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七集 海盜船長
第一章 秘密行動
現在差的只是武器裝備。
把這些火炮裝起來花了一天的時間，能夠這樣快，多虧了這裏有兩支象人部落，那些三米多高的象人就像是人力起重機一樣，可以輕易地扛起炮管，抬起炮架。
「我只是有些意外，這一次的使命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居然不惜讓這艘船暴露，別的事情我或許不知道，但是這艘船的保密級別有多高，我卻是一清二楚，當初海軍部不是將它當作是對抗德布雷頓海軍的秘密武器？」赫爾隨口說道。
除此之外，貝魯帝國的制式步槍有一萬兩千支，三發轉膛手槍三百把，各種各樣的彈藥，更是裝了滿滿五箱子。
「死了兩個人，非常糟糕的是，其中的一個是雇來的翻譯，現在只能期待那位在黑大陸待了半年的管事先生，能夠有辦法和部落獸人溝通了。」莎薩顯然對此同樣感到苦惱，他們同樣沒有準備翻譯。
「想要我幹些什麼？」赫爾瞪著一身軍裝的女間諜說道。
雖然馬丁沒有更加明確的解釋，不過赫爾憑藉自己的猜測，大致也能夠想得出，這艘戰艦要進行什麼樣的測試。
「難道這不值得高興嗎？我們打了一個大勝仗，一艘快速巡緝艦打敗了兩艘驅逐艦。」赫爾故作興奮地說道。
接過字條看了一眼，赫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是西莫從南部的奴爾內查發回來的消息，這個傢伙已經找到了一個正在和德布雷頓人作戰的部落。
貝魯帝國總參謀部也沒有料到，南端的部落獸人會有這麼多，現在看來，一萬兩千支制式步槍絕對不夠。
赫爾點了點頭，馬丁的話無異於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樣說來，先遣隊並沒有受到熱情的招待？」赫爾問道。
「你對這艘船知道多少？」赫爾問道。
裝作閑逛，赫爾把整艘船摸了個一清二楚，船上只有三個地方禁止入內，一個就是船尾的舵房，他知道之所以禁止入內，是因為裏面裝著一套魔法動力裝置，正是這東西，使得整艘船在沒有風或者逆風的情況下，也可以航行。
聽到這話，赫爾知道密斯康的工程師，仍舊沒有找到用那些重磷鐵礦鍊鋼的方法。只要解決不了這件事，密斯康對於聯合鋼鐵來說，就是一塊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同樣也意味著在近期，整個布朗頓都還是他和夏隆的天下。
雖然武器的數量不夠，軍事觀察團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其中的三個人被分出去負責練兵。
半年前赫爾的那次黑大陸之行，七成土匪就是死在這種致命的連射武器底下。所以這種六個槍管的武器，在黑大陸的名氣大得很。用來當敲門磚，部落聯盟原本緊閉的大門，一下子就給撞開了。
船噸位太小的毛病終於顯現了出來，每一次開炮射擊，船都搖晃得厲害，也幸虧只有四門火炮，炮擊還不算太激烈。
德布雷頓的步兵總共兩萬人，憑藉數量，部落獸人也可以把敵人堆死。
這裏的人口對於整個南部來說，算是相當密集的，聯盟裏面總共有三十七個部落，其中的六個是人數超過一
船開得很快，船上的水手每隔一個小時都要測量一下航速，在赫爾的印象中，紀錄下的航速很少會低於十七節，一天一夜，差不多可以航行四百多海里。
隨著一聲炮響，整艘船都抖動了起來，躲在船艙裏面的赫爾和臃法師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此刻的赫爾又想起了當初在戰場上的日子。
之後一切就簡單了，讓隨行的魔法師，把存放在空間戒指里運來的軍火，往部落聯盟的議事廣場上一擺，那些部落獸人的眼睛都紅了。
運來的並不只是輕武器，還有五十門七十五毫米口徑的火炮。
赫爾思索了一會兒，這是他在安琪小姐的茶會上養成的習慣，說話之前先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清楚。
這樣一說，馬丁倒是想起了這艘戰艦的動力部分，正是聯合鋼鐵南方分公司的特別研究所負責的專案。
突然間船猛地一震，這不像是艦炮發射時的後座力。
「我們的收穫是多少？」赫爾問道。
「是很不錯。」莎薩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傢伙比我們早了一個星期出發，卻直到現在才搭上線。」
海戰和滅口行動浪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所以等到重新啟航的時候，赫爾明顯感覺到船速加快了許多。
