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復讎女神
第八章 復讎女神之四
鴆咬著牙，眼眶中裝著滿滿的怨毒，極不情願的解除武裝。
「你們還愣在這！想等老師出來嗎？還是說你們怕事，不敢替老師出口惡氣！」
表面上現任的次席鴆，是當前最熱門的人選，只是奧森大師對他的評價又不是那麽高。
「敢這麽對我，你會後悔的！」鴆不服氣的吼著。
小山般的石頭飄起，幾名魔法師由裡頭跑出來。
「真看不出來，才多久的時間，你就打敗星狩，並且取代費格德啦！」
魔法師還以為擋下攻擊了，正要釋放魔法反擊。哪知艾凡娜的聖錘上帶有神聖之火，並不需要直接命中，火焰便燒上魔盾，再傳至身上。
八道攻擊完成，思沃德同時也衝出神力護罩。
上回是在十車城的地下神殿，在陰暗中匆匆一瞥，這回看清楚了，只覺得這個人的危險更加明顯。
「哈！真沒想到星狩就這麽完了。我還想找機會將他打敗呢！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這些都只是中、低級的魔法，卻是戰鬥中很實用的法術。
「嘿，我想我還是一口氣，將所有的火藥引爆好了，反正費格德神通廣大，就算山崩了也壓不死他，還可以將留在塔中的不肖弟子一口氣消滅乾凈，這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這……」鴆面如死灰。
火之法皇的牧師？鴆的精力全放在魔法上，對於諸神的認識相當淺薄。
這名魔法師給人的壓力還是這麽大，身上散發的惡氣與不協調依舊驚人。
閃光、雷光四處飛竄，石頭被雷打到，疾速彈開。
餘下的魔法都未能打破神力護罩，連帶的使這輪的攻擊毫無用處。
又是一錘，後腦勺腫了個大包。雖不致命，會不會被打成白痴，可就不在艾凡娜能控制的範圍內。
沒錯，尋常的武器是難傷鴆分毫，不過，思沃德根本不須打穿魔力盔甲與岩石皮膚。
穆睿笑道：「才不是呢，這是在做交易。反正那書你拿了也沒用，不如開個價，賣個面子給我。」
術擊的力量又引發意外術的作用，鴆的表皮瞬間變成灰色，形成一層岩石的肌膚。
一切都完了，在老師面前如此失態，丟盡老師顏面；別說成為首席了，目前次席的位置保不保得住……不！
「你到底想怎樣！」鴆敗了，尊嚴卻沒失掉，口氣依然。
穆睿開始傷腦筋了，這怎麽談下去？要怎麽為古柯爭取時間？
「唉，費格德那傢伙真是失敗。好了，既然人都出來了，還不去請你們老師出來，我可沒興趣跟小鬼聊天。」
穆睿賊兮兮的說：「別亂來。你想叫費格德的巫師之塔與我們陪葬嗎？」
如果支持的人成為有權力的人，那麽往後的日子會很好過；相對的，支持的人落馬，往後的日子將會不好過。
還站著的魔法師急忙施法。艾凡娜身上帶著聖光，揮動聖錘打在魔盾之上。
「那個女的是火之法皇的牧師，我在十車城見過，好像是十車王的貴賓身分，備受禮遇。」鴆身旁的魔法師馬上提示。
這命可不可以保全都成了問題。
真實之光的神跡消除了鏡影術
「可是……」
擋下魔法攻擊之後，艾凡娜跟著解除了神力護罩，手持聖錘跟著衝出。
穆睿卻是一副要惹是生非的態度：「耶！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山洞中巫師之塔裡頭，只有費格德一人將我當成朋友，他的徒子、徒孫好像沒這麽想，才一照面就用落雷術傷人，要置我於死地，還好本大詩人福大命大，有眾女神的庇佑，才逃過一劫，不然我這小命，可要被天雷打飛。
