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抗日》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一十一章 腐敗

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一十一章 腐敗

「噗」的一聲悶響,砍刀將日軍士兵的腦袋,勢如破竹的砍了下來,筷子粗的鮮血,從動脈中猛烈噴了出來。
「巴嘎!」當頭的日軍士兵嗥叫一聲,立刻不甘示弱的跨出一步,對著急劇降落的馬腹,舉起了上著刺刀的步槍。
筋疲力盡、劫後餘生的戰士們,將最後六個帶傷的日軍士兵,團團圍了起來,然後紛紛笑罵著拉動槍栓,「噼里啪啦」的開了幾槍后,僅存的日軍士兵又被打翻了三個。
這讓汪志毅一肚子怒火,差點就要聚部反了!好在余之遠沒有享用這些女人,只是軟禁起來誰也不準碰,否則,汪志毅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馬常青非常熟悉這種感覺,這是砍刀接觸到肉體一瞬時,所遇到的阻力。砍刀在這裏稍作停留、切割開骨肉之後,隨後的阻力就會大減。
曹老闆很大度的揮揮手,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為了黨國,這點辛苦又算什麼?」又彎腰捶了捶大腿,抱怨道:「我的這條腿……,哎喲!都快要斷了。」
一個年輕山民走出來,高興的問道:「怎麼?是我呀!」
馬常青猛地一抖韁繩,戰馬「咴咴」的嘶叫一聲后,四蹄奮起,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向負隅頑抗的日軍士兵們壓下來。
兩個同伴看到諸葛同翻身上馬,想出聲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僅存的日軍傷兵,見到同伴被殺后,立刻手忙腳亂起來,最後一絲活命的僥倖想法,也已經煙飛灰滅。
邱老闆卻一把撕去笑容可掬的笑臉,吼叫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好好看看老子是誰!」說完,手指幾乎戳到幾個中央軍士兵的鼻子上,血盆大嘴的口水,也胡亂濺射到了士兵們的臉上。
為了向曹專員討槍,余之遠又藏匿起了一部分新槍、好搶,大部分士兵的肩膀上扛著破舊的漢陽造、太原造系列的古董。就好像余之遠所部,使用極端劣質的裝備,消滅了一百多鬼子、特務。
行進中,汪志毅偷偷的抬頭一看,小高地上的曹專員正連連點頭……
這些清一色高大健壯、面目端正的白凈士兵們,臉上滿是憤慨,看上去一副動真格的樣子,好像只要這幾個「老闆」有一絲輕舉妄動,幾柄刺刀就會毫不留情紮下去,將這幾個人撕成碎片。
這年頭的土匪很多,可能是土匪和日本人交上了火,兩幫人都不是好鳥!
趴在不遠處、早就關注多時的李向陽,輕輕的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射穿了傷兵的腦袋,來不及扯出引線的手榴彈,也滾落在一邊。
一柄帶著少許鮮血的寬背大砍刀,已經迎面撲來。
日軍士兵的刺刀剛剛舉起,沉重的戰馬就「呼呼」地壓下來了,刺刀完全刺入戰馬的腹部,戰馬「聿聿」長長的悲鳴一聲。
不但是曹振受不了,就連始作俑者余之遠也躍躍欲試。幾個人的血沖向腦門后,什麼軍紀、顏面之類的東西,全部拋卻忘記了。
一個在後面偷襲的戰士,慢慢收起了槍托,略一猶豫,又端著刺刀將昏迷的傷兵刺死!
三個騎手一齊集體回頭,並紛紛勒住狂奔的健馬。三匹健馬衝出去了二十多米,才搖頭擺尾的、不甘的停下馬蹄。
邱老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陪著小心說道:「是呀!這些天翻山越嶺,可讓專員辛苦了!」
對於國民政府的官員來說,這個年頭既要抗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古人說得好,千里做官只為財嘛!
日軍士兵一旦感到絕望,就會滋生同歸於盡的想法。
「不好!」戰士們一片驚呼,再也顧不得戲虐日軍士兵了,紛紛端著步槍猛刺。
日軍士兵們圍成一團后,還指望「土匪們」繼續拼刺刀,可已經勝利在望的戰士們,又哪裡會讓日軍士兵們如願以償?!
曹振經過一夜風流,已經與余之遠建立了深厚的友情,此時連連點頭,讚許的說道:「不錯、不錯!想不到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兄弟這樣的人才、有兄弟這樣的虎狼之師!將來國軍大反攻的時候,兄弟必然為護國之將。」
喚作小黑子的青年人,回頭大聲問道:「誰在喊我?」說完調轉馬頭,徐徐向來路走去,另兩人也緊緊跟隨。
很快,馬蹄聲越來越緊。
小黑子輕靈的跳下馬背,大步向諸葛同跨過去。
他們是國民黨的知識分子!
