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我們不是害蟲

第25章

我們不是害蟲

第25章

因為這個服務員的活躍,我們酒吧里多了不少青少年,小月也每天不再做赤字表了,我們的酒吧居然有了一筆很不錯的收益,唯一不足的就是,這個服務員從來不上晚班,每天晚班的時候都是讓畢方小朋友頂上,雖然說畢方和小月也曾經有不少懷春少男們的追逐,但是介於小月那種送你離開千里之外和畢方那種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性格,最後那些懷揣著夢想的少年們也漸漸望風而逃。
說著她撩開蓋在身上的毯子,我瞪大雙眼。
我:「胡扯」
磨磨蹭蹭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九點多,我們拎著大包小包的紀念品和土特產就準備回去了,春夢哥打電話說讓我們一路小心,他今天事挺多,沒空來送了。不過林姍姍倒是得跟我們一塊回去。
我有一次詢問小月,她特幽怨的看了看正在吧台上跟顧客耍貧的糖醋魚對我說:「她嫌棄我們沒安全感,她心理有障礙的,你強迫症她偏執狂。你這下發財了,她基本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你的了。」
「怎麼還是尾巴?」看到糖醋魚下半身還是條尾巴的時候,我不自覺的說出聲了,說完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太下流了,這不是明顯告訴別人我打算看人家裸體嘛。
我們三個正在地上抵死纏綿的,一見畢方進來了馬上從地上躥了起來,低頭不語,特別是老狗就穿了一條小褲衩,小李子趕緊用一條毛巾毯把老狗給蒙上。
糖醋魚何其敏感,一般有心理問題的人都特敏感,她鬆開我,走到林姍姍面前,皺起眉頭看了她半天,然後搖搖頭,走回來繼續抓著我袖子。
我們剛坐上車,司機師傅就把頭轉過來了:「你們還欠我一次車錢吧?」
我知道這下怎麼解釋都沒用了,看來我冰清玉潔的名聲已經被糖醋魚給弄臭了,我算是跳哪都洗不清了。
原來的時候都是我看小李子和老狗的笑話,現在他們四個對我圍觀的那叫一個慘無人道,特別是小李子,他估計是天蝎座的,報復心極強,見天沒事兒就跟畢方倆人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看糖醋魚調戲我,然後去跟老狗和小月散播謠言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別他媽給我提香味。提著我就來氣,昨天差點讓你玩死。」
糖醋魚聽完吐了吐舌頭,使勁把自己塞進那件胸圍明顯小很多號的羽絨服里,羽絨服被她撐得滿滿當當,看上異常搞笑。
老狗接茬:「去酒吧一條街啊,他哪事中國話說的好,他就壓根不會說外語。」
我們六個人一部車肯定是坐不下了,機場離我們那還有挺遠的一段路,所以小月再次提議打黑車。
我面紅耳赤的把她的牛仔褲拿到她面前。
「你看,我就說了,這幫傻孩子隨便色誘一下他們就得把錢乖乖掏出來。」糖醋魚穿著粉紅色的酒吧服務員制服,悄悄湊到我面前,往我口袋裡塞巧克力。
正當我們在這鬧騰的時候,門被穿著卡通熊睡衣的畢方一腳踹開:「你們有完沒完,昨天晚上你就跟你的美人魚折騰一晚上,今天大清早的又折騰,你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弄死你啊。」當她看到我在這的時候,矛頭馬上對準了我。
糖醋魚一臉抱歉,我悄悄跟她說:「看吧,看吧,你傷人自尊心了。」我難得有機會可以刺激一下糖醋魚,可不能放過,至於畢方,她要是有自尊心早不是這樣了。估計她純粹就是接著話好玩。
我走到糖醋魚面前:「那個……」
糖醋魚用手撐著坐了起來,看著我一臉戲謔:「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偷窺你少奶奶是吧,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讓你看,你當我傻啊?把我褲子拿來!」
