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魔寵之謎
第一章 太古秘聞
就在世界幾乎再一次毀滅的時候，幾位從太古時代就已經存在的神站了出來，他們阻止了戰爭，並且勒令諸神破開空間，去開闢屬於自己的世界，然後叉聯手在這個世界布設下了一道結界，讓諸神再也無法回到這個世界來。
年輕也代表著精力旺盛，從白天一直弄到晚上，卜哥總算是把這兩個瘋丫頭給化成了兩灘軟泥，讓這兩位小姐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先撞到他的，當然是拉車的馬。
「滅賦最好的還是精靈一族，三個精靈就有一個能夠掌握精神力量，他們的壽命也很長，平均能夠活一千多歲，不過有優點必然有缺點，他們的生育能力差勁得很，數量最多的時候也才兩二千萬。
這種稀奇古怪的事，絕對終身難忘。
波賽米亞東南行省現在是他說了算，三角地靠近港口的那塊地盤也是如此，除此之外，那位塔奇皇帝還曾經許諾過給他一塊飛地。
這次那個小姐說不上來了，她想了半天才不太肯定地答道：「應該不少，有野心的傢伙差不多都聚攏在艾克希米伯爵的旗下，想要搭順風船，別說年輕人了，老頭也有不少，不過那些老頭雖然下台了，卻不至於傷筋動骨，因為他們在家族原本就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居然還有這麼多名堂，卜哥感到自己對法克實在太不了解了，這可不利於他進入法克上層圈子。
他知道卜哥不信，撓了撓頭，好半天總算想到應該怎麼解釋了：「你在兩家店鋪幹活，一家店鋪讓你從底層做起，所有的活都干一遞，所有的秘密都不瞞著你：而另外一家店，則直接給你一個清閑的職位和豐厚的薪水，你說哪個老闆比較慷慨？」
說到這裏，侏儒感覺到有些不對，他仔細想了想，又補充道：「不能說他們是被創造出來的，因為他們原本是從其他生物改造而成，有的本體甚至就是智慧巨龍，比如『碧空』就將自己改造成了太古諸神之中的一位，他就是不達米亞神系之中的最高神——天空之神斯蓋。」
無數生命在諸神的大戰之中消亡，最先遭到殺戮的就是人類，因為人類為諸神提供信仰力量。
這並不是開玩笑，他確實可以做到。
「這樣難道還不夠嗎？」侏儒叫道：「六戒加持的地位很高，你的身分等於是狂信者，在光明諸神的眼裡，你肯定比一個主教還要吃香。」
「誰都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存在了多久，龍族的古老記載之中曾提及，在億萬年前，龍族就已經存在了，而見可以確信，它們絕對不是最早的生物……」
「你們喜歡你們的未婚夫嗎？」卜哥問道，他故意刺激這兩個小妞。
而那些巨型生物，顯然是走上了一條錯誤的發展道路。
「原來是你，你沒有被塞進修道院嗎？還是已經從修道院中被釋放出來了？」雙胞胎里靠窗的那個輕笑著問道。
「你們好啊！還記得三年前狂歡節夜晚的波香廣場嗎？」卜哥取下了帽子，現在的他比起三年前雖然氣質變廠很多，但是相貌卻沒有改變多少。
見卜哥沉默不語，侏儒鎖眼越發得意起來，從椅子上跳下，伸開雙臂，晃動了兩下短腿，並且張開五指說道：「神的樣子就像你我一樣，擁有直立的身體，五個手指的雙手和專門用來走路的雙腿，雖然記載得並不清楚，但是神的大致樣子就是如此。」
「早在兩千多年以前，他們就已經製造出類似的東西了，可惜他們信奉的諸神並沒有開放相應的規則，而上一個世界遺留至今的本源規則，叉實在太高深奧妙，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理解的，所以精靈一族才會打造這枚戒指送給教廷，如此一來不但能夠向教廷示好，還可以藉機窺探光明規則。」
「你還猶豫什麼？就算害怕失敗，試試又何妨？」侏儒說道。
雖然現在他和那位皇帝陛下已經沒有什麼聯繫，不過想要那塊飛地，還是能夠做到。
當信仰的規則建立起來之後，諸神發現他們的精神力量增長的速度，比以前加快了無數倍。想要收集越多的信仰力量，就需要越鄉的信徒。
這些太古諸神擁有著和智慧巨龍同樣龐大的身體，他們的精神力量叉遠遠超過智慧巨龍，時間一長，爭執就出現了，而一旦發生爭執，吃虧倒楣的總是巨龍一族。
終於，他們發現了「規則」的存在。
「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也是一個紈褲子弟，而且還是真正的紕褲于弟。」那個姐姐有些不鑾思了，在一旁說道：「我們每一次見到他，那個傢伙差不多都是在打獵或者遛馬。」
此刻他滿腦子都是規則，突然間卜哥想起了一件事，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發現了兩個破綻。
「快讓開，快讓開。」一陣驚叫聲和馬的嘶鳴聲將卜哥驚醒。
三年前的她們絕對是兩個瘋丫頭，整天只知道追求新鮮刺激，什麼事情都敢做，不過在狂歡節的夜晚，化妝改扮到外面去享受「特殊服務」，仍舊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雖然同樣是人形生物，卻因為各走極端，造成侏儒和巨人一向都互相看不起。
卜哥點丫點頭，他有些明白了，對於一個有志向的人來說，第一個老闆肯定更加慷慨，不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應該更希望過上後面那個老闆。
