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抗日》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六十八章 確定身份

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六十八章 確定身份

一陣荒原之風徐徐吹來,黃綠交加的地面就像地毯一樣,緩緩的擺動著,遠遠的看上去似乎整個大地都在輕輕的移動,身側的大青山山脈,緩緩起伏又落下,青青叢叢的點綴在其中。
這次作戰我會讓小野陪你去,但是由你擔當主要指揮官。
隨著槍聲一陣緊似一陣,樹林里的五個人狂奔得越發迅猛,但是跑了百來米后,五個人沒有想到這槍聲居然是左邊響一聲、右邊響一聲,這怎麼跑?難道被包圍了?
「是嗎?」劉雲懷疑的摸摸腦袋,說道:「我的名字也太丑了,叫什麼『狗屎駝』呀?!不行,我還是叫劉雲。」
最後,周興濟獃獃的站著,眼睜睜的看著劉雲離開。
佐佐木為了徹底根除大青山游擊隊的威脅,拼湊出一個步兵大隊一千多人的兵力,準備對大青山地區的村莊,進行一次徹底的「掃蕩」,以駁回「醫療車隊」被全殲后受到恥辱。
劉雲的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一望無際的黃色荒漠,偶爾有一些灌木點綴在其中。
劉雲皺著眉頭問道:「你在這裏賊笑什麼?」難道是李向陽的事情被看破了?
佐佐木放下茶杯,愜意的回味著牙齒間的茶香,慢慢的理了理思路,笑著對前田百川問道:「前田君,如果『支那』人都被你殺光了,那麼誰來給帝國修碉堡、挖煤礦、修公路甚至當兵呢?」
※※※
不久,遠處傳來了「噼里啪啦」、斷斷續續的槍聲。
前田百川中佐筆挺的站在佐佐木英夫前面,低著頭傾聽佐佐木的訓話。
國共兩黨為了爭奪地盤,一邊抗日一邊摩擦、內鬥的事情,可多到海里去了!
李遠強抬頭凝視劉雲片刻后,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佐佐木喝下一口茶潤潤乾渴的嗓子,目光在前田百川中佐的身上轉悠了一陣,微笑著問道:「前田君,你是新來的,對於這次作戰,說說你的看法吧!」
卓縣處於南來北方的交叉十字路口,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卓縣很大,據這裏的老人們說,古時候的卓縣規模更大,只是後來屢次毀於戰火。
劉雲無聲的冷冷一笑,看來這個周興濟的村長是當到頭了,也冷冷的說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一點,免得我將你當成漢奸給處決了。」說完,冷冷的目光同樣逼視著周興濟。
周興濟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對!就是這件事情,余團長要你向『黨國』靠攏。」
大青山游擊隊很快得到了高桿的情報,不過看樣子這份情報似乎來得太晚了一些,鬼子早就上路了,說不定明天到,也說不定現在就會到。
一晃,就是月余過去了,天氣開始漸漸變得寒冷。游擊隊趁著日軍醞釀暴風雨的當頭,不斷「練內功」、撲殺深入根據地的日偽姦細。
當翻譯告訴前田,原來是劉、高二人為了孝敬「皇軍」,而特別派人在山上打獵的時候,前田高舉的手臂慢慢放下來了。
劉雲扛著一支步槍,準備給新舊戰士們講解戰術條例。
劉雲的心頭如同被鎚子敲了一下,這狗日的又要套弄老子的來歷了。
高桿立刻問道:「當真?」
當然,這並不代表李遠強將要放棄武川的游擊區!現在不回武川,是因為日軍、「蒙古軍」的偵騎四齣,將道路封得水泄不通,並不代表以後不會再打回去!
