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零二章 沉重的責任誰負責？
倉庫，大門外。
李向陽卻還覺得不滿意，又對著日本老人的胸口補了一刺刀。
想要日本人反抗……就逼得他們反抗好了……
李向陽難得的抬頭，對著馬常青呵呵一笑，「殺這些小日本，實在是太浪費子彈了，以後咱們再抓到了鬼子，就綁起來讓戰士們練習刺殺，馬連長你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是！」幾個高級頭目紛紛點頭。
馬常青露出了一絲絲微笑，彎下腰在李向陽耳邊輕聲說道：「大哥說過，只要鬼子敢反抗，就可以立刻處死！她們雖然是女人、老人和孩子，但也不能保證她們不會反抗！」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里，一支完整的日軍小隊，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了，但是日軍士兵除了從火場中拖出一些屍體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李向陽也已經不耐煩了，揮舞著步槍叫罵道：「馬連長……還不下令？」
幾個頭目被威脅后，不敢大意，慌忙站立，七嘴八舌的說道：「遵真人法旨！」
在刺刀的威脅下，老弱婦孺們將頭深深埋起來，不再敢有什麼頑抗的念頭。
被日本人的反抗，徹底激怒的馬常青，鐵青著臉、牙關緊咬。
馬常青收回冰冷的目光……唉！李向陽只顧發脾氣，卻沒有看到這件事的後果。
一個中年婦女任憑同伴拉扯也不願意跪下，看押的戰士正準備發怒，李向陽已經大步跨了過來，一聲冷笑后，端著步槍大力刺了過去。
李向陽看到馬常青發起了呆，不滿的喊道：「馬連長！你在幹什麼呢！」說完，比劃著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這個時候，蔡岳如何能夠有好心情？日本人雷霆般的報復還沒有來呢！
不久，接連跪下了十幾個日本佬。有一個老男人不願意下跪，口裡嘰嘰咕咕地說了一通鳥語，又從口袋裡哆哆嗦嗦的掏出了一顆手雷。
李向陽覺得糟蹋得差不多了，又和戰士提著煤油桶，在糧倉各處胡亂放火。
李向陽又將手一招，第一個帶著戰士們，沖入死人堆里，搜殺那些受傷沒死的日本人。
馬常青難得的微笑起來，「原來你要這麼辦？好！你把耳朵拿過來！」
「全體都有了，一切繳獲要歸公！除了攜帶彈藥和糧食之外，立刻丟掉一切罈罈罐罐。」馬常青又不得不再次喊道：「現在有鬼子開過來了，立刻集合，準備急行軍！」
劉云為了趁亂取得那輛摩托，帶著幾個隊員圍著邪教總壇四面放火。
游擊隊對日軍這種撈一把就走的戰術，暫時還無可奈何，而且鬼子已經紛紛撤兵回防了，游擊隊根本無法接近日偽重兵囤積的區域。
李向陽頓時大怒！一個箭步跨上去，將刺刀「噗」地捅入老人的胸口，不等周圍人群發出驚呼，又猛地拔出染血的刺刀，並順帶出了一溜「突突」噴涌的鮮血。
蔡岳越發煩躁，狠狠地一錘床板，吼叫道：「外面的事不要去管它，先說說這個日本人該怎麼辦！」
當騎兵們策馬離去后，李向陽就忍不住為自
一切事畢后，蔡岳終於得到了一絲空閑，走到一間柴房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這裏面關押著兩個用來祭奠河神的姑娘。
馬常青冷峻的眼神，向李向陽「射」過去。
有些戰士不願意執行這種暴殄天物的任務，總覺得怪可惜的，有些戰士更是大包小包、步伐蹣跚。
等到小排長湊上來時，馬常青冷不防一抬手，就是「啪」的一記耳光甩過去，然後又惡狠狠的罵道：「沒出息的孬種！」
一門道總部。四下亂起的大火，讓蔡岳的頭越來越痛了。
劉雲放完火后，大搖大擺的跑進院子里，直接坐上了三輪摩托，然後在神丁們一片驚訝的目光中，「突突突」的將摩托開了出去。
沒多久，戰士們眼前就沒有活著的日本人了，地上血流成河，有些受傷的日本人在呻吟、緩緩爬行。
馬常青也險些被受驚的戰馬掀下馬來，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跳動的戰馬後，知道又是「看押員」李向陽，再次挽救了戰士們的生命。
「消息封住了嗎？」李遠強站在滿是新翻泥土的大墳丘面前，對鍾天祥緩緩的問道：「萬一被群眾知道了，他們……唉！」
