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七集 海盜船長
第七章 海盜船長
總督府被攻打下來之後，從裏面搜出黃金六百公斤、白銀一點五噸，那些轉職海盜們差一點為了這些戰利品而打起來，還好有魔鬼山脈的魔法師鎮壓，才沒有出事。
就在兩天之前，這些聚攏起來的轉職海盜，就打掉了德布雷頓人在突尼西亞的軍港，殺得興起的轉職海盜們，幾乎把突尼西亞的外來者全都殺了個精光。
將三種攻擊型的空間魔法反覆演練了幾遍，赫爾最終覺得還是次元刀比較有用，另外兩種消耗的魔力實在太多了一些。
只有完全掌握的力量，才是自己的實力。
虛體居然不能夠穿透固體，這讓他頗為失望。
正是這個失誤，讓德布雷頓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一試之下赫爾感到有些不爽，在水底下的時候感覺不出來，但是到了空中，那速度就顯得有些慢了。
除此之外，願意跟著他乾的人，每個人可以拿到五十第納爾的酬金，對人命低賤的黑大陸來說，這足以讓大多數的土匪改行當海盜。
讓赫爾感到可惜的是，他仍舊不能夠使用空間護盾，這讓他感到異常奇怪，難道空間護盾不算空間魔法，而算是防護魔法？
夏隆的辦法非常簡單，在黑大陸用不著多任何廢話，黃澄澄的金幣是最好動力。那位當年的黑幫大佬，只是下了一份懸賞清單，清單上羅列著打掉一艘戰列艦多少報酬、殺掉一個船長什麼價錢。
其他沒有弄到船、沒有能夠轉職成海盜的土匪們，正按著齒輪的命令，沿著海岸線攻擊其他的港口和漁村，只要是德布雷頓人就立刻幹掉。這樣做，為的就是掐斷德布雷頓人的傳訊通道。
不過閃爍真正的好處其實並不是用來逃跑，而是躲進平行次元的時候，任何攻擊對他都無效。
可惜德布雷頓的特使來的不是時候，剛剛到達亞歷山大港，就被夏隆留守在那裡的手下發現了。
果然，赫爾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
現在這三百多條船，就停靠在小漁村不遠處的海面上，跟著船來的海盜有兩三萬人。
放了一個傀儡人偶，變成他的模樣，赫爾讓傀儡人偶在水面上游泳，而他自己則沉入水中。
突尼西亞原本有德布雷頓的一支兩千人的駐軍，這些駐軍以堅固的要塞和精良的武器為憑藉，如果進攻者只是黑大陸的土著的話，肯定打不下來，但是當魔鬼山脈的力量加入，那兩千駐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赫爾只得漂浮在海水之中暫時休息，等魔力恢復。
他們已經做好了迎接貝魯陸軍登陸的準備。
這就是虛體狀態？
移相禁錮居然只能夠維持這麼短的時間，確實令他感到鬱悶。不過這原本就是用在高手對決之中的魔法，高手對決只要有片刻的疏忽就足以致命，更何況十幾秒鐘的時間。
德布雷頓人派出特使的同時，另外兩支艦隊正朝著黑大陸駛來，這已經是聯合王國所有的家底，此刻保衛本土的只剩下一支主力艦隊。
赫爾暗自決定，這一次回去，一定要想辦法弄一套念力運用的辦法來。
這下子那些沒有聽從夏隆的召喚參加海盜團的土匪們，全都心癢難熬，他們自然而然地把眼光盯向了
他在腦子裡搜尋起來，已有過幾次經驗的他知道，融合之後他的腦內會多出一些記憶，這些記憶就是有關如何使用融合之後的能力的方法。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女間諜莎薩和一個院法師，這個魔法師負責替他們傳遞訊息。
當然，原本就不怎麼瞧得起赫爾的莎薩，並沒有指望一個廢物帶著一群雜牌軍，能夠抵擋德布雷頓的艦隊。
