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鳳凰涅槃
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號作戰
這個時候，美國農場主的農民，也會駕駛雙翼飛機噴洒農藥！而日本不但沒有這麼龐大的人力資源，而且他們還習慣將最優秀的飛行員送上戰場，使日本的航校失去了飛行教官，所以在整個二戰後期，日本的飛行員一直都是非常緊缺、並且嚴重缺乏訓練！
對於先取延安、再南下的作戰方案，在司令部內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高級參謀、幕僚對岡村這份龐大的作戰計劃，表現出了強烈的懷疑一一如果貿然對延安進行攻擊，會暴露「一號作戰」的作戰目的！
歸綏城外。
通過與美軍進行「一城一地」地爭奪，日本的聯合艦隊，消耗了大量的飛機、艦艇、戰鬥人員和緊缺的物資，這些都是在短時間里難以補充和恢復的！
隨著美國戰略重心的轉移，其國內開足了馬力的戰爭機器，更大限度地增援亞洲戰區，使太平洋地區的美軍能夠不停頓地，進行一系列的登陸作戰。
岡村一身戎裝、眉頭緊皺，一動不動地站在巨大的指揮部戰略地圖前，目光不斷的從綏遠轉移至延安，又將目光落在潼關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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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頓時默然了，沉默了兩秒鐘，對身旁的目瞠口呆的高橋吩咐道：「要改變已經呈現出敗象的中國戰局，除非拋出『勝負手（圍棋術語）』、改變作戰計劃以外，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報告！」一個參謀騎著快馬疾馳而來，「有緊急情況通報！」
「司令官閣下！」參謀長高橋走過來，低聲說道：「請您看看近期的匯總吧！」
大約半個小時后，參與制定作戰計劃的佐佐木，悄悄地來到了岡村的小書房。
第一軍的主力，已經完全被八路軍兩萬餘人的主力，吸引在山西以南，這使得「皇軍」進行河南作戰，遇到了前所沒有的壓力！
劉雲看了看滿臉流汗的參謀，「什麼通報？」
五萬佔據絕對兵力優勢的中國軍隊，重重地壓在大同的北方一帶。因為中國軍隊彈藥補給充足、兵精糧足、且連戰連勝士氣高漲，所以不但傅系人馬摩拳擦掌，連塞北軍區的四個王力旅，也紛紛請戰！
岡村看了看「匯總」，很快就放下了，又一聲不吭地看著地圖。
而延安方面卻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日軍連續數月的籌措糧草、大範圍地修橋、鋪路，拚命積蓄緊缺的軍需物資，無論從哪種情報來看，日軍絕對是在醞釀一次攻城略地的、大範圍的攻擊！
「這麼說，你是贊同我的意見了？軍部的那些傢伙，還以為八路軍是以前的老樣子，哼！」岡村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讚許地說道：「佐佐木君，請你為倭皇陛下努力策劃吧！拜託了！」
「司令官閣下，前線緊急戰況電報！」因為事情緊急，所以佐佐木非常不禮貌地擠到兩個人中間，遞給岡村一份電報，「八路軍在美國飛機的支援下，第六十九師團下轄的第六十旅團，受到了殲滅性打擊，主力幾乎完全被消滅，運城的陸軍航空軍已經不安全……」
第五日，一個「師」的美械
高橋暫時沉默了，如果單純地對中國軍隊進行毒氣戰，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幾乎所有的中國軍隊中，都摻雜了美國人！美國的毒氣生產能力、存儲量，至少是帝國的數倍以上！一旦對中美聯軍使用毒氣，帝國軍隊將遭到美軍的嚴厲報復！
而且，岡村閣下還堅決不同意，按照大本營原定的計劃，如期發起「一號作戰」，並且就此次會戰，明確地向大本營提出反對意見一一「支那」正在訓練或者已經訓練完畢的美械部隊，已經達到了六十個師！帝國軍隊根本無法完成預定的作戰目的！
重慶方面認為，日軍此次出擊，只是為了消耗中國軍隊的實力，一旦得逞就會退回原駐地。
其新下水的戰艦，甚至艦身的油漆都沒有干！這個下水記錄到現在，都沒有被打破！
高橋結結巴巴地說道：「閣下、這樣、合適嗎？大本營會不會責怪？」