好在此刻的卜哥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會幾招箭術和一個魔法的弱手了，雖然他仍舊只是一個菜鳥，不過他卻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菜鳥。
侏儒一邊跳著一邊連連點頭：「你猜得沒錯，不止我們，還有矮人、精靈也都是。事實上，這個世界原本沒有人形生物，所有的人形生物，全都是智慧巨龍搜羅了逝去世界的遺物之後，按照記載之中神的模樣，創造出來的生物。
這種打打鬧鬧持續了數十萬年，最終在十幾萬年前，發生了一場諸神之戰。
這一次，力量的天秤完全朝著諸神這邊傾斜，掌握了「規則」這把利刀的他們，對付巨龍一族簡直就是在屠殺，再加上他們的手裡還有無數魔獸充當炮灰。
即便是曾經身為巨龍的天空之神斯蓋也忘記了這一點，他同樣也忘記了，現在的他早沒了強悍的肉體，根本頂不住巨龍那不顧一切的進攻。
難道這個小姐在政治方面還有野心不成？
智慧巨龍全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是第一個被記載下來的智慧巨龍叫「碧空」，傳說它足一條喜歡飛行的智慧巨龍，一心追求能夠飛得更高，飛得更快。
「想自己做老闆嗎？」侏儒別有用意地問了一句，接著叉指了指卜哥手上的戒指：「這就是本錢。」
侏儒沒有感到意外，他早就知道卜哥會有這樣的疑問。
「他啊——他對政治不感興趣，所以誰上位都和他無關。」小妞說道，不過從她那頗為得意的語氣，以及她之前表現出的那種對政治的敏感，讓卜哥頗有些懷疑，她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那有什麼了不起？你的馬迪只是運氣好，找對了門路，鑽營到了這樣一塊領地。」姐姐嘟囔著說道。
在諸神之中，那些從太古時代就已經俘在的太古諸神，早已擁有了創造世界的力量，他們之中的一些，甚至連形體
這些智慧巨龍發現了肉體力量之外的另一種強大力量，那就是精神力量。
在法克，女強人並不少見，幾個世紀以前還出過一個力挽狂瀾，拯救法克於危難之中的女英雄。
諸神離開，標誌著遠古時代的結束，之後的數萬年，被稱作為「荒蠻時代」，諸神建立的文明就此失落，現在能夠看到的只是一些遺迹，而人類這個諸神的寵兒也因為失去了庇護而迅速衰落，成為四處橫行的魔獸口中食物。
正因為進入過門神的領地，所以他對不達米亞的神系多少有些研究，他知道不達米亞神系是最古老的神系之一，而且對之後的一系列神系影響很大，不管是光明諸神，還是沙民信奉的那位真神，全都是從不達米亞神系衍塵而來。
這完全在卜哥的預料之中。
對於「規則」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以前的他連想都不敢去想。
「我不喝酒。」卜哥隨口說道。
發泄了一通對巨人的不滿，用所能夠想到的輕蔑之辭對巨人大加貶低了一番之後，侏儒鎖眼大口灌下一整杯麥酒，才繼續說道：「最初被創造出來的那些人，就是後來被稱作『太古諸神』的神靈。」
「所以你打算準備一個大大的綠帽子給他？」卜哥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對他的哪方面不滿意？性情？家世？財富？地位？還是情趣？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這些想法有些瘋狂，甚至可以說是異想天開，但是一旦成功了，影響絕對不得了。
他也終於理解，姐姐會說妹妹的未婚夫善於鑽營的原因。能夠弄到這樣一塊領地，肯定暗中做了不少手腳。
「我的馬迪擁有一塊領地。」妹妹不依不饒地說道。
一番話讓侏儒鎖眼說得口乾舌燥，他舉起酒杯叉把一大杯麥酒灌了下去，這才指著卜哥手上戴著的聖權戒指說道：「和其他需要信仰力量的神比起來，光明諸神絕對算得上慷慨，他們打開信仰通道的同時，也開放了光明規則，所以教廷的神術才會這樣強大。
對這個侏儒滿口「褻瀆」的話，卜哥早已經不在乎了。
「怎麼鑽營的？說來聽聽。」卜哥對這類黑幕一向很在意。
後來發生的事，證明這是一條正確的道路。
卜哥茫然地摸了摸那枚聖權戒指，他原本以為這東西只是一件儲存信仰力量的容器，沒有想到，它真正的用途是幫助擁有者感悟規則。
卜哥有把握把第三兵團拉過來跟著他干，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名義。
那個逝去的世界在遭到徹底毀滅之前，文明已經達到了我們無法想像的高度。
這原本就是酒館為了方便客人密談而準備的，看到侏儒如此鄭重其事，卜哥立刻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非同小可，他頓時豎起廠耳朵。
侏儒的智慧雖然不次於人，不過他們的心眼比較直，所以根本沒有發現卜哥的敷衍。
卜哥本人對這種爭鬥就深有體會，當初他的敵人將他陽到特魯貝爾，就是為了借他「堂兄」卡修之手收拾他，剛到特魯貝爾時，卡修那濃濃的敵意，他至今都記憶猶新。
「相較之下，精靈們信仰的自然女神阿米德拉、生命之神卡拉翁，矮人信仰的火神和鍛造之神摩拉丁，以及沙民信仰的真神，全都比較吝嗇。」
一個天大的秘密終於呈現在大家的眼前。
用不著擔心還有其他的顧客，也用不著擔心時間不夠，在當初用過的那張舊床之上，三個人又攪在了一起。
自從那場政治風暴發生之後，第二兵團實在是受夠了統帥部的異類，原本兵團有三千人馬，在特魯貝爾保衛戰中死傷了一大半，現在連一千人都不到，但是統帥部顯然沒有要將兵團補足的意願。
在當時的生物種群之中，巨龍並不是體型最為龐大的生物，還有很多比它們巨大的物種，所以巨龍在生物種群之中的地位也算不上最高。
