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我的我的

第92章 B字仇殺隊

我的我的

第92章 B字仇殺隊

老狗一臉木訥,好奇的問道:「怎麼講?」
我一愣:「王老二真他媽會惡搞。」
我咳嗽了一聲,拍了拍他肩膀道:「要當個好爸爸。」
小李子笑著點起根煙,沖我和老狗說:「瞧見沒,便宜沒好貨這條兒在外國也有用。」
我笑著搖搖頭,把她摟在懷裡,說:「咱不這樣兒行么,你現在好歹也是個新婚少婦了。」
金花繼續用報紙打卷敲糖醋魚的頭:「你到底會不會教小孩兒?小百合就是想讓小傢伙知道自己爸爸是誰。誰會看上那禽獸。」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還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了吳智力一眼。
老狗也深表同意:「可能還會繼承家族事業把你給幹掉,人民日報就會發出評論員文章,說日本某企業繼承人因感情問題謀殺了一個……哎,你他媽現在到底屬哪國的?」
老狗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一臉同情的看著吳智力:「上繳吧,你沒的選擇。」說著,從錢包里掏出那張我們不知道密碼的吳智力的金卡,遞給他。
金花頓了一頓,看著我搖搖頭,嘆了口氣說:「你以後生了孩子,還是我來帶吧。」
小李子踹了老狗一腳:「你是井底之狗。」
我感覺自己都快抓狂了,一手指著吳智力一手捏著糖醋魚的臉說:「你說禽獸的時候,別衝著我說!」
小月正趴在金花兒身上睡覺,金花晃著手裡的咖啡問吳智力:「你什麼時候和百合子好上的?」
我:「……」
「現在我的情報裏面沒有你們說的那個白色面具的消息啊,你們怕不是死神看多了吧。」吳智力拿起地上那個面具套在臉上,一鬆手就掉了下來。
吳智力搖頭,一臉被惡搞的悲哀:「不是他,我的直屬上級是玲玲姐。」
吳智力委屈的都快哭了,哭喪著臉說:「你們讓我說,說了又罵我……」
吳智力一臉幸福的拿著個榻榻米小墊子坐在地上,他面前攤著一張地圖在給我們講解戰略部署。
趁著吳智力說話的空當,小三浦從他懷裡爬了出去,鑽到了小百合懷裡,然後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吳智力。
我一愣,摸著腦袋說:「是說我吶?」
糖醋魚大聲喊了一句:「奶媽萬歲!」
金花回頭怒視我:「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我拍一下糖醋魚的小屁股,沖吳智力說:「別理她,她的嘴你還不知道啊,繼續說。」
「三年多前,一天晚上,風雨交加的。我被超級警察開除,喝多了,第二天早上就發現她在旁邊,也喝多了。」吳智力簡要的說了一下過程,具體流程都沒說,太讓我失望了。
吳智力這時候雙眼微濕,想伸手抱小三浦可又不敢,來來回回伸伸縮縮好幾次,我都看笑了。
老狗眼睛一亮:「要中英文雙語么?」
吳智力最終還是抱上了那個小三浦,雖然小三浦的眼神里透著萬般無奈和不情不願,小百合則坐在我旁邊分析著吳智力的戰略圖。
老狗一聽,笑著拍了拍吳智力的肩膀:「你現在挺有領導氣質嘛。」
小李子一笑:「那他媽是妖物,變種半妖。你接觸過才奇怪了。」
「你先看看這個,這張紙花了我三百萬。」糖醋魚一臉小人得志,把一張紙和一根還在微微顫動的手指頭遞給吳智力。
老狗一拍桌子:「MB,你敢更狗血一點么?」
吳智力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B字仇殺隊。」
吳智力聽到小百合叫他威廉警官,眼神一黯,然後舉起手指:「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絕對不可能,打草驚蛇太愚蠢了。但是如果是那個傢伙的話,可能就是單純為了尋仇,畢竟那個傢伙是驅魔人協會的三巨頭之一,權利巨大。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讓驅魔人的終極力量浮出水面,還有你們說的那個奇怪的交易者。」說著他拿起那個白面具仔細端詳著
而糖醋魚一見到這個小姑娘就瘋狂了,踩著沙發就蹦了過去,一把就把那個小姑娘摟在懷裡,不停用臉蹭人家小東西的小臉蛋,弄得那個小傢伙被嚇得眼淚在框子里打轉,不停小聲叫打滅。
糖醋魚指著我說到:「那時候三浦家剛跟我家合併,如日中天,肯定不是因為家庭問題。那能讓一個妞兒喝悶酒的只有感情方面了,我家某人在大學的時候把百合子的心都等碎了。」
小月點點頭,又趴回了金花兒的肩膀,而我們也興緻勃勃的聽起了八卦。
一聽到這個話題,連小月都從金花肩膀上坐直了身體,看著吳智力。而吳智力把臉一擋:「月姐,我自己來行么?」
糖醋魚指著吳智力沖懷裡的小三浦說道:「小寶貝,你記住這丫的德行,等長大了阿姨把位置給你,你弄死他。」
其實老魚同志犯了個錯,他就不該把人帶走,有小月在,一切審訊手段都是紙老虎,糖醋魚吃過中午飯就和小百合出去了,說是要把那傢伙弄過來滿清十大酷刑。
吳智力眼睛一眯,手指在刀鞘上摩挲:「等天黑。」
糖醋魚摘下面具,蹭在我懷裡,沖吳智力說:「你的情報估計是不要錢的吧?」
小李子嘴一撇:「禽獸不如。」
老狗點著頭說:「你挺能編啊。」
