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五集 死亡接引者
第七章 高德的日記2
查理顯然對此非常高興，薩爾姆和巴格雷卻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
想要讓我感到尷尬，是不可能的，就讓我表現的狂傲一些吧，反正我現在也已經有狂傲的資本。
……
……
埃西人既然有能力進入光明神界，抓捕天使，為什麼他們就沒有進入魔界，抓捕惡魔？難道生命神殿只收藏和光明神界有關的資料，和魔界有關的資料在死亡神殿？
我開始了真正的流浪生活。
我從這些資料里找到了埃西人確定空間座標的方法。
雖然威力不強，卻能夠迷人眼目、擾亂聽覺，有時還伴隨著某種惡臭或者一些酸霧、迷煙之類的東西，普通人根本就受不了，我曾經看到過他用他的把戲對付一群追趕我們的騎兵，結果是他贏了。
這好像和魔法師一直在尋求的魔力爐非常相似，雖然我沒有創造出能夠源源不斷、提供純粹魔力的魔力爐，但是我如果能夠發明幾十種甚至上百種這一類帶有自我平衡、自我運轉能力的魔法，和我自身擁有魔力爐又有什麼區別？
搶先進攻的好處就是可以壓著薩爾姆打，戰鬥的節奏自始至終都掌握在我的手裡，在生命神殿，我的魔法早已不再是單純的念咒和釋放了，我的魔法就和揮拳踢腿一樣，成為了一種自然的攻擊手段。
這一次，我的目標不再是薩爾姆或者巴格雷。
可惜我沒有瘋，我有打敗薩爾姆的把握，因為我正好能夠名正言順的搶先進攻。
當時在場的人，恐怕除了大法師和四大智者，其他人全都以為我瘋了，甚至薩爾姆本人都認為我瘋了。
我終於打算離開，在這裏，再想要得到更多的收穫恐怕已經不可能了，我的力量已經到達了瓶頸，短期之內可以進行的研究都已完成，剩下的都是一些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的研究項目，我不打算一個人完成，找一些幫手是更合適的選擇。
……
……
我知道我並不是第一個想到這樣作的人，在我之前已經有很多人進行這方面的嘗試，所以我在自己研究的同時四處尋找別人研究的成果。
……
怪不得這裏被稱作為禁忌之地，埃西人實在太瘋狂了，他們居然打算創造出完美的生命體，不知道創造出完美生命體之後，他們將如何面對這種完美的生命，是把完美生命體當作奴隸，還是當作是親生骨肉看待。
我離開了奧克蘭，帶著最強的稱呼離開了，不過我很清楚，我並不是最強，這一次我是灰溜溜地逃跑的，因為我還惹不起那些老頭。在年輕一輩之中，我確實是最強者，但是這個世界上仍舊有一些我對付不了的傢伙，他們的實力來自於日積月累。
鬥法大會成為了我的個人表演，我得到了「最強高德」的稱呼，說實話我喜歡。
把那些資料複製了一份之後，我把原始本重新放回了密室之中，然後將密室再一次封閉了起來。
替他征戰的是年輕一代的騎士之中最為有名的一群人，
這個小滑頭的名字非常奇怪，他叫馬拉吉吉，和他的奇怪名字能夠一拼的是他的能力，他的能力同樣相當奇怪，這個傢伙居然是一個變異念者兼魔法師。
我回到了人間，一切都好像和以往不同了。查理開始將王國周圍的那些小國一個接著一個地納入自己的統治。
第二個下場的居然不是薩爾姆，這個傢伙比我原本認為的要謹慎許多，出場邀我比斗的是一個從其他地方來的魔法師，一個希望出人頭地的無名之輩，不過他的根基倒是打得非常紮實，這是一場一點也不可圈可點的比斗。
……
可以確信在死亡神殿，肯定有其他魔力爐實現的方案，死亡神殿里儲存的，都是和沒有生命的東西有關的技術，怪不得像「復活」這類明顯應該屬於生命神殿的力量，卻掌握在死亡神殿手中，「復活」需要用到接引之舟，而那東西絕對是一件死物。
凱斯度現在已經是查理身邊的首席顧問，為此在餐桌上的時候，薩爾姆這個傢伙一直在挑撥我和凱斯度，他以為我會去看重那個位置。
……
埃西人果然已經研究出了魔力爐，生命神殿之所以能夠飄浮在幾萬米高的空中，並且始終維持著那道結界，果然是因為有魔力爐。
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生活，雖然常常填不飽肚子，卻過得卻十分快樂，因為有蕭恩的關係，我從來沒有顯露過自己的實力。
不過勝利最終是屬於我的。
不過馬拉吉吉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缺乏有效的攻擊手段，那些組合魔法可以讓任何一個魔法師手忙腳亂，但是卻殺不了人。
……
我終於找到了最有用的東西。
查理看到我非常高興，感覺得出，他仍舊把我當作是朋友，不過他的那些手下明顯不是這樣想，這幾年查理搜羅了不少桀驁不馴的手下。
……
……
