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五集 死亡接引者
第八章 高德的日記3
獲得了這樣一份豐厚的遺產，就要看凱斯度怎樣利用這股力量了。
衛兵來宣布騎士比武的結果了，結果令人吃驚，最終的勝利者居然是那個自由騎士羅蘭，聽到這個消息，整個奧克蘭都沸騰了。
維京武士果然厲害，進入決賽的十二位騎士，就有七個是他們的成員，查理的實力也讓人吃驚，他的手下居然有兩個入圍。
……
沒有想到大陸之上居然還有這麼多強者。不過他們應該還不是全部，東方的塞爾柱同樣也有著獨特的文化傳承和強悍的魔法強者，他們是不會來參加這種聚會的。
但是此刻羅蘭的軍隊正卡住他們的咽喉，查理的刀斧更是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偏偏他們自己的軍隊大多被調往了前線，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巴格雷同樣去了一次死亡神殿，真是奇怪，阿努比斯不是說過，他不會再見任何和查理有關的人嗎？難道他沒發現巴格雷也和我們是一夥的？
城裡的魔法能量一下子變得濃密起來，法師對決開始了。這一次肯定不是混戰。
果然組建了遠征軍，遠征軍的將領是那個剛剛被搜羅的自由騎士羅蘭，在攻伐西比埃的戰役之中，羅蘭已經證明了自己最強騎士的稱號。
查理為自己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陰謀而感到後悔，他想要撤軍，但是又害怕撤軍會對軍隊的士氣和他的個人威望有所打擊。
……
馬拉吉吉自己要求成為我的助手，我並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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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拜占城邦十有八九不希望和查理作戰，他們或許會和查理結成某種聯盟，畢竟城邦抵抗塞爾柱人已經相當吃力了，他們絕對沒有實力兩面作戰。
塞爾柱可不是查理之前征服的那些國家可比，那廣袤的沙漠就是最難以攻破的防禦，在那裡想要憑藉龐大的軍隊和精良的武器，恐怕做不到。
我和格欣也停止了戰鬥，老頭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不，不只是他，另外幾個老頭，包括最先退出去的那幾個，全都看上去異常蒼老，看來這一次對他們的打擊不小。
……
我還是第一次在底下看著查理，從這個角度看，感覺確實不同。
……
擊敗了阿哥尼之後，查理統治的法蘭克無論是土地還是人口，都足以維持他朝著任何一面擴張，現在就看他會選擇向西、向北還是向東了。
不過這仍舊有麻煩，天使分九個等級，而且每一個等級還有強弱高下，惡魔更是種類繁多，在魔界實力差的惡魔就像是兔子一樣數量眾多，這些惡魔如果放到人間倒是可以橫行霸道，但是面對天使，或許一下子就被幹掉了。
眾所周知最強悍的武士來自北方冰原，那裡的維京武士是大陸上最強的戰士，這一次北方的冰雪聯盟派來了排名最前的幾個武士。
這是我迄今為止干過的最為冒險的事情，孤身一人前往敵營，得感謝我在此之前得到的那個最強法師的名頭，即便是那三個和大法師格欣同等級的老魔法師也沒有敢對我下手。
我把問題扔給了其他人，我終於有時間進行我的研究了。
……
酒館里的人談論的都是內城進行的比賽，這次不管是騎士比武還是法師鬥法，都不是上一次那種臨時的比賽，而是提前邀請來自各方的高手前來。
……
宮殿塌了，轟塌宮
那個老頭可能在臨死之前，把力量灌輸進了最得意的弟子的體內。
塞爾柱那邊居然有三位和大法師格欣相同等級的法師。
不過這樣也很有趣，最有趣的就是查理的表情，當初他見到阿努比斯，表情也沒有現在這樣精采。
……
為了順利執行談判的決議，羅蘭事先已經派遣兩支兵團以運輸軍用物資的名義，進入神聖拜占城邦的各個軍事要衝，半個月之後，查理宣布停戰。
心核也有等級，不同天使的心核製造出來的魔力爐效果也不同。
