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復讎女神
第九章 復讎女神之五
路沒走完三分之一，便一陣山搖地動，這時古柯正在垂直向下，差點沒直接摔下去。
「至於這幾名弟子？人又沒死，況且還是你用來測試我等三人實力的工具；要是艾凡娜小姐的表現太差，你根本就懶得出來，不是嗎？」
「你還不快走！」古柯大聲責罵！
「我沒拿的東西，怎麽交還？」正當穆睿緊張時，奧森大師又做了說明。
古柯在塔頂匍匐前進，摸索了一會才開啟石板，跳入塔中。
古柯急忙大喊：「星狩你還待在那幹嘛！還不用捲軸逃離！」
穆睿趁機說道：「要我賠償？那好，就讓幾位超越死亡的騎士，留下來為你服務如何？」
唰！鐮刀再次閃現厲芒。
「我也知道困不了你多久，不過夠爭取一點時間了。」
「沒事……沒什麽……」他再次站了起來，然而整個人的體形、容貌，全都改變了。
「會嗎？我怎麽一點都不覺得？」穆睿還在裝傻，心中卻開始著急。
「你怎麽來的？」星狩疑惑的問。
「不可能的，對方是神的使者，她一定會取走我的性命。」星狩認命的說。
「一個人的力量，也許無法改變世界；但是，可以撒下改變的種子，總有一天有機會開花結果。」
一刀劃下，割開了他的胸膛！
以兩顆上好的紅寶石為材料，他竟然施用了高等級的魔法；辛德保護網成形，保護對象卻不是古柯自己，也不是星狩，而是落奈女侍。
「這可不行。」變成星狩模樣的古柯挺身而出，再次取出寶石，準備施法。
「真的嗎？」
「你就開個價，讓我們買回來，你也就不用留著燙手山芋。」
「以古老的意志，以泥，以風，以水，以火，重新塑形！」這是多形術的短咒。
「時光的交錯點，為我開啟大門！」他忍痛地念出異界之門的咒文，讓這張捲軸開始作用。
星狩還是躺在祭壇的石桌之上。
「既然如此，我們就走啦，你也甭送了，我們承受不起。要是有火焰法典的消息，可別忘了通知一聲。我，還有美麗的羅特小姐，都會感謝你的。」
另外，由他現在的態度來看，也不像是要撕破臉，正好可以慢慢談、慢慢鬧，測試費格德．奧森忍耐的極限。
令人感到驚悚的慘叫。
「羅特小姐！」
說完，艾凡娜就要轉身返回，穆睿連忙喊道：「騎士老哥，還不阻止你的牧師小姐！」
「嘿，老朋友，你這麽說，不會過於搪塞卸責了嗎？」
高大雖是高大，身材的比例卻是相當美好，只是，這回她改變姿態，以復讎者的形態出現。
見奧森大師動怒了，艾凡娜急忙說道：「我們沒這個意思。」
每當山壁搖晃動之時，古柯總覺得左右的岩石就要靠過來將他壓扁；還好山岩堅固，晃動歸晃動，沒真的出現位移的情況，小小的通道沒被堵死，也沒坍方。
「你！我……」
星狩就像照鏡子一樣，看到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古柯。
古柯不再理會星狩，開始念咒。
「小把戲！這困不住我的！」被強制保護
「糟糕，奧森恐怕是做好了防護措施！」穆睿暗道不妙，卻又威脅道：「你還是乖乖的把書交出來，我們這有勇敢的聖騎士、聖潔的牧師、還有我可以用魔法物品進行支援，你不會想跟我們打一場吧？」
穆睿感到不妙，急忙說道：「我是不是該炸山，讓你的塔埋在山腹！」
這麽一來戲演完，艾凡娜就不會真的要找奧森大師要書，這也就等於讓艾凡娜遠離奧森大師這名危險分子。
「嗯，走吧穆睿。」