兩個鋼雨被派到他麾下最大的兩艘船上，這兩艘船是從突尼斷搶來的十八門火炮的巡緝艦，七百噸的排水量，火炮全都是十二磅的中型炮彈。
等到那個女人帶著轉職海盜一走，他就自由了。
把剩下的船隻清點了一下，從所有的船里挑了一艘速度最快的，赫爾把它當作是旗艦，說實話這艘船有些不太起眼，排水量只有三百噸，兩邊各安放著一門小炮，赫爾看中的是它平均十四節的航速。
這艘浮空船是為他們專門準備的，將載著他們前往馬拉麥，那裡是黑大陸西部沿海一個很小的漁村。這個漁村的北面就是沙漠，也是浮空船可以飛到的最遠的地方，他們將在這裏和海盜會合。
之後的幾天，他每天都會潛到水底下，為的就是適應這些新得到的能力，特別是閃爍和念力移動，這是用來逃命的。
海里有的是大魚，赫爾隨便就找到一條一米多長、樣子有點古怪的魚當做實驗目標。隨著咒語的吟誦，一道兩米長、巴掌寬、形狀並不規則的黑漆漆的彎刀，憑空跳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德布雷頓的反擊也終於開始了，他們首先用的是和夏隆一樣的辦法，德布雷頓人試圖收買其他的土匪，去對付夏隆召集的海盜，除此之外，他們還打算調用蘇丹的軍隊。
另外一個收穫，就是佔領了突尼西亞的港口和船塢之後，弄到了三百多條船，這些船隻五花八門，有三十六門火炮的驅逐艦，也有排水量不到一百噸的遊艇。
德布雷頓的特使是坐一艘快速驅逐艦來的，還有一艘同樣的快速驅逐艦護航，這樣的實力對於沒有什麼海軍的黑大陸來說，原本應該足夠了，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齒輪在亞歷山大留了五個魔法師。
他看了一眼頭頂，虛影蜘蛛擁有的是念力移動能力，而不是當初那個追捕他的念者所用的念力滑行，念力移動應該可以飛。
移相禁錮什麼都好，就是消耗魔力厲害了一些。只用了一次，魔力幾乎被抽了個乾乾淨淨。
在水底下施展亡靈魔法是沒有意義的事情，而且這樣做會留下痕迹。
那裡面大部分是德布雷頓人，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其他國家的公民。可以說德布雷頓在突尼西亞一百多年的精心布置，被這場屠殺徹底摧毀。
失去直貝羅就意味著失去內海，失去內海又意味著失去海上的霸權。
發了這樣一筆橫財，負責留守的人工作起來就更加勤奮了。
水裡是絕對安全的，無論什麼樣的偵測魔法，都沒有辦法窺探到十幾公里以外幾米深的水下的人在幹
他的手、他的身體，全都變得朦朧而又虛幻。
他總是讓僱用的當地土著，把船劃到靠近外海的地方，然後他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跳到水裡游一會兒泳。
他很少在意攻擊魔法，如果真的遇到難以對付的敵人，他情願躲得遠遠的，然後用贊巴耳魔戒召喚出黃昏赤煞或者金色魔王來，讓它們去進攻。
想到這些，赫爾越發慶幸，這種空間魔法只有不死之王和他會，對外界的魔法師來說，這是已經失傳了的魔法。
就在他忙著熟悉力量的時候，夏隆的援軍終於到了。
想到就試，不過在飛出海面之前，他先用高級隱形術讓自己隱身。
這裏除了土著，總共就他們三個人，莎薩和那個魔法師必須要待在一起，因為莎薩每時每刻都要和外界聯絡，所以赫爾可以確信沒有人監視他。
可惜，貝魯帝國的總參謀部並不知道這些，無論是總參謀部還是海軍部，都高估了德布雷頓的海上力量，以為至少在十年當中，貝魯海軍還不能夠秈德布雷頓海軍開戰。