……
老頭子們好像非常震驚，不過他們之中仍舊有人不死心，只是剛剛吃過苦頭，他們變得小心謹慎了許多，至少沒有哪個敢於跳出來。
查理果然把下一步的目標放在了西比埃，不過這一次西比埃並不是孤軍奮戰，和阿哥尼接壤的中部諸國聯起手來，在法蘭克——阿哥尼聯邦的東北部發起攻擊，而這些中部諸國的背後，其實藏著冰雪聯盟的身影。
發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居然要所有的表演者到城裡去，為狂歡慶典演出，我得到了五個銀幣的酬勞，真是太有意思了。
神聖拜占城邦肯定不希望看到法蘭克王國強盛起來，所以他們以結盟的名義，打著在內部加以控制和破壞的念頭。
我告訴他，那是我在四處流浪的時候感悟到的力量，和魔力爐根本沒有關係，我雖然知道如何製造出魔力爐，不過我還沒有那麼做。
六個勝利者決出來了，凱斯度、薩爾姆、巴格雷都是勝利者，另外三個裡面其中的一個是神聖拜占城邦的人，一個是納木極的龍法師塔的成員，最後一個是和大法師格欣名望相當的紅袍法師雷姆的弟子。
凱斯度成為了教廷和法蘭克王國之間的聯絡人，不過他實際上獲得了神聖拜占城邦最高長官的實權。
……
……
看得出和我對戰的兩個老頭子以及退到一邊的四個老頭子全都顯得無比驚詫，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我支撐得有多麼痛苦。
唯一讓人不知道底細的就只有薩爾姆，他好像在暗中計劃些什麼。
查理請求我暫時留在他的身邊，我答應了。我也確實需要靜下來研究一些東西，這一次我需要研究的課題，全都需要充足的資金豐富的資源和一些助手。
凱斯度仍舊讓我看不透，他和圖平走得越來越近，也開始研究起神術來，他甚至加入了神聖傳承。
進入決賽的十二個法師之中，凱斯度、薩爾姆、巴格雷果然都在裏面，不僅如此，查理的手下還有兩個進入了決賽圈。
……
談判非常成功，查理得到了原本屬於塞爾柱西北部有六個省那麼大的土地，作為回報，塞爾柱擁有了南方的兩座港口城市，那原本是屬於神聖拜占城邦所有，對於神聖拜占城邦來說，這兩個港口是戰略要地。
在魔法師方面，情況要好得多，查理手下的法師，特別是年輕一代的法師，實力非常強。
在不知不覺之中，凱斯度、薩爾姆、巴格雷和圖平走到了一起，至於馬拉吉吉則一心想要成為我的跟班，有趣的是，馬拉吉吉和巴格雷的關係卻偏偏非常親密，或許這是因為兩個
……
……
在征服戰爭進行得最激烈的時候，巴格雷回來了，他放棄了自己原本的專精方向，變成了一個召喚師，他真是一個瘋狂的傢伙，不得不承認，我做不到像他那樣徹底放棄原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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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查理的大軍浩浩蕩蕩地以城邦的拯救者的名義，開進了神聖拜占城邦的領地。
時間漸漸過去，在此期間查理的征服戰爭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我也隨軍作戰過。
……
又有一個最強的稱號出現了，這個叫羅蘭的騎士應該可以配得上最強騎士的頭銜。
查理現在是神聖利馬皇帝了。
……
所以不但要召喚出天使和惡魔，還要限定召喚出的天使和惡魔的實力。
……
我們的盟友果然非常明白當前的形式，他們給予了查理最高的榮譽，贈予了他已經不存在很久了的利馬皇帝的頭銜，並且還在利馬皇帝前面加了神聖的稱號。
能夠和查理相比的，恐怕只有原利馬帝國所在的神聖拜占城邦。利馬帝國三千年的傳承果然不凡，即便在城外，也可以感覺到六股強悍的力量，其中的四股全都帶著利馬帝國的神聖傳承的特徵。
除了巴格雷和馬拉吉吉，其他人也都有了不少進步。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老頭子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從今往後，我再也用不著把他們當作是目標或者對手。