在對待俘虜的問題上，雖然劉雲沒有明目張胆的反對政委，但在行動上，卻無時不刻在唱反調。這次發生村民被屠殺的大事件，很難確保劉雲提拔起來的舊部沒有怨言，特別是在本地土生土長的幹部戰士們，若是沒有怨恨，那就真的見鬼了！
空氣中，漸漸飄蕩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糧倉的火勢，已經不可阻擋的燃燒起來，在「咯吱咯吱」聲中，火場數米外的地方，已經不能站人，甚至是直視耀眼的火光，都會讓眼睛產生灼痛感。
戰士們為了避免老弱婦孺反抗，特別是避免手雷殉爆，將年輕女人們都集中圈了起來，並讓她們跪在地上。
幾分鐘后，野外。
「突突突……」機槍猛然間開火了，人群冷不防被打倒了一大片，沒死的老弱婦孺，紛紛帶著惱怒和絕望衝過來，試圖和游擊隊員們拚命，但卻紛紛倒在密集的彈雨下！
馬常青有些著急了，大聲喊道：「帶不走的東西全部砸毀！」
「啪」的一聲槍響后，日本老人腦袋突然中了一槍，搖搖晃晃的身軀立刻向後摔倒，緊接著李向陽一邊收槍，一邊大聲喊道：「全體趴下！」
李遠強沉著臉，解釋道：「鬼子只在乎縣城和交通要道，又怎麼會注意到邊遠地區被蠶食？！等到他們醒悟過來，實施報復的時候，我們已經控制了區域廣大的農村和草原。」
雖然馬常青的表情很平靜，但是看著這些顫抖懦弱的日本人，心潮思緒卻如同波浪般的在翻滾……到底是殺還是留？
一絲淡淡的屍臭味飄入趙延的鼻子。
當初自己的哥哥，不過因為當了刺頭，就立刻遭到了日本人殺害！哥哥沾滿鮮血的手，曾經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胸口，要自己去報殺兄之仇
剩下的日本人，在李向陽殺氣騰騰的注視下，不敢怠慢紛紛跪在地上，有些不願意跪下的日本佬，也被同伴拉扯著跪下了。
隨後，李向陽進入大院，看到了十幾棟帶著日式風格的小樓，在樓群前面的在空地上，站滿了日本老弱婦孺。
算了！待王百七來了后，隨便做幾天法事，再將這兩個女人丟河裡去。
馬常青原本還想殺個痛快，現在卻不知道如何處置這些婦孺。對於馬常青這種人來說，通常都是遇強則強、遇剛則剛，根本就不屑於欺凌弱小！
「走！咱們在劉營長回來之前，好好的布置一番，爭取打一個大勝仗！」李遠強突然一揮手，重重的喝道：「不能讓劉營長留下的『家當』和威信，在我這裏沒了！這附近的『維持會』，咱們要全部給他端了。」
小嘍羅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蔡岳狠狠地扇了小嘍羅一記耳光，末了，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滾！」
馬常青看到李向陽的態度又變得親熱起來，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你看著辦吧！」同時，心裏卻想到劉大哥曾經說過，鬼子兵喜歡用年輕壯丁當靶子，用活人來訓練新兵「膽色」的事情。
因為游擊隊害怕天暖后爆發瘟疫，所以民兵們升起一團大火，將凍得僵硬的泥土烤軟，然後砌了一個大坑，將這些死難村民進行了合葬。
戰士們剛剛爬下，「轟」的一聲巨響，手雷在日本人群中爆炸了，一陣腥風血雨之後，傳來一片慘號聲。
國人原本就喜歡看熱鬧，濃煙一起頓時人潮如流，大家紛紛丟下被吊著的青米大竹，再次攜妻帶子，向著起火的地方去看看究竟。當百姓們察覺到是「一門道」總部起火后，紛紛隔遠了距離品頭論足。
見狀，李向陽漸漸的冷靜下來，對躍躍欲試的騎兵隊員們說道：「你們就別進去了，散到四周進行偵察，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刻回報。」
不但參与挖掘作業的民兵們，一個個士氣低落，就連幹部們包括李遠強在內，也覺得心裏堵得慌，想找日本人發泄殺戮！
鍾天祥思索了片刻，無奈的說道：「鬼子主力已經撤入據點和城內……我們沒有什麼辦法……」
起火了？！堂主羅榮寶靈機一動，小聲地說道：「不如就讓這個日本人葬身火場……」
「你們說著該怎麼辦？」蔡岳臉色發白的躺在床上，看著幾個高級頭目，催促道：「快點說呀！」
鍾天祥點點頭，「雖然各個村子暫時都還不知道，但這不是長遠之計，這種消息肯定封不了多久。」
日本人看到財物被「劫走」，一片嘩然，神情激動之極。
……
