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亂
第二百零七章 指鹿為馬
我小聲告訴他們：「超級瑪麗里有。」隨即跟秦始皇說，「嬴哥，這個該管管了啊。」太以自我為中心了這長大以後還得是暴君。
陳可嬌這回居然不再跟我作對，笑眯眯地叫了一聲：「強哥。」
李世民一頓，隨即嘆道：「小強越來越狡猾了，以後跟他說話要萬萬小心。」
陳可嬌道：「那你到是簽不簽呢？」
李世民抱過不該掂了掂，笑道：「喲，沖這體格以後怎麼也是個護國將軍的料。」我忙作揖道：「謝主隆恩。」
陳可嬌轉身上車，忽又回頭跟我說：「哦對了，劉老六先生說你要的東西給你放在他家的車庫了。」
陳可嬌笑道：「別看啦，這次你真的可以放心。那上不是寫了嗎？這是一份財產轉讓合同，我只是中間人。」
成吉思汗小心翼翼道：「我可什麼也沒說吧？」
我頓時頭大三分，跟這娘們打交道一旦出現紙你就得加十二分小心。某軍火商不是說了么，一個合格的商人是不會拒絕把軍火賣給自己國家的敵對勢力的；同理可證，一個好的房產商也不會把房子賤賣給自己的救命恩人……
小胡亥背著手得意道：「這有什麼，你沒見過的東西多了——會飛的烏龜你見過嗎？」
我忙不迭道：「簽！為什麼不簽？」這倆老神棍搞什麼鬼我不知道，但眼巴前的便宜不佔絕不是我小強的作風。
我忙道：「各位，這個問題咱們以後單另說。」三個月以後他們將脫離天道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匆忙之間也說不清楚。
段景住一把拽住李白道：「你剛才幹嘛打我？」
趙高磕頭如搗蒜道：「二皇子說有那就一定有的。」
我說：「你的意思呢？」
趙高獃獃道：「原來這東西叫鹿。以前倒也見過，不過一直是當馬的……」我現在明白了，他不是沒見過鹿也不是沒見過馬，他是沒見過小馬。
那家丁一掃帚把趙高拱開，邊掃地邊罵罵咧咧道：「死閹人，每天除了溜須拍馬什麼也不會，連鹿也沒見過！」
我喃喃道：「媚娘？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嫂子貴姓啊？」
「到時候再說吧。」
我跑進屋裡，把不該抱出來。一群老傢伙圍過來，看了半天，紛紛道：「這孩子，除了名字難聽一點以外怎麼看都比小強強！」
說來也怪，地震風波過去了一年多，這裏的房子還是沒賣出去一套，按說我們這裡有錢人也不少啊，而且說實話清水家園這套別墅性價比還是很高的。不過這正好給我提供了撒野的機會。我正兜得有點爽了，忽然發現一輛標緻不知什麼時候停在了一邊，靜靜地看著我玩。開始我還沒注意，跑了兩圈以後這才掃見。我放慢速度，一眼剛好瞧見裏面的人——一個人穿得板板正正，打扮得一絲不……苟的女人，陳可嬌。
趙高奇道：「會飛的烏龜——這個有嗎？」
李世民他們相顧失色。我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好哇，當著我們的面你還敢這麼說？」
我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那你們記住，他手下那幫臭不要臉要是提出跟你們比試可給老吳留點面子。
成吉思汗搖手道：「不行不行，他要再繞著我王帳轉一個月我可受不了。這樣吧，我有四個兒子，現在認這孩子為第五子，除了王子固有的萬戶之外，其他封賞按戰功遞增。」
我白了他一眼道：「才不去呢，你算得倒好，到時候我兒子領著唐朝的兵和宋朝的兵幫你打仗去呀？」
