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我的我的

第93章 巨頭兒

我的我的

第93章 巨頭兒

「字怎麼這麼難看?」吳智力接過之後第一反應說了一句這個話。
作為菜的時候,它香甜可口滑嫩爽喉,魚的鮮美和糖醋的酸甜加上百合的清香讓人回味悠長。
我回頭看了看吳智力,從他的面相上來看,他現在怕不是尿了吧?
小月這時候伸了個懶腰:「你們好啰嗦。」
拉頓阿姨把小三浦塞到我手裡,沖我微微一點頭:「如果你們找到了這個孩子的父親。殺!」說著還用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巨龍的威壓橫跨歐亞大陸。
我抓了一下臉,咳嗽一聲沒說話,老狗來回看了幾圈:「我以後把我閨女嫁你兒子好了。」
「讓我抱抱行嗎?」吳智力一臉渴望的看著糖醋魚,兩隻手不停搓動。
小李子這會兒正抱著畢方拿濕毛巾給她擦臉,聽到我說話,抬起頭皺著眉毛說:「你說畢方怎麼還沒動靜呢?」
金花聽完下意識的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迷茫的沖糖醋魚問:「怎麼這麼多媽?」
說完,他一個側身,單膝跪在小百合面前,雙手托著他那兩把破刀,高舉過頭,用日語說著話。
我們:「……」
我咳嗽了一下,挺起胸:「天下第一還沒說話呢啊。」
她這句話博得了眾多圍觀群眾的一致好評,唯獨吳智力一人,臉色陰沉的說:「她親爸爸還在這呢。」
小三浦揉揉眼睛,換了個方向,繼續半夢半醒,好像完全沒聽到糖醋魚的話。
小李子把臉湊過來小聲說道:「活逼該。」
小李子嘿嘿一樂:「我估計那傢伙就是看到我布了鐵盒子才跑的。是個渣,跟我壓根就不是一檔次的。」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他們一共出來了兩個狗屁的巨頭?」我摸著鼻子,想著昨天那個應龍和層層疊疊的打不死的丑貨,心中一陣惡寒。
我咳嗽了一下:「別整天把生殖器掛嘴上。」
糖醋魚撇了吳智力一眼,拍了拍小三浦問到:「寶貝,你要這個人渣抱么?」
正和小月說悄悄話的老狗扭過頭,看著睡了這麼長時間依然臉色紅潤有光澤,氣息勻稱的畢方小朋友說道:「她前段時間一個人吃了六個人的量,估計是冬眠。」
「為啥他沒帶?」我問吳智力。
自從有了吳智力這麼一檔子事兒之後,小李子身上的壓力頓時輕了不少,畢竟大家都把鄙夷的目光輕柔的瞄向了吳智力了,他和畢方那檔子事兒,也沒什麼人提了。所以他現在也樂得欺負欺負吳智力,以寥表多年來的苦悶。
百合糖醋魚是個菜名,但也是個組合。
既然一切都按原計劃進行,那我們也就不在學他媽個戰略家了,知道是餓鬼道那個傻逼惹的事兒就行了,這個巨頭兄是個專門搞研究的,如果蘋果姐在這興許還能跟他交流一下,那個比腦白金管用的藥水兒雖然成分噁心了一點,已經算是動物製品了,可效果確實很牛逼。現在我們就是不知道昨天那個玩陣法的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小李子摩拳擦掌準備和那傢伙大戰六百回合,定教那人慾仙欲死不得善終。
我:「……」
老狗聽完,扭頭沖巨頭兄大喊了一句:「你他媽的就不能把東西弄得漂亮點兒?」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肋骨,捏斷了手上的鉛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我沖吳智力一攤手:「看來你任重道遠啊。」
我從巨頭兄手上接過面具套在自己臉上沖吳智力說:「我也沒發現什麼啊?」
糖醋魚猛點頭,悄悄看了一眼廚房裡的小百合,小聲跟我說:「咱倆趕緊生個兒子,長大了這丫頭沒跑兒。」
「這東西已經成了別人身體的一部分,你把別人眼珠子喊嘴裏能看見東西么?」吳智力打了一個很噁心的比喻,我連忙把這破玩意兒扔到一邊。
媽的,可惜了小百合,居然被吳智力這麼一二逼給佔了先手兒,我總覺得小百合配上哪個國際一流大腕兒明星都絕對不給人丟份子,吳智力雖然說也挺牛逼,可畢竟在我這種見天就跟一堆牛逼在一塊兒的大牛逼來說,他頂多就是個牛二逼。
小李子笑得嘴都歪了,指著老狗說:「就你這智商,我真他媽擔憂。」
小李子毫不在意:「總比那個被媳婦兒按牆裡的好。」
當小百合端著壽司進來的時候,小三浦已經摟著金花兒的脖子和她一塊兒睡得呼呼作響,看來金花的奶媽潛能正在逐步被開發,作為一個奶媽,金花表示毫無壓力。
凌大叔沒理我,只是一臉寵愛的看著小三浦。看了一會兒之後,搖搖頭,嘆了口氣,眼神在我和糖醋魚之間瞟來瞟去,我頓感威壓十足。
「我日啊,這個人是驅魔人協會的三巨頭之一。」吳智力指著那個傢伙一臉不可置信。
而小百合喝著一杯清茶,完全無視吳智力的舉動,只是摸著小三浦的腦袋,不言不語。
「興許是求婚,晚了。」老狗不屑的說著,手裡拿著一根沾了芥末的黃瓜。
吳智力手一彈供詞:「科學家要這東西沒用,最多給他調理一下身體。」
我咳嗽一下,從糖醋魚手裡抱過小三浦,仔細看了看,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個漂亮丫頭。」
