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六十五章 「二腳踢」
離開黑羊村老遠后，行軍中有新戰士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立刻遭來一旁幹部無聲但是嚴厲的手勢制止。在一個隱蔽的牆腳處，偽軍游哨懷裡抱著一隻毛茸茸的綿羊，捲曲著身體縮在一堆鬆軟的稻草里呼呼酣睡，而三營的官兵就在五十米外無聲無息的隱蔽行軍。
按照劉雲的設計圖，這種土製武器很容易就被仿製出來，木工、鉗工也都弄得很好。
「沒！」趙延有些心虛的端起大茶壺，作掩飾「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半天才避重就輕的說道：「一路上怕被鬼子追著，在山上繞了老大一個圈才回來，這順路還帶回來了將近一百條槍，沒有損壞的佔了九成。」
李遠強點點頭，表示贊同，「要加強他們的思想教育，蔡岳死了以後，黑河鎮現在肯定亂得很，讓袁精武抓緊時間擴建勢力，既要找借口鎮壓那些漢奸勢力，又不能讓日本人給咬了。」
劉雲立刻想到了兵工廠的新式「二踢腳」（這種武器是抗戰中後期出現的土製火箭炮），片刻后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些裝備沒有弄出來！」
這架飛機是鬼子的偵察機，渡邊美治考慮到大青山地區的形勢嚴峻，特意給了井口增加了空中力量。
「這麼緊張幹什麼？」見到幹部們緊張，趙延不悅的說道：「鬼子還遠著呢！」
如果讓鍾天祥當這個政委，保證會被「咔嚓」了，劉雲的心情非常好，笑著說道：「好！這樣吧！我們不但要寫信鼓勵袁精武為抗日事業所作的決定和努力，而且還要給他安排一個好指導員過去，最好是有文化的！」
正在說話間，警衛隊的隊長郭獻喊了一聲報告進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人。
山坡上，劉雲點燃了導火索，和兵工廠的同志快速離開后，「轟！」硝煙瀰漫中，整個拋射座筒被煙霧所瀰漫，劉雲立刻聚精會神的看過去，一枚小「火箭」閃電般的飛了出去，一頭扎向兩百多米外的地方，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傳來。
「吃完飯後估計我會晚點來，我想將王打鐵的地雷手工作坊撥出來併入兵工廠。」劉雲對李遠強說道：「還要試製拋射筒，待會兒開會政委你就不等我了。」
「咱們現在向縣城運動。」趙延看了看身邊神色變得驚訝幹部戰士，笑著說道：「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等到鬼子碰響了咱們的地雷后，咱們再回去就安全多了！」
「不遠了！」負責偵查的戰士立刻糾正趙延的錯誤說法！
「怎麼才回來？部隊有什麼傷亡么？」劉雲立刻問最關心的問題！
劉雲已經正式放棄了轟天炮，這種土火炮與其說是火炮，不如說是吃火藥的炮，實在是太浪費原料了，上次製造了幾發轟天炮炮彈，結果弄得地雷作坊元氣大傷，庫存幾乎一掃空。
「皇協軍」的編製很容易就可以得到，並且他們並不需要鬼子特別撥錢、撥糧食去養活，全部由薊縣的老百姓養活，他們的裝備也全部是「廢物利用」
「報告！鬼子撲過來了！」有偵察連的戰士氣喘吁吁的趕過來報告：「大約有一個小隊的鬼子正迎面向我們開過來。」
「可惜新式火藥的產量不夠，若是換上新式火藥，拋射彈的威力絕對要強大得多！」賀高蘭有些惋惜的說道。
得到劉雲的警告后，郭獻的滿腔熱情立刻被澆熄了大半，好半天才低聲說道：「明白！」
劉雲一看居然又是黑河鎮的工作組隊員，立刻問道：「什麼事？」
腦袋聰明的幹部戰士立刻明白過來了，鬼子一旦碰響了地雷，就會以為八路軍已經離開，按照鬼子的思路，他們肯定以為八路軍開回去了，然後三營再尾隨鬼子回去。
「轉倒是能轉，但是……」賀高蘭嘆了一口氣，組裝機床實在沒有經驗，「內燃機的燃料緊缺也就算了，我們拼湊出來的機床功能嚴重缺乏，而且故障率奇高，根本就不能用……」
鬼子為了封鎖獨立團的運動，開始大力修築據點，這幾天鬼子在黑羊村附近的路口上修築了一個簡陋的軍營，並且打算短時間內不走了！凌晨三點，在凜冽的寒風中，三營換上了清一色黑軍裝后傾巢出動，在夜色的掩護下靜悄悄地從黑羊村一側繞過去。