古柯扶起星狩，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懸挂在祭壇的布幔又不自然的飄動。
「啊！小心！」
形勢比人強，穆睿馬上改變態度，強自鎮定的笑道：「哈！老朋友，你真會開玩笑。好吧，我相信東西不是你拿的。」
「星狩，不論如何，你要努力活下去！」古柯拋下這句話，便沖向前。
「古柯！」星狩激動的大吼，身體好似有股力量要衝出來，人在不知不覺中坐了起來。
「我！」
唯一要擔心的是奧森大師翻臉，動手殺人。
「況且為美女服務，是我個人的榮幸。稍有人性之人，理當會做出與我相同的舉動。」
只見她輕搖法鈴，空氣震動，風之鏈便化為輕風，再無作用。
刀光閃過，木棍如刀下草，被削斷。
「嗚……」身體的變化，讓古柯承受莫大的痛苦。
「奧森的命就由你來終結了！還有，你能改變耶佛大陸的，為我、為了下個世代，清除耶佛大陸上過多的黑暗吧！」
歷經千辛萬苦，古柯總算走出密道。
「這是……」星狩大感驚奇。
「什麽都別說，你比我年輕，比我有才華。怎麽比較？我們兩人之中，該活下去的人是你才對！」
「可是……」艾凡娜還是放不下心。
「管轄權？難道法皇廳說他能管，就有權力管嗎？穆睿啊！我對你很失望。想不到喜愛自由的你，過著無比自由生活的你，竟然成為法皇廳的走狗。還是說，你跟法皇廳做了高度政治交易，用免去許多罪責，讓你出手幫忙？」
化為復讎者的落奈女侍，也不把他當一回事，像是虛應故事般的揮動鐮刀。
「感謝阿堤絲主持正義，感謝落奈的保護，感謝羅拉娜的庇佑，感謝聖希拉肯定我的成就！」穆睿向諸神道謝，不過在他眼中，好像只有女神才是值得崇敬的對象。
「慢走，望你、我還有合作冒險的機會。」
「魔法在這並不會消失，只是魔力被阻隔在外。將寶石帶進來，汲取寶石中的魔力即可施法。」古柯快速的解釋。
穆睿這話說得貶中有褒、褒中有貶，在暗示奧森大師沒能力找法皇廳麻煩的同時，又指出能殺入法皇廳，取走火焰法典這件事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人事迹。
「嘿，你又怎麽知道普天之下，無人能獨力侵入法皇廳，取走聖物？」奧森大師帶著傲氣回答。
「這事等咱們逃出去再說吧。」
最後，他滿足地笑了：「就像那位先生對我做的事…
奧森要真的動怒出手，他還可以用次界匕首，劃破空間馬上逃到遠方，可是，艾凡娜還有思沃德肯定完蛋。
「這沒什麽。這裏雖是神的領域，不過，落奈不是那種強大到能在她的領域中自定法則的神祇。
三人從容不迫的離開。
星狩滾入異界之門，逃了出去。
古柯的相貌開始改變。
餘下的半根長棍又脫手而出，射向復讎者的眉間。
轉變劇烈而快速，他痛得趴倒在地。
「咦？怎麽變了！你？你不是原來的你！可是記號卻又在你身上？算了，將兩人的靈魂都帶回去！」
思沃德亦道：「艾凡娜，請您相信古柯先生。別忘了，您還有重大的使命未完成！
密道的出口是鐘乳洞的頂處，腳往外一伸去，正好踏在巫師之塔的塔頂。
古柯走近時，星狩無力地瞧了一眼，道：「原來亡靈世界的亡靈是長這副德性，真是慘吶，活像是被活埋的死人……」
幾乎所有的氣孔，都是岩石與岩石、泥土與泥土之間的縫隙，就是下雨，水也不見得能流通直接滴下來。
這時古柯拋出一張捲軸，留給星狩。