用來攻擊的有次元刀、位面放逐、移相禁錮。
他的精神力數值超過五十萬，相當於一個小時可以補充五十幾萬單位的魔力，但是耗盡大部分曉力的他，想要將曉力全都補滿，仍舊要好幾分鐘。
給夏隆發了一封急報之後，他就被請上了浮空船。
德布雷頓可以放棄豐饒角，可以放棄突尼西亞，但是絕對不能夠放棄直貝羅，因為那裡是進入系斯騰海的門戶，德布雷頓人流了無數鮮血才搶到這個戰略要衝。
不過現在的他也已經不在乎防護魔法了，只要和虛影融合，此什麼防護魔法都管用，虛影的虛體變換是瞬間完成，和魔法裏面的瞬髮根本不能夠比。
看到夏隆派來的人，赫爾著實嚇了一跳。老傢伙好像打算真的大幹一場，帶隊的居然是齒輪。更讓他感到難以理解的是，齒輪還把他們剛剛調製成功的神賦戰士，也帶了出來。
一想到虛體變換，赫爾立刻想起了來這裏的第二件事情。
非常仔細地看，或許可以看清，那個影子呈現出蜘蛛的模樣，還在不停地張牙舞爪。
其中最為有用的，就是一種叫做「閃爍」的魔法，這種魔法每次只能移動一米多一些的距離，好在它的作用時間很長，釋放一次魔法，足夠他連續施放「閃爍」幾百次甚至幾千次，至於消耗多少魔力，就看他到底閃爍了幾次。
瞬發魔法仍舊會有延遲，只不過時間很短罷了，類似空間護盾這樣的高級魔法，花費的時間再短，也至少需要半秒，而虛體變換則是心念一動，就立刻變成虛體。
正是因為這種擔憂，內閣甚至簽署了緊急動員令，只是還沒有發下去。
眨眼間，那條一米長的大魚就被割裂成兩段，切口比刀削的還要整齊。
從特使的船上搜出來五千萬第納爾金幣，這是賄賂蘇丹和收買土匪用的，現在全都成了夏隆的錢。
虛影居然是念力生物，這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念力生物當然是依靠念力移動，連同虛影所擅長的高級隱身術，也是念力異能。
這讓赫爾喜出望外，他的
雖然有一些缺陷，不過赫爾對此刻的實力大致還算滿意。
讓赫爾感到驚詫不已的是，被認為是終極謎題的活體傳送，居然被不死之王研究出來十幾種，可惜大部分用途都相當有限。
隨著心意轉動，赫爾感到自己突然間完全沒有重量。
雖然樣子難看，他還是把次元刀射了出去。
對此赫爾當然不會在乎，他就等著女間諜快些離開。
赫爾其實也沒有做什麼，只是在研究他所得到的力量。
暫時還學不了其他的念力異能，他只能先試試虛影所會的那兩種念力異能。
一開始赫爾以為女間諜莎薩是專門來監視他的，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顯然貝魯帝國上層對他另外的那個身分佈倫斯·馮·菲力浦的評價是，政治能力中等、經營能力較強、軍事能力為零的偏科人物。
不過他仍舊相當小心，每天他都會到海上去釣魚，他坐的是當地的一種小舢板，一前一後兩個人划。
和豐饒角的失利比起來，黑大陸北方此刻正在發生的動亂，更加令德布雷頓上層感到恐懼。
最用不著擔心會留下痕迹的就是空間魔法，所以赫爾乾脆就試驗空間魔法，反正他現在需要練習的是高級魔法的運用方法，主要是高級魔法的瞬發和默發，以及到了高級魔法師程度才可以學習的「觸發」。
不死之王一輩子研究的就是空間魔法，他對空間魔法最有心得，所以在製造那個萬能魔導器的時候，其中放了很多他認為還可以的空間魔法，這些是在任何一個魔法研究院都得不到的真正寶藏。
等到將魔力補滿之後，赫爾吟誦咒語發動位面放逐。
只要用好虛體變換和閃爍，他就算想死也不容易。
但是不死之王也有些私心，所以他沒有放太多攻擊性的空間魔法，萬能魔導器里有的大多是空間移動的方法。