不過在赫爾看來，這種戰艦對他來說倒是非常有用，這種船的高速性能和遠航能力，都令它成為了走私船、私掠船的首選船型。
用這樣龐大的兵力，對付一向被認為未曾開化的荒蠻種族，實在有些出乎預料，這樣做恐怕更多的目的，是為了向新興的陸上霸主顯示德布雷頓在海洋上的優勢。
這些蠻荒部落可以說全民皆兵，三十七個部落至少有十萬人口，除去十二歲以下的孩童，一支九萬人的軍隊絕對湊得出來。
一份急報立刻發往總參謀部，雖然不知道時間是否還來得及，以馬丁為首的軍事觀察團仍舊請求總部，再運送一批軍火來。
船上有專門的報務室，為了這次行動，貝魯帝國下足了本錢，僅僅為了保持通訊的暢通，就調集了一百多個魔法師，每隔兩百公里設立一個傳訊站，所以位於南端的先遣隊有什麼事，幾個小時之內，就可以被遠在萬里之外的泊利總部知曉。
赫爾知道自己在無意之間引起了那個敏感傢伙的懷疑，不過要掩飾過去也相當容易，實話實說就可以了。
赫爾立刻明白了，眼前這個傢伙應該就是研究組的專屬傳訊師。
赫爾同樣很鬱悶，他雖然一身本領，可是在船上一點用場都派不上，自從火炮成為了海戰的主要武器，勝負就只和船的噸位、船殼的厚度，和上面裝載的火炮數量有關。再厲害的魔法師到了船上也只是擺設。
「你已經看過了？」赫爾將字條遞迴了莎薩的手裏，並且朝著女間諜看了一眼：「到目前為止，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
「兩艘三十六門火炮的驅逐艦，一艘至少載有兩千陸軍的運兵船，和兩艘裝滿了補給品的商船。」馬
有了這個開頭，等到赫爾一行上岸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得非常順利。
所以，這艘戰艦隻可能用來進行騷擾，攻擊一下德布雷頓的運輸艦隊倒是不錯的選擇。
只有不到三十天的準備時間，怎麼說都不能算是寬裕，這個時候就證明，當初貝魯人將赫爾在黑大陸的勢力拉進來，是完全正確的選擇。
一旦有了突破口，以莎薩的交涉能力，很快部落聯盟的人都知道，這些來自遠方的人，和攻打過他們的那幫人，原本就是仇敵。
原本軍事觀察團在開戰之前還有一項任務，那就是繪製出一幅比較精確的地圖，他們還沒有到這裏之前，西莫就已經帶著三個測繪師進行這件事情了，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這根本用不著他們去做。
得到這個情報，軍事觀察團的每一個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女間諜用毋庸置疑的目光瞪著赫爾。
那艘神秘的快速戰艦到達黑大陸南端，並且放下小艇讓軍事觀察團靠岸的時候，西莫已經在這片密林之中待了近十天。
話音剛落，頭頂上就傳來了一陣撞擊聲。
這樣的速度絕對驚人，從姆蘭特島到黑大陸南端整個航程全長九千多公里，這艘船隻只用了十天時間。
以這艘船的機動能力，想要佔據有利攻擊位置實在太容易了，這就像是一個技巧型的劍客和一個手持巨斧的武士單打獨鬥，十有八九巨斧戰士會在迅疾、靈活、連續不斷的攻擊之下被殺死一樣。
馬丁知道身邊的這個傢伙在嘟哦些什麼，反正這並不是什麼機密，所以他說道：「這不是密斯康鍊鋼廠的產品，船體是在泊利建造的。」
這艘戰艦就算再先進也只是一艘輕型戰艦，七百噸的排水量，使得它根本裝不了大口徑的火炮，只有四門二十四磅艦炮，這和德布雷頓頂級戰列艦五千多噸的排水量、一百多門火炮、重達四十八磅的重型炮彈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
按照馬丁的話來說，有這樣的人口基數，要遠比他們當初預計的情況好得多。
就在他們出發的第三天，也就是在海上和那支遠東艦隊遭遇之後的兩天，貝魯情報局發來消息說，德布雷頓的第二遠征艦隊已經出發。
這個習慣給他帶來的好處相當明顯，就像現在，他從這個女間諜的話裏面，聽出了一些東西。
從德布雷頓的溫博雷軍港到黑大陸南端，差不多也是九千多公里，不過那支規模龐大的艦隊，能夠有平均八節的速度，艦隊司令就該偷笑了，以這樣的速度，德布雷頓人要近半個月，才能夠趕到黑大陸的南端。
「是德布雷頓從遠東調來的艦隊。」馬丁舉著望遠鏡一直眺望著遠方。
「知道的不會比你多。」那個魔法師攤了攤手：「我只知道，這艘船長五十二米，最寬處七米，測試的時候張著風帆到過二十二節，而且不用船帆也可以開。」
一陣低沉的槍聲從遠處傳來，在望遠鏡裏，可以看到幾艘帶帆
這些部落獸人倒是沒有狹隘的種族主義，他們自己也經常發動部落和部落之間的戰爭，同一部落成員有的時候也會鬧摩擦，所以確信人類也理所當然會互相爭鬥。