事實上，穆睿早就認定取走火焰法典的人就是奧森大師，不過，在艾凡娜面前，他還是裝成這是在演戲。
（請繼續期待《魔域森林》完結篇）
古柯意外的冷靜，笑道：「可以的，以桃代李，落奈女侍只須帶回一名祭品的心臟。」
古柯驚道：「糟了！落奈的使者來了！」
鐮刀再次指向古柯的胸前。
古柯像是在交代遺言的說：「使用軸卷，你應該還辦得到的。這張捲軸已經做好定位，穿過異界之門，還有關心你的人在等著。」
星狩道。
「不可能！要走也是你該走，我已經對艾凡娜許下承諾，非救你出去不可。」古柯道。
這樣的答案，艾凡娜當然不滿意，她擔心的說：「不成，我們要再回去，為古柯爭取時間才行。」
「你會施法！不對，你怎麽能夠施法？」星狩又驚又疑。
就像之前古柯身上的刺青一樣，神文轉移到了星狩身上，有如這些刺青原本就是刺在他身上。
「穆睿……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害我啊！真是叫人頭痛的傢伙……」怨了一聲，古柯只有更加小心的前進。
「這樣就能騙過奧森那個惡魔了！」古柯滿意的說著，一點也不像即將赴死之人。
當！三枯鈴擊開了木棍，發出震懾人心的脆響！
「呵呵呵，我開玩笑的，你何必當真？就如你說的，這一切對我而言，都還談不上損失，何來賠償呢？」
鐮刀劃過！血噴濺出來，古柯的雙掌被切斷了。
這魔法的威力並不弱，由氣流形成的鎖鏈，比鋼絲還堅韌，卻又像釣魚線那般的細。用力掙扎的話，風之鏈很容易就陷入肌肉之中，甚至會將肌肉、骨頭給切開。
用木棍來對抗落奈的近侍，只能用有勇無謀來形容。
「穆睿，這樣可以嗎？這點時間夠古柯潛入，將人救出嗎？」艾凡
古柯堅持的說：「我說過，會救你就會救你！」
「哼！」奧森大師邪眼瞪人，露出了濃濃的殺意。
「你這是何苦呢！」星狩無法理解古柯的作為。
「古柯你——」
「好的……啊，等等我，我腿軟走不動了！」
穆睿分析道：「你再回去，只會引起懷疑，然後送死。到時候，就不只是他們兩人有生命危險了。我們現在只有相信古柯，然後到約定的地點等人了。」
星狩意外的睜大眼睛，仔細瞧去，又道：「這不是古柯？你怎麽會……」
很快的，神文爬到星狩胸口，將烙在他身上的落奈神印給綁住。
這密道只有半人寬，前進的速度怎麽也快不起來，路途是萬分辛苦。
「風，化為懲戒的鎖鏈，困綁我的敵人！」古柯用了風之束縛的咒語。
「我們已經儘力了，剩下的就只能向法皇祈禱，望神恩浩蕩，恩澤古柯與星狩。」
「可是……」星狩為難的說：「在巫師之塔里，異界之門無法施用。奧森設下了結界！」
拿到書就當是賺到了，也沒損失。
古柯的用意，穆睿也清楚；不過是要用這種障眼法，讓艾凡娜以為他們是真的在誣賴奧森大師。
風之鏈便纏上了六臂的復讎者。
這下子穆睿可樂了，對話沒有焦點，就是拉長對話與談判的最佳方法。
「那麽，你們來我這搗亂，不該表示一下歉意？」奧森眯起了眼睛。
星狩關心道：「古柯你……」
遠離之後，穆睿突然停下，手扶路樹。
「你快走吧！別為了一個註定要死的人白白犧牲。」
古柯做了出人意表的事情。
「我在想，必定是有一大群高位的邪惡法師入侵，才將法皇廳的珍寶取走，你八成是碰到亡命的法師，然後將東西買過來的吧……
「小魔法師，我看你還怎麽施法？」
奧森大師無所謂的說著。
古柯冷靜的回應。
