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我們不是害蟲

第18章 陽光沙灘海浪和摔跤賽

我們不是害蟲

第18章 陽光沙灘海浪和摔跤賽

金鏈男又笑了:「我們贏了第一局了哦,他可是我們這邊最弱的哦。」
小李子一臉不好意思跟我們說:「這玩意原來沒玩過啊,被抓了空當了,我罪人啊。」
我個人感覺還是晚上問問王老二比較靠譜,讓他們繼續猜下去,我都快成變形金剛了。
我們五個開了三間房,不知道是春夢哥是出於何種心理,反正我的房間是個單間,其他的都是標間,莫非他看出來我們幾個就我一個無依無靠么?不過就算給老狗和小月準備的是一間房,嘿,也要看老狗敢不敢睡進去了。
我覺得如果再不把他們弄走,我這個僻靜的小房間會被畢方給洗劫掉。小月依然靠在躺椅上曬太陽,嘴裏還哼著歌,看來心情十分不錯。
畢方如願以償的住上了傳說中的五星級大酒店,並且最重要的是她脫下了她那鮮紅靚麗的羽絨服,因為她終於發現周圍的人都穿著比基尼或者是薄紗套裝,自己老跟這世界格格不入。
大金鏈子一頭黑線:「我們想跟這位美女交個朋友,就這麼簡單。」
都清凈了,唯獨小月還巍然不動。
「那,謝謝你啊,玩吧,小心點不會受傷的。」我點頭感謝他的好意。
小李子一呆,反應好半天:「你丫能說中文么?你外語發音不標準,阿拉聽不清爽啦。」不但一口流利的京片子,還外帶一句上海話。初二英語書里哪有這麼快的語速,小李子聽不清楚很正常。
小李子看著在柔軟的床上不停折騰的畢方,挺為難的看著我:「讓她先玩會兒,要不晚上你跟老狗睡?」
老狗趁著這個機會,躲到小月的太陽傘下,站著跟小月膩膩歪歪的聊著天,他那身材,配上那個上面有紫色小花的游泳圈,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不過就算這樣,還是有不少的女流氓對老狗品頭論足,甚至還有走上前跟老狗搭訕的,老狗來者不拒,一人給張名片。真虧他能想,來曬個太陽,他都能發上傳單。
我戳了戳沙子里弱智一樣的小李子:「那好像有人找茬哎。」
我倆也跟著走過去,畢方看著我們這邊一大堆人,也屁顛屁顛從水裡爬出來,夾個游泳圈走了過來。
當我們到達海灘的時候,老狗抱著個游泳圈死活不下水,畢方也抱著個游泳圈在水深不到半米的地方瞎撲騰。
老狗是第二個上場的,對於他我們絕對是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的,別的不說,只要他想,他能把這沙灘上鑽口油井出來。
「嘿嘿,我們洗完澡了,來老狗房間集合,準備下去玩。」說著電話就掛了,聲音也從嬌滴滴變成了畢方特有的那種嬌蠻音。
金鏈男趁著亂灰溜溜的準備走人。
畢方一聽有直升機坐,蹦到金鏈男面前:「你說話算話?那我們接了。」
腎虛的金鏈子看了看到現在為止看都沒看他一眼的小月和剛過來咋咋呼呼的畢方,又看了看腹肌有八塊的老狗和金髮碧眼的小李子,還有旁邊人畜無害的我。
這下連小月都坐起身看我們這邊玩遊戲了,反正她一點都不擔心,出來玩嘛,就是圖個開心。
對於小李子來說,埋自己絕對沒有揍人好玩。
那個大金鏈子一件小李子來了,還是個外國人馬上用流利的英語問他:「肯油斯皮克英格利許?」
老狗上場之後,傻乎乎的沖對面那個跟他身材差不多,但是明顯膚色要比他健康的多的對手笑了一下:「對不起啊。」
我一腦子問號:「什麼情況?」
小李子檢查完他的登山包摸摸鼻子:「剛才好強的氣從你身上爆出來,我包里的符被你毀了一半,還有一半威力加強了一倍。」
小月側過頭,把太陽鏡拉到鼻樑下,從上面看著我:「從小不都一塊洗的嘛,我不看你總行了吧。」
「可能是。」老狗扣了扣鼻子。
說完,老狗一腳跨出,手一抄,摟住那個男人的腰,用一隻手就把那個百多斤的人給抓了起來,好像根本不費力一樣,然後一個順勢就把那人的屁股戳進沙子里。那人起來的時候屁股下一個半米的坑,看來老狗還是用的暗勁,不然這人絕對死了,腸子都能給他震出來。
看到老狗贏了,畢方大聲喊萬歲,她的聲音早就吸引了周圍眾多遊客前來觀戰,圍觀群眾沒看到小李子輸,但是看到老狗漂亮的一手贏了對面那個帥哥,這時候遊客里有不少深閨怨婦已經開始朝老狗送媚眼了。
老狗一聽他這麼說,舌頭都伸出來了,頭點得像嗑了葯。