新一輪的指鹿為馬開始了，我們故意誰都不說話，就看別人怎麼說。
秦始皇忙道：「包社（說）咧包社咧。」
陳可嬌微微一笑：「改天。你現在怎麼算也是有錢人了，我建議把車換一換。剛才我給你簡單測了一下速，上200邁了，你這車照這個速度開，恐怕碰上只蜻蜓就得翻。」
小丫頭看著我懷裡的不該，問道：「這是弟弟嗎？」
我停下車，陳可嬌這才笑盈盈地走過來，說：「蕭先生玩得很開心呀。」
李世民道：「媚娘，你管他叫小強就行，以後不用拘禮。」
我鬆了口氣道：「您終於醒了。」
我小心道：「太白兄，你醒醒，是我。」
嬴胖子見來了女眷，沖屋裡招呼道：「劉家妹子，出來接待一哈（下）。」
我抓狂道：「行，你個死人妖倒是夠有種的！」我沖秦始皇一揮手，「灑掉！」
吳三桂道：「大不了我給他們把車費報了，讓劉邦那小子給我打六折。」
成吉思汗道：「李兄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個媳婦比劉邦那個頭疼多了。劉邦那個雖然也不省心吧起碼還知道裡外，你這個倒好，自己挑上擔子幹起來了。」
這下我倒真來了興趣了，又指著鹿問：「這個呢？」
這時胡亥正巧從我們邊上經過，聽趙高這麼說立刻鄙夷道：「那是鹿！」
我在院里左右一掃，正巧見我家裡養的幾隻梅花鹿閑逛出來，我一指那鹿說：「我問你，那是什麼？」
李白道：「這也就是你頭髮是黃的還不怎麼扎眼，要是赤發鬼劉唐來了就不是木托盤那麼簡單了。」
李世民嘆氣道：「汗兄說的對啊。可是我能怎麼辦呢？要殺有點捨不得，再說媚娘現在未必就已經在想改朝換代的事了，就算我想殺她也師出無名啊！」
李世民茫然道：「謝我做什麼？」
一邊的成吉思汗大聲道：「武媚娘？莫不就是後世的武則天？」
其他幾人一聽這人就是趙高，頓時一愕，神色間都嚴肅起來。
朱元璋接過小不該道：「其實鐵老哥說的也對，認個乾爹不比什麼強。」
我聽她這麼說才大致看了一下內容，一看不要緊，真是一筆飛來的橫財啊。合同上寫著，甲方何天竇、劉老六，願意無條件把清水家園整套別墅區共計62套別墅全部購買下來贈送給乙方蕭強。錢貨已迄，現在陳可嬌所做的事情就是要我簽字確認接受這份饋贈。
我考慮了半天沒做聲，吳三桂急道：「怎麼，你覺得三哥這兒招待不了你了？」
趙匡胤、成吉思汗幾個竊竊私語道：「會飛的烏龜？真有這玩意啊？」
這時從李世民車上下來一個宮裝美女，體態豐腴風情萬種，不過眼角眉梢略帶
吳三桂一拍胸口：「來雲南唄，氣候多好啊？」
李世民在邊上偷偷拉了我一把，小聲說：「小強，你說這是不是一真不認識鹿的？」
我剛寫一個「草字頭」，猛地抬頭道：「什麼父子倆？」
趙高跪在地上兀自道：「說來也奇怪得很，這小馬長大以後身上斑點竟會自己消失不見，倒是希奇……」
我抓著這份合同小心地看著，心不在焉道：「你又想幹什麼？我沒打算再買一套房。」說是小心，那只是表面上的，因為我明白這女人要真想陰你就算跟你簽的是賣身契照樣能陰你！
張清笑道：「這是醒了。」
朱元璋愕然道：「我靠，難道我認他當乾爹？」眾人一聽大為興奮，七手八腳地捅我。朱元璋一指我鼻子揚聲道：「你要敢說『謝主隆恩』信不信我抽你？」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張清失笑道：「這是還沒醒透呢，先扔那兒過會再說吧。」