不僅是這樣，他們的心中還充滿了恐慌，極度害怕貝魯帝國會趁這個機會，進攻德布雷頓的本土。
這就是次元刀，赫爾知道這東西並不是什麼實體，只是一道空間裂縫，用它可以直接斬斷空間，連空間都斷了，存在於這個空間裏面的物體，當然也會被一刀兩段。
可惜這一切只持續了十幾秒鐘，十幾秒鐘之後，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赫爾看見遠處有一塊礁石，他直衝著礁石而去，他想要試試物理攻擊是否真的對他無效。
次元刀射不遠，最多二十米，不過和火球、火焰箭之類的攻擊魔法不同，次元刀即便擊中目標也不會消失，會直接穿透過去，而且在水裡，次元刀一點都不受阻擋。
不過空間魔法並非只有攻擊和防禦兩種用途，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空間移動。
把贊巴耳魔戒轉到淺灰色，隨著輕輕的一點，魔戒變成了一個朦朦朧朧的虛燈影子。
以往他一遇到危險，首先想到的就是將不滅王座召喚出來，但是召喚不滅王座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他就相當危險，現在掌握了閃爍，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擊破突尼西亞要塞，單單從裏面搶出來的軍火，
還沒有等血冒出來，赫爾的移相禁錮已經完成，就看到他用手一指，那斷成兩截仍舊在扭動的魚，一下子定住了，不但魚定在了那裡，就連旁邊的海水和傷口冒出的鮮血，也一起被定在那裡。
但是這些全都被轉職海盜們變成了戰艦，就連排水量不到一百噸的遊艇上，都裝了兩門小口徑的火炮。
讓他來這裏，私把他卷進這次行動的原因相同，只是為了利用他和夏隆之間的關係。貝魯上下好像沒有人指望他能夠真正做些什麼。
以貝魯帝國的實力，湊足兩支主力艦隊應該可以做到，兩支主力艦隊對付德布雷頓僅有的一支主力艦隊，勝算應該很大，再加上貝魯帝國在空騎兵團方面的優勢，德布雷頓聯合王國幾乎袒露在這頭陸上凶獸的面前。
赫爾算了一下，以他的魔力全部耗盡，可以連續閃爍四千多次，相當於逃出去四公里，那對他來說已經夠遠的了。
他等不及想要找一個對手大戰一場，試試看現在的他是否能夠像傳說中的高德、凱斯度、薩爾姆和巴格雷那樣，以一人之力橫掃一支軍隊。
德布雷頓人儘管已經非常小心，可實力上的差距，讓他們沒能躲過偷襲，只田了半個小時，兩艘船連同上面的人全都成了俘虜。
赫爾當然不會指望這種船能夠打贏德布雷頓人的戰列艦，甚至連對付武裝運輸船都有些艱難，不過這已經是他的艦隊里最拿得出手的兩艘戰艦了。
錯誤的推測，造成了錯誤的結果，得到這封急報的當天晚上，女間諜莎薩就強行塞給赫爾一個真正的任務，那就是攔截下德布雷頓的艦隊，而她自己則帶著另外一群海盜駛往南方，去完成拔除黑大陸西側港口、徹底掐斷德布雷頓通訊的使命。
念力移動的速度和飛翔術差不了多少，對一向追求快速的他來說，這顯然不夠。
赫爾試圖走動幾步，很顯然在虛體狀態，用以往的方式走路行動，根本就做不到。
隨著一道黑光閃過，那條斷成兩截的死魚一下子消失無蹤。赫爾知道位面放逐和移相禁錮一樣，都只是短時間有效的空間魔法，不過比起移相禁錮來，位面放逐的時間要長得多，他可沒有興趣繼續等下去。
這些傳說中的人物，靠魔力爐提供給他們的無盡魔力，足以藐視當時其他的魔法達者，他雖然差一些，還達不到無盡魔力的程度，不過現在的魔法師遠沒有徵服者查理時代的魔法師強，所以他應該會有勝算。
兩個搜尋者當然被派到桅杆頂上去瞭望，能夠儘早發現敵人是最重要的。