「呼！哈！」瀟洒的吟遊詩人坐了下來，努力的呼吸，語氣誇張的說：「原來呼吸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我還以為自己就要加入亡靈的行列了。
艾凡娜握緊拳頭，指甲陷進掌中肉，咬著下唇，然後大步向前，道：「那我們還等什麽！還不快點過去接應古柯先生！」
身體長出了層岩石皮膚，連帶的在斷掌處也出現石膚，阻住了流血。
在耶佛大陸上，人人都只為了自己，像這種為朋友犧牲性命的事情，只是傳說中的故事，未曾實際遇過。
心臟被挑出來，飛向結印的雙手間，還在怦怦跳動。
古柯相信，他撒在星狩身上的種子會發芽，總有一天會開花結果。
所謂的密道，其實只是奧森大師用魔法打穿的通氣孔，像這樣的孔道其實不只一處，只不過，就只有這麽一個勉強可容人通過。
「都別走了！一個心臟我帶回去供恩主亨用，另一個正好可以當我的點心。」落奈女侍的聲音傳來。
在注滿神力的鐮刀之下，石膚術未能提供任何的保護。
古柯卻是低身、翻滾，利用復讎者輕視大意的機會，滾到她身前
有用的！
動彈不得的星狩，只能看著古柯施法，一點辦法也沒有。
星狩激動的說。
「笨吶！這裏哪算是巫師之塔的範圍！」
穆睿笑道：「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我個人雖然崇尚自由，可是也不曾做出違反公理正義的害人情事，又怎麽會犯案呢？
被倒吊的古柯，在痛苦中露出了笑容。
另一方面，在穆睿準備開始炸山前，古柯就由山頂的密道爬向巫師之塔。
奧森大師冷眼看人，似是陰寒的蛇眼，又似獵鷹銳眼準備捕獲獵物，語氣輕鬆又帶脅迫的說：「我門下有近百名弟子，尚有異界魔物供我驅使，深淵惡魔任我差遣，就連星雲界也有我的使仆，才三個人？何足懼哉？」
艾凡娜說道：「偉大的魔法師，法皇廳只希望能取回火焰法典，東西被拿到耶佛大陸，無人能對此地之人擁有司法的管轄權。所以法皇廳無意追究你是怎麽取得火焰法典，只望能拿回聖書，以彰法皇之恩典。」
「原來如此……你還是利用時間快逃吧！我身上有落奈的神印，被當成犧牲的供品，不論跑到哪都沒用。帶著重傷，又動彈不得的我只是個累贅，我不能害你。」星狩自知無生還的機會，藏起來的良心便浮出來了。
穆睿卻滿不在乎的說：「哈！我不這麽做，你怎麽會在這跟我談天。
「古柯，你有什麽心愿，我會代你完成的！」星狩大喊。
說著堅定的誓言，星狩忍痛離去……
「嗚……石膚！」危急之際，古柯以法術連鎖釋放了石膚術。
「別阻止我！星狩還有古柯正在生死關頭，我怎麽能一走了之！」
奧森大師以輕蔑的眼神瞄了艾凡娜一眼，不理人，只對穆睿說道：「小小的法皇廳算什麽。不過是藉由神之名義，囂張的恣意定下自以為是的法律，其作為不過是限制人類的發展與進步。
上半身穿的是褐色輕衫，胸前掛有令人觸目驚心的灰白色頭骨當項鍊。手臂有三對，一對結印放在上腹部，另外兩對則各持兵刃。
「萬一被你請到塔內，你用個什麽魔法陣將我迷住，再隨便叫個人把我弄死；那我不就死得不明不白的，想找人報仇也找不到正主。就像我之前說的，在這種地方，我想逃命機會也較大。」
穆睿卻道：「少來了！什麽毀你基業。誰不知道你的巫師之塔是可以帶著走的。山崩了，你隨便再找個好地方，重新架上巫師之塔不就好了？
「你在說什麽！沒用的，不論你想干什麽，都沒用的！」