但是當智慧巨龍發現了精神力量之後，情況一下子改變了，同時擁有精神和肉體兩種力量，它們成功擊敗了所有體型巨大的物種，成了世界的統治者。
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並非是唯一的，在這個世界產生之前，還有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毀滅了之後，經過了無數年的歲月，才有些現在的這個世界。
當一切準備完成之後，巨龍和諸神之間的第二次戰爭終於爆發了。
「那麼你的未婚夫呢？他沒有站錯隊？」卜哥間道。
「海族同樣也是智慧生物，他們的生育能力很強，天賦也不錯，不過大毀滅和之後的冰川時代，將海族之中生活在淺海的族群全部殺死了，剩下的族群在深海之中待了數百萬年，已經適應了那裡的生活，再也沒有辦法離開，要不足這樣，恐怕他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了。
侏儒鎖眼說道：「這些地方呢，就是最初的諸神的領地，比較為人所知的有伊甸園、崑崙和你曾經進入過的無盡草原。為了充實這些領地，諸神復活了一部分原有的生物，不過更多的是他們按照自己的心意創造的新生物，侏儒、精靈和矮人就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卜哥確實沒有想過，所以隨口問道：「難道這就是規則在起作用？」
政治這東西沒有對錯，只講成敗，一個拖累了很多人的失敗者，想要東山再起確實非常困難，想要再次崛起，首先就要清算這次失敗給他的支持者帶來的損失，光這條就很難做到。
卜哥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貴族頭銜，而且是一大堆貴族頭銜。有了這東西，他就有了一大幫貴族手下，即便在法克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派系。
在遠古時代的中期，一個能夠和規則相媲美的發現，讓這個世界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雙胞胎裏面的姐姐嘆道：「恐怕以後這樣的機會不會很多，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我們就要結婚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又突然展顏一笑：「如果你願意當我們的秘密情人，倒是可以考慮。」
這引起了所有智慧巨龍的興趣，因為那座建築物明顯不是它們所能夠建造的東西。
但是那些晚期的諸神，特別是遠古時代後期才出現的神靈，實力還遠遠不夠，他們雖然也創造了屬於自己的世界，但是那些世界並不完美。
就連那些太古諸神也沒有想到，這件終極武器會那麼可怕。
「統帥部踩內閣，內閣踩統帥部，這並不稀奇，據說這一次統帥部其實是中了圈套，因為內閣真正想對付的不是統帥部，而是艾克希米伯爵為首的新興勢力，這股新興勢力早在幾年前就開始和統帥部結盟，準備取代現任內閣。」
「可……小姐……我……」馬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他不敢惹怒小姐，卻也不敢得罪眼前這位。
卜哥此刻頗有些鬱悶，芭瓦德維伯爵從來沒有對他提到過這些內幕，在此之前，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被用來對付統帥部，沒有想到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
事實上，這兩個小妞確實很會叫，一旦動情起來就開始胡言亂語，高潮的時候更是激昂亢奮，刺耳的尖叫聲
為了躲避巨龍的追捕，這些倖存者不得不再一次改變自己的體型，他們放棄原來那種龐大的身軀，把自己變得很小，這樣一來就可以很容易地躲藏起來。
對於這樣的暗示，卜哥絕對不會反對：「波香廣場應該還在！」
這是一條通往永恆的道路，在此之前，連壽命最長的生物也無法活過兩百萬年，哪怕是實力最強的智慧古龍，也必然會面對死亡。
那兩位小姐微微一愣，她們想廠想，片刻之後，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飛起一片緋紅。
侏儒鎖眼嘆了口氣道：「和你們人類比起來，我們和我們的近親矮人要幸運許多，因為生育能力僅次於你們人類，所以在荒蠻時代，我們發展得很不錯，唯一遺憾的是我們之中大部分的人都無法掌握精神力量。
用不著這個小妞多說，卜哥也可以想到，那個二世祖的處境有多麼糟糕，這種豪門世家內部的爭鬥和打壓雖然很少沾染血腥，卻異常殘酷無情。
他們找到越來越多屬於上一個世界的遺物，發現他們現在正在走的，正是上一個世界曾經走過的道路，精神力量同樣也是上一個世界發展的方向。
「那個人很讓你們厭惡嗎？」卜哥問道。
腦子裡面想著事情，卜哥不由自主地就有點失神，他甚至忘了自己是駕著馬車來的，晃晃悠悠地朝著納加小鎮的方向走去。
只見侏儒鎖眼靜靜地思索了片刻之後，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我先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當今教皇會把這枚戒指送給你，只說明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這枚戒指的秘密，別忘了，在教廷的歷史上曾有兩任教皇死的不明不白，其中一個教皇在臨死之前據說已經瘋了。說不定有關聖權戒指的秘密就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流傳下去。」