小月穿著兩截式的比基尼,趟在沙灘椅上享受椰子汁和和煦的海風,老狗在死活不下水的同時,老是情不自禁的瞄她,而且從小月周圍路過的男性也開始絡繹不絕,雖然小月的大墨鏡遮了大半邊臉,但是光是那種南方少女特有的精緻身材就讓那些老想著有艷遇的傻逼青年口水四溢了,不過小月的那種生人勿近氣質,沒幾個人敢過來跟她搭訕或者聊天,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個猛犬。
畢方了解了來龍去脈,膽戰心驚:「鬼上身?」
「先生需要客房服務嗎?」對面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我得洗澡了,你們也趕緊洗澡去。晚上要開始活動了」我把他們一個個的往門外扔,畢方還順手拿了瓶紅牛。
我其實很迷茫,當時我真的沒用多大的力氣,就是輕輕一甩。小月和老狗他們並沒跟這起鬨,只是緊鎖眉頭,看著我,眼睛炯炯有神。
這時候我伸出手,捏住了他的兩個手腕,心裏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有一種很暴虐的感覺。好想把眼前這個人給撕碎掉,我被這個念頭嚇了一條,趕緊把手裡抓的東西扔了出去。
我著急了:「我說,你也去洗澡吧,都這麼大個人了。」
畢方這時候濕漉漉的擠過來:「怎麼了?怎麼了?打架啊?」
可一扔出去我就發現不對了,全場數十圍觀群眾一點聲音都沒有,都看著我手的方向,我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那個終結者已經出現在幾十米外的海面上了,隨著噗通的落水聲傳來,人群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掌聲。
畢方在那偷笑,老狗也在偷笑,連小月都在偷笑,小李子沒笑,他還在不好意思。
小李子站在圈裡,剛擺開陣勢,對面那個矮而精壯的男人就一把抱住小李子的腿,往前一拉一提,然後往後一推,五秒內就解決了小李子,坐在地上的小李子連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完美的KO了,畢方剛喊起加油,就停了。
小李子不知道從哪掏出張地圖:「你們看啊,我們現在這個酒店,好像是這片兒唯一有私人海灘的,今天晚上好像有篝火晚會。到時候咱們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你物色個熱情似火的小娘子呢。那時候你的房間就不浪費了。」
這時候有我房間的電話響了。
剛想拒絕的我們被畢方一句話給頂回去了。不過摔跤什麼的,他們充其量也就是個運動員級的,我們最少都是坦克級的,他們輸定了。
一聽有人找茬,小李子嘩啦一聲跟詐屍一樣從墳包一樣的沙堆里站起來,滿臉八卦:「哪呢?哪呢?」
畢方在旁邊不停數落小李子,小李子滿臉通紅,從這一點上看,遊戲和比賽和打架有著本質的區別。
然後小李子看到那個大金鏈子眼睛一亮:「看著沒?小說里通常這種人都是混蛋加傻逼,我們去過去看看,如果他們找茬,我們就揍丫的。」
小李子側過頭跟我說:「這傢伙笑的特虛偽,沒好事兒。」
小李子在沙灘上挖了個大坑,然後他自己躺進去,沖我招手:「來來,你來把我埋起來唄。」
我們幾個人就這麼無聊的玩著,畢方在水裡,小李子在沙子里,我在埋小李子,小月在曬太陽,老狗在泡小月。
我一拍大腿:「就這麼辦,那現在你先把你媳婦兒從我床上給弄下來。」我看著畢方把我床給弄得一塌糊塗,我頭都是腫的,一個單身男人要在一個充滿女性氣息的床上睡一晚上,那得多痛苦?特別是我鼻子還挺靈。
我愕然,這話得虧沒讓老狗聽見,不然以他的智商,指不定能把我想成多邪惡多變態呢。
畢方跟著他後面叫:「直升機,你別忘了直升機。你賴賬就不是男人。」
老狗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小月:「這不合適吧?」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想也別想,要換也是我跟小月換。」
看熱鬧的人來的快散的也快,人群散盡,我問小月:「剛才怎麼回事兒?」
我的對手是一個乍一看長得像舒華辛力加的傢伙,這下千萬可別丟人,不然大老爺們的面子全沒了。我這下可知道金鏈男的打算了,用田忌賽馬那招啊,其中一個人輸給老狗,拿下其他兩局,也算贏。看不出來這個缺土水木的傻逼還挺聰明。