有戰士不知道「飛機」到底是什麼，看到別人都在慌慌張張的跑來跑去，也跟著驚慌失措的來回奔跑，也有戰士對趙延大聲問道：「營長，我們藏到哪裡去？」
「增加拋射彈對步兵的威力。」劉雲撿起一塊撕裂后又被熏黑的碎石快，說道：「將鐵釘用虎鉗剪碎，裝入拋射彈體，讓鬼子好好的嘗嘗咱們土製武器的厲害！」
埋雷的戰士拍拍手上的泥土，說道：「在同等裝藥量下的地雷，跳到空中爆炸時的威力要大好幾倍，我們這個地雷採用兩層爆炸方式，當鬼子踩響地雷的引爆器后，地雷殼體下面的底火立刻小威力的爆炸，將主體彈體彈射至一米高的地方，然後主體炸彈這才開始爆炸。」
這前腳剛走後腳又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劉雲疑惑的拿起蠟丸敲碎，拿出裏面的秘信輕聲念叨：「團長、政委，現在大黑河附近的局勢越發緊張，『一門道』的餘孽丁圓滿趁著蔡岳才死沒多久想要篡位，結果篡位不成反而損兵折將，但是丁圓滿隨後依靠日本人的勢力組建了羅漢會，結果鬼子在丁圓滿的人的帶領下，四處搜殺『一門道』的頭面人物。
「袁隊長派我給團部送來了緊急情報。」說完那個隊員從身上的疙瘩角落裡掏出一個蠟丸。
「謝謝！」劉雲禮貌的端起茶杯潤了潤口。
天蒙蒙亮的時候，部隊總算急行軍趕到了預定的戰場，戰士們喘著氣、汗流浹背躺坐了一地，不少戰士乾脆迎著刀刮一樣的寒風脫下了身上的厚重衣服。
劉雲念完后，苦笑著對李遠強說道：「政委，要不要我
拋射彈足足打了二百五、六多米遠，方圓二十米內的草根全部被翻出，著彈點中心則炸出了足足有一米多深的坑。
「都往樹林子裏面藏。」飛機的轟隆聲越來越近，「嗒嗒嗒……」的開始俯衝掃射，趙延也忍不住著急了，揮舞著雙臂大聲吼道：「傷員全部抬走！」
劉雲提了提那個拋射座筒，分量也挺適合的，戰士們帶著行軍不會太累。
任何武器的裝藥量都是一件很繁瑣、危險、浪費材料的事情！像劉雲這種輕輕鬆鬆就一次成功不亞於流星撞地球！
聽到軍情的幾個幹部立刻不自覺地握住了武器，此次作戰傷亡比較大，抬擔架的戰士和受傷的戰士差不多佔整個三營的一半，已經不具備再戰的條件。
整個戰鬥花費了約半個小時，在三營迅猛的攻勢下，留宿在這裏的日偽軍被全殲，許多鬼子尚在夢中就為「天皇陛下效忠」了，繳獲上百件輕重武器和一些彈藥，但是讓趙延感到稍微有一點惱火的是，戰士們因為在黑暗中不熟悉地形，出現了向自己人投擲手榴彈的情況，而且這次夜襲作戰部隊的傷亡也不小，不知道回去了會不會挨批。
「吃完中飯後各個主管幹部都聚過來開一個碰頭會。」李遠強說道：「布置一下近段時間的工作，鬼子雖然沒有大範圍的報復，但是他們卻時不時得派出了小隊伍侵擾，撈一把就走，這給我們的工作帶來很大麻煩，這幾天不斷有鄉親跑來訴苦，請求我們派兵收拾那些匪兵。」
賀高蘭及其幾個技工一顆火熱的心又馬上沉了下去，有技工半天輕聲嘀咕道：「團長可以讓部隊專門在晚上對鬼子炮樓打拋射彈……」
劉雲搖了搖頭，潑下一瓢子冷水，「先別高興得太早，我估計拋射彈的誤差夠嗆，差不多有上十米了。」
「我想去當指導員，到大黑河去！」郭獻終於忍不住了！
一旁的郭獻立刻打起了小算盤，等了片刻發現幾個領導都沒有吭聲，絞盡腦汁的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端起一杯茶走到劉雲的身邊說道：「團長，您喝茶！」
雖然這種拋射彈依然需要耗費大量的火藥，甚至和轟天炮比起來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拋射彈卻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他的準確性。劉雲給竹筒做的拋射彈體裝上了三角尾翼，遠遠的看上去就像現代火箭彈，如果拋射座筒改成鐵木結構，更是可以重複多次使用，最主要的是，如果將拋射彈的發射火藥和爆炸火藥全部換上烈性炸藥，威力和射程都可以提高几倍！
趙延率三營小心的繞過黑羊村后，立刻加快速度撲向白泥鄉，那裡臨時駐紮著半個小隊的鬼子和一個小隊的偽軍，他們押運民工給圍困八路軍的日偽軍送完糧食后暫時還沒有回去，根據偵查連帶回來的情報，白泥鄉附近的其他鬼子據點比較遠，完全有時間聚殲這一股敵人。
「只能更進一步改進位
