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我們不是害蟲

第17章 渡假的中青年

我們不是害蟲

第17章 渡假的中青年

春夢哥也點點頭,然後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開車就走,我好奇的看著小李子,小李子在我耳邊悄悄說:「催眠這倆人,我還是挺輕鬆的,別問,師門秘密。」
畢方神秘兮兮的一笑:「我答應小李子不告訴你們的。老王八那的生意真好。」後面一句是沖小李子說的
看來除非遇到什麼重大險情,我再也不敢碰這些個弟兄了,剛才不知道是哪個,隨便來個加持,我就已經肝膽俱裂了,看來超人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難怪他要當記者了。
小月抓過我的手,在我手上寫著:「有出息沒出息,我說的算。」
一路沒什麼人,我們很快到達了機場,飛機票幾乎就是現到現買,又不是返鄉高峰,兩個小時多點飛機就降落了。
我靜靜看著她的側臉,漸漸的她和我記憶里的那個喜歡把眼睛笑成月牙兒的姑娘重疊,然後又漸漸的變成兩個人,心裏那種味道,說不出來是什麼。傷心嗎?沒有,惋惜嗎?也許有一點,可能更多的是一種感嘆,從她昨天出現就有這種感覺了。
我們都下車了,幸好這是過年的郊區,不然真的不好解決,這時候老狗突然往我這一擋,小李子緊隨其後。
春夢哥先帶我們去提前訂好的酒店,說休息一天,適應一下熱帶氣候。我們的衣服在飛機上就換了,反正裏面就是穿著單衣。
我現在沾哪哪一個窟窿:「哎喲,哥哥弟弟們,別玩我了,弟兄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麼玩下去我還活不活了?」我只能對天禱告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就沒啥了,說實話,便宜能占,大便宜可別占,這可不比老王八那西餐,人家那是手藝。這可是硬通貨。
老狗一拍腦袋:「你都這會兒了還找人茬?」
我們上車之後,沒有人說話,彼此用眼神交流。磨合了這麼長時間,眼神交流並不是什麼難事兒,所以一路上我們都特別安靜,而春夢哥見過我們身上不可思議的地方,也並不敢表示任何亂七八糟的想法,小月悄悄咬我耳朵,說春夢哥一路都在想一些很不著邊際的事情,好像有防備,而這段時間只有林姍姍一個人在不停的說著話,那種諂媚,那種討好。
「有心事?」小李子的。
「你是不是問天地借力了?你他媽的現在就是個人形泰山,趕緊還了,得虧有靈性,不然那車直接被你給壓爆了,又他媽兩條人命,你……」說著王老二那邊可能是沒電了或者信號不好,嘟的一聲掛了,再打就無法接通了。
我們猛點頭,小月是保證我們不被騙的指路明燈,所以還是那句話,聽小月的話,跟黨走。對我們來說絕對是真理。
我撥通王老二的電話,把事情原本告訴他,他那邊沉吟了可半天。
老狗並沒罵我,只是挺鎮定的說:「你剛才怎麼借的力?」
「那你他媽的現在趕緊想你是個很牛逼的哥哥。」老狗憤怒。
春夢哥好像還想了一秒:「她啊?算是吧。拜」說完他就很瀟洒的出門開車,一騎絕塵。
值得一提的,我們飛躍了溫帶和熱帶,期間畢方居然一次沒醒過,一下飛機她就跟冬眠過去了一樣,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伸個懶腰,喊餓,這功力絕對值得學習,這生物鍾調的,比一般的準點報時准到哪去了。
看,被我猜對了,說實話,也就是老狗這種一根筋的才能和小月在一塊,一般人誰沒有點歪心思?
當然除了畢方,反正她也不怕熱。
「我在想,我是個沒出息的哥哥。」我當時真這麼想的。
老狗小李子也是面面相覷。
她身後還有一個穿羽絨服的少女。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汗問老狗:「剛才啥情況?」
「據說春節三亞這邊的房價都特高吧?」我前幾天在報紙上見的,說這邊的房價都超迪拜了,這純粹是扯淡,拿著越南的工資他媽的住著阿聯酋的酒店,找死么不是。
這時候小李子沖春夢哥說道:「可能是柏油還沒幹,你上去發動車子,我們幫你推車,姑娘們都上去吧。」
我們再一次的坐上車,小李子看著我一臉無奈,畢方早睡著了,從頭到尾她都不知道,小月捂著嘴笑。
計劃照樣執行,反正明天上午春夢哥來開車接我們,我們連去機場的打車錢都省了,唯一變的就是老狗剛拿回來的機票要給退了,就當是中了彩票三等獎了,好歹也有個幾千塊錢呢,老狗沉著臉領著畢方出去退票去了。
老狗問我:「這是幾星的?」
春夢哥滿臉尷尬:「那個,別管你們是你偷還是去搶,反正結果你們是救了我。別老叫我春夢男好不,我那天差點被你們給嚇成公公,我叫馬程傑。」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春夢哥突然怪叫一聲。
春夢哥一抹鼻子:「沒事,我老爹是這一個旅館的大股東。」
我們:「你不說就算了……」
春夢哥花了六十塊錢點了壺花茶,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上次太匆忙,沒好好謝謝你們呢,這樣吧,我請你們去三亞旅遊吧,吃住我全給你們包了。別誤會啊,我就當是交你們這些朋友。」
