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鳳凰涅槃
第二百八十三章 山西風雲
在美軍戰機的幫助下，八路軍運用運動戰戰術，在短時間內連續兩次給予日軍沉重打擊，使第六十九師團的實力嚴重受損，並且迫使日軍被迫停止追擊（第六十九師團共有八個大隊，但卻要管轄山西臨汾的廣大地區）、第六十九師團師團長慶三浦忠次郎中將丟官！
收復歸綏之後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實力嚴重受損的西北國共軍隊，大體恢復了編製！
「司令員，他們大多非常服從管教！」身為管教幹部的小五，看了看那些雜亂無章的偽軍戰俘們，又低聲說道：「再過幾天教育工作就全部結束了。」
「將軍，我黨、我軍內部，決不允許個人崇拜！」劉雲看到史迪威有誤解的意思，立刻正色說道：「林是一個了不起的將軍，如果您不了解他，建議您在空閑之餘，查詢我黨關於林將軍的備份文件！到時，您將會發現他所主張的戰略思維，完全符合現在的大兵團作戰理論！同時，我相信您也將發現，幫助您的副手，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
當天，特科隊員裝備了特種裝備！並且開始進行包括模擬跳傘在內的特種作戰培訓！
讓北方戰區在驚喜之餘又感到沮喪的是，第二批裝備，可能要等到一個月以後才能運柢一一美軍的運輸能力是有限的！
「顧問？」史迪威很快就明白了。
從電報上含糊的字哏來看，天知道林彪會休整多久！而與此相反的事，恐怕數天之後，日軍第一軍的主力，已經完成了對八路軍的戰術包抄！
而且，林彪還成功地牽制了日軍第一軍，使其不能參加「河南作戰」、給國民黨第一戰區分擔了巨大的軍事壓力！
史迪威獲悉了總部發來的電報，但是這次史迪威還是不能南下，因為美軍的數個運輸機群，接連不斷地送來了大批美械裝備！
史迪威除了需要主持對物資進行分配以外，還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綏遠地區建立數個訓練營地，以培訓中國軍隊掌握美械裝備！
史迪威沉默了片刻，最終還始沒有反駁劉雲的話。畢竟，林取得了勝利，雖然這個勝利來得晚了一點！
特別是美軍在第一戰區空投的大批自動武器，居然還包括了威力強大的火箭筒！這讓日方諜報人員驚詫不已，雖然很想進一步獲得這方面的情報，但是進展卻一直不順！
一旦山西北方的煤礦產地被中國軍隊收復，則會嚴重地影響到日本的戰爭機器運轉一一山西北方的煤礦資源，是日本決不允許丟失的戰略物資！
林彪初次接連放棄在被光復的地區之時，不但傅系國軍，有很多人都表示了不屑和憤怒，甚至北方戰區的八路軍內部，也有高級幹部表示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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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史迪威干擾林彪的指揮，現在的這些勸說，是遠遠不夠的！美方以後對於我方的戰術、戰役安排，肯定還會存在摩擦、和不理解！
「將軍，林將軍率領的聯軍連翻惡戰之後，早已疲倦！他有權利根據戰場的形式變化，作出最符合實際情況的決定！」劉雲那裡會不知道史迪威的心思？！
「劉！談判結束后，我會馬上回來！」史迪威指著南方所在的方向，鄭重地說道：「大同將是我們下一個目標！」
「將軍！」劉雲笑著搖搖頭，「您身邊有高級的、專業的談判專家，他們才是您此行的主要幫手！」
實際上，聯軍一直由總參謀長劉亞樓桉照林彪的意圖，進行戰鬥部署、戰役指揮！
在歷史上，這都是四野凝聚部隊作戰意志和提升戰術技能的拿手好戲！
這些「解放兵」還穿著舊式棉服，但是天氣已經很熱了，不少人敞開著胸口，或者乾脆光著上身。
為了保衛運城重地，日本華北方面軍被迫命令第一軍暫時停止對八路軍的尾隨攻擊！
這其中，混雜在機群中的「菜鳥」，都是蹣跚學步的中共飛行員！