這幾個年輕人,全部都是東北的流亡大學生,曾參加過抗日救亡運動,並被關東軍所通緝。後來在逃難的路上,被汪志毅收留在軍中效力。
上馬容易下馬難!鬼子是那麼好得罪的嗎?!就算要幫人家,也不能這麼招搖。小黑子做事實在是太衝動,暮雲鎮的林氏大家族,很可能要毀在小黑子的手裡!
※※※
余之遠使勁的甩了甩沉重的腦袋,片刻后,覺得人清醒了一點,望著曹振笑道:「哥哥!就這麼喝悶酒……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做弟弟的……今天拼著受哥哥的責罵,也要讓哥哥高興一番。」說完,給一旁陪酒的邱寒水使了個眼色。
山民一古腦兒地說道:「鎮上有三千多人口,鬼子則只有一個警備小隊,鎮上附近還有兩個小隊的『皇協軍』。」
諸葛同將手槍插入腰間后,笑著說道:「我們是專打鬼子的!不是什麼土匪!」又鄭重的懇求道:「我們營長正在鎮上打鬼子,情況很危急,希望你們能幫我們一把!」
一個日軍剛剛逼退一個戰士,耳邊就響起「嘶嘶」的尖厲嘯叫聲,條件反射般的向後看去,頓時嚇得亡魂皆冒。
「你們站住!」一個山民突然從隱蔽處跳了出來,焦急的大聲喊道:「小黑子快停下!前面在打仗,快回來!」
……
被換作「曹老闆」生意人,看上去更加精明一些,聞言后只是抿嘴一笑。
晚上,昏暗的屋子裡,點上了幾盞油燈。
沒多久,得到消息的余之遠,帶著幾個心腹幹將急匆匆的趕來了,隔得老遠就大聲喊道:「曹專員嗎?」說完一溜小跑。
幾個護衛的青衣大漢,也沒有掏槍反抗,而是笑呵呵的看著中央軍士兵。
余之遠的人馬,除了一些投靠的雜牌之外,倒有一半是汪志毅帶來的民團。
大刀接觸到頭骨后,馬常青握著大刀的手掌猛然一震……
「原來是山藥蛋?!」小黑子點點頭,「我知道前面在打仗,不過還真要去看看!嘿!我還狠狠砸了一個鬼子兵……」
「老鄉,快躲起來!」諸葛同趕緊將幾個山民招呼到一邊,待他們隱藏起來后,拔出駁殼槍,對同伴說道:「快準備!」
雖然日軍一貫軍紀嚴苛、悍不畏死,但是,人都有怕死的本能!
剩餘的兩個日軍士兵,根本沒時間顧及身後的「支那」騎手。
余之遠看到官兵們連續走了三圈,這才對邱寒水暗中揮揮手,示意可以結束了。
可惜余之遠並不是什麼明主,反倒是典型的好大喜功之人,這讓汪志毅有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感!
范中群在一邊,小聲地說道:「怎麼?又在想你的兒子了?汪直那小子機靈著呢!別擔心。」
「你們過去了,要幫誰呢?」諸葛同面帶笑容的問道:「那些鬼子兵很厲害的,還是不要過去了,免得被誤傷!」
李向陽看到自己第一次指揮戰鬥,就大獲全勝,忍不住從土疙瘩裏面跳了出來,大笑著喊道:「好!勝利了!」又揮揮手,對馬常青建議道:「小鬼子的傷兵還留著幹什麼?全部殺掉算了!」
「曹老闆你看,前面就是咱們的地盤了。」一個作生意人打扮的中年人,首先踮起腳尖,向前面的一片蒼茫看去。
一個騎手大聲地提醒道:「小心!他們手裡都有槍!」
馬常青察覺到戰馬受傷后,一皺眉頭,趁著戰馬倒地的瞬間,大砍刀狠狠揮了出去。
如果余之遠僅僅是好大喜功,那也就算了!可是這混蛋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三、四個女人。汪志毅偷偷的跑過去看了看,一問之下居然都是妓女。
等到一行人走遠了,受了天大委屈的中央軍們,才紛紛跳起腳來唾罵,讓老子演戲還沒有好果子吃,老子辛辛苦苦蹲守幾天容易嗎?……
曹老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連連點頭笑了起來,口中也連連讚歎道:「好、好、好!」
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剛剛亮相,血管里摻了酒精的軍官、官員們,就全部站了起來。
戰士們極端憎恨這種動不動就同歸於盡的鬼子!試圖同歸於盡的日軍傷兵,還沒有死透、倒伏在地,又被兩把刺刀同時刺穿。
邱老闆沒有明說,而是在曹老闆的耳邊一陣嘀嘀咕咕,只說得曹老闆眉開眼笑合不了嘴。
邱老闆趕緊滿臉笑容,說道:「他們哪算得上什麼『虎狼之師』?!您謬獎了,走走走,咱們別理他們了!」說完,連推帶拉地將曹老闆帶走了。