一個分心，復讎者手上的金絲鏈便纏上古柯，將人倒掛吊起。
「我說過了，沒東西，就是沒東西！老朋友啊，你要找我，叫魔寵捎個信來不就得了？今天用炸山的方式請我出來，是要和我硬幹嗎？可別以為你有落奈女神的祝福，我就不敢動你！」奧森語帶威脅的說。
古文，語意不明的咒語由他口中傳出。
奧森大師的眼睛眯得更細了。
在他右胸，也是朵蔓陀蘿花與鐮刀的刺青，就與星狩胸前的刺青一模一樣！不過古柯的身上還多了許多神文，像是鎖鏈
穆睿裝出狐疑的神情，擺出一副「東西就是你拿的，案子就是你做的」的態度，責問道：「老朋友，其實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啦，以你的為人，才不會為了一本毫無用處的書籍，甘冒大險，闖入法皇廳。
像是受了引導，原本刺在古柯胸前的神文開始蠕動，像蛇由竹簍探出頭那般的浮出來，由古柯的胸膛游向星狩。
完成神文的轉移，他粗魯地扯下星狩的幾綹頭髮，然後施法。
「你們一個也別想走！」落奈女侍大吼，空氣跟著震動，威勢驚人！
「走不了的，先料理你，再來解決另一個。」
古柯笑道：「我不是說過了，你比我年輕，比我有才華。用我這條行將就木的老命，換你這年輕小夥子，不是很划算嗎？」
「我會再回來的！屆時，我會帶著新的力量，為父親、為我，為了古柯，我將打倒奧森！」
頭髮長了出來，枯瘦的手也變得強壯有力，骨骼像是重新排列似的嘎滋作響。
奧森大師沉著臉，道：「所以你就炸山，要毀我的基業，又打傷我的弟子？」
「真是糟糕，十幾年沒施法，技術果然變差了，竟然困她不到兩分鐘。」古柯總算是露出了憂容。
頭顱飛落，伴著血，落下朱紅的細雨。
魔法！他施展了魔法。
言畢，古柯將上衣扯破，露出了胸膛。
不過如果事情有意外，奧森大師真的把火焰法典拿出來，穆睿也可以用最快的方式，安排艾凡娜返回法皇廳。
落奈女侍現身，一個四米高的女巨人。
「請！反正是可以帶著走的東西，不怕埋，不是嗎？」
更慘的是，遭到剖心酷刑的古柯，卻還保有意識。
突然間，氣溫驟降，援軍來到！翔鷹騎士團的亡靈騎士，出現在艾凡娜還有思沃德的身旁。
「哼！那又怎樣，反正你的命我是救定了！」古柯一改過往的作風，強硬地說。
手無寸鐵的情況下，古柯就是欺到落奈女侍身旁，又有何用？
穆睿厚著臉皮的說：「這對你來說，談不上損失吧？況且我還幫你弄清楚，你這位次席弟子鴆，是怎樣的角色。」
「啊……」
可是，這難不倒擁有強大神力的落奈女侍。
全身是灰，沾滿泥土的古柯回答：「還有力氣開玩笑，代表人還活著，總算是還來得及。」
「反正那書又沒記載什麽魔法，對法皇廳而言，不過有紀念價值與象徵意義，實質上，那本書是毫無功能。要寫上法律，恐怕也沒人敢在火之法皇恩賜的書本上動筆，最多不就是個貢起來的裝飾品。
古柯臉上卻是解脫、滿足的表情。
「喝！」古柯怡然不懼，舉棍，做好戰鬥準備。
「這還用說，是來救你的……這空氣，快戴上這個，別再吸入這種會讓人全身無力的毒氣了。」
「吼！」復讎者以無比的神力，打破辛德保護網！
她的樣子，與石刻畫上的落奈相當神似，只是胸前的頭骨只有三顆，也沒用手掌當腰飾，另外，姿色也遜於女神。
星狩撇過了頭，不忍看下去，眼睛睜開，正好看著魔法捲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