卜哥同樣也已經明白，雙胞胎姐姐為什麼神情黯然，她所說的那種領地，和他的自由領差不多，都是可以用來封爵的領地。
「說詳細一些。」卜哥將身體靠廠過去，連聲催問道。
馬夫雖然不敢羅嗦，卻並不代表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坐在馬車裡面的是兩位小姐，兩個人原本正談笑風生，突然間的停車，讓她們倆頓時撞到了對面的車壁上。
房間早已經租出去了，租房間的是一個從夏麥農村來的年輕人，這個人自稱是個藝術家，但是境況並不怎麼樣，所以卜哥只是扔了一把金幣，就讓他帶著行李搬了出去。
他知道這種事不可能再發生，在這對雙胞胎姐妹的眼裡，他不過只是一個匆匆過客，她們頂多隻會記得曾經有過這樣一場瘋狂。
卜哥當然不會讓一個馬車夫背黑鍋，他正打算解釋兩句。
不過，諸神仍舊低估了龍族的實力。
「是傳說中的巨人族？」卜哥的興趣越來越濃了，雖然他也曾聽巴米爾和那隻兔子提到過遠古秘聞，不過和侏儒此刻說的相比，不管層次還是年代都無法相提並論。
房間早已經被隔絕了開來，所以她們不管怎麼瘋都用不著擔心，就算是放聲尖叫，也不會吵到周圍的鄰居。
「以後你們如果還想要這樣瘋狂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卜哥隨口說道。
如此的不公，讓軍人們對上面大失所望，不單是對內閣，對國王，甚至連對以前一向都推崇的統帥部，也充滿怨憤。
侏儒停頓了一下，讓卜哥想了一會，這才繼續說道：「至於第一個問題，你以為精靈一族就沒有類似的東西了嗎？
「年輕人就倒楣了，經過這件事，維郝雷登侯爵在總理大臣的位置上，至少能夠再穩坐十年，很多不希望遭受打壓的家族全都撤換了繼承人。」
諸神算是取得了世界的統治權，不過對於此刻的世界來說，有沒有統治權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天空被厚密的烏雲籠罩著，大地火熱難當，後來叉漸漸冰冷陰寒，厚厚的冰雪將大部分地方封凍了，即便以諸神的力量，也只能夠固守一塊地方，讓那裡有光照，有乾凈的空氣。
「我的身體都快融化了，好像連骨頭都沒有了似的，頭也好暈啊，我實在受不住了。」
做完這一切，他們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終於，巨龍一族感覺到這些新生的生物已經威脅到了它們的統治地位。那個時候可沒有什麼政治，一切都遵循著「強者為王」這個規則。毫無懸念，太古諸神和巨龍一族之間的戰爭爆發了。
「所謂政治，其實就是站對隊伍。一年前的那場政治風暴，真正鬥起來的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一個是維郝雷登侯爵，一個是奧內斯特元帥，再加上一個艾克希米伯爵，其他人都只是跟在他們三個人的後面而已。」
太古諸神很快就發現規則的另外一種用途，他們的意識能夠和規則同化，既然規則永恆存在，那麼和規則同化的意識也就能夠永恆俘在，只要意識不滅，他們就可以永遠活下去。
一時間，卜哥對這個雙胞胎妹妹不敢小視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在作夢，卜哥用手碰了碰右側的口袋，那裡放著一個捲軸，這是一個記錄捲軸，雖然它長才一尺，寬僅六寸，卻相當於一部三百頁厚的書，那上面所寫的正是聖權戒指的真正奧秘。
規則的發現，是太古時代第三件大事，僅次於精神力量的發現和找到那個逝去的世界。
「真是一個掃興的話題。」那個姐姐說道，如果不是動不了，她恐怕會一腳把卜哥從床上踢下去。
當太古諸神發現了這件事，他們對巨龍一族再也沒有絲毫的敬畏，開始計畫發動另一次戰爭。
看著車窗後面那張漂亮的臉蛋，卜哥頓時一愣，他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偏偏又記不起，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這位小姐。
侏儒悠然地笑了笑，他知道卜哥已經上鉤了。
那兩個小姐同時「嗤嗤」地笑了起來，臉變得更紅了，不過這也讓她們看上去更顯得誘人。
舉杯喝了一口，他這才說道：「雖然光明諸神開放了光明規則，不過規則不是那麼容易領悟的，一千多年來，教廷的信徒加起來有上百億，能夠開闢出屬於自己的空間的聖徒也有十幾個，但卻沒有一個能夠摸到規則的邊。不過，有這枚戒指就不同了。」
一開始是不同的神系之間大大小小的爭端，這些爭端大部分是因為領地的擴展，而領地的大小叉直接關係到信徒的多少，所以各個神系之間亘不相讓，但是漸漸的，就連神系裡面也開始不太平起來，因為有些神系中不同的神建立了各自的信仰規則，互相爭奪信徒。
仍舊是原來的小巷，仍舊是原來的公寓，仍舊是原來的房間。
這個發現，就是精神力量的同步和聚集。
這第二批被製造出來的諸神，稱為「遠古諸神」。
在戰爭中，那座飄浮在高空之中的建築物被徹底摧毀了，但是裏面的東西部被倖存的太古諸神帶了出來。
「人形生物之中，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稀有種類，比如精怪和妖，種類有十萬之多，不過每一種的數量都不大，在荒蠻時代早期，他們還算比較活躍，但是到了中後期，就因為無法形成種群，所
