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六集 回到原點
第九章 暗黑祈禱
「有辦法儘快聯絡上他嗎？」皇帝問道：「不能夠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
赫爾選擇的是快也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邪惡污染」。
「他好像和南方的獸人部落也有聯繫。」皇帝說道。
「所以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德布雷頓人都會再一次組成遠征軍。」皇帝說道。
這樣一來，海上航線的安全就顯得尤其重要。
赫爾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那些秘笈之中都將修鍊出來的力量，稱作為「內息」或者「內力」，果然只是在內部有效，如果釋放到外面，就只剩下百分之一都不到，偏偏「暗黑祈禱裝」雖然可以將其轉換成魔力，但是效率實在慘不忍睹。
至於北部冰原的雪精靈，她們居住的地方是人煙絕跡的所在，捕奴隊到了那裏簡直就是找死。
赫爾不知道，這是否是因為他比較特別，他的能力來自於植入體內的那個萬能魔導器，上面已印刻著所有的魔法。
對宗教沒有絲毫信仰的赫爾，當然做不到全身心地虔誠祈禱。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意圖就是加強海上航線的安全。隨著貝魯帝國的迅速崛起，這個新興的帝國遲早會把手伸向大陸的東方，那裏原本是德布雷頓人傳統的勢力範圍。
缺乏戰力還不是遠征軍面臨的最大困境，失去了退路才是真正的危機，這些德布雷頓人只能夠選擇死守。
「這真是一個誘人的機會啊。」皇帝自言自語的說道。
唯一讓赫爾感到不喜歡的就是，死亡狂信的樣子是一個圓盤，腦袋上頂著一個大圓盤，讓他看上去非常可笑。他已經計畫好，回去之後就把死亡狂信改成數皇冠的模樣。
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叫阿耳維。在泊利雖然名聲不顯，但是絕對沒有人敢得罪他，畢竟他的手裏掌握著最為可怕的部門。
黑大陸上的土著顯然對此並不是很在意，對他們來說，沒用的土地多的是。
當然這一次，德布雷頓人肯定會吸取失敗的教訓，遠征軍中至少會有一個中隊的空騎士。
德布雷頓震動了。
而前兩個地方，路遠難行先不說，居住在那裏的精靈部落，和人類之間早有協議，當地的幾個國家都對他們加以庇護。
這絕對不符合已知的規律。一直以來魔法界都確信，是魔法等級決定一切，苦修雖然可以強行提升魔力的量，但是效率非常有限，而魔力的量的提高，並不會拉動魔力等級的提升。
「我明白你的意思，德布雷頓海軍並不害怕失敗，失敗了只要能夠重新站起來，並且最終獲得勝利就可以了，但是保持沉默接受失敗不去報仇，雖然可以讓海軍避免損傷，但是會令他們最寶貴的榮譽感蕩然無存。
「主賜我以榮光，凱歌初奏，響徹雲霄，讚美主。死亡和邪惡猖狂已久，但終將被主戰勝，毀滅其鋒芒，讚美主。預祝勝利，快樂的心齊聲歌唱，生命之主將建奇功，復活之主無限光輝，主將打開地獄之門，把魔鬼驅趕入內，主將大開升天之門，接引勇士領受聖恩……」
「是的，他把奢侈品運往那裏，賺取那裏的黃金。除此之外，他還不忘自己的本行，在那裏至少有兩支匪團聽命於他。」阿耳維說道。
不過接下來，德布雷頓人就做了一件傻事。
用力拍了拍桌子旁邊的鈴，很快一個宮廷侍從走了進來。
只是想了想，阿耳維已經回憶起那份報告：「陛下，確實是這樣。那個黑幫頭目名叫夏隆，他原本是密
皇帝皺起了眉頭，讓肺炎病人去進行危險的工作，好像有些太過分了，但是反覆權衡之下，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快說出來聽聽。」皇帝陛下立刻變得興緻勃勃起來。
