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四章 惡魔天使混戰之四
雷米爾怒眉一挑，巴弗嚇得三魂七魄都差點離體，可是沒人就是沒人。
這時連兩位長老的眼神都帶有敵意與怒意。
「你確定？」上了一次當，謝普力爾不得不小心。
面對強恩再次施加的壓力，吸血鬼長老終於有動作了。
清理吸血鬼雖然無聊，不過看惡魔跟自己扶植的組織翻臉，卻是很有趣的事情。
天使不可能跟吸血鬼聯盟，卻可以增加惡魔的敵人。
「你……到底……是？」
不過就在安得莉菲爾建立封閉圈后，正要攜同監察廳的戰鬥天使進入飯店時，安太齊傳來急報。
靈光閃現，又有不少吸血鬼遭殃。
「看你往哪跑！」
「根本沒什麼黑翼的傢伙！」
要阻止混亂的擴大。
「把塞拉基葉交出來。」強恩終於提出簡明扼要的要求。
「我？」強恩笑道：「這樣你該明白了吧？」
這裡是他們曾想插手，卻又因為種種原因無法插手的地方。
安太齊急道：「他們碰上大麻煩了。似乎是中了埋伏，有一群強大的惡魔突然出現，其中還包括兩位黑翼惡魔！天秤宮的戰鬥天使已經折損一員，恐有全滅的危機。」
謝普力爾往地上瞧去，只有個損毀的魔法陣。
因為巴弗臉上出現他們不曾見過的惶恐。
戰鬥天使來得突然，走得更是意外。
強恩卻又說道：「不過處理這種事也不是我倆的責任。惡魔，我的目標不是你，也不是這些低等的黑暗生物。」
由於與安得莉菲爾共同使用一個波道，所以安太齊的靈訊同時傳入了斐色拉與塞斐斯耳中。
轟的一聲，直接打破牆壁迅速離開。
話才說完，大飯店的屋頂突然被掀開，兩道光影火速飛出。
「來吧！就等你再次消失。」
吸血鬼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人物，強大的吸血鬼一一倒下。
「謝普力爾教官呢？」安得莉菲爾又問。
安得莉菲爾道：「塞斐斯請你協助我建立封閉圈。安太齊，麻煩你引導斐色拉，迅速清除瘋狂的吸血鬼。」
他們一闖入，便不由分說開始屠殺。
伊布爾張開羽翼，釋放靈力。然後等待。
黑暗評議會的成員遠渡重洋，來到東方的土地。
「弗洛斯，不是這樣的……」
伊布爾放出靈力，注入魔法陣內。
不，惡魔的難題才開始。
他們幸運地沒被戰鬥天使的靈光燒死，可是也受了重傷。
天界有天界的矛盾，魔界也有魔界的紛爭，有時候為了維持和平與宇宙的協調，天使與惡魔也能坐下來談判，甚至在某些事務上進行合作。
也不對，把黑的看成白的，這種失誤可能發生嗎？
「喂？還不肯說？我明明瞧見他走入這裏，你們這麼不上道嗎？」扮白臉的強恩也露出生氣的容顏。
強恩與米雷爾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把巴弗與吸血鬼們嚇得半死。
他不再獃獃地跟在黑翼後方，反繞到謝普力爾前面。
強恩與雷米爾互望一眼，翅膀急拍，兩人同時飛上天。
瞧見兩名戰鬥天使后，巴弗的情緒更為緊張了。
伊布爾穿著白色
光雷由天而降！
「看吧，高等生物會先講道理，只有未開化的低等生物才會見人就咬。」
可是這兩名天使卻違背協定，恣意濫殺。
就算強恩這麼說，不存在的人怎麼可能交得出來。
而先一步逃出大飯店、不曾迎敵的吸血鬼，也被斐色拉視為罪惡的殺人者，一併清除。
不，眾吸血鬼們跟他反目成仇也算小事了。能不能平息戰鬥天使的怒氣，躲過這劫還是個問題。