「夠了嗎？」卜哥問道，有些炫耀也有些得意。
「看起來你的家世並不怎麼樣啊！」說話的是雙胞胎裏面的妹妹，小妞用略帶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卜哥：「你以前是哪個圈子裡面的人？想必不是魯普奈爾人，要不然我肯定見過你。」
這對雙胞胎各說各的，但是她們那傭懶的語氣和沉沉欲睡的模樣，卻是那麼的相似。
誰會出售這種領地？就算自己用不著，也可以用來交換很多東西。
「……那個世界的統治者稱自己為『神』，在那個世界最繁榮的時代，神的數量有三百億左右。」說到這裏，侏儒突然顯得頗為神秘，笑嘻嘻地問道：「你知道神是什麼樣子的嗎？」
那個姐姐輕笑了起來：「有什麼可奇怪的？想要自由自在地出來玩，當然不可能戴著訂婚戒指這類東西。說實話，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們頗為失望，你居然已經是一個有主的人了！」
龍族最可怕的並不是強悍的肉體和它們獨有的威力驚人的龍語魔法，而是強盛的生命力，一條拚命的巨龍是非常可怕的。
人古諸神的數量也變得越來越鄉。
侏儒對於自己被突然間打斷，表現的頗為不滿，他用錫質的酒杯敲打著桌子嚷道：「巨人族算什麼東西？一群個頭巨大的豬玀罷了，他們的腦子裡面裝滿了石頭！」
卜哥猶豫了一下，按照教會的典籍上所說，神應該是沒有形象的，就像是一團光，一團火，但是這三年來，所見所聞告訴他，教會的典籍有很多不實的地方。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栘，情況發生了變化。
他以往聽到的傳說，都聲稱諸神是太古時代突然降臨到這個世界，但是現在聽這個侏儒說起來，諸神不但不是從異世界降臨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是被創造出來的「東西」。
「在那場政治風暴之中，失勢的紈褲子弟有多少？」卜哥問道。
卜哥笑著說道：「這樣的領地，我倒是能夠拿出一大堆。」
侏儒並沒有注意卜哥的神情變化，仍舊自顧自地說道：「這些太古諸神剛剛出現的時候，智慧巨龍並不太在意，畢竟那個時候巨龍一族的數量已經有好幾億了，單單智慧巨龍就有數千萬之眾，它們絕對是當時世界無可厚非的統治者。」
卜哥知道侏儒是在和他客氣，這些小個頭的傢伙出了名的小氣。
「……就比如你們的教廷供奉的光明諸神，他們所創造的天堂，就只是由光明規則和生命規則所組成的簡單世界而已，所以他們迫切需要信仰力量。」
侏儒倒是顯得頗為坦然，他拍了拍卜哥的手臂說道：「規則其實並不神秘，你一直都在接觸規則，只是沒有注意到罷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信仰的力量能夠轉化成為神力？為什麼這種轉化必須由神職人員來進行？」
「說起來其實很簡單，前線兵團只要佔領新的領地，不管是誰，敢花錢把地買下來，就可以成為采邑貴族，我的未婚夫也在想這方面的辦法。」姐姐說道，不過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有些不太肯定，不知道是財力方面有問題，還足因為沒有門路。
人類就這樣被創造了出來，短暫的壽命，強大的繁殖能力，能夠接受任何信仰規則，這一切都讓人類倍受諸神的寵愛。
侏儒鎖眼的問題讓卜哥為之一愣，他不明白這個侏儒為什麼會突然間詢問這些，這似乎和他們正在談的生意沒有什麼關係。
「我的身上倒是有幾件東西和神有關，但是神是什麼？這個問題，我確實回答不上來。」卜哥有些口是心非，他是在教會長大的，對於神多少有些認知，不過他並不打算多說廢話，所以直截了當說自己不知道。
「你說的只是對公眾的版本，我對政治不感興趣，但是我聽到的內幕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位艾克希米伯爵，現在怎麼樣了？」卜哥問道，對於失敗者，他絕對不介意有機會去踩上兩腳。
第二兵團的軍官雖然名義上都得到了提升，但職務卻沒有絲毫變動，而團長戈斯威恩和十幾個軍官雖然得到了爵位，但是領地至今都還沒有確認下來。
「不久之前出了點事？」卜哥裝作好奇，隨口問道，他想聽聽別人對那場政治風暴有什麼看法：「你說的不會是一年前的那件事吧？」
「你是應該感謝我們。」另外一個小姐說道，她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和卜哥調笑起來：「你還欠我們一些東西，你沒有忘記吧？」
試試又何妨？卜哥的心終於動搖了。
那個逝去的世界，留下的並非只有一座飄浮在高空的建築，其他的東西還有許多，只不過想要打開那些隱藏的寶庫，必須擁有鑰匙，而規則就是那把鑰匙。
「可惜不久之前出了點事，他站錯了位置，一下子就什麼都沒有了，連第一順位繼承權都被剝奪，取代他的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兩個人從以前就是仇敵……」
輕輕地撫摸著手上戴著的這枚戒指，卜哥心中簡直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演化，這些巨型生物開始擁有了智慧，據說最初的智慧生物是巨龍一族，似乎和巨龍一族擁有五趾分明的爪子有關。