大個子青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了一想,壓低聲音對其他人說道:「我們現在很可能被包圍了,大家不要慌張,立刻找地方躲起來,一定要記住,不要自我暴露行蹤。」
前天百川「哈依」一聲,大聲地說道:「一定徹底執行閣下的作戰意圖,完全分裂『支那』人,將游擊隊和老百姓分開,然後將游擊隊及其和他們有染的百姓全部殺掉。」
一邊的劉黑七也沒有閑著,就在高桿和翻譯說話的時候,耳朵豎得老高,隨後也立刻作了安排。
高桿看見前田如此的高興,不解的對翻譯問道:「太君為什麼這麼高興?」
李遠強並不回答劉雲,而是圍著劉雲轉起了圈圈,足足兩分鐘后才突然「啪」的一拍腦門,「驚訝」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北疆游擊隊員們帶著遍體鱗傷和傲人的戰績折返后,隊伍立刻進入漫長的休整期。游擊隊除了竭力招募人手、恢復編製之外,又悄悄取回了埋藏的武器。
佐佐木是武士家族出身,爺爺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真正的武士只會向強者挑戰,而不是屠殺弱者!況且,現在的時代不同了。如果帝國軍隊的殺戮太重,必然會造成文明世界(歐美)的反感、敵視,而且在若干年後,還會在歷史上留下污點。
前田百川的心裏並沒有將游擊隊放在心上,對付百多人的「亂匪」,用得著出動一千多人的步兵大隊嗎?!佐佐木大佐太看得起那些游擊隊員了。
周興濟看著劉雲露出的笑臉,也急忙陪著笑臉說道:「我哪裡是什麼國軍的人?不過是前幾天國軍的余之遠余團長,親自到寒舍小坐了片刻。余團長讓我給你帶話,請您做一個聰明人。」
李遠強對身邊的劉雲看了看,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黨員,沉思了片刻,問道:「你以前入黨了嗎?如果入黨了,那麼你的介紹人是誰?」
劉雲對著周興濟點了點頭,「哦」了一聲,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國民政府的『要人』,失敬失敬!卻不知你是傅將軍的人、還是閻主席的人(閻錫山)?」
在這期間,因為抗日戰爭形勢的需要,所以武川的游擊隊加入了大青山編製。大青山腳下是一個相對穩固的根據地,生存環境要比武川要好得多。
看著這種獨特的、讓人心胸開闊的風景,前田百川的心情大悅,對身邊的翻譯讚歎道:「這裏景色實在是讓人沉醉,哈哈!日本可沒有這麼雄偉的大草原。」說到后,前田愜意的閉上眼睛哼起了日本的民間歌曲,歌曲的大意是武士不應該浪費美好的時光,而是為天皇陛下做好出征的準備。
如果從天空往下觀察,整個日軍的大部隊,就向一條緩慢爬行的蛆蟲。
前田君,你要明白農村的『強化治安』需要很長時間,用殺光老百姓來威脅更多的老百姓是錯誤的,這樣做只會造成更大的反抗和仇視,只有用一部分『支那』人來打倒另一部分『支那』人,這才是正確的。」
不久,水塘邊傳來了連續的「撲通、撲通」聲,五個青年慌不擇路的跳入冰冷水池,然後水面上伸出了五根空心的水草。
李遠強和劉雲心裏都明白這是高桿故意使的懷。
山丘、齊腰深的草叢處。
佐佐木微笑著,早就聽別人說新來的前田百川不同凡響,是帝國士官軍校的優秀畢業生,點點頭又繼續問道:「那麼前田君該如何處置呢?」
隊列的最前面,前田百川騎在高頭大馬上,劉黑七和高桿以及幾個「支那」軍官,眾星捧月般的護衛在四周,一桿日本同僚反而遠遠的跟在後面。
這些當官的真不是東西!嘴巴皮子動一動,下面當差的就要累脫一層皮,有這麼折騰人的嗎?他媽的!老子又不是獵戶,怎麼會打獵?!
帝國軍人殺戮「支那」平民,就好像殺掉自己家的牲口一樣!他們怎麼沒有想到「支那」被帝國佔領后,「支那」人統統都是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從長遠來看,如果沒有「支那」的這些廉價勞動力為帝國服務,那麼帝國又用什麼和歐洲、北美的白種人爭霸呢?!
這對帝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甚至是陳容,也在劉雲的暗地裡操縱下,如願的留下了。
劉雲皺著眉頭走出了老遠,原來真的如同課本上記載的那樣,星星之火想要燎燃,就必須依靠沒有財產的革命群眾,至於那個什麼「開明紳士」周興濟,完全是狗屁一個!
李遠強得到周興濟叛變的消息后,對於劉雲的政治立場倒是沒有吃驚,劉雲本來就是「鐵杆紅軍」出身!真正讓李遠強吃驚的是,傅系的手也伸得太長了!雖然還不知道其他村長有沒有被拉攏,但有一件事必須要早點做了,儘快在農村發展黨支部。
在這種心態下,前田百川命令整個隊伍保持「正常」的速度前進。再過幾小時,也許是下午的某個時候,當「皇軍」到達游擊隊活動猖獗的地域后,就將那些村子統統圍起來,一隻螞蟻也不能放走,然後一個個排查,如此一來,又何愁抓不到土八路?!
真正的做法是,在征服「支那」的過程中,一方面保持強大的武力,另一方面在政治上也大力拉攏南方的國民政府。
偽軍們放了不少空槍后,除了嚇得鳥兒們尖叫著四散飛走以外,連一根毛都沒有撈到。隨著「狩獵」隊伍越跑越遠,偽軍們開始犯難了,怎麼回去交差呀?空手而歸還不得刮層皮?!