朱元璋壞笑道：「公公就是那樣的人。」說著一指院子角落裡一個太監。我剛想回口，見了那太監不禁一愣。此人正是趙高。前段時間我忙得腳朝天，一直把他這個茬兒給忘了。我向來對這個傢伙很有意見，一是因為我跟胖子關係鐵，見不得有人禍害他的江山，二來我也很喜歡小胡亥，通過長時間地一處，我發現這孩子其實就是憨乎乎的，可他並不傻，對人有實心，三來我是討厭這種不男不女的傢伙，像劉邦殺韓信，朱元璋殺徐達，不管這些部下到底有沒有反心，畢竟都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太監跑出來橫插一杆子，禍禍了別人自己也得不了天下，屬於典型的損人不利己，趙高指鹿為馬，這性質就太惡劣了。
我說：「誰認誰當乾爹呀？」
胡亥儼然道：「我見過。」
趙高百思不得其解，拽住一個打他身邊經過的家丁，急切道：「你說，那是鹿還是小馬？」
當下我沉著臉叫道：「趙高，你過來！」
我們正說笑之際，李世民忽然沖我使個眼色道：「你親家來了。」
李世民道：「姓武。」
後來我才知道李白為什麼那麼不招人待見了：李白在見過唐玄宗后，皇帝雖然也很賞識他的才華，但也覺得這人恃才傲物不宜留在身邊，於是賜金放還，同時還賞了他一面小牌子，說是拿著這個可以隨處喝酒不用給錢。這在後世也算得上美談，可在當世絕對是人民的災難，尤其是那些開酒樓的，一看見他來了就知道今天鐵定得虧本了。他這個跟我還不一樣，我那個是簽單，店家還可以找政府報銷，他堵上誰誰就得自認倒霉。唐玄宗也不知道是不食人間煙火久了還是故意拿李白開涮，給了他這麼個「奉命乞討」的殊榮，作為浪漫主義開山鼻祖的李白大概還以為這是件雅事，你是雅了，那賣酒的怎麼辦呢？
我嘿嘿道：「李哥，以你的身份初次見面封個將軍不算什麼吧？真要世襲罔替我這個宰相，我們家不該還不等急了呀——你們說是吧陛下們？」
這時三個土匪已經跟老吳手下
李世民道：「哦，這是媚娘，你叫嫂子就行了。」
陳可嬌變魔術一樣拿出一沓文件遞給我：「簽了它。」
下一刻，二傻拉住李世民身旁的成吉思汗道：「最近挺好的吧？」
李世民也笑著伸出手應和道：「是啊。」
我眉開眼笑道：「是弟弟。哦對了，按理說你得叫我公公。」
一干皇帝都道：「小強，把兒子抱出來我們看看。」
陳可嬌笑道：「不用瞞我了，劉老六先生都跟我說了，他說你是他的私生子。」說著陳可嬌又補了一句，「真沒想到你還有個那麼有錢的爸爸。」
我沖那美女一揮手：「嫂子好。」
李白不好意思道：「我看你腦袋黃燦燦的，以為又是來拘我的惡鬼。」
成吉思汗笑道：「君無戲言，你不是已經封這孩子護國將軍了嗎？」
我狠狠心道：「潑！」在育才和唐朝見這老頭的兩次，想不到都是以這種方式開頭。董平撩了點水灑在李白臉上，李白大大地伸個懶腰，嘆道：「噫噓唏——」
陳可嬌遞過一支筆來，隨口道：「就是嘛，父子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
我奇道：「什麼東西？」
美女沖我微微一笑，萬福道：「見過宰相大人。」我在唐朝的身份是宰相。
李白看看我們，又打量打量自己，忽然問：「我這是在哪兒？還有，我是誰？」
我訕笑道：「哪能跟你比。」
「那就不得而知了——以我看，你爸爸對你挺好的。」
我頓時狂化，仰天罵道：「劉老六你這個老王八！」
趙高茫然道：「鹿？」
我們無不大笑，我嘆道：「陛下們都到齊了呀？」
我抓狂道：「靠，他把我想起來了，忘了自己是誰了。」
到了吳三桂的周王宮，老傢伙正在操練兵馬。他已經把5萬士兵派到秦朝幫胖子修長城去了，剩下仨瓜倆棗都戳在校軍場里。老吳和好漢們見過了禮，跟我商量道：「不該的滿月酒準備在哪兒過？」
回到現代我把包子要用的東西都買全，又去育才轉了一圈，看沒什麼事就打算再找劉老六他們開兵道直接回秦朝去。結果兩個老神棍誰也不在家裡，打電話也沒人接，我急著回去，只好就開著破麵包在小區的空曠地帶一圈又一圈地跑，希望能誤打誤撞進入兵道。
