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七集 海盜船長
第六章 失而復得
赫爾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鬼使神差地得到了這些？他又不是精靈，這枚戒指應該無法對他起作用。
等到爬滿手掌之後，藤蔓開始順著手臂向上伸展，凡是藤蔓所覆蓋到的地方，植物生命能量就不受阻擋地涌了進來。
他連忙動用多撒侖送給他的那枚戒指，把這些圖騰魔紋掩蓋了起來。
他以前吃一粒魔力葯，同樣也可以把這兩種蜘蛛召喚出來，不過用這種辦法召喚出來的那兩種蜘蛛，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第二種召喚出來的蜘蛛就更厲害了。那是一種叫虛影的蜘蛛，單獨召喚出來的時候，就只是一個看上去像陰影一樣的蜘蛛，它和次元蜘蛛一樣是最好的刺客。
「如果那裡真的開闢出這樣一條運河，貝魯海軍想要在南大洋自由行動，就更容易了，而我們將不得不把海軍的規模擴大三倍。」很顯然在戰略層次上，這位艦隊司令要眼光深遠得多，不過他也意識到，這次遠征的失敗，肯定會導致運河的開鑿，德布雷頓將長時間地被拴在陸地上。
正當德布雷頓的遠征艦隊，緩緩地朝著亞普尼港退卻的時候，赫爾被叫到了上面。
退要容易許多，也用不著退到德布雷頓，只要能夠退到黃金海岸就可以了，那裡有不少屬於他們的要塞，艦隊可以在那裡補給並且修理。不過這也就意味著這次遠征已經失敗。
不過真正能夠保留下來的船隻，並沒有多少。
一切都有可能。
赫爾無意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密布的藤蔓，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化為了神秘的圖騰，那繁複而又神秘的圖騰印在他的手掌和手臂上，就像是紋身。
讓他感到震撼的是，感覺和以往完全不同。
「直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赫爾有些不耐煩起來，他對軍事和地理了解不多，聽了也是白聽。
德布雷頓甚至用不到出動艦隊，只要調海洋巡邏隊過來，就可以嚇得海盜們四處逃竄。
赫爾當然明白，貝魯上層為什麼請夏隆幫忙，他們真正在意的，並不是夏隆在黑大陸的影響力，而是魔鬼山脈裏面的魔法師。
對魔法師來說，最重要的是精神力和魔力，兩者全都翻倍，對一個剛剛能夠召喚出它來的高級魔法師來說，提高畢竟有限，但是如果召喚者是一個超級魔法師，魔力有幾萬單位，精神力數值也達到幾千，翻倍的話，那就相當恐怖了。
那枚戴在她食指上的戒指，此刻被染得漆黑。
它所扮演的角色是刺客，不被別人發現是最基本的要求。
亞法軍隊只有在局勢相當糟糕，或者打成了消耗戰的時候，才會用這一招，這種臨時組建起來的兵團，根本就是炮灰。
「你知道嗎？貝魯人正在秘密研究排水量一千噸以下的快速戰艦，那就是為了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從陸地上跨越埃西東北部那片狹窄地帶，進入南大洋。
這無疑是在徵召第二梯隊。
和這一條比起來，其他的條款雖然同樣具有吸引力，卻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已經不是大航海時代早期，所謂的海盜，最多就只是一些膽子比
事實上赫爾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以往他和這枚戒指所擁有的那種心靈相系的感覺，已經徹底不存在了。
這位艦隊司令非常清楚，就算遠征會繼續下去，他的職位也將被另外一個人取代。
這是一場沒有勝負的戰役。
把贊巴耳魔戒重新隱沒，赫爾再一次躺倒在地，現在他已經別無所求。
他原本擔心，會有人守護在納達拉的身邊，幸好精靈一族特權的概念好像並不是那麼強烈，所以把納達拉半埋人泥土之中后，精靈們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裝作看熱鬧，赫爾朝著左右張望了幾眼。
王蟲和次王蟲就相當於蟲類之中挑戰天階的強者，其實力可想而知。
「海盜？」赫爾的臉變得異常古怪，因為他想到一種可能。
看了一眼那邊躺在地上的納達拉，不知道為什麼，赫爾的心中已經沒有了對她的怨恨。