當巨龍一族發現了諸神的這個弱點，戰爭頓時變成了一場同歸於盡的對耗，死去的巨龍和隕落的神靈數以萬計，而諸神歿落叉導致了那些充當炮灰的臘獸失控。
那個姐姐眼睛一亮，不過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南邊那塊屬於賽拉瓦爾公國的土地，可沒有什麼戲，投降的土地腦於國家所有，能夠花錢買的，必須是別人打下來的領地，而且必須是長老院承認的能夠用來當作采邑的土地。」
很顯然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圈子裡也有這樣的人存在，所以她們倆並沒有太多懷疑，迅速收斂起了那點輕蔑之情。
從酒館出來，卜哥仍舊有些神情恍惚，此刻的他，只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瘋狂了。
這座建築物所在的位置極高，遠遠超出任何一種生物的飛行高度，「碧空」也僅僅只是遠遠地看到了這座浮空建築物的影子。
以前卜哥不知道有這樣的黑幕，所以對那塊飛地並不在意，但是現在，他動心了。
「有這事？說來聽聽。」卜哥頓時感興趣起來，他打了個響指讓酒保拿來了一個裝滿了麥酒的小酒桶。
他見到過的雙胞胎並不多，如此漂亮的更是稀少，而能夠給他留下的印象的，只有一對。
當初在格桑伯爵領的時候，他就是憑藉這招從重力控制之下逃脫出來，現在是第二次運用，無論是技巧還是反應速度都快了許多。
聽到侏儒這樣一說，卜哥靈光一閃，立刻問道：「我們就是按照神的樣子被創造出來的？」
「我去的地方比那裡要遠得多。」卜哥連忙回答道：「我還沒有感謝你們呢！你們兩個絕對是我的幸運星，自從那滅之後，我的生活改變了很多。」說這話，卜哥絕對是由衷的。
對於智慧巨龍來說，上一個世界的遺物雖然能夠用來借鑒，卻不能直接運用，這絕對吃虧，所以將自己改造成為太古諸神的智慧巨龍越來越多。
那塊飛地很大，可以劃分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話音剛落，那兩個雙胞胎就露出了哀怨憂愁的神情。
「各部委和內閣裏面，曾經是紈褲子弟的人有一大堆，真正精明的人物就那麼幾個。」雙胞胎妹妹說道，從她口中聽到這種老氣橫秋的話，多少讓人有些意外。
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思，在眾多智慧巨龍的協力之下，「碧空」終於登上了那座飄浮在空中的建築物。
他甚至連授爵的人選都已經想好了，除了巴米爾、托爾、馬羅尼克這些鐵杆手下之外，他還打算把駐紮在特魯貝爾的第三遠征軍團收買過來。
卜哥心頭一動，他突然間對這對雙胞胎的婚姻感興趣起來，因為他從剛才的話里，聽到了一些似乎和他有關的東西。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有神系出現，原因是太古諸神對規則的運用出現分歧，其中的一部分太古神在原有的規則上建立了自己的規則，他們認為這樣用起來更加方便，這部分太古神建立起了不達米亞·闌蒂斯神系：另外一部分太古神堅持使用原有的規則，他們建立起了源神系。
突然有一天，它在挑戰高度極限的時候，發現了一座飄浮在空中的建築物。
侏儒察言觀色，知道卜哥的心裏有些猶豫不決，決定再加一把力。
「什麼是神？神是什麼？」
「我只接受過洗禮和六戒加持。」卜哥連忙說道。
這些山太古諸神親手改造的魔獸非常強大，甚至擁有和智慧巨龍單打獨鬥的實力，不過這些魔獸缺乏智慧，在太古諸神們看來助力並不很大，所以太古諸神用當初創造出自己的辦法，改造丫一批魔獸，讓這些魔獸擁有智慧並且轉化為人型。
憑藉強橫的神聖鬥氣，卜哥硬是承受住了那一撞，在落地的那一瞬間，他又將神聖鬥氣全部轉化為神力，只見他隨手一指，一道白光射在了拉車的那四匹馬身上。
據記載，一顆巨型的火球從天而降，撞擊在地面上之後，頓時激起幾千米高的火牆，這道火牆以可怕的速度蔓延開來，只剛了三天就將整個世界吞沒，大火燒了一個月，瀰漫的黑煙將天空都遮蓋，在之後的數萬年中部未曾散去。
一看到酒，侏儒鎖眼頓時喜笑顏開，連忙將已經暍了一門的酒杯灌滿：「你要來點嗎？」侏儒小心地問道。
放棄龐大的身軀，也意味著放棄那堪比巨龍的肉體力量，他們只能專註於增強精神力量。
他以前一直以為，捲入那場政治風暴的除了統帥部和長老院的一部分人外，應該全是一群有野心，想要儘快上位的午輕人才對，現在突然聽到裏面有一個紈褲子弟式的人物，就不由得他不好奇了。
在這場慘烈的戰爭中，太古諸神紛紛殞落，只有很少一部分太古諸神得以倖存下來，原來的「碧空」，現在的天空之神斯蓋，就是一個倖存者。
侏儒對卜哥的質疑感到異常不滿，頓時嚷嚷道：「和開放規則比起來，那算個屁！」
「不管怎麼說，馬迪也是個伯爵，而且還是個有領地的采邑伯爵，甚至可以擁有自己的私人兵團！」妹妹爭辯道，她對私人兵團並不感興趣，頂多覺得那是一件值得炫耀的東西，不過私人兵團每年的花費卻讓她喜歡不起來。
浩劫過後，整個世界一片荒蕪，大地了無生機，至此太古時代結束了，之後被稱作為「遠古時代」，或者叫「洪荒時代」。
更別說光明諸神其實算是比較弱小的神系，居然只有主神光明之神擁有掌控時間的能力，在不達米亞神系裡，連腦於二代神的門神莉斯迪都擁有這種實力，而且明顯比光明之神高明許多，所以卜哥對諸神的事越發不敢輕易斷言了。
和統帥部的冷淡對待相反，卜哥和那些人卻仍舊有聯繫，他的手裡還有第三兵團所有軍官和士兵的財產代理權，這段時間以來，通過幫他們代理投資，第三兵團所有的人都賺了不少錢。
「不過，最初被創造出來的那些人形生物，可不像你我這樣渺小，他們是智慧巨龍的作品，擁有和智慧巨龍一樣龐大的身驅。」