另外兩個禁止入內的地方，一個是船長室，另外一個是馬丁和莎薩的辦公室。赫爾對後者有那麼點興趣，不過讓他去冒險窺探裏面的機密，他絕對不會幹。
急報剛剛發出去，赫爾就聽到警鐘被敲響的聲音。
這可不是西莫帶來的那些破槍，以帝國的名義援助的這批軍火，絕對是最為先進、最為精良的武器。
「菲力浦先生，你好像對這艘船非常感興趣？」突然間，遠處傳來了那位馬丁先生的話音。
那個妖媚的女間諜用幾把轉輪手槍，就打開了部落聯盟的大門，這是西莫花了近十天都未曾做到的事情。
雖然經過了一連串的磨鏈，他的實力和膽量都不是當初可比，但是，戰爭仍舊令他感到無能為力，那是國與國之間的實力較量。除非他的實力達到不死之王那樣，能夠隨意施展傳奇魔法。
一開始兩個人確實頗為擔憂，不過隨著時間漸漸過去，炮彈擊中船體的聲音越來越少聽到，他們這才感到安心了許多。
船的主桅杆被打斷了，水手們正試圖修理，甲板上也有六個大洞，那是被炮彈擊中留下的，左舷可以看到一些凹陷，這讓赫爾感到頗為驚詫，鋼板裝甲的堅固確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他很疑惑密斯康鋼鐵廠出產的鋼板，有那麼結實嗎？
「為了保密，這是不得已的。」馬丁嘆道。
「這艘船已經暴露了嗎？」赫爾問道。
航速是這艘戰艦最大的特點，對此赫爾早就一清二楚，不過船可以行駛得這樣快，卻有些出乎他的預料，看著船頭破開的浪花，他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這艘船是憑什麼擊沉兩艘比它大得多、火炮也比它多得多的驅逐艦。
「這好像違反海事公約。」赫爾皺著眉頭說道。
「你居然知道這艘船的秘密。」赫爾感到有些詫異。
「怎麼回事？難道遇上德布雷頓人的艦隊了？這裏是東海岸啊。」發報的魔法師罵罵咧咧地說道。
「他們的船沒有這艘快，如果我猜得沒錯，先遣隊到那裏最多也就三天，三天時間就可以找到一個部落，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這裏早已有了一幅豐饒角附近六百公里半徑的精確地形圖，不但有圖，連沙盤都準備好了，只不過這沙盤有些特別，並不是用木頭和膠泥做的，而是一個立體的魔法沙盤。
赫爾也抽出自己的望遠鏡看了起來，遠處許多殘破的木板漂浮在海面上。
「很幸運，我們把他們全都幹掉了。」馬丁說道。
「所以你讓我來發這封急報？」赫爾總算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圖，那絕對是一個相當冒險的工作，先遣隊裏面能夠嘗試和當地人溝通的，就只有西莫一個人，而這種溝通只要有絲毫的差錯，就會喪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部落獸人同樣也懂。
「現在需要你給管事先生髮一個急報，告訴他儘快和部落聯盟裏的核心成員取得聯絡，告訴他們，我們即將來到的消息，並且告訴他們，我們將給予他們什麼樣的幫助。」莎薩說道。
這些火炮是被拆散了運來，炮管歸炮管，炮架歸炮架。所以占的地方並不大，連赫爾事先都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東西。
「裝甲好像還不錯。」
「正好相反，那些獸人非常熱情，他們用弓箭和長矛，給了先遣隊最為熱烈的招待。」莎薩說道。
部落獸人用不著多少訓練，他們天生就是最好的士兵，他們之中的大部分只要學會怎麼在戰鬥之中，和其他人取得聯絡就可以了。只有很少一部分獸人需要學習如何操縱火炮。
這些槍枝彈藥，全都是西莫在黑大陸北部緊急購買的，在西莫或者赫爾眼裏，這些全都是垃圾，這些槍大部分還是前膛裝填，有的甚至要用火繩引線，絕對是幾個世紀以前的古董貨，但是對南部的獸人來說，卻是令人垂涎的高級貨色。
「有人員損失嗎？」馬丁問道，他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
「那就用不著擔心了，就算桅杆全都被打斷也不要緊。」那個魔法師硬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製造這套魔法動力裝置的技術，原本就來自齒輪那邊，所以赫爾對此根本不感興趣。
等到赫爾聽到警報解除的鐘聲響起，當他爬上甲板後，眼前的景象只能夠用凄涼來描述。
他的語氣是如此平靜，又是如此的毫不在意，好像這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西莫帶去的那些槍枝彈藥，讓缺乏武器的部落獸人對他大有好感。