擁有了這兩個基地，整個黑大陸周圍的海域，就全都控制在了他們的手中。
一個小時之後，一個骨瘦如柴的矮子走進了書房。
熊熊火焰吞沒了一切，戰艦連同碼頭全都在大火之中化為焦炭，但是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但是他認定祈禱只是某種形式的精神同步，想要做到精神同步要容易許多。
德布雷頓的聖公會和教廷曾經有過嫌隙，不過撥內巴時代之後，兩者又變得親密起來，教廷幫聖公會訓練了許多祭司，這一次遠征，聖公會少說也會派出兩百名祭司。
「請秘密警察局局長立刻到這裏來，我有一件事情要詢問他。」皇帝急切地說道。
而艦隊最怕的偏偏就是爆炎一類的魔法，雖然德布雷頓的戰艦所使用的船帆是用防火布織成，雖然木質的船體到處都布設著御火法陣，卻仍舊頂不住大規模的火攻。
對德布雷頓所發生的一切，各國全都看在眼裏，其中最感興趣的就是貝魯帝國。
這件事情和赫爾其實也有一些關係。打敗德布雷頓人的正是那些木精靈。
「一點都沒錯。」茂其說道。
這幾天，那位身處德布雷頓的王儲殿下，每天都要尋找藉口，前往白金漢宮打探消息。而在貝魯國內，參謀總部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燈火通明。
「陛下，現在畢竟不是幾個世紀以前的時候，即便是運輸船隊，也肯定有空騎士保護，私掠船還沒有接近就已經被發現了。再說，運輸船上肯定有神賦戰士，除非我們的私掠船上也配上神賦戰士，要不然必輸無疑。」茂其很不樂觀地說道。
這種辦法只能對那些用途簡單的神聖法器使用，如果換作是一根神聖法杖，用「邪惡污染」的話，法杖就徹底廢了。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德布雷頓的艦隊一下子就顯露出準備不足的弱點。
德布雷頓的上層，特別是海軍，也開始有所行動。兩支主力艦隊整天在進行登陸演習，這可不是那支全軍覆沒的遠征軍所能比，主力艦隊全都由戰列艦組成，最少是十二艘四級戰列艦，一千兩百多門火炮。
精靈的數量並不是很多，這些美麗優雅的智慧生物，除了在拿威的森林裏面、阿爾山脈之中和北部蒼茫的冰原有一些之外，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蹤影。
甚至用不著重新煉製，死亡狂信原本就可以攜帶兩個高級魔法，其中的一個就設定為「精神連接」，只要這個魔法發揮作用，死亡狂信的精神就和赫爾的精神連接在了一起。
就在赫爾苦修的同時，一場意外發生的戰爭，給整個世界帶來了無法預料的變數。
「菲力浦先生在哪裏？」皇帝立刻有了信心。
因為害怕浮空船再一次採取火攻，所以遠征軍不敢聚攏在一起，更不敢暴露在海灘之上，他們只能躲進密林之中。
「或許有一個辦法。」茂其說道：「不過，那並不屬於軍事行為，所以沒有寫在報告之中。」
近萬名德布雷頓人葬身異鄉，逃出來的只有一個空騎士。
這已經不是一場戰爭，而是單方面的殺戮。
為了「污染」紅衣主教袍，並將它製作
按照原定計畫，這支艦隊佔領南端之後，將會分成兩支艦隊，其中的一支駐紮在南端，另外一支將繼續航行，在黑大陸中線的東部再建立一個港口。
赫爾很顯然低估了那些木精靈的實力，在他猜測之中，那些木精靈最多也就相當於一個大型的聯盟，最多擁有兩三萬人口。
想要湊出一支主力艦隊絕對可以做到，但是兩支就有些勉強了，而且貝魯海軍的戰列艦，比德布雷頓的同等級戰列艦要小、船甲板也薄。
那些真正的紅衣主教恐怕就是這樣聚集神力，甚至有可能效率比這更高，怪不得救廷中心區的那些高級祭司個個神力充沛。
被斷絕了退路的德布雷頓人大概有七千人，除了兩千陸軍，其他全都是海軍的成員，這些人大部分是水手，除了有些力氣，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
有了強制精神同步的魔導器，並不意味著一切都完成了。
這種等級的神職人員，所知道的祈禱辭，就算比不上那些紅衣主教，應該也相差不遠。