延安的聯軍指揮部，開始部署新的作戰計劃，並且派遣包括第二批美械裝備在內的部隊東渡黃河，如果算上地方部隊、民兵、成建制投降的偽軍，林彪能夠直接指揮的部隊，已經激增至三萬人（戰鬥力很強的美械部隊比例很小），幾乎在短時間內翻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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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一個塞北軍區的一個參謀突然跑上來打斷兩人的談話，遞上一份電報后，大聲說道：「日軍在運城一帶的守備極端虛弱，聯軍急行軍近一百公里，對新絳地區的日軍第八十四旅團進行了突襲，敵之獨立三八二大隊全軍覆沒！隨後，因我方主力連續作戰，已經疲倦到了極點！獲得勝利之後，現正在進行休整，一旦整合完畢，就將對日寇發起續攻！」
這一切，都離不開時間，史迪威忙得團團轉、已經完全沒有時間回到延安指揮聯軍！
消息傳出來后，國民黨在美國的壓力下，被迫用寶貴的美援，購買了先期十萬噸麵粉，第一批一萬噸麵粉，將由美國空軍進行緊急空投，以儘快緩解河南普遍的餓殍狀況！
這兩次勝利，開始讓偽軍和地方偽政權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四月初，從延安起飛的美軍華北航空支隊中，夾雜了數只草草上陣的「菜鳥」，空中編隊在螺旋槳的轟鳴聲中，對河南一些主要的城鎮，先於國民党進行了大面積的糧食空投！
這些天的接觸，讓史迪威感覺與劉雲的合作非常愉快，有時候史迪威甚至很想把劉雲，提拔為自己的副參謀長。
教育工作結束后，這些「解放兵」將面對兩個不同的選擇，要麼繼續當兵吃糧、要麼領取路費回家。
哪怕美援沒有完全到達、旁人有諸多不理解（都認為換了美械裝備后勝算更大），也要做好隨時進攻大同的準備一一因為歷史已經越來越接近「河南會戰」！
新軍新編師的三個步兵旅架子（汽車團、坦克團、炮兵團的全部裝備，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到位），已經搭建起來了，骨幹全部來自國共軍隊，並且接受了「抗大」分校的閃電培
一旦歷史按照他原來的軌跡碾壓下去，西北聯軍將迅速對大同展開的攻擊！
史迪威思索了片刻，又問道：「林將軍為什麼沒有直接對運城日軍主力進行攻擊？」
運城日偽軍受到殲滅性打擊之後，八路軍主力並沒有趁日軍兵力空虛之機大舉反攻，而是在日軍的眼皮子底下進行休整！
在八路軍「集總」的配合下，聯軍林彪指揮一個美械主力旅、四個地方主力團，以及大批游擊隊，在山西以南、黃河以東的萬榮地區，團團圍住了窮追不捨的日軍獨立步兵第八十六大隊（隸屬於日軍第六十九師團下轄的步兵第六十旅團），並且將其成建制地迅速殲滅！在這次戰鬥中，被八路軍一起消滅的，還有兩個偽軍團三千餘人，合計大約四千名日偽軍被打得灰飛煙滅！
駐山西的日本第一軍，迅速調集主力完成了對林彪主力的合圍，但很快就發現撲了一個空一一八路軍主力以急行軍的姿態，跳出了日軍的「鐵壁合圍」！
經過一系列的作戰，老牌紅軍已經得到了運動戰的洗禮、新編部隊經過「訴苦和三查」，也已經成熟。接下來，將是林副統帥大放異彩的時候了一一就像在解放戰爭中那樣！
丟盔棄甲的日偽軍所過之處，地方上都把糧秣捂得緊緊地；但是八路軍所過之處，地方勢力無不望風而降、運送糧秣物資。
另一邊，塞北軍區以教導團的骨幹為基礎，組建了一個戰鬥工兵營，首次裝備了近戰火力強大的衝鋒槍、火焰噴射器、電起爆炸藥、火箭筒、煙霧彈等特種美械裝備！並且配合塞北軍區的三個主力旅（含一個美械團），開展了以城市攻堅戰為主的大練兵運動！
「土八路」第一次用上了火力強大的武器，「四隊一組」的攻城演習完畢后，部隊上下的求戰熱情非常高漲、求戰書就像雪花一樣飄進了軍區總部。
傅系方面也不甘示弱地進行了大範圍的軍事演習！在後套的聯軍司令部安排下，一個美械團配以新軍主力一部進行了長途奔襲演練！
山西北部早已成為八路軍的解放區，如果山西南部又為八路軍所有，那就等於是讓閻錫山退出歷史舞台了！而這對於「老西兒」來說，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解放兵』思想動員」臨時營地。
「很渺茫！」劉雲也壓低聲音說道：「但是，為了換取他的政治態度，建議您分配一部分裝備給他們，只要閻錫山肯對日作戰，那麼，晉軍光復地盤，也可以先暫時許諾給閻錫山！」
西北的中國軍隊，馬上就要組建真正的裝甲部隊了！但是，中國軍隊的官兵，文化素質昔遍低下，要讓他們形成戰鬥力、後勤保養和供給能力，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