既然不認為赫爾能夠起到作用，於是女間諜帶走了大部分的海盜和稍微像樣一些的戰艦，給赫爾只留下了一些快船。
魔鬼山脈的魔法師也給抽調得乾乾淨淨，好在這個女人並不打算讓赫爾送死，所以給他留下了兩個搜尋者、兩個鋼雨、一個暗影狙擊手和一個守護騎士。
默默吟誦著融合的咒語，赫爾就看到那隻蜘蛛影子一下
沒有任何聲息，同樣也沒有任何傷痛的感覺，不過赫爾並沒有像他想像之中的那樣穿透礁石而過，而是像一團霧氣一樣，緊緊貼在了礁石正面。
參与這次計劃的貝魯軍方的上層人物，絕對料不到德布雷頓會這樣手足無措，連遠征艦隊都放棄了。當德布雷頓的那兩支主力艦隊離開港口的時候，他們連忙發了一封急報給女間諜莎薩，按照總參謀部的推測，至少有一支艦隊是衝著這邊而來。
小小的漁村一下子聚集了許多人，這些人樣貌各異，大多是黑大陸的居民，他們全都是夏隆吸引來的「海盜」。
這下子，他終於發現魔力提升，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用不了空間護盾，其他的空間魔法也不錯，空間系的魔法里絕對沒有雞肋存在。
赫爾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忙碌的時候，現在他就算再拿身體未曾康復作為藉口，也沒有用了。
不過此刻，不管是赫爾還是其他人，都還沒有預見到這一點，這個世界上只有多撒侖擅長精準預言。
更要命的是按照轉職海盜們的進攻路線，他們很可能會攻打直貝羅。
看著這把次元刀，赫爾覺得他召出來的次元刀實在難看了一些，他見到過手底下的魔法師用過這招，別人的次元刀雖然邊沿有些不規則，不過大致是半圓形，哪裡像他手裡的這個？
除此之外，齒輪還用了一記毒招，他把突尼西亞被擊破之後，轉職海盜們有什麼樣的收穫，在整個黑大陸北部大肆宣揚了一番。
海水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阻力，同樣他也感覺不到一絲的重力。
移相禁錮是連同空間一起定住，根本就沒有破解的辦法，如果以往幾次刺殺當中，有人對他用這招，他恐怕早就變成一堆白骨了。
將所有的二十多艘船一字排開，兩艘船之間相隔兩三海里，赫爾指揮著他的海盜船隊，像是梳子一般梳理著海面。
此刻德布雷頓的上層，甚至已經計劃放棄遠征艦隊了，他們需要儘快撲滅黑大陸北部正在發生的動亂。
土匪們不善的目光，讓這些城市裡的人膽戰心驚，港口被徹底封閉，城門被高高吊起，蘇丹的軍隊駐紮在埃西河沿岸的每一個城市裡面。
只是不知道處於融合狀態下，是否能夠學習其他的念力運用方法，念力異能遠沒有魔法體系龐雜、數量繁多，不過念力異能也有魔法所比不上的好處，瞬發、消耗極少、沒有魔力波動，這些都讓念者成為魔法師的剋星。
剛剛失去的突尼西亞，是他們在黑人陸最重要的軍港，德布雷頓花了一個世紀，才把那裡的海盜清理乾淨，佔領這座深水港口，就可以控制住主大陸和黑大陸之間的這片廣闊的海洋。
沒有任何聲息，連浪花都沒有帶起絲毫，他就這樣飛了起來。
她的要求很低，只要能夠拖住德布雷頓增援的艦隊，不讓他們南下就夠了，所以她給赫爾的建議是，絕對不要和增援艦隊正面交鋒，只要不停地騷擾就可以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到了馬拉麥之後，他一下子又輕鬆下來了，除了晚上必須回來，沒有人在意他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