但是伴隨著冰川消融生機復甦的，是戰爭的爆發。
更何況，那滅她們倆原本正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卻突然被半路打斷了，打斷那件事的居然還是一個修女，而且從修女的口中得知，她們找來的這個傢伙，同樣也是化妝改扮的貴族。
「我倒是不在乎。」雙胞胎裏面的另外一個笑嘻嘻地說道。
在他記憶之中，好像就只有和那個姓張的道士曾經說起過「道」，「道」似乎就是規則的另外一種稱法，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沒有碰到過和規則有關的話題。
這下子卜哥想起來了。
在荒蠻時代，人類一度近乎於滅絕，但是到了後期情況叉變了，那些被驅趕進各自世界的諸神，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打通了各自的信仰通道，雖然他們自己不能進入這個世界，卻可以通過各種手段，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
馬車的窗帘被用力地拉開了，可見被撞疼了的小姐，心中的怨氣有多麼大。
「那是一個非常聰明，也很有才華的傢伙，才三十多歲，就是野心大了一些，性子也太急了一些。」雙胞胎妹妹說到這個人的時候，似乎有些不服氣的感覺，這讓卜哥感到有些意外。
「既然這枚戒指如此珍貴，當年精靈一族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替自己打造一個，反而要對教廷示好？你剛才也說，規則猶如一把利刀，又有誰會把這樣一把利刀送給敵人？再說，當今教皇陛下叉為什麼要將這樣一把利刀送給我？難道他認為我的實力還不夠強大嗎？」
「除了那個，還能是什麼？」雙胞胎姐妹同時說道。
這是「安撫術」，是神術之中最低級最簡單的一種，好處是用不著吟唱，用不著手勢的配合，隨手就能夠施展。
幾乎在一瞬間，他體內的所有力量全都轉化成為神聖鬥氣，雖然他還不知道該怎麼正確的運用鬥氣，但讓自己不至於受傷卻沒有問題。
正當卜哥冥思苦想的時候，另一張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也出現在車窗後面。
在這場滅世的浩劫中，百分之九十九的生物都被燒死，將近四分之三的海洋為之蒸發。身為罪魁禍首的巨龍和諸神也好不到哪裡去，巨龍一族損失慘重，諸神也紛紛殞落，而且那是真正的煩落，毀滅之火能夠燒盡一切，無論是靈魂還是神格都無法倖免。
最初利用這個發現的，仍舊是不達米亞諸神，不達米亞諸神為此創建了一整套的規則，以同步和聚集這些精神力量，這套規則就叫做「信仰」。
毀滅之火，叉稱為滅世天罰，是上一個世界的遺物，太古諸神根本沒有徹底掌握這件可怕武器的奧秘，他們甚至還沒有試射過。
這個秘聞讓卜哥大驚失色，因為那位讓他得到廠無數好處的月神莉斯迪，止是不達米亞神系的；貝。
這是第一次巨龍和諸神之戰，這也絕對是一場不公平的戰爭，當時巨龍一族的數量有好幾億，太古諸神的數量卻不到一萬，戰爭還沒有開始，就
前前後後只用了十萬年，太古諸神就做好廠戰爭的準備，他們的麾下有數百萬遠古諸神，數十億各類魔獸。
卜哥連忙打斷侏儒的話，他只覺得這個侏儒滿口胡言：「你居然認為沙民信仰的真神吝嗇？難道你沒有看過那些毛拉召喚的巨靈？有什麼神術能夠和巨靈抗衡？」
卜哥這才想起，侏儒一族和巨人一族是天生的對頭，侏儒是人形生物之中體型最矮的一種，力氣也小，但是他們的頭腦卻異常聰明。巨人則完全相反，體型龐大而且力量驚人，可惜頭腦比較簡單，甚至只能算是半智慧生物。
當初他正為這兩個瘋狂的小丫頭服務的時候，英勃瑞修女突然間來找他，從那之後，他就完全走上了另外一條人生之路。
「怎麼一回事？」
昨天晚上他還在考慮，該怎樣才能夠擺脫現在這個不尷不尬的身分，好讓上流社會接納他，但是現在，他的腦子裡面卻全都是規則、諸神之類的東西。
卜哥看了一眼她們倆的手指，手指上並沒有戴著訂婚戒指：「你們的戒指呢？」
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生息，使得諸神變得越來越強，遠遠超出了太古時代。他們之中最強的那些存在，甚至到了能夠再次毀滅世界的程度。
「一塊只有兩千畝的貧地，那裡只能種豆子！」做姐姐的也針鋒相對。
在之後的數萬年裡，太古諸神躲在不為人知的所在，研究這些上一個世界的遺物，不停地挖掘精神力量的奧秘。
受驚的馬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駕車的車夫卻仍舊有些驚魂未定，他原本正打算喝罵兩句發泄一下，但一看到卜哥出手，頓時不敢多羅嗦，住在魯普奈爾的人全都見多識廣，特別是像他這種為貴族豪門辦事的人，更是有機會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小妞越是說自己對政治不感興趣，卜哥越發能夠肯定她有女強人的傾向，要不然也不可能將這些內幕弄得如此清楚明白。
人古諸神在開發和運用精神力量方面，原本就比智慧亘龍擁有優勢，那個逝去的世界遺留下的少許遺物中，又有很多東西可以讓他們學習，所以在對精神力量的掌握方面，太古諸神和智慧巨龍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一些想法在卜哥的腦子裡面漸漸成形。