他們跟天界的天使原本是完全相同的種族，唯一的差別在於翅膀的顏色。
「黑翼惡魔又逃了？」謝普力爾問。
「怎麼了？」
「怎麼了？」
「猜對了，可惜沒獎品。」
他們只是揮揮手，便散發出強大的聖光，稍弱的吸血鬼便就此化為灰燼。
可是他們在駐足的城市卻一再的損兵折將。
「說重點。」米雷爾再度開口。
兩個戰鬥天使咄咄逼人，這讓巴弗氣極了，可是與對方實力懸殊，他也只能忍氣解釋：「兩位，這裏真的沒有塞拉基葉。」
他沒打算來個前後圍捕，而是另有打算。
這座城市裡彷彿藏有專吃吸血鬼的可怕怪獸，將黑暗評議會的成員一一狙殺。
強恩保持輕鬆自若的態度，隨手劈出手刀。
就算強恩再怎麼脅迫，沒辦法就是沒辦法，也不可能臨時找人偽裝，就算有辦法，只要以靈力探查馬上就會識破。
「小子，咱佩服你，我還沒見過這麼講義氣的惡魔，能夠抵死不出賣上級與朋友的惡魔少之又少。不過呢，佩服歸佩服，該完成的工作，還是要完成，就算你不說，大不了我們把這棟大樓里所有人全宰了。唉，只是盡殺些雜魚很無聊的。」
強恩拿出感同身受的態度，站在巴弗的立場說道：「我知道你的難處，當個忠心的下屬，總會想辦法保全上面的人。我也知道你更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所以不敢泄露機密，可是你也要為在場這麼多條人命，不對，是『鬼』命著想。」
伊布爾發現黑翼惡魔，當然只有一個念頭——肅清邪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安太齊，就請你用聖法術，能救多少算多少了。」
「兩位，以我的層級怎麼可能知道塞拉基葉的下落！」巴弗低聲下氣的解釋，只差沒跪下來求饒。
於是，那些好不容易從強恩與雷米爾的靈光灼燒下存活的吸血鬼，因為無法克制吸血的本能，在殺戮之後又遭斐色拉的獵殺。
「囂張的傢伙，這下子你……呃……」
安得莉菲爾道：「沒關係，騷動的起因可以推給裡頭的惡魔，至於消滅吸血鬼我們也有理由，這麼多人呼天嗆地，即可視為向上帝求助，我們只是應人類的召喚而來。」
伊布爾已經繞了城市兩圈，卻還未能攔下目標，不禁發起牢騷：「邪惡傢伙就是會躲，要是讓謝普力爾搶先，可就丟臉了。奇怪，謝普力爾又不是教追蹤的教官，怎麼好像比我更能掌握黑翼的行蹤？」
惡魔與天
他們的力量專門克制黑暗生物，而吸血鬼們像是為了方便他們清掃世間的黑暗，才特別集合在此。
塞斐斯點頭：「就依你。把封閉圈弄好，免得讓惡魔逃掉。」
塞拉基葉是在多年前背叛天界，逃到地獄的天使，強恩這時突然提起他，讓巴弗有種錯亂的感覺。
然後吸血鬼有了補充力量的糧食，又製造更大的騷動。
強恩與米雷爾身上沒沾上半滴血。
強恩的語氣輕蔑到了極點，讓吸血鬼忍無可忍地發動攻擊。
強恩帶著笑容看著，等著。
「哼！」米雷爾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張開翅膀，隨手一揮，靈光乍現。
這些後來才加入黑暗評議會的真祖，根本不信任來路不明的巴弗。
在他們即將趕上黑翼惡魔之時，黑翼用了奇怪的法術頓時消失。
「弗洛斯，不必問他了，這肯定是個陰謀！這傢伙有問題。」年紀不亞於弗洛斯的吸血鬼樓蘭，不滿地說。
早已準備好的聖法術迅速施展，將黑翼惡魔困住。