他們並沒有等到浮空船的再一次進攻，來的卻是南部獸人部落的突然襲擊。
他故意提到貝魯陸軍，就是為了讓皇帝陛下容易明白，榮譽對於一支軍隊的戰鬥力，有著多麼巨大的影響。
煉製死亡狂信所用的靈魂，來自一個戰死的高級祭司。此人竟然能夠用燃燒生命作為代價，讓不滅王座失去作用，實力可想而知。
雖然有些失望，他並沒有棄之不用；雖然效果比預料的差了很多，但是比冥想還是要高不少，至少他可以感覺到魔力的增長。
報告上沒有提到貝魯帝國的祭司，就算有，實力也是慘不忍睹，所以乾脆就不寫在報告裏了。
被「污染」之後的紅衣主教袍，按照慣例應該被稱作為「暗黑主教法袍」，不過從外表看，它的顏色仍舊是鮮紅的，和原來沒有什麼兩樣。
在魔法師方面，帝國佔據優勢，撥內巴時代之後，教廷替德布雷頓訓練祭司，同時也替貝魯帝國訓練魔法師，在這筆交易之中，貝魯更佔便宜。
「帝國海軍不行，但是陸軍卻不是德布雷頓的陸軍可比，我們用不著直接派遣陸軍，派一支軍事代表團到那裏去就足夠了。那裏面需要有經驗豐富的軍人，有擅長策劃戰役的參謀，有能夠迅速訓練士兵的軍官。」
空騎士方面，貝魯帝國佔據絕對優勢。最重要的是，貝魯帝國也有類似浮空船的魔法裝置。
皇帝陛下輕輕翻著報告，他早已看過好幾遞，對這份報告的內容瞭若指掌，只是他有些猶豫不決。
安娜設置的「精神連接」可以維持六個小時，在這六個小時裏，死亡狂信就等於是赫爾的另外一個大腦。
但是這一次，德布雷頓海上無敵的神話，被徹底打破了。
這套裝備用來竊取神聖能量絕對是一流的，效率比起以往，高的不是一點半點。
好在這種辦法對主教法袍非常合適，法袍的功用只是引起精神共振並且聚集神力，污染之後，這兩個特點仍舊存在，失去的只是神術效果增幅的功能。
「既然我們不能直接進攻德布雷頓的遠征艦隊，不如，在他們的目的地等著他們。
隨著魔力的增加，他隱約感覺自己的魔法等級也有突破的跡象。
帝國在神賦戰士方面同樣沒有優勢，槍炮的普及，讓神賦戰士的作用不再明顯。弱化神賦戰士的作
德布雷頓的這個計畫，是在亞法被貝魯擊敗之後不久制訂的，為的是遏制貝魯帝國將手伸向海洋的意圖。
那個死亡狂信的意識之中既然有這篇祈禱辭，肯定很容易達到精神同步，直接把這東西製作成魔導器就可以了。
阿耳維整整講了十分鐘，秘密員警對夏隆確實花費了不少心血，很多事情都查得一清二楚，甚至連赫爾和麗達之間的愛情都沒有漏掉。
到處都可以聽到復讎的呼聲，遇難者的家屬走上街頭，在他們的身邊跟隨著無數聲援者。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一支由兩艘戰列艦、十二艘驅逐艦組成的艦隊，朝著黑大陸的南端駛去。
和因為詛咒不能夠離開黑大陸的獸人不同，精靈並沒有這樣的限制，而精靈秀美的容貌，使得他們成為了價格最為高昂的奴隸品種。
艦隊雖然有隨同護衛的空騎士，可惜數量不多。更致命的是，戰艦靠岸之後，水手都上岸去忙著搭建港口，沒有人站在桅杆頂上負責瞭望，所以等到底下的哨兵發現浮空船的時候，負責護衛的空騎士已經來不及升空了。
自從擁有了「暗黑祈禱裝」，赫爾除了修鍊就又多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不停地完善這套裝備。
「理由是什麼？」
赫爾迄今還清楚地記得，當初他第一次見到那位戈梅倫大主教的時候，曾經被那個傢伙如同實質般的神力嚇了一跳。
「難道真的只能夠放棄嗎？」皇帝猶豫著說道。
「您非常英明。」茂其稍微恭維了一下。
德布雷頓的捕奴隊連進入拿威都做不到，拿威是嚴厲禁止奴隸交易的國家，而阿爾山脈旁邊就是教廷國，精靈作為善良生物，就算是在教廷最黑暗的時代，都受到保護。
這是他從他的亡靈魔仆之一，死亡狂信的殘存意識之中找到的一篇祈禱辭。
當島上的修士們開始祈禱之後，赫爾就感覺到這套「暗黑祈禱裝」開始泛起陣陣黑光，轉瞬間，比平常濃密百倍的神聖能量被吸入了法袍內。
他甚至用不著試驗，也可以確信，頭上頂著一個邪惡的死靈魔導器，身上披著神聖的紅衣主教袍，絕對不會有任何好事。