我愕然，又指著院里馬車前套著的幾匹馬問趙高：「那你說那是什麼？」
從另一邊轉出一人道：「你非得殺他們嗎？學我杯酒釋兵權多好，你說呢小強？」正是趙匡胤。
李世民緊張道：「汗兄噤聲。」他這才放低聲音跟我說，「就是她。我生恐我的大唐重蹈覆轍，現在到哪兒都得帶著她，不敢或離啊！」
陳可嬌忙勸道：「那個……強哥，我覺得吧，他從小遺棄你是不對，但一定有他的苦衷的，現在他不是在儘力補償嗎？」
呂后應聲而出。兩個女人這一照面，同是艷光四射，儀錶出眾，更有著極其相似的氣質，頓時頗覺投緣，呂后拉著她的手進去了。
所以，以李白為代表的詩人無論
趙高苦笑道：「沒見過。」
這時趙高也感覺到不對勁了，臉上變色，戰戰兢兢道：「回齊王，那是……馬。」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李白抹著臉上的褶子起來，看了我一眼驚道：「咦，小強，你怎麼在這——不對，應該問我這是在哪兒？」
二傻道：「該來的都來了。」說著甩開我，遠遠地伸出雙手沖剛到門口的李世民走去，熱情道：「你來啦？」
趙高愣了一下，好象終於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擦著汗賠笑道：「回齊王，這是小馬。是奴家沒說清楚惹得齊王生氣了，真是罪該萬死……」
我笑道：「不是，你這兒太遠了，要定在你這兒趙匡胤朱元璋該挑理了，再說秦漢那邊的人過來太費勁。」
李世民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子房，去我那兒干吧。叫韓信和蕭何也來，反正他們最後……」成吉思汗拉了他一把。李世民也意識到有些玩笑是不能亂開的，急忙閉嘴。張良只是微笑不語。我低頭一看，見他領著的那個小丫頭長得粉嘟嘟的，長長的眼睫毛呼啦呼啦直眨。我蹲下身道：「喲，這不是我兒媳婦嗎？」
我叫道：「我是他八輩兒祖宗！」
我笑問：「你有事嗎？不會是為了節省人工親自跑來收務業費吧？」
趙高匍匐在地，看了一眼，賠笑道：「回齊王，那是馬。」
李世民：「……」
不多時回到秦朝，我就見蕭公館門口車來車往熱鬧非凡，我的家丁們忙得不亦樂乎，院子里更是停了好幾輛顯眼的金馬車。我一把拉住從我面前經過的二傻問：「軻子，誰來了？」
張清道：「別了，你直接把我們送到吳三桂那吧，我們蹭老丫吃喝去！」
陳可嬌噗嗤一樂，道：「有時候我挺欣賞你這種……呃，理智的。」
李白這才定睛看我一眼，恍惚了一下微笑道：「哦，原來是很強賢弟。」
我們集體目瞪口呆，原來……這真是一不認識鹿的。
我罵罵咧咧地開車進了兵道，可還是想不通老神棍送我那麼多房子幹什麼。如果是因為覺得這麼長時間把我禍害得夠戧想表達歉意，把錢直接給我不就完了么？
一干皇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笑道：「小強這是在將我們的軍呢。」
不該的小媳婦被我這副怪叔叔的尊容嚇著了，躲在張良身後怯怯道：「爹爹，公公是什麼呀？」
我把合同遞還給她：「不上去坐會兒嗎？」
胡亥口氣不善道：「你說呢？」這該怎麼答？這個可以有？這個真沒有？
陳可嬌見勸慰無效，小心翼翼道：「那這字你還簽嗎？」
我惡狠狠道：「簽！簽了我是兒子，不簽我就是裝孫子了！」
我喃喃道：「這兩個老騙子又想幹什麼？」何天竇有錢我知道，但是這麼直接的饋贈實在是讓我摸不著底。