那些看過巴弗引發「奇迹」，參与建立評議會的元老們，對巴弗擁有絕對的信任。
「陷阱！」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永遠能為黑暗評議會解決問題的巴弗。
更糟的是巴弗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沒人會信他。
現在更來了兩位吸血鬼的煞星。
此地一片兵荒馬亂，眾人失序的逃命，而被人踩死、被車撞傷的人，恐怕也不比被咬死的人少。
這話說的厲害，巴弗遭到眾吸血鬼的怒視。
魔法陣勉強運作，投射出黑翼惡魔的相貌與氣息。
「不是這樣的……」
強恩雖是信口說說，可是卻沒人敢質疑他會不會這麼做。畢竟這名戰鬥天使就是以這種方式，殺到此地。
「我們也快趕過去吧！」塞斐斯也著急地說。
巴弗卻有苦難言。
五名戰鬥天使迅速趕到，圍住目標。
雖然只是座較大的島嶼，但其地理位置特殊，是進出太平洋的樞紐。
會是先行離去的黑翼天使被誤認為塞拉基葉嗎？
對黑暗評議會而言，今日無疑是他們的災難日。
而且他知道靈屬惡魔的掌權派實為黑翼天使（天使稱黑翼惡魔），這些被天界無端放逐的黑翼天使痛恨將他們放逐的同胞，根本不相信叛離的塞拉基葉，若非他還有利用價值，早在他踏入靈屬惡魔的地盤的那一刻取他性命。
這樣的成員光是對付天秤宮的戰鬥天使都有困難，可是戰鬥天使們分散各地，惡魔們卻集中兵力。黃道十二宮的戰鬥天使的託大，現在嘗到惡果了。
「這個是……」
「不好了！弗洛斯長老、安得烈長老，敵人殺來了，請長老們快……呃、啊！」
他等待著相同的脈動再次出現。
「耶！真的！」強恩也露出驚訝的神色。
天使與惡魔之間雖處於敵對的狀態，但是雙方之間已經有數十萬年沒有過大規模的戰爭。
咽喉傳來可怕痛楚，吸了強恩鮮血的吸血鬼，就像誤喝硫酸般，嘗到腸胃食道遭灼燒的痛苦。
「呦，惡魔，
安得莉菲爾急問：「對方兵力如何？」
「這當然！」
在短短的時間內，黑暗評議會便蒙受極大的損失。
「翼族！」另一名精英道。
但巴弗的話不被採信。
「你們這是幹什麼？竟然違反協定！不要忘了，就算是吸血鬼，也是產於人界的生物！」巴弗生氣的大吼。
全數打向黑翼惡魔，連同脆弱的封閉圈一起摧毀！
即使是擁有自由進出人間權柄的一級魔，除了契約行為外，亦不能妄用魔力；而高位的天使來到人間，也不得濫用聖力。
所以塞拉基葉根本不可能來到人界。
這些吸血鬼為了活命，失去理智的見人就咬，大飯店的門口已經有許多血液被吸乾的屍體。
「巴弗，這是怎麼回事？」吸血鬼長老弗洛斯問。
「呵，我的夥伴脾氣可大了，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乖乖配合，別再浪費我們的時間。」
不過追了這麼久，伊布爾也學聰明了。
逃難的人衝到馬路上，造成車禍，而車禍引發塞車，聚集人潮觀望。
而大樓沒被破壞，這代表一至十一樓的吸血鬼不是被殺，就是跳樓逃生了。
留下死傷慘重的黑暗評議會，還有鬆了口氣的惡魔。
塞拉基葉是天使，惡魔怎麼有辦法裝扮成天使。
即使是惡魔子爵，也不敢直接面對眾多吸血鬼的怒火。
「什麼？」
為什麼這種等級的戰鬥天使會出現在此？依照協定，強大的戰鬥天使不能直接干涉人間的任何事務。