「用幾個世紀以前的那種私掠船的方式，是否能夠給德布雷頓人製造一些麻煩？」皇帝陛下心有不甘地問道。
「他確實僱用了不少南部獸人。」
報告裏也清楚羅列出，貝魯帝國海軍可以拿出來的家底。
「暗黑祈禱裝」的第一種用途算是實現了，可惜另外一種功能並不理想。
但是突然間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這讓他閃過一個念頭。
直到此刻試用了這兩件邪惡裝備之後，赫爾終於感覺到，他的辛苦確實值得。
從理論上說，只要他的魔力能夠突破瓶頸，確實能夠運用任何魔法。
德布雷頓足默許奴隸交易的國家，從全世界各個殖民地抓捕來的奴隸，是他們非常重要的勞動力來源。
「是的。」
「情報局的間諜。」皇帝拍了一下手掌說道：「我怎麼忘了這件事情？讓情報局派一個最擅長說服的間諜去，告訴他，帝國有一項特別使命需要他完成。有一批，不，應該是一大批軍火，需要通過他送給黑大陸南方的獸人部落，這批軍火將對那裏的獸人抗擊德布雷頓非常有用。」
「你確信德布雷頓會進行第二次
雖然效率並不是很高，但已證實了他的猜想。身穿暗黑主教法袍，吟誦祈禱辭，確實可以引起精神共振。
奸在修改神聖法器的方法有很多，早在教廷建立之前，神聖魔法師和死靈法師就是死對頭，幾千年來死靈法師發明了很多辦法來修改神聖法器。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魔力就決定著一切。
德布雷頓人比赫爾更加低估可能遭遇到的反抗，按照他們的估計，開兩艘戰列艦過去，再載上兩三千陸軍，就可以把黑大陸南部這塊地理上的要衝佔領下來。
南部的獸人和精靈顯然已經聯手，在叢林裏面獸人的戰鬥力絕對恐怖，黑大陸的南端的密林是最適合他們的主戰場。
德布雷頓想要保有東方的領地，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一邊在西側對貝魯發動進攻，讓貝魯帝國無暇東顧，一邊通過海路，將軍火和士兵運往波斯，依靠當地人組建起防禦體系。
「德布雷頓人的高傲，讓他們無法漠視這一次的失敗。德布雷頓海上力量的強悍，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戰艦設計先進，撥內巴時代，亞法的艦型更加先進，卻敗在了德布雷頓人的手裏。也不是因為他們有最優秀的水手，哈朗也有優秀的水手，但是五個世紀以前的那一系列海戰，卻都輸給了德布雷頓人。
這是一支非常豪華的遠征戰隊，豪華得讓其他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教廷的祈禱恐怕也是一種捷徑。
報告寫得非常詳細，其中羅列著德布雷頓組建第二支遠征軍，可能的幾種構成。其中至少會有一支到兩支主力艦隊，一支負責接應的次級艦隊，四到六支運輸船隊，至少五千陸軍。
所以一聽說黑大陸的南部有精靈部落，艦隊從士兵到司令，全都當作是發財的好機會。就算抓不到精靈，抓到獸人奴隸也不錯，獸人奴隸雖然沒有辦法運回主大陸，不過可以作為苦力修建港口。
在幽暗的卧室裏，赫爾盤坐在床上，他的身上披著紅衣主教袍，嘴裏低聲吟誦著《祈禱勝利歌》。
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打鬥，也沒有發出求援的信號，捕奴隊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從效果上看，這些紅色的鳳梨就像是爆炎，爆炸的威力並不大，但是爆炸之後就會化為一片火海，用來攻堅的效果肯定不如骷髏爆或是炸藥，但是用來縱火或殺傷有生命的目標，卻是再好不過。
六個世紀以來，德布雷頓始終是海上的霸主，歷次海上戰爭，德布雷頓人都用勝利證明了自己的強悍。
報告裏面也模擬了幾場海戰，基本上都是貝魯海軍先成功偷襲德布雷頓的遠征艦隊，然後德布雷頓人進行反擊。
無數顏色鮮紅的鳳梨從天而降，這些鳳梨落到地上就會立刻炸開。