三天之後，雲集在綏南的中國軍隊，突然「增加到了七萬人」，「華北抗日聯軍」對外宣布，即日將對大同展開攻擊！日軍偵察機在清晨的時候，冒險進行了低空偵查，隨後證實了延安的說法一一中國軍隊在綏南又新增加了十幾處軍營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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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看了看彷彿事不關己的岡村，但是，從岡村略帶黑色眼圈的疲倦姿態來看，看似悠閑的司令官閣下，其內心實際上是焦慮的！
按照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戰士中的絕大部分，並不是真正的傘兵，他們只是經過了現代化武器訓練的戰鬥骨幹，是為了迅速投放晉綏、晉察冀、晉冀魯豫等敵後戰場，而臨時學習跳傘技術！
據說，因為美國不斷支援延安，而使重慶國民政府與美國發生了激烈的矛盾！加之蘇聯發現延安的實力，正在急速壯大，也跟著宣布了其遠東政策——蘇聯對日宣戰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所以，重慶方面派至京都的要員聲稱，為了避免蘇聯出兵中國，以及延安借美國的武器「赤化」華北，中、日進行談判「是必需的、互惠」的！
馬里亞納海空戰結束后，歷史按照他原來的腳步，進入了整個二戰最絢麗的時期！
日軍在戰術上，也存在巨大的漏洞！
「劉參謀長，軍務繁忙，我要先告辭了。」董其武站起來之後，「拔出蘿蔔帶出泥」地跟著站起來一大幫部下。
在座的國軍軍官中，有不少就是山西人，早就渴望打回去了！現在，美援已經到手、部隊已經經過了嚴格訓練，卻又突然說不打仗了，這讓人如何受得了？！
「司令官閣下！」佐佐木站在岡村的身後，壓低聲音問道：「您已經決定改變作戰計劃了嗎？」
一個小時后，高橋總參謀長等人進行的戰役策劃，遇到了巨大的困難！在沒有空中優勢的情況下，對延安發起攻擊，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司令員，
從軍部傳出來的絕密消息，司令官閣下已經與軍部發生了很嚴重的矛盾！
傘兵們紛紛落地后，摻雜在其中特科隊員們，開始迅速集合、收集傘降的裝備、展開戰術隊形，進行滲透演習！
為了如期發動「一號作戰」，司令部的參謀們整理了「北支那」的戰略局勢。在獲得司令官的同意之後，就會呈遞給大本營批閱，以最後決定大會戰的日期。
在談判中，國民黨方面要求日本全面退出大陸、交出所有的日佔地盤和軍事設施，中方可以保證日方的財產、人員安全，並且保證日方在華的所有特權！
『注：在歷史上的確發生過，重慶與日本單獨媾和的事件，起因是美蘇在雅爾塔互相勾結，出賣中國外蒙！在這裏歷史發生改變后，國民黨派出代表媾和的出發點不同，時間也提前了。』
散會後，劉雲向延安的華北聯軍指揮總部，遞交了一份龐大的作戰計劃。
雖然重慶、延安、中國戰區聯軍司令部，對日本即將孤注一擲地發動攻擊，已經不再抱懷疑的態度，但是，他們具體的攻擊範圍和目標，卻有一番激烈的爭論！
「什麼？」劉雲一愣之後，立刻跳上戰馬，準備回指揮部。
最可恨的是，這件事情因為由佐佐木私下傳遞，所以與岡村司令官完全無關！
這種「毫無目的」的作戰計劃，簡直就是聞所未聞，大本營肯定會毫不猶豫地予以駁斥！
劉雲關上了收音機，看了看在座的國共高級軍官，嚴肅地說道：「因為情況出現了變化，所以聯軍總部決定，進攻大同的戰役，將暫時推遲一段時間！」
第十日，延安宣布五個新編美械整編師，已經「完成了」訓練、具備了戰鬥力！重慶方面時延安的說法，沒有表示反對！
「日軍的矛頭到底對準了誰？是延安還是重慶？」趙延從牆上，標滿了敵我勢力範圍的華北地圖上，收回目光。
「一號作戰」已經迫在眉睫，日本鬼子為了扳回戰局，開始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岡村已經感覺到了綏遠的危險，為了不讓中國軍隊沿著平綏線推進，岡村極有可能會率先解除身後的威脅！
「這是軍事機密！」劉雲一句話拒絕了趙延。
「要等美軍進行為期十天的集中大轟炸之後，聯軍指揮部才能最終決定作戰日期！」劉雲看了看董其武，以及圍在董身邊的數名高級軍官，「總部不能確定，日軍是否還有毒氣彈已經被運抵大同！為了避免士兵和戰馬發生群死群傷的、不必要的戰損，聯軍總部作出持續不斷削弱日軍的計劃，是完全正確的！」