「是的，就是海盜，我們需要你的那位合伙人出面，組建一支艦隊，把德布雷頓的補給線徹底掐斷，如果可能的話，攻擊德布雷頓位於黑大陸西岸的這幾個要塞，打斷遠征艦隊和德布雷頓本土之間的通訊聯絡。」莎薩說道。
只有赫爾自己最清楚，這短暫的幾分鐘對他的意義是多麼重大。在這幾分鐘裏面，他憑空多出來近兩萬多單位的魔力，加上他以往自行修鍊出來的幾千單位魔力，從魔力方面來說，他絕對超越了高級魔法師的程度。
不過這個方案的前提是，能夠建造起足夠堅固的要塞。幾乎沒有人認為有可能做到，對面的獸人和精靈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要塞被建造起來。
這個女人的地位果然與眾不同，有四個精靈抬著她，而且那些精靈祭司原本在給其他傷患治傷，看到她被抬了進來，立刻放下其他傷患，迅速眾攏過來。
赫爾頗有些躍躍欲試，他很想找一個地方，試驗一下自己此刻所擁有的實力。
這裏的每個人都一臉疲憊之色，那位哈勃特上校是年紀最大的一個，所以看上去最疲憊不堪，連女間諜莎薩也眼睛微紅。
小心翼翼的把次元蜘蛛抓在手裡，赫爾把它重新變回了贊巴耳魔戒，此刻的他已經可以把狩魔蜘蛛後面的兩種蜘蛛召喚出來。
原來這才是精靈之戒真正的用途。
這枚叫做「月之桂冠」的戒指，是森林精靈的聖物，它可以在轉瞬間，將一個精靈變成森林精靈族的大祭司，所以對森林精靈一族來說，它是用來製造大祭司的工具。
倖存下來的戰艦，正試圖將著火的船隻保全下來，水手們用抽水泵將海水抽取上來，試圖澆滅大火，魔法師們也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用僅剩下的魔力，釋放著能夠控制火勢的魔法。
從副手的神情之中，艦隊司令就知道絕對不會是好消息。
赫爾掏出掛表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浚晨三點半了，這些人熬了一個通宵。
過了片刻之後，那圈銀光再一次閃亮，次元蜘蛛從裏面冒了出來。
就在戴上
同樣待在底層的赫爾，這一次算是開了眼界，他從來沒有想到，治療傷勢可以像種樹那樣干。
「將軍，是海軍大臣息司密先生以個人名義給您的來信。」副手遲疑了半晌說道。
正當赫爾打算躲回角落裡繼續修鍊時，突然間，他看到納達拉被人抬了進來。
雖然他是得到貼片認可的這枚戒指暫時的持有者，異族戰爭之後，類似他這樣的持有者至少有幾百個，卻從來沒有一個像他這樣。
「叫我到這裏來，恐怕又是要用到夏隆的商會吧？」赫爾隨口說道。
「你很聰明。」女間諜是唯一一個抬頭看他一眼的人，其他人仍舊埋頭策劃著下一步的方案。
再說次元蜘蛛是直接傳送進那個土堆裏面，最多在其中留下一個蜘蛛印痕，傷愈之後，那個陰險的女精靈肯定要從土堆出來，到了那個時候，什麼痕迹都不存在了。
女間諜拉過一幅地圖，並且朝赫爾招了招手，等到他靠近之後，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說道：「我們剛剛得到可靠的消息，德布雷頓人將會撤退到亞普尼港。」
不過這還不是最慘重的損失，最重的損失是空騎士兵團。
「勒各，你說說看，國內還會在這個地方押多少賭注下去？」艦隊司令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它已經完成了使命，把戒指還了回去。
熊熊的烈火將外海映照得紅彤彤，蒸騰的水霧瀰漫開來，如同雲團降落在海面上。
他並不喜歡被人背叛，不過他同樣也狠不下心來對付自己的女人，不管納達拉是否將這看作是難以承受的屈辱，不管這個女精靈多麼希望否認這件事情，她畢竟曾經給他帶來過快樂。
剛剛到這裏的赫爾，原本還心中忐忑，擔心自己的那些小動作被發現，幸好上面的忙碌景象，讓他的心安定了許多。
只要有傷患送進來，總是會有一幫祭司一樣的精靈，把傷患放到地上，然後用土堆起來，弄成一個像墳墓一樣的東西，然後往墳墓上澆水。
「你是在開玩笑，讓一群海盜去進攻這個世界上海上力量最強的國家。」赫爾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徹底瘋了，制訂出這樣的計劃的人同樣也瘋了。
免除稅收並不只是增加一些利潤那樣簡單，同樣也意味著他們的產業在布朗頓擁有了絕對的優勢，意味著他們可以把商品的價格壓得比別人更低，意味著未來的幾年裡，整個布朗頓都將是他們的天下。
以德布雷頓在黑人陸的眾多耳目，夏隆那邊剛剛一動，恐怕他們就已經知道了。
德布雷頓人的大規模遠征，雖然是那個海上強國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意思，不過他在背後也沒有少做推波助瀾的事，可以說納達拉的受傷，有一部分的原因在他的身上。