這時候小月拖著一張躺椅往我房間陽台上一放:「哥,我們換吧。」
這時候海灘上朝我們走來三四個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人模狗樣的,打頭的那個脖子上的金鏈子都能拿去拴狗了,他們走到老狗和小月的面前,好像在說著什麼。
老狗提出想跟我換房間,他說他這輩子也沒一個人睡過一個屋兒,我說我也沒,你就死了心吧。
我站在圈裡,做做樣子紮起馬步,那個終結者看了我一眼,搖搖頭,然後很有威懾力的向我走來,捏住我的腳脖子和後頸,想把我舉起來。
我們的房間在六層,春夢哥和那個林姍姍在把我們安排進房間之後就不知道去哪玩浪漫了,他告訴我們如果餓就按鈴點餐,如果休息夠了就出去玩,他就不跟我們摻和了。看來二世祖不全是智商很低的,我個人感覺,一般的二世祖除了那種天生智力有障礙的,大多都受過良好的教育,絕對比我們這群原生態土鱉見的世面多很多,他們會幹很壞很壞的事兒,但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他們乾的事,這是僅僅是我對新時代富二代的很表面的一種理解。
畢方我就不說她了,救生員都在廣播里說了:「請家長注意,不要讓小孩獨自一人在水中戲水。」
洗完澡,穿上我那心愛的花褲衩,還有那條買來就沒穿過花襯衫,海綿寶寶人字拖。怎麼看怎麼一副翩翩濁公子的樣子,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副塑料黑框有鏡片眼鏡。
有什麼事情比在冬雪初融,春寒料峭的時候享受到北緯18度東經108度熱帶海濱的溫暖陽光和白浪沙灘更具有詩情畫意呢?略帶鹹味的海風,嘩啦作響的椰子樹,以及皮膚黝黑穿著大褲衩熱情洋溢的本地人。
「去,門兒都沒有。」說著我把拎著畢方的胳膊就把她給揪了起來,她毫不介意的又去把小冰箱的門打開,挑了半天,挑了兩條巧克力揣口袋裡。
我近距離觀察這個金鏈子,身板瘦弱,雙頰凹陷,額頭突出,並且眼白髮青。從中醫的理論分析,這屬於肝火旺虛火盛,內五行缺水土木,明顯就是腎虛兼肝功能退化的可憐人。
「你們贏了,現在一比一哦,還有最後一句。眼鏡小帥哥,你還是認輸吧,萬一你受傷怎麼辦。」他看著我比較小李子和老狗瘦弱的多的小身板,假惺惺的關心我。
鏈條男好像對這場的失利不以為意,好像根本就是故意輸的,雖然也驚訝老狗的力量,不過這些事都在他預料一樣。
我一腳踹開老狗的房門,然後我直接就愣那了,老狗和畢方一人吹著一個游泳圈,小月在旁邊幫他們加油,小李子手上拿著瓶防晒油不停在身上臉上抹著,整個人看上去油光鋥亮的。
可不論他怎麼發力,我都巍然不動,他就好像一個用手拔釘子的小孩一樣,臉漲得通紅,可就是拿我一點辦法都沒。
「這樣吧,我們這也有三個人,我們來玩一次沙灘摔跤塞,如果你們贏了,我請你們幾位坐直升機看漲潮,如果我們贏了,那麼我希望能單獨請兩位小姐喝一杯。」金鏈男笑著,看上去還有幾分爽朗。
我被嚇到了,這個點兒就出來找活兒,賺錢不容易啊:「大白天的,不用了吧。」
抓鬮的結果出來了,小李子第一個上,對方上來了一個個子矮矮的但是精壯精壯的男子,比賽規則很簡單,誰屁股著地誰算輸。
「哥幾個你們玩的哪出啊?都奔三張兒的人了,別這麼干行不?」我突然覺得和這些人出去我肯定特丟人,看老狗的胸肌,活脫脫的一個運動員身材,可他媽誰見過運動員摟著的游泳圈下水游泳的?
小李子邊抹防晒油邊沖我傻笑:「老狗有狂犬病,怕水。」
「行,那我去跟畢方睡。」我看了一眼雖然沒什麼胸部,但是好歹青春可人的畢方小朋友。
看來這房間是換不動了,我們開始商量下午該怎麼安排行程,雖然包吃包住,但是旅遊花費還是得自己掏錢。
「沒他媽說你,就是給你個妞,你敢么你?」小李子用很輕蔑的語氣嘲笑老狗。我知道,就算給小李子一個妞,他自己也不敢。
最後我迫於無奈,也拎著小月扔出房門,平時乖巧聽話的妹妹一到這,咋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呢。
小月戴著一個大大的太陽眼鏡,靠在躺椅上曬太陽,畢方跟只小貓一樣在我還沒碰過整整齊齊的床上打著滾。
全部準備完了,時間也差不多三點了,真想不到,五個小時前我們還坐在那個醞釀著小雨的冰冷城市裡吃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