說完他又鑽回被子,繼續春夢他個了無痕。
這時小月也從隔壁房間過來了,看了我們幾個一眼搖搖頭,沒說話,然後拎著畢方就回去了。
我聳聳肩:「你要跑,你爹都逮不住你,我怕有個屁用。」
看了看時間,七點多一點,我估計這時候老狗和小李子還沒起床,我決定先去禍害一下他們倆再說,我可不敢去招惹畢方,除了小月敢弄她起床,其他人弄醒她那叫一個自尋死路。
這個司機喝了就之後的技術都那麼好,沒喝酒的時候開起車就讓我們想起了達喀爾拉力賽,一路上那叫一通狂飆,我們本來在上車的時候跟那司機磨蹭了差不多十分鐘,可是我們到了以後十分鐘,小月他們才到,同樣一段路,我們比他們整整快了二十分鐘,而她們的總時間也就是三十分鐘。
當我懷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睜開眼睛,我感覺糖醋魚還在我胳膊上,並沒有提前起床,於是我想看而不敢看,不敢看又想看的從她臉上一路往下瞄。
糖醋魚看著我們穿上厚厚的羽絨服特好奇:「你們這是幹什麼呀?腎虛啊,飛機上這麼熱,這麼熱呀這麼熱。」說著她還故意撩了撩領子。
司機師傅把手一伸:「甭管你哪國人,先把錢給了。」
老狗:「瞎扯。」
「你晚上不陪我啊?你好狠的心吶,家裡有如花美眷,你還出去吃野食?不行,你帶我一塊去,萬一你被哪個狐狸精給勾搭走了,我就白讓你又摸又看了。」
我摸了摸鼻子,打開門走了出去,在我關門的時候我清晰的聽到糖醋魚的笑聲和尾巴拍床鋪的聲音,我百感交集。
我悄悄跟她說:「這是畢方的衣服。」
「這怎麼穿啊?胸圍這麼一點點,袖子還短,還露出一截肚子。這就是童裝啊,你買件童裝你糊弄我,太沒人性了,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她邊穿衣服邊抨擊我,我悄悄看了一眼小李子和畢方,小李子臉色陰沉如水,幸好畢方還是睡覺。
我敲開老狗他們的門,開門的是小李子,穿著一個四角大褲衩,睡眼惺忪:「有妞你不玩,大早上折騰我們幹什麼?」
小李子印象比我們深點:「師傅,我真是外國人。」
眼看快到夜幕降臨的時候了,糖醋魚匆匆換了衣服躲我房間里等電視,不知道為什麼糖醋魚跟畢方小月都燒黃紙拜把子了,可每天睡覺前都得在我屋裡看電視,然後快睡覺了才讓我把她背回屋裡,老狗和小李子對此苦不堪言,因為有糖醋魚在,男性的私房話就不太好說,繞彎子吧,人家糖醋魚比我們知道的還多,而且她還搶電視,天天看些什麼韓劇日劇台灣劇,我們幾乎被她折磨到崩潰。
司機師傅用手一指小李子:「我上次一激動,沒收你們車錢,這裝外國人的傢伙我還記得呢。我後來在夜市那邊找你們半天,都沒碰著人。」
我每天都和糖醋魚搭班,所以天天能吃到各種平時捨不得買來吃的東西,比如巧克力和其他一些奇怪的東西。而小月再也沒去買過花。
「那我不管,你要不就帶我一塊去,要不就留下陪我玩遊戲,不然我就打電話給我老爹,說你吃干抹凈了就想跑。」
老狗合計了一下:「行,八十就八十,去吧。」
小李子沒辦法,掏出錢包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司機師傅,他收下之後找了八十對小李子說:「去哪?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看不清楚,白天看著還真是個外國人。上次是老哥哥錯怪你了,比你中國話說的好的外國人可不多啊。」
可糖醋魚是那種只要是個人她都能給貧上兩句的超開朗型美少女,這就撩撥起了那些無知群眾的熱情,總有一些嘴唇上還掛著青春期絨毛的少男們用一些他們自己認為很浪漫的方式去試圖和糖醋魚接近。
我撕開一塊德芙巧克力塞到嘴裏:「你把自己形容的那麼不堪幹啥,是他們想勾搭你。」
小李子:「亂扯」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記得有他這個人了,上次去偷指南針那會兒,就是坐他的車,他沒要錢就走了,還把小李子給罵了一頓,真沒想到,都大半個月過去,他不但記得,而且我們還能跟他碰上,這他媽得多大的緣分啊。