※※※
一個游擊隊騎兵趴在一個丘陵上,小心扒開密集的灌木,片刻后,騎兵粗略估計鬼子加偽軍可能足足有上千人。
這個老傢伙都已經當上游擊隊的村長了,可依然想攀上更大更結實的樹!這老傢伙的權力來源於游擊隊,可是余之遠卻輕易的就拉攏了他,這簡直就不可原諒!
這裡有上千婦女,卻都大字不識一個。解放婦女的重擔,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陳容的頭上。
高桿轉身一看,前田的嘴巴果然在砸吧。
縣城,日軍司令部。
這個時候,日軍在四周布置的偵查、側衛小隊伍,晃悠著現出了身形,騎兵不得不立刻翻身上馬匆匆離去。
劉雲一把掙脫周興濟的爪子,不悅的說道:「這裏都是自己人,周村長到底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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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延長,獵物卻又絲毫不見蹤跡,偽軍們更加煩悶了。
李向陽露出一副見到故人的樣子,「高興」的說道:「你就是我們鄉里的那個劉狗駝呀!從小就沒爹沒媽的,還是參加紅軍后你才第一次吃飽了飯。」
雖然劉雲的心裏不怎麼高興,但還是面不改色地反問道:「當真?那你說說!」
翻譯對著高桿翻起了眼皮,好沒生氣的說道:「騙你幹什麼?你不信自己看太君的嘴巴。」
此時,不遠處的林子里,有五個衣著襤褸的年輕人,正躺在枯黃的草地上呼呼大睡。
前田猛地睜開眼睛,舉起手臂揮了揮。頓時,日軍大部隊在下級軍官的安排下,立刻向槍響的地方展開鉗形隊形。
這個傻小子,這樣下去別人會以為你在政治上有問題,而且身份也會不明不白……
雖然傅系原本出自閻系,但此時已經另立門戶。而且,閻錫山這人一貫格外不厚道,對曾經的下屬、忠貞善戰的傅作義也是如此。
一個酣睡中的大個子青年突然被越來越近的槍聲驚醒了,警覺地坐起來仔細一聽,發現並不是在做夢,慌忙叫醒同伴,幾個人拔腿就跑。
按照劉雲的話說,知識就是軟實力!
周興濟被這句話打擊得臉上失去了笑容,當然不會再說什麼了,訕笑一聲後轉身離開,走出了幾十米又回頭看著劉雲,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前田百川略一思索,開口回答道:「游擊隊的戰鬥力並不足為慮!在正面交鋒中,他們絕不是皇軍的對手,甚至所有的『支那』游擊隊,都是一樣的虛弱不堪!真正讓人感到不安的,是他們會不停的騷擾你。很多時候,游擊隊並不需要與『皇軍』當面對峙,就可以解決問題,他們只需要偷偷的實施破壞、策反,就可以造成帝國軍隊巨大的損失。」
佐佐木讚許的點了點頭,對前田百川的服從性感到很滿意,說道:「『支那』百姓是沒有錯的,真正該死的都是那些游擊隊員,老百姓不過是依附在他們身上而已。
自從劉雲從文海處得到高桿的「認罪書」后,壓根就沒打算還給高桿。高桿這傢伙是在記恨劉雲呢!可游擊隊還真得不能少了這個傢伙,否則到哪裡去找這麼一個高級卧底?!
劉雲聳聳肩膀,無奈的說道:「不知道,我的頭上挨了一槍后,失去了很多記憶,不瞞你說,我連自己的爹媽都不記得了,不過……我還是模模糊糊記得一些《共產黨宣言》,可能我以前是一個黨員吧!」說到這裏,劉雲又覺得不妥當,試探著詢問道:「要不……我再入一次黨?你給我當介紹人?」
周興濟毫不示弱的和劉雲對視,半晌才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屑的說道:「你的這百來個人能幹什麼大事?!如果不嫌棄,鄙人願意給劉營長指一條光明大路!劉營長可還記得余之遠余長官?」
高桿立刻調轉馬頭,找到自己的隊伍后,將一個新任務布置了下去。
雖然劉雲沒有兇巴巴的大肆威脅,但是周興濟還是如同冬天在頭上澆了一瓢子冷水,從上到下冷透了。
劉雲點了點頭,溫和的笑著說道:「好了!你回去吧!以後要服從新村長的指示,看在你不是漢奸得分上,我不會為難你。還有,如果再有人到我這裏告狀,說在你們家打工不給工錢,那我只有執行紀律了。最後,如果你敢再偷偷的和余之遠眉來眼去,拉攏我們的同志、甚至是出賣我們的情報,你自己看得到的,游擊隊的政策擺在那裡,就算我不處罰你,別人也不會放過你,嗯!知道了嗎?」說完,轉身走了。
歷史上,在後套地區堅持作戰的傅將軍,前後曾經派遣上千專員潛入北疆各淪陷區,意圖建立廣泛的游擊區。雖然這些專員大多如同飛蛾撲火般消亡了,但比起傅將軍的銳意進取,盤踞在山西暮氣沉沉的閻錫山、套上了枷鎖的東北軍余部、以及整個華北各路擁兵自重的軍閥們來說,就顯得格外耀眼了。
李遠強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一個同鄉嗎?姓劉名狗駝,當初和自己一起參軍,不過卻被分到了十團,後來他們那個連全部戰死了,劉雲?劉老弟!嗯!先這樣吧!