「吳智力,你挖我相公的牆角!好大的膽子。」糖醋魚指著吳智力巧笑倩兮的突然打岔。
本來按照平時,吳智力肯定得跟老狗貧貧嘴逗逗樂,可今天自己孩子在,他實在是丟不下這人,只能摸摸臉說道:「都是給逼的。」
吳智力一臉挫敗相,對我們說:「我是她親爸爸。」
「把銀行卡交出來,我饒你不死。」吳智力的眼淚在醞釀著,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刺激。
吳智力鬆了一口氣,指著地圖繼續說道:「根據資料上看,現在日本驅魔人總部已經遷移到了富士山一帶,具體位置我的組員會用最快的速度探查清楚。」說著他用記號筆在地圖上重重勾了一個圈。
吳智力看著她,從嘴唇到腳趾頭都開始哆嗦,臉色不停的換來換去,就好像吃了過期豆瓣醬食物中毒一樣。
說話間,小三浦不知道被灌輸了什麼思想,跑到吳智力面前,用日語跟吳智力對話。我們聽不明白,只能看著小月一臉小狐狸的奸詐表情發愣。而吳智力的表情越說越豐富,最後小三浦回到金花懷裡的時候,吳智力的臉都黑了。
老狗點頭道:「這就好解釋了。」
我捅了捅吳智力的腰:「你家閨女說啥了?」
吳智力從兜里掏出一張身份證,很無奈的說道:「北京人,據說是八國聯軍的餘孽。」
我想了想,搖搖頭:「學佐羅,在牆上划叉。」
糖醋魚把小三浦抱到我身邊,沖我搖搖頭說:「多可惜啊,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爸爸是那麼個禽獸。」
「bomb,問這個幹什麼?」吳智力捏著卡好奇的問我。
我這時突然想到件事,向吳智力問道:「轟炸的英文怎麼寫?」
「別打岔。然後百合子剛一回國,覺得一輩子都找不見某人了,於是傷心欲絕的去喝酒,被這隻禽獸發現了,然後強行猥褻,導致未婚先孕。嗯,故事大概就是這樣了。」糖醋魚做沉思狀,分析的頭頭是道。
小李子摸著下巴:「我們得干點什麼?從昨天晚上看,那幫孫子的終極力量不是你那幾個娃娃兵就能硬上的。」
我摸著鼻子說:「那會兒好像她才剛從中國回來沒多長時間呢。」
糖醋魚從地上撿起那個面具,套在自己臉上,張牙舞爪的在我身上亂抓,粗聲粗氣的說著:「我是鬼……我是神經病……」
小月捂著嘴眯著眼沖吳智力奸笑道:「不對吧。」
小月聽完忍不住在金花肩膀上笑出了聲。
小百合抬起頭,看了吳智力一眼:「威廉警官,如果是你的話,你會不會對我們發動襲擊?」
我捏了一下小三浦的臉,沖吳智力和小百合說:「你們說了半天,我一點兒都沒明白。」
吳智力一呆,滿臉懊惱的說:「我忘了還有您了,我承認,是我強暴的百合子。」
吳智力眼睛掃了我們一圈,手往桌子上一按:「瘋狗式攻擊,引蛇出洞!」
「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明了,但是我們手裡有這個協會的分部地址,而且剛才我和凌先生那邊交流過了,昨天被抓的那個人並沒透露什麼有用的信息。」小百合用手指點著桌上的幾張皺皺巴巴的A4紙,強打精神的說著。
金花臉色一寒:「畜生!」
聽完,我馬上回頭看著小月,篡改人記憶這功能,只有小月能幹的出來,而且誰也不知道她把小三浦的記憶改成啥樣了。
於是我們一屋子人全圍著小三浦,喜歡的不得了,可這個小傢伙精著呢,知道要討好誰。反正我和吳智力還有老狗三個是她最不待見的。她膩在金花懷裡就不出來了,然後眼巴巴的看著小李子給她表演仙術木偶戲,小月也一反常態的趴在沙發上扮母老虎逗小傢伙。
吳智力先是仔細了看著紙上的情報,又把那跟手指頭放在鼻子下面又捏又聞的,沒過一會兒抬起頭,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們:「經費問題,經費。」
我呵呵的乾笑一聲:「幹活兒得留名號,多留點兒大B噁心他們一下。」
老狗笑嘻嘻的說著:「我一度以為李子已經是人渣中的極品了,沒想到今天才知道我一直是井底之蛙啊。」
小百合走了,說是去把孩子給接過來。
吳智力一愣,茫然的看著我,神情獃滯,一臉的彷徨想吶喊,剛當上便宜爹準備朝花夕拾的時候,最怕出點什麼岔子了。
吳智力小心翼翼的從小三浦身上騰出一隻手,指著地圖上說到:「從剛才那根手指來看,這算是一種新型的生化技術了,我原來沒有接觸過生命力這麼頑強的物種啊。」
這時候門被打開了,小百合穿著一件很熟女風範的小夾克,手上牽著一個大概兩歲多不到三歲的小傢伙,一看就是混血兒,長得相當漂亮,粉嫩粉嫩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和吳智力的一摸一樣,眼神怯生生的,看上去有點怕生。
我點點頭,拍著他肩膀說道:「現在還有時間挽回,要是等她十五六歲就晚了。」
糖醋魚眼睛轉了一個圈,手指點著下巴說道:「看來這事兒,跟某人還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啊,果然某人就是傳說中的災星、剋星、掃把星。」
吳智力一愣,點了點頭。
小百合雖然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但是依然面帶微笑的沖我們一鞠躬說道:「對不起,耽誤大家時間了,這是我女兒三浦茜。」
而糖醋魚老狗等一眾人等皆是茫然的點了點頭,這種技術流的活兒,確實不是那麼好懂,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