醋魚一進酒吧,轉悠了一圈開心的大叫:「我要在這上班,我要在這上班!誰是老闆?面試我,面試我。」
飛機一降落,畢方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委委屈屈的沖小李子說:「別太有壓力啊,我還有的長……」小李子特心疼的摸了摸畢方的頭,然後意味深邃的看了一眼我和糖醋魚。
我瞄她一下,看了看表飛機還有十分鐘不到就要降落了,我從袋子里掏出一件畢方的羽絨服套到糖醋魚身上:「穿上,不然等會成魚凍了。」
司機師傅可能還想問點問題,可張張嘴沒問出來,停了兩秒才說:「酒吧一條街挺遠的啊,八十,愛坐不坐。」
我拍開她的手:「別鬧了,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下,我同學聚會。你自己看電視啊。」
於是,我們的酒吧又恢復了開始的那種特別無聊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多了一個服務員,一個月薪六百元的漂亮服務員。
「我要變了哦,你睜大眼睛看好」糖醋魚手上拿著褲子,盯著我,但是一直沒動作。
「你不死,她不死。」
「想看就看唄,偷偷摸摸的幹什麼。」糖醋魚的聲音突然出現,把我嚇得心一縮,就好像坐過山車的感覺一樣。
「什麼叫不出意外?意外是個什麼描述?」
我們三個鬆了一口氣,小李子說:「你說你們兩個,這麼大的人了,心智發育怎麼這麼不成熟呢?」
老狗這時候嚎叫一聲,反手抓著我的腳脖子屁股一頂,我被他弄得站立不穩,往小李子那邊倒了下去,直接壓在小李子身上。隨後他爆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我們三個扭打一團。
機場外的黑車就跟火車站那一帶賣發票的一樣多,我們找了兩部黑車,姑娘們一部,我們一部。
「……」
她也撕開一塊:「聽你這話,我被人勾搭你就不擔心啊?你就不怕我哪天跟別人跑了?」
我實在受不了她這麼潑皮耍賴的,只能放棄晚上的同學會,其實我很長時間沒出去KTV了,被她這麼一攪和,我的玩樂計劃又泡湯了,這他媽還沒什麼關係呢,等以後萬一不小心娶了丫,我估計我上個廁所都得被她給卡好了點。
「真乖,放心好啦,你好好對我,我說不定就嫁你了。來,給少奶奶笑一個。」糖醋魚勾著我的下巴,眼神非常銷魂的看著我。
一下飛機一路都沒跟我們接上嘴的林姍姍首先告辭了,老狗又遞給了她一張名片,讓她有空去我們酒吧玩。
「起了,起了,都給我起床了!」我踩著老狗的屁股大聲喊著。
「我說,你怎麼又提這事兒,晚上你能去啊?你就不怕被人捕撈賣到馬戲團去啊?」
下車之後小李子差點就吐了,小六十公里十分鐘,這是一個怎麼樣的速度,而且還要果斷的躲避掉路上的紅綠燈和監視器,這司機都他媽的快成精了。
我看了看她,覺得她的行為非常之怪,但是卻看到畢方和小月偷偷給糖醋魚豎拇指。女人總是那一群我們無法理解的生物,就好像對於我來說,女廁所就好像是異世界一樣。
我們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林姍姍已經在門口等著我們了,依然是那種花枝招展,不過這次總感覺她對我們有點低眉順目的,估計是春夢哥給她交代了什麼,不過當她看到拽著我袖子一臉出門旅遊的高興表情的糖醋魚的時候,她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露出一種很不敢想象的表情。
畢方還是老套路,一上飛機就睡覺,我們都在飛機上換上的羽絨服,而畢方還是一身短袖小熱褲,小李子都不管,反正她冷不著熱不著,睡覺的時候弄醒她,那才叫真的危險。
老狗從床上拎了衣服褲子邊往身上套邊說:「你放屁,剛才就你鬧的最凶,你在這最大,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哎,昨天你跟你小美魚挺激烈啊,你體力真好,昨天晚上鬧到那麼晚,早上還有精神來踹我們的門。李子你聞著沒?他一身女人香,這下流貨。」
我們幾個互相看看,他們一致認為應該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