汪志毅淡淡一笑,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點頭,算作是回答。
馬常青顧不得揉捏已經失去知覺的左側肩膀,趕緊爬起來,百忙中用眼角一瞟,衣服上隱隱約約的滲出了鮮血。這是以前被潘貴二用木棒插出的老傷口,剛才跌下戰馬時,胳膊上長出來的新皮完全綳斷了。
「邱老闆,若不是你派人護送,我可就要一命嗚呼了,這幾天可累死我了。」曹老闆炫耀般拍了拍懷中磨得發亮的皮箱,半開玩笑著說道:「我若想尋死,一定帶著這些寶貝一起沉河!讓你一個子兒也得不到,哈哈哈!」
面帶剛毅的士兵們趕緊收起步槍,整整齊齊的站成一排,將腰桿挺得筆直,眼睛看著前方,連斜都不斜一下。
野外,一片片灰白的牧草,倒伏在地上,在野草的根部,一些綠芽卻開始悄悄冒出來。
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五、六個青衣大漢,大漢們的腰上都插著駁殼槍。
如果牛皮吹得太大,上頭將部隊調去和鬼子拚命,那就糟糕了!
良久,汪志毅對身後的幾個年輕人說道:「走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完帶頭大步離開。
為了讓曹專員知道余之遠所部的強大,邱寒水老早就向余之遠獻策,將兩百多人連成圈來回「磨麥」。這樣就可以讓曹專員產生幻覺,誤以為余之遠保存了相當大的實力。
人近中年的民團隊長汪志毅,看著余之遠的表演,有些不屑、又有些無奈,偏偏這個專員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汪志毅又向曹老闆以及做戲的余之遠看去。
邱老闆急忙彎下腰,就要給曹老闆揉捏大腿,但是雙手剛剛碰到褲子,就被曹老闆推開了。邱老闆不得不尷尬的笑了笑,突然又神秘的說道:「等找到了余之遠……,嘿嘿!」
在國難當頭之際,汪志毅拋棄家產、收容國軍的潰卒,組建抗日民團與日本人硬抗,後來,汪志毅覺得自己不是「正統」,又帶著人投靠了余之遠。
此時,王良和熊滿扶著諸葛同從樹後走了出來。
這時,一陣緊是一陣槍聲,漸漸的平緩下來了。
余之遠為了爭取經費而煞費苦心!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每次的算計都非常成功,現在是第三步了!如果這次做得好,從專員手裡爭取幾千、上萬塊銀元不是問題。
參加「閱兵」的士兵都換上了新裝,沒有新裝的士兵,也將舊裝洗滌一凈,看上去精氣神都很不錯。這種嚴整的軍容,又讓曹振連連稱讚不已
當然,汪志毅倒是從來沒有考慮過改投他人,薄廉寡恥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固縣。
還算清醒的邱寒水立刻站起來,對外面喊道:「讓她們進來。」
諸葛同皺著眉頭對山民問道:「這裡有多少個鬼子兵?」
幾個山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終於遲疑的點了點頭。為首的山民,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就不要跟近了……」話音還沒落,突然傳來一陣「得兒得兒」的馬蹄聲。
余之遠察覺到了邱老闆送來的暗號,心中一喜,知道曹專員對中央軍充滿了「好感」,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臉,拱手道:「兄弟我仰慕曹專員已經多年了!」
曹老闆不解的問道:「找到了又怎麼樣?」接著又不悅的問道:「怎麼說話只說一半?」
一個東北的學生軍,悄悄的躲在一個角落裡,聽著房子裏面的淫聲盪語,低聲罵道:「無恥!」
小黑子看著三人,思考了幾秒鐘,又轉頭看著騎馬來迴轉悠著的同伴們,終於下定了決心,「你們都上來吧!」說完,一把將諸葛同推上了馬背。
待官兵們收隊之後,余之遠為難地說道:「哥哥!這些丘八都快沒有飯吃了,而且子彈和藥品也已告竭,更沒有軍醫,你看……」
曹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張臉紅得就像公雞,也不拿自己的酒杯,一把搶過余之遠的酒杯,仰頭幹掉了杯中的酒,然後哈哈大笑道:「哥哥我的酒量怎麼樣?不比你們差吧!」
兩方人馬接近后,邱老闆首先給余之遠使了一個眼色。