頓時,佐佐木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從心底里反感帝國軍人屠殺「支那」人。
周興濟換掉了剛才的哈哈臉色,皮笑肉不笑著問道:「劉營長的這一、兩百多號人,可敢與南方的百萬國軍相比?」說完,眼睛緊緊地盯著劉雲。
嗯!先去找李遠強談談這個情況。
前田百川抬頭說道:「很簡單,用『皇協軍』做嚮導,捕殺一切膽敢反抗『皇軍』的個人和勢力,必要時可以屠村,用『支那』的話來說,這叫做『寧可錯殺三千,不能放走一個』。」
一支混雜著日軍、雜號協從軍的隊伍,排成長長的隊列,在荒原上蠕動。
周興濟被劉雲甩脫了手臂之後,尷尬的笑了笑,又馬上貼在劉雲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劉營長乃人之英雄,可惜有些人沒有什麼本事,卻偏偏仗著官位擺譜。」說到這裏,四處望了望,接著說道:「游擊隊本是劉營長辛辛苦苦創建的,何苦要讓給外人作威作福呢?」
根據地,野外訓練營地。
翻譯來自南方,早就聽說漠北有很多野物,可惜一直沒有口福,既然這兩個「皇協軍」軍官只知道討好太君,所以……翻譯的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太君聽說這裏的野物很多,這讓他想起了故鄉的美味。」
李遠強的目光又落在了油燈上,盯著如豆的小火苗愣了片刻。
經過聊聊數次的激烈戰鬥后,游擊隊缺編嚴重、換血速度極快。玩過槍、敢拚命、熟悉槍炮轟鳴的老兵大批戰損,啥也不懂的新兵蛋子太多,非要進行嚴格的訓練不可。
一個臉上有一塊疤的健壯青年,偶然發現前面有一個水塘,立刻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藏身之處,壓抑住心頭的興奮,對同伴們低聲說道:「我有一個法子……,大家都跟我來,快點,他們就要過來了。」
因為劉雲的精力,大部分都花在游擊隊的訓練上,近段時間居然讓戰士們每天練習刺刀突刺一千次以上,所以後勤的建設,大部分就落在了李遠強的身上。
良久,劉雲才不動聲色的問道:「這是你一個人的意思,還是其他幾個村長的意思?」
一群騎在戰馬上的偽軍散兵們,罵罵咧咧的尋找著獵物,只要稍有動靜的馬上扣動扳機,但是,隨著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槍響,那些警惕性極高的黃羊反而跑得更遠了。
高、劉二人大驚失色,急忙喊來翻譯……
劉雲的目光電一般的射到了周興濟的臉上。
……
幾秒鐘后,周興濟被劉雲盯得不自然起來。
想到這裏,佐佐木悄悄的嘆了一口氣,自從「南京事件(大屠殺)」發生后,在「支那政府」的大肆宣傳之下,所有「支那人」都以為投降必死。
劉雲主動走過去,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吧!」
話又說回來,有句俗話叫做「一山不容二虎」!雖然劉雲對北疆國軍的頑強作風感到敬佩和不可思議(這種另類很少),但如果國軍殘部真的開始向這裏滲透,而游擊隊又想要生存下去,那就絕對不能丟掉根據地,否則讓游擊隊到哪裡去吃飯?!
劉雲聽到周興濟的話后,忍不住啞然失笑,用手指著周興濟問道:「就這件事情?」
前田百川一聽,立刻低頭立正「哈依」一聲,然後問道:「佐佐木閣下,都是我的糊塗,請閣下明確的指示,我會儘力按照閣下的指示去執行。」
兩個人一拍一和,都知道對方在演戲,卻都很配合、甚至是很體諒對方的「虛偽」。
滿村的村長周興濟躲在一棵樹下,看到劉雲現身了,趕緊一陣小跑來,打著哈哈對說道:「劉營長,鄙人有事找你商量。」說完,不由分說就拉著劉雲的衣袖,要到偏僻的角落去。
前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喲西!雖然「支那」人無能腐朽,但卻難得如此的體貼,比那些硬梆梆的部下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