奧克蘭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繁榮，奧克蘭的人口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得多。
……
埃西人好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我並沒有找到和完美生命有關的最終資料。
將神殿又仔細搜索了一遍，可以確信再也沒有遺漏了。
挑戰天階一向被認為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如果他掌握了魔力爐的奧秘，挑戰天階就會變得有可能。想必這就是他急著找我的原因。
這些人肯定不是查理能夠請來的，他們來絕對是衝著南方智者的面子。
薩爾姆的實力應該和巴格雷差不多，可惜他事先已經膽怯了，膽怯讓他的發揮更加失常，就算這樣，我和他打也比之前的兩場辛苦得多。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五年過去了，正如我當初認為的那樣，查理征服了阿哥尼。
我終於明白了生命神殿和死亡神殿的區別，生命神殿所研究和掌握的力量全都和生命有關，
花了半年的時間，我終於完成了屬於我的魔法體系，從現在開始我需要的是實戰。
特別是光明神界的那些生物的資料。
我在幫查理掃除他的敵人，為了殺戮，我連運用魔法的風格也完全轉變了，變得就像是一個刺客，對每一分力量都顯得異常吝嗇，只要用一分魔力能夠殺掉敵人，我就絕對不會多用一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那場鬥法大會，雖然我是最終的勝利者，但是和巴格雷、和馬拉吉吉的戰鬥並不輕鬆，巴格雷的狂化，馬拉吉吉的組合魔法，我全都沒有見過。
第一個出場的是巴格雷，他掌握的力量越發顯得瘋狂了，他的戰鬥風格很像是要和我同歸於盡。
在酒店裡面，我們聽到了一個消息，為了慶祝勝利，查理決定在奧克蘭舉行狂歡節以慶祝他的勝利。
這讓我對凱斯度反倒產生了興趣。
這個完美生命體的計劃果然龐大，埃西人不但想要融合這個世界所有生物的優點，還要融合那些異空間生物的優點。
……
查理征服世界的腳步漸漸變得越來越大，他開始和阿哥尼開戰了，這將是他的第一塊試金石。
和這個瘋子的戰鬥，讓我獲益匪淺，越和他戰鬥得久，我越發感到他的「瘋狂」很有趣。這種「瘋狂」給予我的感覺很像是傳說中的「狂化」，只不過「狂化」增強的是肉體的力量，而這種「瘋狂」使得魔力和魔法的強度得到加強。
不僅是這些人，薩爾姆和巴格雷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只有凱斯度沒有顯露出任何情感，他的城府很深，讓人看不透。
真是讓人討厭，既然這樣想為什麼還要站出來？既然不要臉地站了出來，又何必這樣講？
我用一連串的強力攻擊打倒了他，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傢伙居然當場就想要拜我為師，真是一個胡來的人。
和查理之前征服的那些小國比起來，阿哥尼是一個龐然大物，甚至比查理統治的法蘭克王國還要龐大，不過查理的軍隊要強一些，更重要的是查理一直在搜羅人才，他搜羅人才根本不惜代價，甚至不惜把姊妹給嫁過去。
這座島嶼中心的魔力爐居然是十六顆從天使身上挖出來的心核。瀰漫整個神殿的生命能量，同樣也是來源於這些心核。
不管怎麼說，這些資料對我來說都非常有用。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南方智者」居然還不如他的弟子，至少凱斯度自己並沒有顯得太過在意。
我曾經想過將其中的一枚心核挖出來，移植到我的身體之中，這樣我就擁有了魔力爐，不過我最終也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擔心，這樣做的結果是令整座島嶼掉落下去，我不希望破壞埃西人創造的這個偉大奇迹。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這方面的研究成果很多，早在三個世紀以前，就有人對此進行了非常深刻的研究，非常可惜的是，
或許凱斯度比他的老師更加配得上智者的稱號，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正是凱斯度將奧克蘭的一切處理得井井有條。
薩爾姆終於下場了，他居然說不想占我的便宜，不想讓別人說他想乘人之危，以充沛的魔力對付我這個已經連鬥了三場的強弩之末。