后媽阿姨說完,我頓時感覺空氣中瀰漫一股殺伐之氣,吳智力臉色如常,但是可以從他顫抖的嘴唇和兩隻用力攪在一起的小手上看出,他現在肝膽俱裂。
小李子摸了摸畢方的肚子,可能是感覺沒怎麼瘦,滿意的點點頭。金花一個白眼飛過去:「禽獸。」
吳智力摸著臉,沖小三浦說了幾句日語,小三浦回頭看了吳智力一眼,果斷搖頭,然後歪過身子靠在金花豐滿的胸部上,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被打得狗樣兒。」老狗一臉不屑的說著。
剛說了一半,就被小月硬生生的給掐了,我滿腦子虛汗的看著老狗,這廝必為攪局界的一朵奇葩,根本不分輕重緩急,跟這兩個終結者面前開玩笑,那就是自尋死路。
吳智力點了點頭指著角落那個傢伙說道:「大科學家、強力戰士和陣法大師。我在驅魔人受訓的時候只是聽過他們的大名。」
吳智力指著供詞上說:「昨天襲擊你們的那種奇怪生物,還有很多,但是只有很少一部分妖化了,沒妖化的最多也就是你們昨天碰到的那種。」
沒錯,被小月給嚇的,其實看過風聲的人都知道,刑訊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理威壓、精神恐嚇,能讓一個連死都不怕的傢伙俯首帖耳,我就不信張涵予在小月面前能憋過三分鐘。
吳智力突然站起身,捂著褲子就衝進了洗手間,看來他這次是真的尿了。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鐵塔般的男子與一名妖嬈的中年婦女大步的走了進來,張嘴邊說:「這個人是驅魔人三巨頭之一,昨天那個怪物也是其中一個。」
氣氛突然變得很詭異,吳智力說完一堆話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我拍了拍旁邊的老狗小聲問道:「他這是要幹啥?」
老狗嘿嘿一笑,開口說道:「不知道吧,其……」
「小魚爸爸桑,吃了吧?」我拿起一塊包裹著美好時光的米飯坨坨,沾著醬油往嘴裏塞。
糖醋魚聽他這麼說,手一插腰,翻著眼睛說:「你覺得我兒子配不上你閨女么?我可告訴你,我兒子的爹可是天下第一。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天下第一的媽和一個家財萬貫的媽。」說完,糖醋魚看到了坐在旁邊撥指甲的金花,繼續說道:「還有個人間胸器的奶媽。」
這時候后媽拉頓阿姨,走上前,抱起正在呼呼大睡的小三浦,親了一口,然後語氣肅然的說:「如果我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會讓那個雜種體會到什麼叫酷刑。」
吳智力搖搖頭:「三個都來了。」
我們:「……」
我點點頭,從金花嘴上揪下半根煙抽了一口道:「小月不是說她快長身體了么?有空去買兩套大點的衣服,老穿童裝不是個事兒。」
糖醋魚自從知道小百合不會勾搭我之後,跟她的關係突然變好,轉變之快讓人瞠目結舌,現在糖醋魚逮住小三浦就不撒手,小丫頭估計到了午休時間,小腦袋在糖醋魚肩膀上一點一點的,睡眼朦朧,小百合則正在廚房裡忙著給我們做點心吃,而那個昨天晚上試圖自焚的傢伙正表情獃滯的在紙上寫供詞。
小月繼續說道:「反正該乾的事情都要干,問得再清楚,沒用。」
巨頭兄拿起面具,朝我們咕嚕著說了一堆話,吳智力翻譯道:「就是這個,組織里的高層都帶上了,開始時確實能提高實力,但是後面整個組織都被控制了。」
小月擰住老狗的腰,咬牙切齒的說:「近親。」
拉頓阿姨一走,吳智力探頭探腦的從廁所里出來,長出一口氣,沖我們無奈的一笑:「她是真要殺。」
「晚上你們的行動,要注意三點。第一,避開普通民眾,第二,避開公益性設施,第三,避開基礎設施。我會派人來配合你們的。」小魚爸爸桑說完,很帥的一甩風衣,走了出去。
吳智力點點頭繼續說到:「現在驅魔人整個組織的權利都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掌握的,應龍就是那個人復活的。復活之後,應龍只聽那個人的命令。」
我剛準備接茬兒的時候,那個寫供詞的傻逼把筆輕輕放了下來,雙手托著紙畢恭畢敬的遞到小月面前,小月接過,轉手遞給吳智力。
老狗接話:「你想說我日吧?」
我聽到這,從塑料袋裡拿出那個疑似塑料的面具,扔到三他媽的巨頭之一的面前:「是這個吧?」
小李子突然反應了過來:「昨天那個布置陣法就是另外一個?」
而作為一個組合的時候,它時而英姿颯爽,時而嬌俏嫵媚,時而小家碧玉,時而潑辣百變。糖醋魚的沒心沒肺膽大妄為加上小百合的細緻周到規規矩矩,截然兩種不同的風格。糖醋魚嫁給我真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不是啊,我和畢方明媒正娶的,禽獸坐那看閨女呢。」小李子指著正痴獃看著小三浦的吳智力。
等吳智力看完了之後,把紙撕掉,一臉崩潰,指著那個正坐在角落面如死灰的傢伙對我們說:「我……我……」
我們:「……」
老狗用腳尖掂了一下小李子的鞋:「昨天那逃跑的傻逼跟你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