日本在國內進行了空前動員，在中國組建了數批二線部隊、數十萬兵力！這一次醞釀了數月之久的攻擊矛頭，不是延安就是重慶！
「不！佐佐木君，我沒有權力更改大本營的任何決策！」岡村回頭看了看佐佐木，用手指了指榻榻米，示意佐佐木坐下來，「先坐
「佐佐木君，如果我們對山西南部展開攻勢，中國軍隊則會趁機攻擊大同，會給山西北部的煤礦產地，造成極大的危險！」高橋抬頭盯著佐佐木，不客氣地問道：「你難道忘記了綏遠嗎？」
晚上，新到的美式收音機旁，聚集了一大批中國軍隊高級軍官，「……盟國決不會為日本帝國的毒氣戰所嚇倒，盟國的數批毒氣彈已經緊急運抵中國戰區，一旦發現日方大範圍地使用毒氣，盟軍將毫不猶豫地展開大範圍的報復！如果盟軍方面出現突然的、大面積的死亡，即可被認為是日方使用了生化武器！……」
北平，「北支那」司令部，進進出出的作戰參謀們，大多繃著臉，神色顯得很緊張。
「閣下！」參與制定戰役計劃的佐佐木看了看地圖，最後將目光落在潼關一線，沉聲說道：「我們可以從潼關一線攻入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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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唯有使用特種戰才能解決迅速中國軍隊！」佐佐木的臉上劃過一絲陰狠。
「到底什麼時候才決定發起總攻？」傅作義手下的頭號悍將董其武在角落中，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劉雲。
「要等到北方傳來情報之後才能動手！」劉雲的心思已經飄到「七三一」上面去了。
此時，新首相小礬已經不再像東條那樣，義無反顧地那樣支持自己了！而且「一號作戰」的計劃也一改再改，軍部與內閣互相指責、爭吵，不少人對這頂決策有諸多指責！帝國的那些短視傢伙們，甚至還將矛頭對準了「北支那」司令部——因為「北支那」的局勢，漸漸呈現出崩潰姿態！所以政治家們的態度，已經變得越來越生硬！
高橋有些惱怒地瞪了佐佐木一眼，巴嘎亞路！
高橋滿臉惶恐著正要說話，卻被急速趕來的一個參謀打斷了。
要求關東軍南下攻擊大同北方的中國軍隊，已經不可能實現！大本營已經不客氣地提醒了「北支那」司令部，聲稱：「關東軍的主要使命，是確保『滿洲』和南洋！」
天空中，數架巨大的運輸機，打開了機菔，很快，一朵朵盛開的「花朵」，慢悠悠地從天而降。
為了將訓練完畢的戰鬥骨幹，迅速投放到晉綏、晉察冀戰區，以及確保對東北地區的戰略轟炸，應中方的要求，美方又在後套、綏中地區，建立了兩個野戰機場。這其中，美方的軍事顧問團，開始對中國軍隊的骨幹進行跳傘培訓。
為了迷惑日軍，劉雲只能進行頻繁的戰術佯動、虛報部隊番號，以使日軍作出錯誤的判斷。
「司令官閣下您客氣了！」佐佐木立刻趴在榻榻米上彎腰還禮。
劉雲遞交的，關於戰略欺騙的報告，很快獲得了史迪威的簽認！
自從中國軍隊控制了綏遠之後，就在這裏建立了數個巨大的訓練營地，除了訓練整編美械裝備部隊以外，延安還在這裏設立了游擊戰訓練營地，培訓戰鬥骨幹使用將輕型裝備。
「閣下？」高橋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說完后指了指「匯
雖然國共雙方現在都是友軍了，但是國共之間依舊有「代溝」，這從雙方在會議室中，陣營分明的排座順序，就可以看得出來！
歷史慢悠悠地越過了四月下旬，「一號作戰」還是沒有影子一一而按照原來的歷史，這個時候日軍已經全面發動了！
「閣下！」佐佐木湊到高橋身邊，低聲說道：「閣下，請您不要再猶豫了！司令官已經默認帝國軍隊，對大同以北的中國聯軍，悄悄地使用『特種戰』！」
而且，美國的人力優勢也開始顯現，大批經過充分訓練的飛行員、後勤技術員、戰鬥人員陸續參戰！而這其中特別是美方培養飛行員的官辦、民辦航校，將技術嫻熟的飛行員，源源不斷地送上戰場！對盟軍取得太平洋海空戰的制空權，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陸軍中這種「下克上」的不良傳統，竟然在方面軍的指揮部內出現！一旦這次「特種戰」發生了什麼問題，高橋將會和前任參謀長一樣，受到嚴厲的責罰、乃至退出軍界！