鴆臉色一沉，穆睿的話正好說到他的痛處。
只有少數幾個人有資格爭取首席的位置，不過，如果是現任的次席往上爬，成為首席，那就會有另一個次席的位置空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奧森大師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出更強烈的危險氣味。
穆睿反而開心的說道：「也好，打了小的，不怕老的不出來！」
「這！」鴆大感意外。他沒看到穆睿施法，也沒感覺到強大的魔法波動，可是地表晃了晃，耳邊就傳來轟然巨響。
鴆罵道：「沒什麽可是的！不動手，我就當是背離師門，與外人勾結！」
地面一片焦黑，草地跟著起火，可是正主的穆睿卻還是笑嘻嘻的站在那。
「所以啦，還是請他出來比較妥當，如果再不去請他出來，我只好用自己的辦法，將人請出來了。」
「牧師？」鴆皺起了眉頭。
「呵呵呵……老朋友，你這樣捉弄後生晚輩，不會太過分了嗎？」奧森大師的聲音突然出現。
施展隱身術消失無蹤的魔法師立即現形，連帶的在這強光照耀之下，鴆用鏡影術造出來的幻影也全都消失。
奧森門下的諸弟子，正在進行情報的戰爭。
「哇！」慘叫聲，蝠魔由樹上跌落，身形消散，被打回了深淵魔域。
還想要施法，手卻被思沃德踩住，劍鞘抵在他的嘴巴。
「好，你快去通報老師……」鴆冷靜下來，下達指示，手卻是揮動，接著吼道：「雷擊！」
思沃德連劍帶鞘，出手不留情。
簡單的說，鴆就是把其他人當盾牌在用。
穆睿笑道：「你也真是的，記性這麽差嗎？我不是說了，我來這敲門是要找主人的嗎？還是說你已經取代費格德，成為巫師之塔的新主人了？
穆睿卻收起魔法之弓，不以為然的說：「這裏的騷動，你不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沒插手不就表示你的默認？只不過是默認你的徒弟動手，還是默認我的舉動，就不知道了。」
啪！靈光之箭又落在鴆的臉旁，這回靠得更近了。
「可惡！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鴆大罵，決定不管思沃德的攻擊，有魔力盔甲加上石膚術的保護，相信就算劍出鞘，也拿他沒辦法。
不過，奧森門下大多數的弟子都認為，只要鴆不要犯下明顯的錯誤，他將接任首席之位。畢竟，他是目前門下在攻擊法術上，造詣最高深的一人。
這名不再冷靜，情緒走在崩潰邊緣的魔法師，咬牙切齒的說：「既然如此，還請穆．睿．先．生隨我們入內，與老師會面
「對嘛，早聽話，去把費格德叫出來不就得了。」
「小鬼！你說誰是小鬼！別以為你是老師的朋友，就如此囂張，我要為你為今天的作為付出代價！」鴆氣得大叫。
穆睿雖然知道入口，不過沒辦法移開擋在通道的巨大岩石，所以他決定讓裡頭的人自動跑出來。
艾凡娜再次降下神力護罩的神跡，思沃德也抽出寶劍。
雷電飛散打到旁邊的小樹，樹枝被擊斷，冒出火焰。
「哇！」意外的被火紋身，魔法師精神慌亂，法術便潰散。
穆睿事先將炸藥埋好，並以簡單的魔法遙控引爆。
鴆發動突襲！發動法術連鎖，釋放落雷術的威力！
跟著出來的八位魔法師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動手。
談判才要開始，就即將面臨破裂的局面。
古柯正打算透過密道，潛入奧森大師的巫師之塔。
鴆自然是樂翻了。