馬常青策馬行走在一片狼藉的殺戮屠場，有些煩躁之餘，卻又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發自心底的快意！
根據地，游擊隊臨時駐紮地。
戰士們得到命令后，蜂擁進
這次，李遠強憋出了一肚子的火。幾百號無辜的老百姓，就這麼消失在人世間了，這個仇必須要報！
在俘虜問題上，馬常青始終追隨劉雲的殺光政策。而在這種根本性的政策問題上，包括一些老戰士在內，都知道領導之間有一些「小」矛盾。
「『送』他回去！」蔡岳板著臉說道：「路上小心！別人能夠栽贓陷害一次，肯定也能來第二次！」
當隊員們還在瘋狂破壞之時，一匹戰馬帶起一溜灰塵，向著燃燒的糧倉飛賓士來，近了后，馬背上的騎兵大聲喊道：「發現大量敵人的蹤跡……」
相信到了那個時候，游擊隊已經擁有了這種實力。就是不知道抓住的俘虜，該怎麼辦！
有個排長見狀，輕手輕腳走到馬常青的身前，小聲地說道：「連長，這裏怎麼這麼多女人？不如咱們把她們全部……」說完，作了一個下流的手勢，然後「嘿嘿」的淫笑起來。
李向陽一愣，片刻后又馬上會意笑下了起來，「嗯」了一聲后飛快的跑了。
馬常青看到李向陽將這些日本人全部「診治」服帖了，這才慢慢策馬，以征服著的姿態，從日本人前面閱兵般的走過。
幾個幹部都非常難受，這種大屠殺最傷害士氣。
馬常青冷冷的說道：「游擊隊窮得要死，這些人帶回去吃什麼？李副營長那裡怎麼交待？路上遇到敵人怎麼辦？」
神丁們一片震驚，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會搗鼓、敢搗鼓日本人的東西？！
※※※
幾個彪形大漢擠坐在一輛摩托上，倒也是一道別緻的分風景線。
幾秒鐘后，馬常青將牙齒一咬，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反正天塌下來有大哥頂著！猛地向下一揮手，大吼道：「開火，全部殺掉！」
當李遠強心急火燎的趕回后，整整一個村的死難者，已經被留守的民兵們埋葬完畢了。
「跪下！」李向陽端著步槍大喝，走到老弱人群里，凡是看不順眼的，用槍托惡狠狠的去砸脊樑，讓這些日本人屈辱的哀號。
趙延按下噁心和憤怒，走到李遠強的身邊，建議道：「我們必須立刻報復鬼子，並搶在事態發生惡化之前，公開此次小楊村的屠殺事件。否則，村民們會怎麼想？」
連續吃過幾次癟的丁圓滿，卻低著頭、不易察覺的奸笑起來。
馬常青陰沉著臉、皺起了眉頭，騎著戰馬在這些老人、女人、小孩的面前，慢慢的來回走了兩個圈。
「好！大家都在一條船上，船翻了大家一起死！這個道理也不用我多說了，你們都是明白人！」蔡岳的臉色又變得柔和起來，「外面的火勢，不妨讓他燒大一些。」
馬常青在幾個戰士的護衛下，一頭沖入大院，戰士們士氣大振，紛紛吶喊著
當幾個水龍隊的門徒，將青米大竹的屍體，從火堆里「撈」出來的時候，青米大竹已經變成了一堆炭灰。
硝煙過去后，一個矮壯的戰士，使勁對著破碎的大門撞過去。
室內除了一聲咳嗽外，良久都沒人說話。突然，外面又傳來了驚恐的叫聲「不好了……起風了……火勢蔓延啦……水龍隊快救命啊……」
李向陽稍稍一打量，立刻知道這老人以前是「效忠倭皇的武士」，頓時，心頭攪動的殺機越發旺盛。
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脆響，提議「優待俘虜」的排長，跟著挨了一記耳光。
現在的游擊隊，已經不同以往！雖然依舊缺乏攻堅手段，但卻能廣泛摧毀淪陷區的「維持會」。特別是經過此次「掃蕩」之後，游擊隊有能力跟著日軍撤退的步伐前進，擴大根據地、控制農村和牧場，並將日偽勢力掠奪的糧食、肉類、皮毛、戰馬等物資轉為己用。
馬常青有些惱恨的看了看李向陽，吩咐道：「留下幾個人在這裏看守，其他人進去抄家！」
李政委根本就不計較一時的得失！游擊隊採取地方包圍城鎮的政策后，將迅速佔領日軍實力的薄弱區域。待日軍明白過來時，只怕「掃蕩」出不了城鎮！否則就會變成聾子、瞎子。如此一來，游擊隊自然能抓住戰機，聚殲一些落單的日軍。
老人炫耀完了后，又從寬大的和服里掏出一顆手雷，「板載」的嚎叫一聲后，拉開了手雷的引線並猛磕。
「嘩啦」一聲悶響，木門如同玻璃般破碎了！
對於李向陽來說，什麼老人和女人全部不管那一套，只要是日本人就該死！當初，自己的爹娘曾錯把豺狼當客人，如今，風水輪流轉了。