查理來找我，他告訴我，他有些懷疑，這一次進攻塞爾柱根本就是一個陷阱，是神聖拜占城邦故意設下的陷阱。
……
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在一秒鐘之內幾次改變施法，看樣子幾個老頭子同樣不曾碰到過這樣的對決，他們的精力和耐力遠不如我。
在這個瘋子的鼓勵下，馬拉吉吉也成了召喚師，他的力量原來就非常古怪，現在更變得令人難以想像，不過召喚魔法也確實彌補了他攻擊力不足的弱點。
……
每隔十分鐘，都會有一個衛兵跑到酒館，把比賽的情況通告一番。
不需要去什麼決鬥場，現在的我有絕對的自信將力量控制在不會傷到旁人的程度。
一個就是馬拉吉吉，另外一個是查理剛剛搜羅的部下，他叫圖平，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作為一個魔法師居然同時還研究神術，除了利馬帝國的神聖傳承之外，很少有這樣的人。
我對騎士比武並不感興趣，不過從前來的騎士名單里，我感覺到查理的情況有些不妙，查理手下的那幾個騎士雖然都很強，但是那只是相對於法蘭克周邊而言。
光明神教在查理的默認之下，恢復了當年君士坦丁大帝給予他們的稱號——教廷。
……
……
……
另外三個，其中有一個是沒有任何效忠者的自由騎士，聽說那個人叫羅蘭，是一個非常年輕的高手，他也是十二個選手之中唯一一個完全依靠技巧一路獲勝，打到現在這個位置的人。
查理加緊了對塞爾柱的戰爭，神聖拜占城邦也派出了大軍支援。
……
這些老頭子們確實了得，居然全都擋了下來，他們的施法速度確實夠快，這是長年累月積聚起來的實力，而不是像我那樣取巧得來。
第一個老頭退下去了，那是神聖拜占城邦的人，他的另外三個同伴也跟著退了下去。現在只
第二場對決要在下午開始。
讓人頭痛的老頭子們，我幹些什麼難道都要他們來管，難道魔法師一定要像他們那樣整天板著面孔？至於說到魔法師的尊嚴，好像這些標準都是老頭子們自己搞出來的。
這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戰鬥，對雙方來說打得都太痛苦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個月，這種曠日持久的消耗戰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狂歡會結束了。
……
查理的魔法師兵團加上神聖拜占城邦提供的法師，總數加起來有三百多人，這絕對是一股令人震撼的魔法力量。
我們這邊主要是由我拖住那三個強大的法師，薩爾姆和巴格雷從旁相助，凱斯度總領全局。
……
我不是一個謀士，我無法給予查理任何指點。不過我答應暗中到塞爾柱那邊跑一趟。
不過查理如果想要征服整個世界的話，遲早會和那裡的強者相遇。
……
……
……
我終於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凱斯度在策劃，沒有想到，巴格雷居然肯聽從凱斯度的調派，不得不承認凱斯度的厲害。
所有的人全都退開了，退到了宮殿外面，我們可以放開手腳了。
南方智者死了，臨死之前凱斯度被老頭留在了身邊，等到凱斯度出來的時候，他的力量之中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雖然已經有了切實可行的計劃，但是準備工作仍舊花費了兩年時間，期間用去的錢財和資源不計其數，或許也只有查理能夠支持這項瘋狂的計畫。
……
時間過去了兩個月，凱斯度突然間把我們召集了起來，他說他終於想出了可行的辦法。
我需要對付的那三個法師，從來不和我單打獨鬥，就算有薩爾姆和巴格雷相助，三打三，我仍舊感到相當吃力。
這一次可不像當初面對格欣的時候，現在是真正的生死相搏。
不過就讓你們再多見識一些我所領悟的力量。
向西的話，收復西比埃，再和神聖拜占城邦結盟，南面就可以連成一片，如果他有興趣的話，再派遣一支兵團渡過大海，去征服黑大陸，西比埃和黑大陸全都是出了名的糧倉，查理將擁有足夠的糧食進行他的征服戰爭。