按照現代社會博物館的比例配方，劉雲小心翼翼的給拋射座筒及彈體裝上一斤發射用黑火藥和十公斤爆炸黑火藥。
劉雲總結道：「這幾天你們要解決兩個問題，第一，改善製作工藝，提高拋射彈的命中率；第二，立刻製作堅固的底座。」想了想，繼續說道：「鬼子五十毫米擲彈筒的射程最遠可以達到五百米，以拋射彈的這種射程當面對陣顯然會挨打。」
又等了很久再也沒有爆炸聲了，趙延搖著頭輕笑著說道：「鬼子吃苦頭了，現在咱們可以回去吧！」
「胡說！這是團長在信任我們，而且這段時間還正在給部隊試製新武器，當然抽不開身！等以後咱們的武器出來了，團長自然還會親自上前線的。」趙延看了看幾個背著鐵盒子的戰士，據說這種新式地雷能夠跳到半空中爆炸，威力極為強大！
趙延隱隱覺得不妙，這玩意兒好像是傳說中的「飛機」，當初在軍閥手下當兵的時候，聽那些老兵說過可以「吐火舌、下鳥蛋」的飛機。
三營在路上經過爆炸的地方時，幹部戰士們還是被跳雷的威力嚇了一大跳，地雷爆炸的地方一片狼藉，除了鬼子傷兵被帶走了以外，那些橫七豎八、慘不忍睹的屍體還是按照原樣擺放著，有幹部統計了一下，僅僅兩枚跳雷就足足「放倒」了二十來個鬼子！
幾個幹部正要去吃中飯，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劉雲一抬頭是趙延回來了。
李遠強立刻搖頭，「在外面逮住了漢奸倒是可以往死里揍，絕對不能和鬼子拼消耗。」
趙延奇怪的問道：「為什麼還要過幾天？難道還要等什麼有利時機不成？」
趙延率部藏在山裡沒多久，身後就隱隱約約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沒多久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在稍微顯得寂靜的山野傳得老遠。
「因為這個時候鬼子睡得最死，這個時候發起進攻最突然，給鬼子造成的心理打擊最嚴重！」韓湖看著黎明前的黑暗村莊，頓了頓說道：「而且我們的傷亡也能較少到最小！」
在震驚之餘，趙延總算沒有驚慌失措，大聲對打掃戰場的幹部戰士們大聲喊道：「立刻藏起來，都逃進樹林子里去，飛機來了！」
「主軸之類的零部件不是大多都有嗎？」劉雲看著技術員們都是一副無奈的樣子，也感到挺失望的，看來這狙擊步槍一、兩年之內是沒戲了。
中午，劉雲的桌子前面擺著上千塊白花花的銀元，這個時代唯一信得過的硬通貨幣！
劉雲看了看李信，這老傢伙當初竭力控制工作組的規模，遭到拒絕後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再也不管錢了……
「不用了！」李遠強也笑著回答道：「雖然讓他們繼續參加邪教和我們宣傳的政策
郭獻正要給李遠強和李信也如法炮製的端茶，立刻被他們倆同時制止了，李信還不耐煩地訓斥道：「郭獻，你在這裏瞎摻和什麼？出去！」
團長曾經說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藏了一些『一門道』的高級香主、壇主，因為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他們讓我做壇主，可是團長和政委一再要求我們不能搞封建迷信，所以我也在猶豫之中，請團長和政委商以後決斷。」
「胡說！」賀高蘭立刻斷然說道：「打仗的事情咱們別摻合，專心干好咱們自己的本分！」
飛機在天空中轉了兩個圈，因為找不到目標，只好隨便下了兩顆「鳥蛋」就悻悻的飛走了。「轟！轟！」兩聲巨響，炸得地上硝煙瀰漫、塵土捲起十幾米高，見識了飛機的威力后，三營的幹部戰士們面面相覷。
「地雷埋好后立刻撤退！」趙延想了想，又對一旁工作組的同志繼續說道：「給附近的老百姓說一聲，這一段時間別到人跡罕至的地方去，小心地雷。」
將拋射彈的事情放到一邊，劉雲心裏惦記著狙擊步槍，「機床拼湊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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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技工們紛紛高興得跳了起來，賀高蘭忍不住高興的大聲歡呼道：「真沒想到居然能夠一次性成功！」