「可是這裏對我國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司令無可奈何地說道。
他打算把戒指弄回來，
「息司密先生建議您暫時駛往亞普尼港，在那裡進行修整。等待增援的到達。」副手說道。
將月之桂冠從手指上取了下來，赫爾將它重新掛在了次元蜘蛛的一條腿上。
不過再大的特權也只不過這樣，納達拉既不可能佔據兩個人的位置，也不可能多堆一些土在身上，被半掩埋在泥土當中的她，看上去和其他的精靈沒有什麼兩樣。
從手指上摘下贊巴耳魔戒，赫爾把魔戒放在了地上，這東西會散發出極其微弱的魔力波動，不過四周都瀰漫著異常濃郁的植物生命能量，這點魔力波動根本就查不出來。
更令他心動的是，現在的他如果再吃一顆魔力葯的話，已經可以把排在虛影之後的蜘蛛給召喚出來了，那可不是前面任何一種蜘蛛可以比擬。
從納達拉被抬進來的時候，赫爾就注意到她身上所受的傷，這個女人的右半部分身體不知道被什麼燒焦了，那是瞬間的高溫留下的痕迹，所以不大可能是火焰燒傷。
不過虛影蜘蛛真正有用的是和擁有者融合，融合之後，被寄生的人就會變成虛體，雖然變成虛體既不能夠攻擊，也不可以施展魔法，但是對赫爾這樣的死靈之王來說，仍舊可以操縱死靈魔仆作戰。
「這是最高當局的命令。」莎薩把一張字條遞到赫爾的手裡：「這是上面開出的條件。」
赫爾接過字條掃了一眼，貝魯人做事情呆板卻很實在，在重要的事情上，很少討價還價，討價還價在他們看來是浪費時間，所以字條上開出的條件絕對優厚，別說夏隆肯定會心動，就連此刻的他也心動不已。
到了現在，他總算可以長出一口氣，他已經完成了力量的積累，想要讓魔力再往上提升將異常艱難，而且那也沒有什麼意義。
不僅如此，一個小時之前，另一群總共兩百多個精靈，和梭蟲完成了成為寄魂魔寵的儀式。
第一種召喚出來的是一隻祝福蜘蛛，這種蜘蛛只有融合之後才會有效，祝福蜘蛛說強也強，說弱也弱，它能夠讓寄主的實力得以倍增，能夠召喚出它的一般來說是魔法師，畢竟召喚它需要四千單位的魔力。
躲在樹後面，赫爾恢復了自己的真實面目，只有這樣他才可以運用魔法，當初為了確保變成菲力浦的時候，不會因為一些意外的事情而被拆穿身分，所以設定了許多限制。
魘力也在瘋狂地增長著，那速度簡直就像是往瓶子里灌水一般，一秒鐘就增加七八十單位的魔力，這在以前，至少要花費一個月的苦修。
「想要我幹什麼？」赫爾問道。
次元蜘蛛出來之後，赫爾就用不著擔心被人發現了。他立刻變回菲力浦的模樣。
好在他有的是手段。
贊巴耳魔戒可以變化的顏色又多了兩種，一種是亮麗的乳白色，另外一種是非常不起眼的灰色。
讓次元蜘蛛走到十幾米外的地方，次元跳躍開始了，現在就算散發出一些魔力波動，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
短短的幾分鐘，赫爾就感覺到，湧入體內的植物生命
當然那肯定不是普通的水，離那麼遠，他都可以感覺得到，那種水裡面充滿了驚人的植物生命能量。
當次元蜘蛛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一枚樣子奇特的戒指被它那兩個致命的大牙咬著，叼在嘴裏。
這樣的結果讓艦隊司令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就意味著必須登陸，在海岸上開闢出一個落腳點，最好能夠建造成一座要塞，這樣就可以把防空用的臼炮打撈上來，安放在要塞裏面。
不過他一直覺得，比超級魔法師更適合的擁有者，是頂級的念者，能夠召喚出它的念者，魔力有四千單位的話，精神力數值絕對超過兩萬，念者的異能全都是瞬間釋放，而且本身的速度就快，很多念者還是實力高超的劍客，祝福蜘蛛對他們的實力增強是全方位的。
「只要告訴我大概的意思就可以了。」艦隊司令並沒有接過信。
赫爾並不打算跑出去挖開那如同墳墓一般的土堆，然後從那個狡詐陰險的女精靈的手上捋下那枚戒指，精靈是非常敏感的生物，他們就算一心一意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也能夠察覺周圍的動靜。
「我們知道你的合作者在突尼西亞和亞歷山大的影響力很大，而且他和一些特殊職業的人關係密切，比如走私犯和海盜，我們現在需要用到這股力量。」莎薩說道。