談判是在極度秘密的情況下進行，這邊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名義上的最高統帥羅蘭，其他人，特別是凱斯度和圖平全都被瞞在鼓裡，在談判進行的同時，戰爭仍舊在繼續著。
查理自己率領著另外一支遠征軍去了黑大陸，這是他第二次踏上黑大陸的土地，或許他打算再去一次死亡神殿吧。
查理同樣也來找我，他需要我的幫助，解開魔力爐對於他太有幫助了。
第一批逃出去的是南方智者之類，實力稍微次一等的老頭，大法師格欣、神聖拜占城邦的四位魔法師，以及冰宮的大長老，果然都是天階和接近天階的人物，他們對於力量的控制已達到了分毫不差的地步。
……
……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從今天開始，騎士比武和法師鬥法才進入精採的階段，看樣子各方面確實打算用這一次的比賽來顯示自己的實力，查理的動向看來已經引起了大陸各國的重視。
在城外就可以聽得到決鬥場上的歡呼聲，騎士比武居然採取混戰的形式，我不知道查理是怎麼想的，如果是混戰的話，那些維京武士實在太有利了
……
這些老頭子真是有趣，已經跳出來了，現在反倒還想保持前輩高人的樣子，就讓我把你們這層虛偽的外表全都撕掉。
那些老頭子來找我了，大法師格欣見到我，問的第一句話是，我的力量是來自魔力爐嗎？
好暴烈的魔法能量，這肯定是巴格雷又在發瘋了，巴格雷的瘋狂魔法越發厲害了。不知道和他對戰的是誰，居然能夠逼得巴格雷運用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巴格雷曾經六次進入魔界，為的是確認目標，看來所謂的選擇目標就是用自己當作誘餌，也只有這個瘋子才會作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狂歡慶典那天，我和雜耍團的其他成員整天在酒館泡著，現在的我總算體會到地位的好處了，以往我都是被奉為貴賓，可今天卻連內城都進不去。
查理好像也被嚇到了，看樣子我的實力被低估得太多了。
……
巴格雷居然站起來了，恐怕他接著要做的就是證實我的身分。不過比他更快一步的是馬拉吉吉，小滑頭直接跑了過來。
狂傲、我行我素，這就是我打算讓人們看到的我，反正我這一次本來就打算掂量一下這些老頭子，正好趁這個機會，直接向他們發起挑戰。
仍舊是巴格雷，他的執著令我感到驚詫，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執著，才使得他那樣瘋狂。
天使和惡魔在傳說之中就是對立的，這兩種生物一旦碰在一起肯定不死不休，所以我們只需要同時召喚出天使和惡魔就可以了。
兩年的時間，一直在研究召喚魔法的居然不是凱斯度，而是巴格雷，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如此，還有誰比這個執著的傢伙更適合研究的呢？
……
戰鬥打得非常慘烈，敵人有高聳厚實的城牆作為依託，這讓他們佔據了很大的便宜。
以我們的實力想要對付天使，即便對付的是最普通的天使，也沒有可能，所以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給天使找一個對手。
經過兩年的征戰，西比埃終於陷落了，不過這個國家處理起來比阿哥尼困難許多，西比埃在利馬帝國時代就是不停叛亂、不停被平叛的地方，雖然被擊敗但是並不意味著已經被征服。
我最終也沒有見到塞爾柱國王，不過這個完全可以理解，作為敵國的最高首腦，怎麼可能接見我這樣一個危險分子。
……
被架空了的神聖拜占城邦需要一個溫和的、能夠控制拜占城邦的居民的管理機構，這個時候神聖傳承一系之中的光明神教，突然間站了出來，作為一個宗教組織，他們在查理的眼中，遠比原來的城邦的管理層要安全許多。
……
查理開始轉向東方，這就是他的選擇嗎？或許這是和神聖拜占城邦結盟的代價，他必須替城邦解決東方沙漠的世仇。
……
一個星期過去了，巴格雷來找我，他詢問的也是魔力爐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人。