賀高蘭三下五除二的吞掉碗里的飯，心急火燎的說道：「走！去看看他的威力！」
劉雲也在思考，潘貴二這傢伙沒那個能力帶好警衛隊！而團部的幾個參謀劉雲更捨不得放走，他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參謀的樣子。想了想，劉雲對李遠強說道：「不如這樣吧！郭獻還是放走，難得他這麼有衝勁，這裏我再另外安排人。」
埋雷的戰士都經過兵工廠特別培訓，幾顆形狀極其古怪的跳雷埋入了路口的開闊處后。有幹部不由得好奇地問道：「這種地雷咋就會跳起來呢？」
山野溝里出來的戰士們大多沒有文化，更別提看到什麼飛機之類的現代化產物。
郭獻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朵鮮花，非常難得的笑了笑，說道：「到了黑河鎮我保證多給團里弄經費、保證讓鬼子不得安神、保證將鬼子趕走……」
當然會成功！剽竊抗戰中後期軍民的科技成果能不成功嗎？！一旦到了戰時，戰士們就可以背著「火箭彈」從隱蔽的角落裡敲鬼子炮樓，「走！咱們去看看『火箭彈』的威力。」劉雲含笑對四周驚訝的技工們說道。
「我的政委！黑河鎮工作組現在發展得不錯，因為那裡一直是『一門道』的重鎮，民族商業保護得比較好，而且還比較繁華，我琢磨著如果袁精武那邊的工作組發展得比較好，必然能夠給我們提供相當的發展資金。」停頓了片刻，劉雲笑著對李遠強說道：「是該給袁精武安排政工人員了，而且也要加強他們的裝備。」
沒多久，在內線工作組的安排下，韓湖讓戰士們稍作休息后又馬不停蹄的
吃完中飯後，劉雲立刻來到簡陋的兵工廠，老遠就向正在吃飯的賀高蘭喊道：「老賀，那個架子你弄出來了嗎？」
獨立團不以佔據地盤為主，而是以消滅鬼子的有生力量為主，打仗除了靠偷襲外，還要靠兩雙鐵腳板作長途運動尋找戰機。
「呵呵！」李信一邊笑著，一邊老實不客氣地拿著一個大口袋將這些銀元撥進去，讚歎道：「想不到黑河鎮的袁精武這小子還不錯！這工作組咱們還要多排出一些！」
鬼子之所以要大範圍的擴大「皇協軍」，是想要將那些城池交給「皇協軍」，以便讓「皇軍」騰出手來專心對付大青山根據地的獨立團。
韓湖忍不住對埋雷的戰士說道：「沒有被鬼子踩響地雷全部起出來，咱們帶回去以後再給鬼子用。」
天空中傳來了輕微的嗡嗡聲，「大家快看！」一個戰士看著天空中指甲殼大小的「天牛」喊道：「那是什麼？」
「教導員！」一個連長對趙延文低聲問道：「這次作戰等於虎口拔牙，我記得在出發之際團長都已經準備親自帶隊了，可是為什麼後來他又反悔？是不是他喜歡二營比較多一些？」
「威力好大呀！」越接近硝煙未盡的爆炸點，賀高蘭和幾個技師就越吃驚，到了爆炸店后，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地上被破壞的痕迹。
「又可以擴充一個民兵連隊了。」劉雲拍拍趙延的肩膀，說道：「這兩天好好的練兵，過幾天又大仗打了。」
「說得倒輕巧，你走了誰來頂替你的位置？」李信問道。
劉雲也嚴肅地說道：「指導員是幹什麼的？是給戰士們做思想工作的，黑河鎮工作組大多是原『一門道』會員，你的任務就是堅定他們抗戰的信心，使其身在邪教心在八路軍。」停頓了片刻，告誡道：「袁精武熟悉『一門道』的事務，在軍事上不允許你和袁精武有什麼拉拉扯扯！這次你還要口頭轉告袁精武，告訴他你們游擊支隊的主要工作是斂財，其次實擴大隊伍，再次是鎮壓漢奸，最後才是暗地裡殺那些零星落單的鬼子，主次要分清明白嗎？」
一個黑色人形「木頭」慢慢動了一下，「那是什麼？」殿後的韓湖無意中看到了隱蔽角落的動靜，片刻后又是立刻感到非常窩火，這塊趟著的「木頭」居然是偽軍游哨，幸虧那傢伙睡死了，不然這個時候肯定是槍聲大作，而行動失敗回去后了是要開分析會寫過失檢討的！
賀高蘭匆匆扒下一口飯，說道：「已經出來了，但是還沒有裝火藥。」
「鐵釘？」一個技工好奇地問道：「好那玩意兒幹什麼？」
「那怎麼辦？」賀高蘭立刻反應過來，臉上的喜悅也漸漸退了下去。
「嗯！」李信點點頭，說道：「他們久在染缸就不得不防一手，派人去給他們念叨念叨，把他們給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