穆睿指著旁邊的樹木，道：「你人是才到，可是，你的眼睛卻早就來了。」
物理攻擊的衝擊術、飛石術；純能量系的魔法飛彈；元素攻擊的霜之矢、火焰箭；同時帶有能量與物理作用的粉碎音波、鋼刃矢；甚至還有心靈攻擊的迷惑術。
穆睿舉著弓，笑道：「這是女神羅拉娜所賜的靈光之箭。對惡魔、鬼物特別有效，還帶有魔力，多來幾發，要打掉魔法鎧甲，轟碎你的石膚術，應該還不成問題。」
「星狩老喜歡對老師擺臉色，活該被老師解決。像他這種短命鬼，不配鴆大哥動手。不過是有幾分運氣的人，運氣用光了，當然完蛋。
一名法師問道：「有法師在外頭決鬥嗎？」
況且「跟對人」，也非常重要。
結果星狩被老師處決，鴆只差沒大叫：「老天有眼，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就像星狩對奧森大師，帶有怨恨的同時也感到畏懼，鴆心裏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敵得過星狩。
奧森大師只用責難的眼神瞥了瞥鴆，被這麽一瞧，鴆嚇得差點沒全身發抖。
穆睿的作為，總算把人趕出來，艾凡娜這才鬆了口氣。
星狩失勢的事情已經傳出。
「你到底想怎樣！」鴆氣得不顧禮節的大叫。
這些人罵在心裏，卻也只有乖乖聽話，不然，依鴆的脾氣，馬上替老師「清理門戶」，小命可就當場歸西。
奧森大師承認鴆的才華，不過也曾有意無意的表示，鴆的度量與才幹，不足以領導所有門人。
「不過呢……要把巫師之塔里的東西挖出來，可要麻煩了，一大堆好東西呢……想到我都會替他心痛。不過這都是你，鴆，費格德的好弟子，逼我這麽做的。」
就戰鬥與製造魔法物品而言，鴆無疑是位優秀的魔法師，可是要當首席的人，光有這樣能力是不夠的。
這些人多半是見習法師，還未習得法術連鎖這種高等的魔法，更別提意外術了，不過，就算能用法術連鎖，所準備的法術，恐怕也無法將人一擊而倒。
突然間，轟隆聲大做，地面搖晃。正靠在唇邊的酒杯被這一搖晃，酒全灑到鴆臉上了。
「盔
鴆跟星狩不一樣，他是純粹的魔法師，可不像星狩為了生存，還抽空練了點不像樣的劍法。對於肉搏戰，鴆完全不在行，可是思沃德卻已經近在身前了。
造成山搖地動的並非什麽魔法，而是穆睿珍藏的道具，由東方傳來的火藥。
首席一位便空缺下來。
推開魔盾，再加一擊。這錘可比思沃德用劍鞘打得還重！魔法師自然倒地不起。
「不可能！」奧森大師不留餘地的說。
穆睿開門見山的說道：「喂！我不就多說什麽了。看到我帶火之法皇的牧師前來，看在咱們的交情上，還不把東西吐出來？」
在還沒有辦法取代他之前，就讓他穩坐首席之位，正好可以累積實力。就將鴆任職首席的時間，當成過渡期。
「護盾！」鴆急忙釋放魔法護盾。
穆睿以火藥炸山，萬一引起山崩、落石，星狩還沒救到，古柯就遭到橫禍，被火藥的威力波及，死在秘密通道里，那不就太可笑了。
穆睿故意露出同情的神情，道：「你的記性這麽差，真的是魔法師嗎？同樣的話要我說幾次？我來這不就是要找朋友的，怎麽還不去請費格德出來？」
穆睿開心地說：「沒問題，我早想玩這麽一回了。塔都要被震倒了，我就不相信費格德那傢伙還能當個縮頭烏龜。」
當星狩成功地取回佛雷的心臟後，鴆在心裡頭就知道只有老師能對付得了他。表面上，雖然還是相當敵視星狩，骨子裡卻不挑起正面的爭鬥。
轟！地板再次搖動。
鴆的青筋快裂開了，還好奧森大師的威嚴讓他忍了下來。