李遠強將一根樹枝用力折斷，又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然後默不作聲地看著高高鼓起的大墳丘。
一個日本老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猛地站起來，唧唧呱呱的講了一通鳥語，然後「嘩啦」一聲奮力撕開身上的和服，露出了瘦骨嶙峋的胸口，以及大片的舊傷痕。
馬常青看著李向陽的背影……他媽的！這個年頭居然還有比老子更喜歡殺人的人物！可是李狗兒，此次迴轉之後，老子如何向上交差？如果有人打小報告，李政委找老子麻煩怎麼辦？！唉！為什麼偏偏李政委又是一個好人呢？
看押的嘍羅為了討取蔡岳的歡心，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去說道：「門主！嘻嘻！您要不進去一會兒？」
蔡岳思考了片刻，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照羅堂主的意思去做！」說到這裏，臉色突然又變得非常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要是敢將這次的事情說出去……嘿嘿！咱滅他全家！」
劉雲估計這點汽油跑不了多遠。不過，從這輛摩托車沒有攜帶汽油桶來看，難道……這附近還有日本人的據點？
李向陽在冰冷目光下的注視下，心中一凜，將後面罵人的話，吞回肚子里去了。
戰馬的馬蹄鐵，敲擊石板地面后，發
當然，也有不願意跪下的人。
馬常青騎著戰馬，又來回的走了兩個圈，最終還是難以下定決心。
李向陽看到馬常青將手高高的舉起，卻就是沒有放下來，不由得著急起來，顧不得禮貌跳著腳吼罵道：「馬常青你這個渾蛋！你不配當幹部！」
另一個排長見狀，急忙自告奮勇地走上來，「這些人全部帶回去，政委說要優待俘虜……」
摩托車的三個橡膠輪子，被壓得癟癟的，發動機發出「噠噠噠」的粗重吼叫聲，很讓人懷疑摩托車會不會隨時「斷氣」。
此次作戰，游擊隊所獲頗豐，不但獲得了大量的財物，還得到了大量急缺的軍火。除了繳獲了十余萬發子彈外，還獲得了大量的日式手雷。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陰謀者，蔡岳理所當然的將懷疑重點，放到了豪強地主孫雙泉身上。「一門道」搗毀了他家的興隆店鋪、還殺了他的人，無論換作是誰，也會立刻狠狠的報復。
趙延立刻明白了李遠強的意圖。
如果真的能夠用日本俘虜來訓練新兵，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方法……
※※※
騎兵隊員們，人均多了一把作戰的武士刀，少數下級幹部也跨上了多餘的武士刀，而李向陽則揮砍著一把武士刀，「喲西喲西」的叫個不停！
「轟！」捆成一紮的手榴彈猛烈爆炸了，威力巨大的衝擊波，在瞬間將結實的木門炸得支離破碎。
趙延快步跟上李遠強，不解的問道：「咱們要打擊的對象是鬼子，注意力是不是分散了？」
幹部們紛紛上前維持次序，並將銀元和首飾之類的細軟收集起來，戰士們這才依依不捨地將拆下的電話機、半米多高的鏡子、大型燈具等物件丟入火坑中。
「啊！」日本中年婦女慘叫一聲后，捂著胸口慢慢地倒下去了，潔白的和服上，湧出了炫目的鮮血！
劉雲將摩托偷走沒有十幾分鐘，一個驚惶失措的門徒，將已經變得僵硬的青米大竹抬了進來，這讓「一門道」大大小小的頭目們，都感覺到了一陣刻骨的寒意！
那些日本老弱婦孺們慌做一團，正給傷者包紮，對於即將到來的屠殺絲毫不知情。
日軍少尉面對炙熱的氣浪，死死的捏著指揮刀，一聲不吭。不久，整個日軍小隊四散尋找蛛絲馬跡。
李向陽第三個走上去，用不羈的眼神打量著馬常青，低聲說道：「我的意見是……這些人應該全部殺掉！」說完，為了防備馬常青這個「水火無情」的人突然發難，暗中握緊了手中的步槍。
這些老人、婦女、孩子，已經知道在外打仗的男人們全部慘死了。有些婦女開始低聲的抽泣起來。
幾個高級壇主逐一上前去看了看，只有碳灰旁邊黢黑的武士刀，才能夠證明這具炭灰曾是青米大竹。
這些日本人為什麼要來到中國？哼！是為了征服中國而來，這是敵人……
馬常青將手高高地舉起，機槍組立刻趴在制高點上做好了準備，戰士們紛紛端著步槍慢慢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