「其實並沒有您說的那樣重要。」副手鼓起勇氣說道：「早在一個世紀以前，就有人提出在蘇伊士地峽挖掘出一條運河，以便讓船隻用不著繞過豐饒角，直接能夠到達東方，只是一直以來歷屆政府都以工程浩大、需要資金太多作為理由推託。」
德布雷頓的空騎士並不多，只有三個大隊的空騎士，現在居然折損了一個大隊，這不是兩三年可以恢復過來的。
拖著這枚珍貴的戒指，次元蜘蛛再一次步履蹣跚地朝著遠處走去，等到離開赫爾稍微遠一些之後，隨著它的腳下亮起一圈銀光，次元蜘蛛慢慢沉入了次元空間。
赫爾並不知道外面的戰鬥到底打得怎麼樣了，他可沒有達到那種級別，可以到臨時指揮室去看「現場轉播」。不過從運進來的傷患越來越多，傷勢也越來越嚴重可以猜測得出，局勢絕對不妙。
虛影蜘蛛是幻術魔法的專家，天生就能夠運用高級隱身術和陰影跳躍術，它本身是虛體，物理攻擊對虛體幾乎無效，魔法攻擊雖然可以傷到虛體，不過傷害也相當有限，除了一些特定的臟法，虛體基本上不怕任何攻擊。
以精靈幾次進攻所採用的手段，強攻要塞幾乎不可能，唯一需要憂慮的是地面上的獸人，如果他們的手裡還有重型武器，可能會變成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
這裡是禁區的最高處，也是臨時指揮部的所在地。
不過赫爾也不是白痴，他當然也可以想像，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用贊巴耳魔戒召喚出來的是次元蜘蛛，和其他的幾種蜘蛛比起來，次元蜘蛛除了會進行空間傳送之
「將軍，我個人認為，我們在這裏流的血已經太多了，這個地方離聯合王國實在太遠，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優勢可言。再加上我們要面對的是精靈，在空騎兵團的數量和品質方面，我們都處於絕對劣勢，所以……」副手無法繼續說下去。
就在剛才那幾分鐘里，他已經明白了這枚戒指的真正價值。
次王蟲黃昏赤煞並不比最終的形態——王蟲金色魔王遜色，如果說金色魔王是無敵的戰神，那麼黃昏赤煞就是執掌生死的法神。單打獨鬥黃昏赤煞確實比不上金色魔王，但是說到殺人，黃昏赤煞的效率遠比金色魔王高。
他並不打算費太多精力去猜測是什麼導致了這個結果，這或許和他修鍊的《大樂賦》有關，或許是因為他的特殊體質，或許是因為這個奇異的充滿植物生命能量的空間。
赫爾並不是沒有想過可能會被發現，不過計算下來，被發現的機率非常小，納達拉的半邊身體都被燒焦了，誰能確定這枚戒指就沒有落入大海之中？
之後的其中一種蜘蛛擁有一個駭人的名字——黃昏赤煞，它的等級是次王蟲。
苦笑著從中指取下了那枚戒指，這東西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它原本就是用來製造一個精靈大祭司，完成使命之後，它就會靜靜地等待下一個擁有者的到來。
相對而言，那些精靈反倒要好得多，精靈一般來說耐力比不上人類，不過木精靈除外，特別是木化了的木精靈，和元素生命體差不了多少，根本不會感到勞累。
隨著心中默默吟誦的咒語，戒面轉成青紫色。
赫爾是一個很怕死的人，雖然他已經從阿努比斯那裡得到了復活的方法，卻仍舊害怕發生意外，現在有了虛影，他的膽子大多了。
禁區的底層變成了臨時的救護所，不停地有受傷的精靈被送進來。
「你想得太簡單了，要是真的有這樣一條運河，為了控制它，我們恐怕要和那些陸上強國打好幾場陸上戰爭了，那對我們來說，可不是美妙的事情。
那些「皮糙肉厚」的戰列艦雖然只沉沒了一艘，不過倖存下來的那些，也已經傷痕纍纍，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恢復戰鬥力，臼炮艦因為孱弱的裝甲，已經全軍覆沒，裝載空騎士的運輸船，也只剩下了一艘。
這些誘人條件里的第一條就是，免除夏隆擁有的在布朗頓的產業三年的稅收，單單這條就足以讓夏隆干任何事情。
只要這樣一想，赫爾便釋然了。
以他現在超過兩萬七千單位的魔力，和驚人的魔力補充速度，傳奇以下的魔法完全可以隨意釋放。
這種魔力的飆升並不是很久，前前後後也只不過幾分鐘罷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間他的副手走了進來。
赫爾將失而復得的精靈之戒重新戴在手上。
現在根本沒有人注意他，精靈們都非常忙碌，就算是小孩也在幫著挖上。
他更加想試試那些高級魔法，高級魔法里有很多魔法相當吸引人，有的時候他甚至認為，只有高級魔法師才能夠稱得上真正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