先是出去執行巴弗委託工作的吸血鬼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又有評議士外出后便失去聯絡。
「怎麼回事？」
竟無人知曉他是如何出手！
年輕的評議士得意沒幾分鐘便露出痛苦的神情。
原本也存於天界的黑翼惡魔，被天使稱為黑翼惡魔，惡魔則稱為黑翼天使。
巴弗原本要說的話說不出口了。
原本只是無傷大雅的差別，但是這個差別卻造成天使的分裂。為數僅有一成的黑翼天使最後被放逐，並被視為邪惡的象徵。
這些非人，同時又超越人類，但只能活在黑暗中的生物，從來沒想過在黑夜也會遭到單方面的屠殺。
「強恩！」雷米爾突然悄聲說話，語氣中還帶有驚訝的成分。
「誘餌？」
「可惡，中計了！」
聽到達倫爾長官出事，斐色拉就酸酸地說：「放心啦，他有艾里爾隊長這麼優秀的戰鬥天使保護，沒問題的。」
雅斐爾罵道：「少啰嗦！雖然我也想留在這裏救人，可是再怎樣也不能見死不救。」
然而能夠成為評議士的吸血鬼都曾是一方之霸，非比尋常，他避過攻擊出現在強恩後方，張嘴，獠牙順利刺入強恩的頸子，啜飲鮮血。
黑暗評議會買下了整棟大飯店進行改造，要到長老們住的十二樓只能走樓梯。
「巴弗·安帝斯子爵……」兩位吸血鬼長老都發出懇求的聲音，希望巴弗能把人交出，儘快送走兩位瘟神。
「雖遠，還不至於看錯！」
強恩道：「依照協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黑翼惡魔。
發現隊友陷入苦戰鬥，伊布爾罵道：「可恨的黑翼，好個分兵之計！」
「怎麼，有困難嗎？」
安得莉菲爾見人類遭到吸血鬼的屠殺，心中不忍，又道：「拉雅菲爾，在封閉圈完成之前，請你盡量減少人類的傷亡。別再讓吸血鬼增加了。」
謝普力爾果然又撲空了。
幾乎所有的吸血鬼都把巴弗當成為了保住自己，不惜害黑暗議會的眾吸血鬼死得不明不白的小人。
而像巴弗這種層級的惡魔，根本不可能接觸塞拉基葉。
「你倒聰明，直接跟吸血鬼混在一起，組織黑暗生物，建立屬於黑暗的勢力。暗之惡魔，我倒想聽聽你解釋。」
「巴弗，請你將人交出去吧，雖然咱們也算老交情了，黑暗評議會也受你諸多恩惠，但是黑暗評議會成立的宗旨，是維護黑暗生物的權益。若是為了助你而傷害到我的同胞，豈不本末倒置。欠你的，這麼多同胞的血，也夠了！」
然而法術的脈動卻被伊布爾所捕捉。
伊布爾咬牙切齒：「可惡，被耍了。」
然後他們只看到燒焦的地面，還有咬牙切齒的伊布爾。
「耶！要去幫那位長官喔！」斐色拉發出不情願的聲音。
伊布爾也藏匿氣息，隱於人群。
而且之後還要擔上失去黑暗評議會的大罪。
「這樣好嗎？吸血鬼雖是非人，但也是種生物，這與清除怨靈邪氣不一樣。」
「我說過，我的夥伴脾氣很大的，希望你們別再浪費時間。」
這時安太齊傳來靈訊：「不好了，達倫爾長官跟黑翼惡魔打起來了！」
可是也因為有安太齊的引導，黑翼惡魔無法隱藏行蹤，他們也就沒理由放棄。
但是這種信任也在今天產生動搖。
戰鬥天使張開兩對羽翼，同時發出聖潔的光芒。
這下惡魔與吸血鬼翻臉翻定了。
安太齊苦笑：「他們沒事。事實上伊布爾與謝普力爾隊長追擊的只是個幻影，他們現在正趕去救援。」
強恩很受不了地說：「拜託！難不成吸血鬼是只長年紀不長知識的種族嗎？真沒常識！」
天使唯有跟黑翼惡魔水火不容。
「是天使。」兩名長老與巴弗同時說道。