遠古智慧種族的力量確實令人駭異，不過這也令我產生了一個疑問，如此強大的埃西人是怎麼滅亡的？有機會我一定要再去一次死亡神殿，找阿努比斯問一問。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大法師格欣和那四位智者突然來找我，他們詢問我的居然是，我是否已經掌握了魔力爐的奧秘。
我想起了埃西人所擅長製作的捲軸，捲軸就是這樣一種非常方便的魔法道具，不過捲軸只能夠使用一次，這實在太過浪費，我需要的是能夠反覆使用的魔導器。
我並沒有前往生命神殿，在那裡我已經沒有什麼突破的餘地了，我的選擇是四處遊盪，我隱藏了自己的身分，作為一個耍把戲的流浪術士，在各地旅行。
一邊四處遊盪，我一邊在進行魔法研究，這是一種全新的魔法運用方式，這種全新的方式可以讓魔法師變得輕鬆許多，而且有限的魔力可以釋放更多的魔法。
在狂歡節上將會有騎士比武和法師的鬥法。
……
第三個挑戰者是查理的一個心腹手下，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滑頭傢伙，說實話我對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並不感到討厭，至少他沒有多加掩飾，直截了當地當著眾人的面說，他現在出來挑戰，是為了撿便宜，因為他認定我的魔力已經消耗一空了。
……
老頭為了鞏固弟子的位置，居然提議進行一場鬥法比賽，這正合乎我的心意，正好我也想看看我對力量的理解是否正確。
幾年不見，老頭越發沉溺於世俗權勢，他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從容，看到他，我感到了一絲警惕，看來遠離世俗對於一心追求力量的我們來說，是絕對必要的。
一次意外讓我結識了蕭恩，這傢伙是個騙子和無賴，他和我一樣四處遊盪，整天拿著一個琴唱一些娛樂世俗的下流歌曲，他和我一樣還會兩手雜耍，我原本並不在意這個傢伙。
這個傢伙不會任何魔法，但是他的手段卻相當唬人，聲光效果令人讚歎，看上去比真的魔法還要聲勢驚人。
晚上查理來找我，他告訴我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凱斯度私底下準備向我認輸，所以鬥法大會那天，會找一個理由離開。
為了勝他，我花了大力氣，戰鬥拖延得很久，最後的結果就是耗盡巴格雷的魔力。
或許還有更多我所沒有見過的運用力量的方式。
……
蕭恩提議雜耍班前往奧克蘭，狂歡節將會給他們帶來豐厚的收入。
現在我白天表演戲法，晚上外出收割生命，在做這兩件事情的時候，我都在研
隨著研究的深入，我越發確定這種和諧魔法的強大，它的強大並不在於威力，事實上因為需要平衡很多東西，所以這種和諧的魔法一般來說威力都不大。
勝利對於我來說是必然的，現在終於體現出我的那些新魔法的好處了，在別人的眼裡，經過這樣一場漫長消耗戰的我，應該已經魔力耗竭了，誰能夠想到，我的魔力用了還不到四分之一。
真是無比充實的生活。
我知道查理一直在找我，大陸上很多人在找我，其中最迫切的就是大法師格欣，這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他準備挑戰天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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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看來，這或許更多是因為，進行這些研究的魔法師不夠有名，所以他們的發現根本沒有引起重視，甚至有可能是因為上面的老頭子們對這些成果不感興趣，甚至刻意打壓這些發現，魔法界就是這樣一回事。
但是這種魔法只要各個方面搭配得巧妙，就可以形成一種循環，維持並且操縱這個循環，比單獨使用魔法要容易，消耗也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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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種類似魔力爐的變體，是通過聚集大量的人共同冥想，將冥想的力量集中到一起完成的，這種方式應該更加容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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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我們遇到了麻煩，一隊衛兵找上了我們，以往我總是用精神魔法把他們控制住然後走人，可蕭恩那個傢伙卻比我先出手。