鴆分明是想借眾人弄清楚穆睿等三人的能力，要是殺錯人，老師事後追究，鴆也可以一口咬定，是這些人先動手，他只是為了同門情誼才出手援助，這罪可就輕多了。
「才不是呢。」奧森大師伸指，火焰矢由戒指中射出。
鴆很得意的對其他人說，不過，在他心裡頭可不這麽想。
因此，幾位能力不錯，但還不足以競爭首席或次席的魔法師，便先後來到鴆的實驗室。他們這些人有志一同地向鴆表態，一致支持他成為新任首席。
「這怎麽可能！」鴆在心中大叫。
鴆高興地舉杯，正要喝酒慶祝。
啪！啪！啪！連續數聲，所過之處，魔法師便橫躺在地。
「可是……古柯他……」艾凡娜更擔心了。
八個人同時念咒，準備攻擊。
事實上，在耶佛大陸走動，根本碰不上牧師。最多就是喜歡窩在礦坑的矮人族、笨笨的半獸人，與十車城分別信仰著奧力、厄努斯與克利希那，等三名神祇。
況且讓鴆這種人當首席，對大部分的人都有好處；因為鴆是個容易搞定的人，喜怒形於色，很容易就可以看穿他心中的想法。
「嘖！殺惡魔滅口嗎？你的心腸還是一樣黑啊。」
「在這種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出事！」鴆這麽想，於是他說：「穆睿先生，您找老師有什麽事？以您的神通廣大，要找老師還需要擺出如此的排場
轟隆！巫師之塔再次搖晃。
手開始繪出符文，咒語才要念出來，轟隆聲又響起！
不求一擊敗敵，但求找出對手弱點。
「可惡的鴆！竟然來這套！」魔法師們在心中暗罵。
「什麽鬼地震嘛！」鴆氣得大叫。
思沃德的速度，比平常快多了。
「鴆大哥實力堅強，自然是首席的不二人選。」奧森門下魔法師諂媚的說著。
「真是失態。這種程度也想跟人競爭首席？」
「這不像是地震！」
「放心，放心，我知道什麽叫節制的。」穆睿輕鬆的說。
剩下的一名法師見情勢不利，利用機會完成隱身術。
不過，還是有幾道魔法打在他身上。鋼刃矢還有飛石術打在身上，沒打傷人，火之法皇祝福過的鎧甲，為思沃德提供了完善的保護。
「你的記性真的很差耶！」穆睿搖搖頭，笑道：「就請你解除身上的法術，乖乖的去請費格德出來吧。」
對於百年難得一見的火之法皇，鴆就只是單純聽過這個名號，至於這名神祇的力量、屬性，與賜與信徒的權能，則是一無所知。
最重要的是老師態度，要是奧森大師不希望穆睿出事，而他的門下弟子卻將人打死了，這可不是向老師賠罪就能了事。
魔法師還背對著艾凡娜，正要跑開。
「可惡！這分明是故意在找我們麻煩！」鴆大罵：「到底是哪來的混帳，敢在這裏撒野。一般的攻擊的震動，怎麽可能會傳入山洞里！
「我不要！」穆睿毫不客氣的拒絕。
他不是當人肉盾牌，而是要搶在第二波攻擊不及完成的時刻進行攻擊。
穆睿嘻皮笑臉的說：「是我啊。我敲門的聲音夠響吧？你們這些地鼠，也不在門外放個門鈴，還是請個看門的。大詩人我來訪，還要這麽麻煩，才能將人請出來。
艾凡娜依然奔向他消失的位置。
一個照面，八名法師倒下六名。四個被打昏，兩個痛得爬不起來。
實驗器材被震倒了，書架上的書本也跟著撒下。
真的是這樣嗎？穆睿的態度只叫艾凡娜更加擔心。
穆睿道：「我又不是傻子，跟你們進到滿是陷阱的地方，要知道，這回我可是特別跟這名美女來跟費格德談判，費格德的脾氣我比你們更清楚，萬一談得不愉快，他翻臉不認人，想要殺人滅口，在山洞里，我怎麽逃？
用火藥炸山，透過穆睿精密的計算，讓爆炸的威力傳入山腹之中；其中艾凡娜也幫了點忙。她以防禦的神恩，讓火藥的威力集中往地下傳導，令火藥的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跟戰士打鬥，最重要的就是爭取施法的機會；鴆眼見魔法護盾難以保護他，馬上又施了個鏡影術，好爭取反擊的機會。