等到把所有的火炮組裝完畢，那些部落獸人甚至為此開了歡慶會，他們從來沒有用過這些武器，不過卻很清楚這些武器的威力，特別是轉輪機槍，黑大陸的人對這東西的興趣比火炮還高。
「這算不了什麼，德布雷頓人的遠東艦隊配備的全都是老舊戰艦，裝備的全部是小口徑前裝火炮，贏了也沒有什麼可以高興的。」馬丁隨口說道。
「我想兩位用不著為此而爭吵，這隻是浪費時間。」馬丁勸解道。
走到赫爾面前，莎薩揮了揮右手，她的手上捏著一張字條。
「恐怕是桅杆被打斷了。」赫爾喃喃自語道。
當初他讓西莫負責黑大陸的事務，就是因為西莫在交際方面極為擅長，這個傢伙在徵召加入軍隊之前，是一個玩空手套白狼的交易人，不用本錢而且什麼都買賣，在赫爾看來，這已經夠厲害的了，沒有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
這支遠征艦隊比原本預期的規模還要大，主力艦隊不是兩支，而是三支，還有兩萬陸軍和一個大隊的空騎兵團。
早在雪露特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有這麼一艘戰艦，但是以他身為聯合鋼鐵公司南方分公司總裁的身分，居然也沒有親眼看到過這艘戰艦，保密級別可想而知。
「難道你認為，海灘上到處都扔著當地的地圖，所有部落的位置都清清楚楚地標記在地圖上面，還有寬敞平整的
豐饒角是黑大陸南端的部落給這片土地取的名稱，這裏遠不是赫爾當初認為的那樣荒無人煙。
西莫這個代理人並不是白當的，半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和當地的許多勢力搭上關係，再加上赫爾當初就指示他多僱用南方的部落獸人，所以他在南方有些名氣。
看到馬丁站在船頭，赫爾走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我們遇到了什麼？」
他早就試圖建立一支屬於他自己的船隊，平時用來走私，危急時刻可以載著他出海。
這場意外遭遇的海戰整整打了一個多小時。赫爾和那個魔法師也在傳訊室裏面關了一個多小時。
但正式的海戰絕對不可能出現單打獨鬥的情況，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一群巨斧戰士和一群劍客相遇，贏的肯定是巨斧戰士。所以馬丁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馬丁沉默了半晌，然後說道：「這是你自己的猜測，反正我沒有告訴過你任何東西。」
「放心好了，除非是四十八磅的重炮彈在一公里之內命中船殼，要不然根本打不穿。」那個魔法師故作鎮定地說道。
「船被打中了。」對面坐著的魔法師立刻面如土色。
三十架轉輪機槍，一百支高精度狙擊步槍，這是外面買都買不到的軍火。
得到初步信任之後，女間諜莎薩把德布雷頓人組建了第二支遠征艦隊的消息，告訴了部落聯盟長老會的那些長老們。
「當然，我可不是臨時徵召的人員。」魔法師隨口說了一句。
兩個人正聊著天，間諜莎薩從甲板下面定了上來，她已經換了一副海軍軍官的裝束。換上了軍裝的她，短髮束腰，湛藍色的海軍制服將那凹凸起伏的線條，襯托得更加清晰，和平時的她比起來，別有一股獨特的風味。
赫爾在甲板上來來回回地走著。他對此刻所乘坐的這艘船非常感興趣。
「有必要這樣麻煩嗎？用一艘普通的快船代替這艘船，好像更加容易。」赫爾說道，突然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除非……這艘船並不僅僅是為了把我們送到目的地，還將進行實戰測試？」
和當初在聯合鋼鐵總部一樣，赫爾這個被徹底架空的隊長，根本用不著做任何事情，負責和當地人打交道的，是女間諜莎薩，這個女人的交際手段，讓赫爾瞠目結舌。
當初赫爾的想法是，南方的部落獸人不會和他有什麼利益衝突，而且部落獸人實力要比混血獸人高，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派上這個用場。
說話間又是一聲撞擊聲傳來，這一次應該是船舷中彈了，因為撞擊聲申明顯帶著金屬碰撞音，赫爾知道這艘戰艦的外側釘著兩厘米厚的鋼板。
三天之後，部落聯盟的緊急會議上，出現了一個赫爾非常熟悉的身影——那個曾經背叛和愚弄了他的女精靈。
「這艘船的保密級別一直都沒有降低，所以接你們的時候是在深夜，同樣等到我們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也必須在深夜放小船上岸，一路之上凡是碰到的船隻，都將被擊沉。」馬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