經歷過巴格雷那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這個人的進攻顯得蒼白無力，和他打鬥我甚至用不著花費力氣，魔力不但沒有損耗，甚至反而還漲回來一部分，這應該是長期待在生命神殿得到的好處。
雖然傳聞之中，這個世界的文明一旦發展到某種程度，就會因為威脅到神的地位，而被徹底消滅，但是從眼前的情況看來，除了創始神以外，好像沒有誰能夠殺死他們，更別說將這樣一個強大的文明徹底毀滅。
這座密室稱為禁忌之地，存放的是埃西人在最興盛時期，進行的生命體改造試驗。
可惜凱斯度藉機離開了，南方智者明顯已經被氣壞了，看來他並不知道凱斯度離開的原因，所以把怨氣發在查理的頭上了，老頭真是老糊塗了。
空間座標之中有一個應該是進入光明神界的，埃西人居然試圖抓捕天使，我必須要重新審視埃西人的實力，能夠抓捕天使，說明他們就算還沒有成為永生者，所擁有的力量，也應該超過完成天階成為「神」的強者。
……
這些發現讓我省了很多事，我需要做的，只有將這種新的方式和我的和諧魔法理論相結合。
在現在這個紛亂的時期，想要找尋實戰的機會簡直太容易了。
蕭恩的招數給了我極大的啟迪，小把戲準確的運用可以用來對付騎兵，那麼魔法呢？
我回答是肯定的，這並不是撒謊，在生命神殿，我確實離獲得魔力爐只有一步之遙，而且我的新型魔法，確實也是魔力爐的一種
不過我並不在意，等到我下一次回來，我將是真正的最強者。
這恐怕是我進行過的最令人頭痛的對決，這個傢伙的能力非常奇怪，而且他非常懂得如何將他的奇特能力和魔法組合起來，這種組合魔法令人防不勝防，我只能夠始終支撐著防護罩並且維持著反隱形魔法和他開戰。
不僅如此，我還要時刻提防他那無窮無盡的心靈震爆和禁錮魔法，他所擅長的這一套東西，簡直就是魔法師的天敵。
我就是這樣和他相識，同時結識的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失去了產業的手藝人賈德，一個是失去土地的農夫蓋雷汀，我們四個人組成了一個雜耍班子。
……
按照查理的說法，凱斯度的知識非常廣泛，他在內政方面是個天才，在戰略方面是一個出色的理論家，除此之外，這個人對建築、生物和藝術等方面都非常有研究。
……
我今天找到了一間密室，我原本以為裏面會有生命之書，很可惜，結果讓我失望。
就連他的都城奧克蘭也變得讓人認不得。
鬥法大會的日子終於到了，來的人很多，到場的人里地位最高的是大法師格欣，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格欣已經在為衝擊天階作準備了。和南方智者齊名的另外三位智者也到場了，必須承認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還不是我所能夠挑戰的強者。
……
或許是一種直覺，我感到凱斯度可能在不知不覺之中，也發現了力量和諧的秘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也沒有選擇專精於某一方面，雖然他在預言魔法上花費了更多的心思，不過迄今為止他仍舊是一個全體系魔法師。
從查理的口中，我得知了凱斯度的很多事情。
而我同樣也希望去奧克蘭，和五年前一樣，我打算在那裡再一次檢驗自己的實力。
……
……
錯的是那些老頭子。
再說，如果魔法也可以像蕭恩的那些道具一樣隨意使用，而用不著像現在這樣既要念咒，又需要調控魔法排序，還要調運魔法能量完成整個魔法的進行，結果會是怎樣？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一件事情，被別人捧得太多並不是好事，被一直高高捧著的老頭子，要麼變得不通世故，要麼就是目空一切。
埃西人的怪想法，使得我原本打算對操縱元素的能力有所提高的希望破滅了，生命神殿絕對沒有任何和操縱元素有關的記載，讓我奇怪的是，魔界之中不就存在許多元素生命體？難道埃西人並不把它們看作是生命形式？
當初在生命神殿的時候，我就已能察覺到魔法的細微變化，現在整天的殺戮，更是讓我將魔力運用控制在一絲一毫的程度。
知道我找到了什麼嗎？
我看到了希望。
接觸的時間長了，我發現蕭恩其實挺厲害，他的那些把戲確實很有用處，他的把戲是光學和藥劑，以及一些簡單的機械構造結合在一起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