鴆身上的防護魔法雖然強大，可是身手並未改變，一下子就被撂倒在地。
神聖之劍、魔法之盾，猛力撞擊，鴆明顯佔了下風；魔法護盾差點沒被思沃德給打飛。
「穆睿！你到底想怎樣！」鴆氣得差點沒破口大罵。
剩下的兩個，一名及時施展鏡影術，只讓思沃德打掉兩個幻影，另一位則用法術連鎖釋放護盾術，用魔法盾牌
穆睿嘲弄笑道：「嘖嘖嘖，難道費格德的弟子就只會偷襲嗎？不過，既然要偷襲，就該用更有效的魔法。你以為這種魔法，能對火之法皇的神力護罩起任何作用嗎？」
外頭，穆睿與艾凡娜、思沃德待在入口處等著。
轟！銀光在鴆臉旁爆開。
「原來如此，果然是來找老師麻煩的！」鴆有了結論，下令道：「不用客氣，將人解決吧！」
就算不是次席登上首席之位，奧森大師也有可能利用這個機會，補足第三位次席。
完了，鴆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以火焰之名，照亮真實！」聖呼一出，以艾凡娜為中心，強光閃過！
他只用劍敲打鴆的後膝，迫他失去重心，再往他後襟猛拉，人就平躺在地上。
「你！」鴆氣得臉紅脖子粗，大罵道：「你到底想怎樣！」
鴆有知識，卻沒有足夠的智慧；懂得用力量，卻不會施用精巧的謀略；習慣以力服人，不知善用形勢與恩威並重來收攬人心。
為了這一刻，艾凡娜在他身上降下了許多神跡，將他的潛能全都激發出來。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艾凡娜擔心地問。
雖然沒人親眼見他已經死了，不過據傳，他已被老師親手制裁了。
「是你！」鴆感到意外。
「真是傷腦筋。我只是個雲遊天下的小詩人，這手是用來撥琴弦的，力氣小得很，別再讓我拉弓了，好嗎？」
鴆想到穆睿與他的老師平輩論交，又曾當面出言不遜，似有不凡的實力。現在再加上能力不明的火之法皇的牧師，還有個穿著全身鎧甲的戰士，實在是不好對付。
「可惡！」
思沃德不再理會餘下的兩人，沖勢不減乘勝追擊，闊劍朝著鴆猛刺！
「哪的話，我才趕來而己。」說著，奧森大師的身形便走出暗影門，出現在眾人身前。
「呵！誰能成為首席，還要看老師的決定，是不是我，還沒個譜。」鴆笑得嘴巴都闔不攏了，臉上的神情就像已經坐上了首席之位。
這八名魔法師，不愧是名為耶佛大陸的篩子選過後的人物，施法速度奇快，八人雖沒事先套好，卻很有默契地施用各種不同形態的攻擊法術。
「這分明是針對這裡在攻擊，我們出去看看，將找麻煩的人解決！」
艾凡娜卻是一凜，這麽近的距離有貝特魔族躲著，她竟是渾然無覺！
「老師將您當成朋友，可是你今天的作為，卻不把老師當朋友。」鴆好不容易擠出了笑臉，好言好語的說話。
思沃德飛快地衝到敵陣中，魔法師們慌了起來，他們來不及準備第二道法術。
再看看身旁的人，這些人雖然都是住在巫師之塔的師兄弟，如果打起來，出手是一定會出手，可是，是等到出醜後再出手幫忙，還是利用機會背刺一刀，除去首席的有力人選，都有可能。
況且，萬一火藥的威力太大，真的把巫師之塔給震倒，還是讓鐘乳洞崩壞，將巫師之塔給埋住，那麽人沒救成，還會將人給活埋。
鴆道：「確實……這種震動……倒像是有人用火球在攻擊。」
雷由空中落下，不偏不倚打在穆睿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