雖然神經緊張得讓我幾乎崩潰，雖然魔力正像開了口子一般迅速消耗，但是我仍舊得支撐著，而且還要不停地發出狂笑。
我對查理說我累了，讓他幫我準備一間房間。
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能夠施展完任何一個魔法，總是我剛剛開始凝聚力量，對方的反制準備已經開始了，逼得我不得不立刻變招，當然他們也是一樣。
……
……
……
正如我預料的
……
感謝諸神，塞爾柱人也厭倦了這曠日持久的戰爭，他們同意談判。
埃西人把天使分成九個等級，真正能夠製造出魔力爐的只有最高的三個等級，那座浮島所用的十六顆心核，就是來自最強的熾天使。
我並不認為以現在的實力能夠挑戰那樣的生物，就算那三種天使之中等級最低的座天使，其能力都相當於挑戰天階成功的「神」。
我的化妝本領顯然不太合格，很多人一下子就認出我來。
我找來了所有人，凱斯度、薩爾姆、巴格雷、馬拉吉吉和圖平，我告訴他們，製造魔力爐需要的是天使的心核。
……
查理仍舊設法架空了神聖拜占城邦原來的那些上層人物的管理權，這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傢伙，確實沒有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
……
晚上查理讓人來請我過去，我拒絕了，對於這樣的場合，我好像有些不太習慣，遊盪的幾年讓我更喜歡自由的感覺。
對查理的請求，我實在沒有辦法拒絕。
第一個勝利的居然是凱斯度，我甚至沒有感覺到他釋放出什麼魔法，他果然是值得我注意的人。
不過我並不認為整個大陸上只有這樣一些魔法高手，至少冰宮和神聖傳承都有不少可以和凱斯度他們相比的年輕高手，為什麼這些人沒有來，確實值得懷疑。
輪到我們表演了。
原因之一是現在的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領悟，魔力爐的強大隻會讓我迷失自我，原因之二是想要製造出魔力爐絕對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
我並沒有發現，在這件事情上佔了最大便宜的既不是塞爾柱人，也不是查理，而是凱斯度和圖平。
這就是高手的風度。
對於這一點我非常有把握，生命神殿里有關於天使的解剖資料，對這些生物的情況寫得非常詳細。
太幸運了，我原本以為多重施法只有我一個人能夠做到，沒有想到那兩個老頭同樣也能夠同時施展幾個魔法，看來這是天階的能力。
另外兩股，一股肯定是大法師格欣，他已經開始研究力量本源，他的力量給人以一種如同宇宙星空一般空曠浩渺的感覺，最後一股，令人感到徹骨冰寒，而且還帶有神力的特徵，擁有這種力量的只能是冰雪女神的信徒，想必是傳聞之中的冰宮大長老。
呵呵，我的實力相當於挑戰天階的頂級魔法師。
在加里亞內爾，三方終於爆發了一場大戰，我和其他的人也不得不參与其中。
查理比以前成熟了許多，他的旁邊坐著一個女人，那應該是阿哥尼王的小女兒，聽說他們已經結婚了，這是一場政治婚姻，查理需要這樣一場婚姻。
……
我沒有特意研究過召喚魔法，我喜歡自己戰鬥，很少依靠召喚的生物。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其他人去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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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喜歡高高在上被人推崇，就像剛才那樣，不過我喜歡享受的也只有那一瞬間的感覺，真的讓我扮演高人，我做不到。
只能夠走精兵強將的路子。
再說，查理的祖先幾個世紀以前侵入利馬帝國，令這個龐大而又古老的帝國最終毀滅，這種痛苦迄今仍舊保留在作為利馬帝國延續的神聖拜占城邦子民的心頭，他們肯定不希望再看到國家被毀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