「鐵道游擊隊發現鐵道線的張家口至大同區段，有一列戒備森嚴的特殊軍列！隨後軍區總部通知美軍轟炸機，對車站進行了猛烈轟炸！」參謀說完后，臉上帶著憤怒，「原來這一列軍列全部是毒氣彈，車站周圍數百戶人家全部中毒，我方在車站的情報員，也中毒犧牲了！」
對於岡村的智慧和人格魅力，佐佐木早已是真正的心悅誠服！
雖然新內閣對這次「久旱逢雨」的談判、以及附加的政治條件非常贊同，但是好戰的軍部卻強烈反對！
與陸軍大臣、海軍大臣和外務大臣意見相反的是，岡村閣下卻像一個「叛徒」一樣，大力支持新首相與重慶方面進行和談！善於審時度勢的岡村閣下還認為，現在是結束這場戰爭、體面撤離的最佳時機！
還有些話佐佐木沒敢說出來。一旦八路軍主力擊敗了守備空虛的山西「皇軍」，美國的租借裝備，將會源源不斷地裝備給更多的八路軍，河北、山東的局面也會跟著崩潰！
「請便！」劉雲對傅系人馬的唐突，倒沒有任何意外。
司令官閣下的記憶力特彆強，他所接觸到的情報和資料，未必比別人多，但是卻能理解、洞察其中的真正含義，並且作出別人看起來難以想象的決策！特別是面對困境的時候，只有司令官閣下才能看得清真正的問題所在！
反觀美方，通過幾次海戰的失利，在失敗中總結經驗教訓，並且迅速走出了失敗的陰影，在以後的海戰中越戰越強一一包括「蛙跳（跳島攻擊）」在內的戰術逐漸成熟！
在太平洋的激烈爭爭奪戰中，美國的巨大工業潛力開始發揮出來，其新建成的艦艇噸位和新造飛機數量，都是日本的四至八倍！
岡村沒有再責問自己的參謀長，只是不斷地用手指重重地敲擊在「匯總」上。在「咚咚」聲中，岡村盯著高橋沉聲說道：「高橋君，你再做一個進攻延安的作戰計劃，呈遞給大本營！」
尼米茲將軍率領太平洋
照片的背景，是無數燃著火把過河的小筏子。
兩個小時后，岡村正式得到了，帝國大本營關於「一號作戰」，進攻路線的最後答覆！當天，岡村的脾氣變得格外壞，並且把自己關在小房子里長達數個小時！
劉雲的話音剛落，滿房子的高級軍官都躁動起來。
部隊換裝美械裝備之後，戰士們再也不用為彈藥發愁了，綏南新建的彈藥庫，裏面的軍資更是堆積如山，足夠進行兩次類似於歸綏戰役的戰鬥！
在司令部參謀們的爭論中，佐佐木完全站在岡村這一邊！佐佐木堅持認為，帝國與「支那」議和，才是唯一的出路！只有這樣，帝國還可以保存台灣、以及對華特權！否則，帝國本土會變成美軍轟炸機下的瓦礫！將失去包括「明治維新」以來，帝國創造的絕大部分財富！
日軍既然決心要使用生化戰，那麼，這個地方就應該被徹底的摧毀！歷史上罪惡的「七三一」，將在新的歷史中，隨著美軍轟炸機群的高密度轟炸中，化為一片瓦礫！當然，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夠獲得日軍進行人體解剖的鐵證。
這裏所謂的「特種戰」，實際上就是「毒氣」作戰！在歷次與中國軍隊的作戰中，「皇軍」對於死傷慘重、難以攻下的中國陣地，都曾經使用過毒氣！
岡村突然轉身，鷹隼一樣的眼神盯著高橋參謀長，逼問道：「高橋君，軍人是服從政治家重要，還是帝國的前途重要？」
「怎麼？」岡村頓時不悅起來，臉色也非常難看，「高橋君難道已經忘卻了如何制定作戰計劃？」
地面上，劉雲發楞一樣地抬頭看著傘兵從天而降。
歷史的車輪，已經碾壓到了一個主要的轉折點！
「山西第一軍主力決不能渡過黃河參戰！」佐佐木稍微觀察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之後，就恭敬地說道：「八路軍主力飄忽不定，且有美國空軍的火力和情報支援，一旦山西空虛，八路軍將會迅速擴大在山西的地盤！」
『注：歷史上，蔣介石接到延安的警告之後，依然麻木不仁、絲毫不予以重視！』
高橋一陣心慌，蠕動著嘴巴半天，卻就是沒有說話！
『支那』中央軍雖然在當地布置了近四十萬大軍，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去救助延安！」
即便是要打通大陸交通線，也要先解決延安的航空基地！
歷史發展到這裏，因為「劉雲蝴蝶」的關係，劉雲自己也不能確定，日本到底還會不會按照原定的歷史軌跡，發動「一號作戰」！
至於潛入東北這頂艱巨的任務，將由特科隊員們去協助完成！
包括高橋在內的一大槨參謀們，幾乎同時抬頭看了看佐佐木，最後又集體安靜下來了，測繪地形的參謀，迅速將進軍路線作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