得到了禮物，這個侏儒不再像剛才那樣神神秘秘的，只見他在桌子前端的一個紅色圓點上輕輕一拍，頓時一道隔絕結界將兩個人籠罩了起來。
「和我們一樣的還有獸人，各個神系全都製造過獸人，為的就是那強大的繁殖力，他們的繁殖力甚至比你們人類還驚人！不過獸人的智力全都有問題，天賦也差，幾萬獸人裏面才能出一個祭祀，所以被大部分的神放棄了，不過在荒蠻時代，他們混得比你們人類好。
那個姐姐越發鬱悶起來：「你當然高興了，因為你嫁的人是你喜歡的人。」
「沒錯。」侏儒說道：「將信仰力量轉化成為神力的並不是你，而是光明諸神施加在你身上的規則，每一個想要成為神職人員的人都要接受一系列儀式，那些儀式的作用就是固化規則。」
卜哥心中暗喜，他兜了半天圈子，為的就是把話題引入這裏，他雖然是那場政治風暴的發源者，卻自始至終都身處於風暴的周邊，對這場風暴前前後後的很多事，都一無所知。
「太刺激了，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規則？」卜哥的神情異常精采，他彷彿被嚇到了，連聲音都有些發抖起來。
不過，現在他最感興趣的是那場政治風暴：「我只聽說，那場政治風暴是內閣和統帥部的紛爭，也就是維郝雷登侯爵和奧內斯特元帥之間的爭鬥，和那位艾克希米伯爵有什麼關係？」
但是儘管敗了，太古諸神的表現仍舊相當讓人震撼，他們讓這場不公平的戰爭持續了七年之久，其間死在他們手裡的龍族有十幾萬之鄉。
在萬分危急的時刻，不知道哪個太古神發動了被稱為終極武器的「毀滅之火」。
增加兵力的辦法很多，但是要讓巨龍一族不至於察覺卻有些麻煩，所以一開始太古諸神直接改造那些體型較小的生物，他們賦戶了這些生物精神力量，這就是魔獸的由來。
就這樣經歷了數百萬年的時光，諸神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遠古文明，這個世界也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論單打獨鬥，不管是智慧巨龍還是普通巨龍，都下是太古諸神的對手。
這絕對是不折不扣的褻瀆，如果被教會知道，肯定會連夜為他們倆搭建兩座火刑架。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侏儒鎖眼輕嘆了一聲，不過看他的樣子，十有八九在為能夠獨享這桶麥灑而暗自高興。
說起來，這兩位小姐算是他在劇團的時候，所接待的最後兩位顧客。
在接下去的幾億年裡，龍族甚至開創了一個屬於它們的燦爛文明。
他一抬頭，就看到一輛馬車朝著他撞來。
「算不上吧！只能說姐蛆的運氣不好，那個二世祖的家世也還可以，以前和我們很談得來，也一起玩過，有一段時間我們相處得很不錯。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卜哥板著臉問道。
「誰會去管他啊！」雙胞胎妹妹輕蔑地說道：「受他拖累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除非他前往國外，這樣或許還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在法克，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通過對第一次戰爭的總結，太古諸神確認，數量太少是失敗的根源。為了在將來再次的戰爭之中取得勝利，他們開始用各種手段來增加兵力。
「紈褲子弟不都是胸無大志，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嗎？怎麼會對政治感興趣？又怎麼會捲入那麼深？」卜哥一邊問，一邊還不忘在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身上恣意摸索，完全是一副隨口問到的樣子。
卜哥是個小個子，體重不到六十公斤，所以一下子就被撞了出去。
被一個比他還小的小姐笑話，卜哥頗沒有面子。
「艾克希米伯爵？」卜哥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億萬午前的世界，是屬於巨型生物的世界，巨龍、巨龜、巨蟒、巨魚、巨鳥、巨蟲，到處都是體型龐大的生物，而且體型越是龐大，這個物種的實力也就越強。
「我一直跟著父母在各國旅行，今年在威爾特，明年就有可能在沙華納，的確曾在魯普余爾待過，但是加起來的時間也沒有兩年。」卜哥馬上說道，這並不是謊言，只不過有這樣的經歷的是克莉絲汀。
「法克剛剛打下賽拉瓦爾公國，如果花錢就能夠買到一塊領地的話，應該沒有問題，他很缺錢嗎？我可以投資。」卜哥對那位倒楣的紕褲子弟頗有些歉意，畢竟他已經送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給那位，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倒是願意給點補償。
姐姐根本不打算說話，反倒是妹妹嬉笑著接道：「你能夠幫忙？你有本事讓一個紈褲子弟變得有出息？你能夠讓一個站錯位置的失敗者重新站起來？」
鎖眼洋洋得意地喝了一大口麥酒，然後說道：「當然有關係了，你的手上有多少件和神有關的東西，我並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你手上的那枚聖權戒指，隱藏著一個秘密，一個和神有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