到了我們住的地方,大東海銀泰酒店,來來往往的人熙熙攘攘。
莫非他們出去野合了?
我摸了摸下巴,做柯南狀:「他肯定要吃頓好的。」
「哥,好多事情的變化是不可預料的。」小月在我的手心寫下這些話。
這次驚悚的事情總算是有驚無悚的過去了,得虧我那些個傳說中的哥哥弟弟就是想跟我開個玩笑,不然我真他媽的萬劫不復了,這事兒以後千萬不能幹了,剛才那一下子,別說是保護妹妹了,就是他媽的當地球超人我估計都沒多大問題。這個傳說中的天地之力啊,放個屁都夠我喘幾年了,我他媽再也不亂想了。
我這才發現我半條腿都陷在硬邦邦的馬路里,我試著抬起一條腿,發現好像根本沒有阻礙,然後緊接著又陷在另外一塊原本平整的地里。
我輕輕點了點頭,收回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個世界不是說誰牛逼誰就能把一切都抓在手裡,至少人心是沒有人能掌握的。能毀滅世界如何?能創造世界又如何?遊戲罷了。
小李子含淚無言。
「快看我們後面!」春夢哥的聲音把我們的胡思亂想和半夢半醒都打擾了。
等他們都上車之後,老狗一指我腳下:「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我們就當旅館住好了。」小月這時候一襲草帽弔帶長裙出現在我們背後。
「你們幹啥去了?」我抱著好奇心問了一句。
在去酒店的路上,畢方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因為在三亞這個地方,已經幾十年沒有見過穿羽絨服的少女了,畢方毫不在意的跟注視她的路人揮手,弄到最後連春夢哥都悄悄問我畢方的腦子有沒有問題。
小李子則是一臉尷尬,畢竟他剛才差點弄死人家,這事兒我們沒敢跟春夢哥說,怕他更害怕,畢竟就是那麼個電光火石間呀。
「晚上不用給他倆留飯了吧。」老狗看著小李子走出去。
仔細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之後,小李子才解除攻擊狀態,剛才電光火石間,春夢哥差點就被一道攝魂符給變成芭比娃娃,不是我又是一個電光火石間幫他給擋住了,估計我們真得就此亡命天涯了。
我們回頭去看車后,被這部車壓過的路面就好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過的泡沫板,被壓出了兩條很詭異的輪胎痕迹。
小李子日了一聲:「我去穩住他們,你趕緊打電話給王老二。」估計小李子是要去催眠春夢哥和林姍姍。
我們:「……」
這時候林姍姍問:「你們倆上廁所怎麼這麼長時間啊?等會來不及了。」
他一見春夢哥跟在我們後面走進來,猛的蹦起來:「你們落網了!?」
小月不敢直視我,而且耳根子發紅。
老狗搖搖頭,也是一臉迷茫,剛才的事情又一次違反了物理學,而且違反的非常嚴重。
從春夢哥的嘴裏我得到兩個消息,第一,我們這次去海南有冤大頭買單。第二,這個冤大頭肯定是有預謀的想跟我們套近乎。
第二天吃過早飯,大概十點多的時候,一輛悍馬停在門口,春夢哥和那個算是他女朋友的林姍姍從車上下來,看到林姍姍臉上那種驕傲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種很悲切的感覺,如果她知道她的白馬王子用來評論她是那三個字,不知道她的驕傲她的自豪,她的笑靨如花是不是還能繼續的燦爛下去。
我半依在靠墊上,看著車窗發獃。
我:「他說是旅館」我指著正在那跟酒店經理聊天的春夢哥。
隨後的事情讓我瞪大了眼睛,原本有好幾百米的深長的痕迹自己慢慢修補過來,就好像整體澆灌鑄鐵一樣,一點痕迹都沒有,到我這的時候,我被吧嗒一聲彈出地面,然後一切恢復正常。
我支吾了一聲:「不是人猿泰山么?」
這時候小月突然發言:「有便宜咱就占,這人不能深交。」
我想了,不管用。
畢竟她也是我初戀嘛。
「怎麼了?暈車啊?」老狗的詢問。
話說,我也從沒來真正審視過自己,可能是不敢。我撩開袖子,看著上面兩個三角形的白印兒,難道我真跟他們說的一樣,除了靠別人的施捨就沒有別的辦法保護自己了么?我果然只是個沒出息的哥哥么?
自然,既然要聊天,那肯定到自己的地方,不能讓別人增長GDP不是,所以,我們指揮著春夢哥七彎八拐到了我們酒吧,小李子早就回來了,正在大廳里看喜羊羊與灰太狼。
春夢哥趕緊停車,下車仔細檢查,發現除了路面被毀壞和車陷進去之外,其他一點事兒都沒發生。
畢竟春夢哥說他好歹也是個挺有名的青年企業家。
我這急的都快哭了,我這麼下去那絕對成了市政工程殺手,我有罪啊。
畢方……
我搖搖頭,沖他們一笑,有時候人傻一點確實挺好的,也許老狗那種三餐等天黑的人生哲學才是最完美的,他可以用其餘的所有時間專註於一件事,我不信小月這十幾年來沒被老狗那種韌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打動,可能早在心裏就默認是他女朋友了。
果然,我們吃過晚飯,三個人一起看了會電視,小月躺在我大腿上,老狗羡慕得都快狂犬病了,我深信,如果我不是小月的哥,我會被老狗給暗殺掉。
大概九點的時候小李子才和畢方手牽手一臉春情蕩漾的回來了。
這時候春夢哥站起身跟我們告別,這時候畢方問他:「剛才那個是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