她越這麼說，我越恨得牙根痒痒，暗暗發誓下次見了劉老六一定拍他個滿臉花。陳可嬌走後，我打開何天竇家的車庫，裏面空空如也，我找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猛一抬頭這才發現正對著門的牆體黑乎乎的——這倆老東西把兵道開在這兒了
段景住道：「幸虧鬼臉兒杜興沒來，要不非直接上菜刀不可。」
段景住不滿道：「以後看準嘍！」
我一看，只見張良手牽一個小女孩向我們這邊走來。在場的雖然都是皇帝可汗，不過張良是漢朝人，也就按一般禮節跟其他人見禮：「見過各位陛下。」
等別了李白，我跟張清他們說：「哥哥們，我這就送你們回梁山，然後我回育才還有事呢。」
胡亥不屑道：「連鹿都不認識，還侍侯我父皇呢！」
秦始皇這會兒臉上也掛不住了，喝道：「人咧！」一隊盔甲鮮明的武士凜然道：「在！」胖子的下一句話誰都猜出來了，肯定是：灑（殺）掉灑掉——
我說：「老哥哥，等這孩子長大以後你早就該佔地無數了，你當初賞我的是一天的地盤，你小侄子怎麼也得一個月吧？」
秦始皇一指胡亥，吼道：「包（不要）胡發（耍）咧，回氣（去）削（學）習氣！」
趙高聽我叫他，急忙小碎步趕過來，滿臉討好道：「齊王有何吩咐？」
這時從屋裡轉出一人幽幽道：「我那邊的徐達常遇春何嘗不是這樣？」正是朱元璋。
不等張良教，小丫頭奶聲奶氣叫道：「蜀黍（叔叔）好。」
趙高汗流滿面道：「那……是馬。」
我扶著李白肩膀說：「太白兄，這回是真醒了吧？還有件事拜託你，我們想把咱們育才的老人都找回來，跟你同朝那幾位就靠你了。」
我略一擺手阻止了胖子，正視趙高，嚴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那是什麼？」我就不相信還有這麼大義凜然的太監。
我喜出望外道：「這麼小就會叫人啦？」
趙匡胤道：「做將軍有什麼好，打打殺殺的，我願這孩子以後做個太平王就最好了……」他剛說到這兒，頓時意識到自己失口，其他幾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我沖他作揖道：「謝主隆恩！」眨眼間我們家不該又到手一個太平王。
我把給吳道子、顏真卿和陸羽準備的葯交到他手裡。李白見我們要走，急道：「別走呀，我還請你們吃飯呢。」說著搖了搖手裡的小牌。董平抓過一把扔在車外，給李白口袋裡塞了幾塊金子道：「以後吃飯給現錢。詩人人緣本來就夠次的了，你還雪上加霜。」
宮裝美女柔順道：「是，陛下。」
好不容易把老李弄到車上，老頭還手舞足蹈，一邊念念有詞，董平拿起個礦泉水瓶子看看我道：「潑不潑？」
趙高發了一會兒呆，這才給胡亥磕了一個頭道：「多謝二皇子賜教，奴家可真真受益了。」
我打量著她，這個女人依舊是一套職業裝，胸脯飽滿鬥志昂揚，不過她的氣色比以前要好多了，看來她最近的生意做得不錯。說起來我們兩個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再次見面已經有了一定默契。有點像鬥了半輩子的老對手，又有點像一對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老情人，三分尷尬，七分自然，總之就是有點小曖昧——我敢打賭，要不是我已經有了包子，我倆絕對能整出一套100多集的不乏各種狗血情節的言情劇，而且還是愛得死去活來最後沒成那種……
我訕訕地道：「叫強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