邱老闆還要繼續破口大罵,曹老闆急忙走上去一把拉住,勸道:「別生氣嘛!不知者不罪!」又看了看威嚴的、神聖不可侵犯的中央軍,嘆了一口氣說道:「國勢江河日下之際……不想湯克勤(河南三害之湯桶)殘部流落在此,卻也是虎狼之師!」
蒙疆大部淪陷后,抗日名將傅作義不斷派遣工作組、專員、縣長,悄悄潛入淪陷區組織抗戰。千餘人由此進入敵占區,最後卻大多夭折。
士兵們這才「察覺」到是自己人。一個班長訕笑急忙讓出一條路,然後大聲喊道:「立正!敬禮!」
雖然汪志毅對軍中的腐化和淫亂極端反感,但對余之遠用這種卑鄙的方法,爭取經費和武器倒是沒有任何反對,乖乖的和官兵們排成一隊,從山前走過去,繞道後山,又馬上打亂隊形,重新從曹專員及陪同面前走過。
被圍住的日軍士兵們,直覺得猛然間升起一片烏雲。
曹老闆快步上前伸出雙手,熱情地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兄弟乃是國之棟樑,說一句心裡話,今日見到兄弟帶出來的兵,我曹振深覺國家有望!」
諸葛同等了片刻后,忍不住一陣驚惶,難道營長他們已經全部遇難了?掙扎著站了起來,對山民說到:「老鄉,我們還有人在鎮內……能帶我們進去嗎?」
在國民政府一片丟盔棄甲的「大好形勢」下,余之遠立刻引起了殘存國民政府的注意,並派遣了專員前來核實戰果、勞軍。
幾個日軍傷兵瞬間驚恐之極,戰士們趁機一擁而上,活捉了兩個傷兵,還有一個傷兵試圖反抗,揮舞著步槍不讓戰士們靠近,正在「哇哇」大聲嗥叫的時候,背後突然受到沉重的一擊,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身嶄新軍裝的余之遠,帶著還是一身商人打扮的曹振去「閱兵」。
一個坐在地上的日軍傷兵丟掉步槍,去扯腰間的手雷……
曹振「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都不眨的看著女人們,連挾菜的動作也變得敏捷了很多,只是沒注意到伸出去的筷子,夾住了余之遠吐在桌邊的一塊肥肉,然後看也不看大口的嚼吞了……
酒酣耳熱之極,余之遠醉醺醺的站起來,提著酒壺,咬詞不清地說道:「曹哥哥,做小弟的敬你一杯!」說完,搖晃的手臂,將一杯酒送到曹專員面前。
三個憤英為了消除敵意,紛紛收起駁殼槍。
擠成一堆的戰士們,立刻讓出一條道。
鎮外。
前些日子,中央軍與八路軍合夥殲滅了百多日、特后,余之遠立刻派遣邱寒水,帶著「獨立作戰」的天大戰功,去尋找殘存的國民省政府邀功。
「讓開!」馬常青策馬狂奔一聲爆喝。
幾人剛剛藏好,三匹黑色的健馬已經疾馳而來,頃刻間就距離隊員們不過十幾米。
諸葛同看到山民為難的樣子,耐心的勸說道:「大哥別著急,我們保證不讓你們為難。」考慮了片刻說道:「我們不熟悉鎮上的地形,怕進去后出不來……不如你們在前面帶路,我們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即使是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會連累到你們。」
為首的一個老山民,為難的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這些人和鬼子在鎮上幹起來了,這年頭鬼子可不能得罪呀!一旦被認為是游擊隊的同黨,鬼子又豈能善罷甘休?別的不說,以後就別想到鎮上換取鹽巴和大米了。
「嗤」的一聲悶響,挑中戰馬的日軍士兵渾身一震,半截肩膀飛了出去,而馬常青則翻滾著,跌入了日軍士兵們的內圈。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野地里突然一聲吼叫,幾個穿戴整潔的中央軍士兵跳了出來,將雪亮的刺刀,抵在了「老闆們」的身前。
三個年輕人一邊大力拍打無鞍的健馬,一邊大聲地說著什麼。
余之遠連忙客氣,「哥哥說笑了,做小弟的又能有什麼成就?就算有微不足道的成就,也都是大哥的提拔,做弟弟的斷不可忘!」說完,抬頭熱切的看著曹振,快步入正題了。
三匹健馬如同一陣風,從隊員們的隱藏處刮過。至於三個年輕人在說什麼,隊員們完全聽不到,健馬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