：「要不我們逮你，錢歸我們，要不我們作假，錢你拿去，算我們借你的。你選一個。」老狗聰明，不想跟這千年老王八為了六萬塊死磕，給了我們一個梯子下。，
「六……六……六萬。」
可能是感覺到我們來了，他迅速轉身，我們看不到他正面，因為
小李子眼神里一抹悲傷，點了點頭。
「好……吧」
老狗抱怨了：「平時看片有碼，現在打個小怪獸還是有碼的，讓人活不讓人活了啊？」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先去？還是先吃飯？」
「哥哥，你是我親哥哥了，等先把事了清了，咱在談這個好不好！防暴車都被他弄爆好幾部了。」
整個森林公園就剩下我們幾個和那個持棍搶劫者了，他現在坐在一塊石頭上，背對我們，身體周圍3米處是一圈圈的水波紋。
我覺得這挺無聊，不過看他們興緻高漲，我也就隨便寫了個名字，塞到鞋盒子里。
老狗心疼的摸了摸燒了個洞的西裝對畢方說：「以後有什麼事，你看著就行了，千萬別上手。」
我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小月都進了這個剛成立的不知名的犯罪團伙了，給我一個不加入的理由。
小李子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這次估計是真事兒，老頭子的書我多多少少看了點，這事兒好像確實有，不過我就是沒聽過什麼大妖轉世一說，只知道妖怪都消失好幾千年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
「這件事我希望你們能幫我。」
吃完了飯，我們打了部車到了森林公園，還要了發票，這得公家報銷，可不能自己掏腰包。
「讓他們全走吧。」小月如是說。
「喂？哪位？」
我驚若寒蟬。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打完了電話，老王八也開口了：「我……我缺錢。」
「我靠」小李子的
「我靠」畢方的
老狗見我們的表情和眼神，勃然大怒：「你們他媽的都拿什麼眼神看我？」然後從二樓縱身一躍，完美的著陸，九點七五係數難度。坐在我們中間，一手夾著我一手夾著小李子。
陳胖子二話沒說，一口答應。這可是好事兒，又沒傷亡，又能領賞，誰不幹？
吐槽帝小李子介面：「金箍棒威力可能比這大點，應該是火箭筒。」
畢方低頭不語，她被那幾百萬給嚇著了，萬一要她賠的話，她發傳單
別想，一聽這調兒，我就知道是誰了，可不就是昨天那個劍橋畢業的高材生嘛，老王八。
「我靠」老狗的。
「我們起碼要比蜘蛛俠綠巨人什麼的厲害點吧？恩，比蝙蝠俠窮點。」
「不知道，我整個人到現在都是暈乎乎的，你就一點都不奇怪？」
我和小李子同時攤手。
我站在小月和畢方的前面，還把小李子拉到後面開口對老王八道：「老烏，你怎麼就搶上銀行了呢？慢點說，咱不著急。」
我攔住他：「等會你要全力配合我們，不然可能會造成傷亡。」這是我們在計程車上商量好的，我們要保持神秘，神秘！
跟著他轉了個山路十八彎，然後就見里三層外三層的警察叔叔荷槍實彈。
「我……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根本近不了他身，他身邊有一圈好像是水的東西圍著，子彈對他沒用。」
小月回答：「先吃飯吧。」小月的話，就是聖旨，不管是那躍躍欲試的還是那摩拳擦掌的，都直接偃旗息鼓，埋頭吃飯，而且速度大增。
「老頭子拿他的命換了我的命是吧？」
小月說話永遠都是這樣，說一半留一半，從來不給解釋，從來也不問原因，更不會提出一些奇怪的問題。不過，畢方小朋友就不同了，她霧蒙蒙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我們，然後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又是耍賴，又是撒嬌，反正從十八摸到滿清十大酷刑她樣樣精通，只要得不到她滿意的答案她能折騰我們倆到明年六月份。
我突然想到個問題，很嚴肅：「那妖怪消失那麼長時間，西遊記他咋寫出來的？」我一直困惑啊，西遊記不是宋朝就是明朝的寫的書，裏面那麼多妖怪呢。
「他們現在已經把疑犯包圍了。」
「小楊嗎？我是陳，新聞你們都看了嗎？」聽到是他的聲音，我把電話開了外響。
「那我們逮你。」
沉默半天她憋出一句：「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我們干點什麼？」
「現在開始抓了。薔薇月季？這誰寫的？弄得跟婦科千金片一樣，不行不行。」老狗拿出第一張，
我點點頭：「寫西遊記那小子挺能編啊，跟真事兒一樣。」
這時候老狗眼珠子一轉：「王八，你能製造爆炸么？」
「看了，怎麼了？」
「可算是來了，跟我來，跟我來。」
雙方劍拔弩張，氣氛極其激烈。
「逮他啊，都包圍了你還打電話給我？」
陳胖子一愣，果斷的用步話機發布命令。等我們走上前的時候，警察叔叔都坐著車離開這裏了。
王老二走了之後，老狗說了句我困了就上樓睡覺了。
「我……」沒說出來，小月的。
可他對我們一點熟人的態度都沒有，還加了外面那圈水泡的厚度。
我和小李子面面相覷，都想不到該怎麼跟老狗交流這事，老狗的一根筋大家都知道，不是他自己想通的事兒，誰勸都沒用。
剛準備進門的時候就見陳胖子在門口來回踱步，看著都心煩。見我們來了，他的橘皮臉一松，迎了上來。
小月還是一個人在廚房忙活，晚飯很快就能上桌了，我剛準備上去敲門叫老狗下來吃飯，房間門突然開了，老狗精神煥發走了出來，穿著他那套好多年沒穿的西裝，裏面穿件花格子襯衣，頭髮疏得溜溜，整得就跟白領小開一樣。
趁他醞釀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陳胖子，告訴他這邊可能有一場惡戰，讓他的人撤的更遠一點，他說只要擺平這個人，他搶的錢都歸我們。
果然，不是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慾，貧賤起盜心嘛，老祖宗的話放哪都是真理，並且還能跨種族運用。
我跟小李子坐在樓下談王老二剛才給我們爆的料：「你說王老二這次有譜沒譜？他老這麼干，我都不太信。」
小月這時候端了盤家鄉豆腐走了出來，俏皮的一吐舌頭：「我也要入夥。」
「恩，這個不錯，就用它吧，玉面金剛。」老狗剛說完，畢方一掌飛起，剛烈的掌力印在老狗不是很寬闊的胸膛上，老狗應聲倒地。
我走上前，指了指那幾圈的警察叔叔：「不走？那就血流成河吧。」
這時候小月領著畢方拎著一兜子菜走了進來，看了看小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