「您難道忘了，原本您打算親自替他授勛，但是他偏偏在回泊利的半路上得了傳染性肺炎，新年過後，他就前往姆蘭特島療養了。」
所以還得把紅衣主教袍改一下。
或許對紅衣主教們來說，神術效果增幅非常重要，但是對赫爾來說，根本就毫無意義，他根本就不會用神術。
「稍微停一下，我對這個黑幫頭目是否存在危險，以及他是否是亞法情報部門的間諜並不感興趣，我記得報告上提到，他在黑大陸有一些產業。」
「我記得前幾天，你曾經給過我一份報
「他在姆蘭特島療養。」阿耳維說道。
其中結果最好的，也只是能夠打掉後備艦隊和運輸船隊，而自身沒有什麼損失。以貝魯海軍現有實力，硬碰那兩支主力艦隊根本就是不實際的事情。
在神賦戰士迅速退出戰爭舞台的今天，還在大量運用神賦戰士的就只有德布雷頓，原因是海戰和登陸戰中，神賦戰士仍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德布雷頓人戰敗了，而且他們是在海上戰敗的。
但是到了第二天中午，隨著六艘浮空船的出現，德布雷頓人平靜的日子結束了。
「所以，在我看來，德布雷頓海軍的強悍，來自於他們天生就具有的強烈榮譽戚，這就像我們貝魯帝國的陸軍一樣。」茂其說道。
坐在他面前接受詢問的，當然是剛剛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帝國總參謀長茂其。
「只要您認為有必要。」阿耳維說道：「我可以用情報局在敦廷的間諜網進行聯絡，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捕奴隊自然是一去不回，雖然他們事先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整個隊伍裏面有兩個高級魔法師，一隊聖公會祭司，其他的成員也都是七階以上的神賦戰士，輕重火力全都配備充足，但是最終還是消失在了莽莽叢林之中。
肯定還會有至少一個大隊的神賦戰士。
這場原本設想之中可以輕易獲勝的遠征，一開始的時候非常順利，德布雷頓人的艦隊在黑大陸南端登陸，並且在那裏建立了一個港口。
「想法確實不錯，但是我的總參謀長，黑大陸南端並沒有和我們建交的國家，只有一群未曾開化的獸人，怎麼讓他們相信，我們是去幫助他們的呢？」皇帝陛下愁眉苦臉地說道。
對於德布雷頓人來說，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眾多致命之處一一暴露，德布雷頓軍人穿著的紅色制服，在密林之中顯得那樣引人注目，他們曾經為之驕傲的快速射擊，讓處於絕境的他們迅速消耗掉攜帶的彈藥。
在魔法方面，德布雷頓有七千名魔法師，魔法力量算不上很強，不過德布雷頓和數廷的關係非常親密，這是亞法和貝魯都沒有辦法比擬的。
一個小時的祈禱時間，讓赫爾抽取到了以往一個月的量，這讓他後悔沒有早點發現，以至於浪費了好幾個月。
阿耳維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記憶力特別好，一個月之內的報告，他全都能夠記在腦子裏，稍微久遠一些的也至少有個印象。
在德布雷頓的時候，水手們就已經聽說，在南端居住著一支精靈部族。
對於已經遇到瓶頸的他來說，現在只是憑藉冥想，根本就增加不了多少魔力，最近的一年，魔力增加了不到百分之一。如果有一段時間不進行冥想，魔力竟然還會退步。
貝魯帝國擁有著地理位置上的優勢，他們比德布雷頓更靠近東方，而且在貝魯帝國的東面，根本就沒有足以威脅到他的力量存在，所以貝魯帝國如果打算東進的話，比德布雷頓要容易許多，直接走陸路橫掃過去就可以了。
「療養？」皇帝早已經忘記了這個小人物。
「我能夠理解，就算沒有優秀的將領，貝魯的陸軍和德布雷頓的海軍，也仍舊是最好的。如果有優秀的將領的話，那就是不可戰勝的了。」皇帝點了點頭說道。
一個星期之後，一份報告出現在皇帝陛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