逃過天打雷劈，巴弗卻又陷入泥沼中。
「哼。這邊的人就不是生命嗎？」斐色拉回一句，還是不情願地出發。
「塞拉基葉？」巴弗疑道。
安太齊則傳來更嚴重的消息：「敵我懸殊！靈力消退……有人受傷了！」
而且還有可能全軍盡沒。
「啊……」巴弗顫抖。
「斐色拉，拉雅菲爾，我們也快走。」
「結界雖然已經解除，不過只能窺得曾動手的惡魔。估計有黑翼惡魔兩名，冰屬惡魔伯爵兩名，靈屬惡魔子爵一名，與暗屬惡魔伯爵二名。」
跟在巴弗身旁的下級惡魔慘叫一聲。
黑暗評議會的幾位長老，
黑翅膀與白翅膀之間沒有休戰期，見面只有你死我活。
就連派出豢養的狼人，使用狼海戰術也毫無用處。
「有了！封閉！」
事實上強恩也不想殺得太過火，留下跟惡魔翻臉的黑暗評議會對天界也有好處。
「安得莉菲爾不好了！」
「不能見光的小老鼠還不低等嗎？要有自知之明吶，吸血鬼。」
「夠了，該辦正事了。」一直默不作聲的米雷爾終於開口。
「我知道了。」
「看招！」
這時戰鬥波動也傳過來，證實安太齊的警告。
「只為了被封印的蕾雅愛潔兒，竟然就派出一個戰隊，茲利爾大人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現在蕾雅愛潔兒被隊長找到，拉罕副隊長去執行另一項秘密任務，強恩與米雷爾也找到打發時間的樂子。原以為我沒事可做了，想不到卻讓我抽中大獎，黑翼惡魔居然會出現於此。」
「你到底想怎樣？」巴弗問。
誰想得到，當初策劃成立黑暗評議會的，會是暗之惡魔；又有誰想得到，巴弗便是暗之惡魔派來協助吸血鬼的惡魔。
在這聖光照射下，年輕的評議士終於承受不住，在聖力的內外交擊下，身體炸開，肉屑灰化又歸塵土。
「你說誰低等了！」吸血鬼的尊嚴遭到踐踏，較年輕的評議士沉不住氣了。
伊布爾露出得意的笑容，火速飛向黑翼出現的地方。
當安得莉菲爾等人趕到黑暗評議會的據點時，已經有很多逃過一劫的吸血鬼逃出大樓。
「黑翼惡魔，還有，康坦丁的氣息消失了。」
活下來，對他而言似乎只是災難的開始。
兇惡的狼人未能接近對手，就遭到毀滅。
臨時的封閉圈，困不了黑翼幾秒，卻也足夠他趕到現場。
「鳥人？」一名吸血鬼道。
黃道十二宮的戰鬥天使，強恩與米雷爾輕鬆地走入。
就如同要有人類召喚，惡魔才能進入人間，天使也是，必須經由人類的禱告與請願才能降臨於世，插手人間事務。
「可惡，原來如此！故意把我們引來，害隊長他們陷入苦戰。黑翼惡魔，算你們狠！」
伊布爾的光雷同時也引來了謝普力爾。
兄弟反目成仇，成為互相憎恨的仇敵。
伊布爾不知道謝普力爾有安太齊引導，不管黑翼惡魔怎麼躲，怎麼藏，總能迅速發現他的位置。
他釋出的靈力與風元素、地元素緊密結合，讓他能感受四周的魔法脈動。
「這……」
「達倫爾長官那邊出事了！」
他確實知道塞拉基葉的所在之地，但是這名叛逃的天使目前身在地獄，雖名為光輝之王的貴賓，卻實遭軟禁。
「你也知道，黃道十二宮的職責是維持天界的秩序，而做為黃道十二宮的戰鬥天使，我們的工作，理所當然就是緝捕那些極為少數不小心違反規定，犯下罪行的天使。至於人間如何如何我才懶得管，即使惡魔用卑鄙齷齪的手段將小手伸入人界，都不關我的事……」
報訊的吸血鬼話沒說完，聖光就由他體內射出，這名吸血鬼馬上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