部隊連續兩次大範圍攻堅作戰，不但兵員消耗很大，而且軍需也消耗很大。但是，這些「解放兵」卻都願意加入新軍，原因就只有一個——在史迪威的刻意照顧下，聯軍司令部對新軍的糧秣供給非常及時、而且使用的是美械裝備，或者是繳獲
史迪威看了看電報，突然對劉雲問道：「劉，你是不是絕對信任林將軍？是因為個人原因嗎？」
很快，延安在大後方的《新華日報》上，提出了由中共單獨用貸款購買美國麵粉，以賑濟河南災民的建議！
但是在這個時候，只有劉雲堅定地站在林彪這一邊，不但安撫了北方戰區高層內部的情緒，還不斷地勸說「酸性很大」的史迪威，這不能不讓史迪威感到一絲絲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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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這次運來了少量重型裝備一一數輛美、英的舊式裝甲車和坦克，以及一系列配套的後勤保障設備、彈藥基地、油庫。
日本人也經常在偽軍中安插顧問、軍事教官、或者是見習下級軍官，以達到控制偽軍的目的。現在，對付搖擺不定的閻錫山，這是最好的計策！
劉雲看了看電報，沉思了足足一分鐘，才將電報交還給參謀。
「您的意思是，閻不會真心服從聯軍指揮部？」史迪威有些失望，但也有些理所當然。
三月底，在美援沒有完全到達的情況下，劉雲作為北方戰區的「參謀長」，一手操辦了北方戰區對大同的攻勢部署！
閻錫山被日軍趕到邊遠地區之後，雖然裝備、補給日趨困難，但他決不會交出軍隊的指揮權，只有拉攏閻錫山在山西以南配合作戰了！
中央把這份電報傳給綏遠情報分析室之後，劉雲對此並沒有表現太大的驚訝，只是建議中央與閻錫山提前達成聯軍收復山西后的協議一一聯軍收複原閻錫山的地盤之後，關於重新建立當地政權的事宜，紛爭必然很大、牽扯必然很廣！
而八路軍的消耗，則大部分從俘虜中獲得。
至於林彪為什麼在空城前停住不前，其中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林彪對城市攻堅戰並沒有多少經驗和把握一一而在歷史上，林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自從八路軍在山西以南站穩腳跟之後，閻錫山的態度不再是「三個雞蛋上跳舞」，而是踏碎了其中的「日本雞蛋」一一取消了與日方在私下裡的任何接觸！
國共雙方數次大範圍的空投，不但緩解了者百姓與國軍的敵對情緒，還取得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日軍潛伏在當地的間諜，突然發現幾乎是一夜之間，居然就難以收買當地的老百姓了（難以獲得中國軍隊的情報）！
先期到達了兩個團的裝備（國共軍隊各一個團）、還有大批彈藥補給，以及八路軍塞北軍區單獨要求的一些狙擊步槍、步話機、工兵鉗之類的特種作戰裝備。
只是這樣一來，美軍參謀的作用，類似於八路軍中的政委，恐怕難度依舊不小！
說到底，這是八路軍兵源緊張造成的！但是，這也是八路軍對己方的政治工作，具備強大信心的表現！
美國納稅人的錢，可不能打水漂！
史迪威和閻錫山之間的談判，進入第三天之後，中方代表薄一波向延安發回了密電，稱「此次談判很有可能破裂，閻錫山不會進入『華北抗日聯軍』」！
在當地游擊隊和美軍偵察機的
也就是說，閻錫山會毫不猶豫地接受美援，但聯軍很難得到閻系的真正指揮權！
依仗著美械裝備和空中優勢，八路軍能夠在短時間內連續取得勝利！但是，在林彪將軍麾下，真正作戰的主力，只是一個美械旅罷了！新建的日械裝備部隊，已經填滿了大批偽軍俘虜，其戰鬥力並不頑強！
「劉，你不陪我去嗎？」史迪威有些捨不得劉雲。
為了應對中國北方軍隊的攻勢，華北方面軍在大同及其周邊地區，重新編組了「駐蒙軍」作戰序列。除了恢復第一一八師團的編製以外，還增加了兩支野戰補充隊（滿員聯隊級別，沒有任何重武器），合計在大同盤踞了近萬日軍！加上原有的獨立混成第二旅團，「駐蒙軍」勉強地控制著經營了數年的蒙疆交通要道，和戰略物資產出地。
所以，只要打下大同、威脅張家口，就可以完全打亂「一號作戰」的戰略部署！
中國軍隊在美國空軍的配合下，迫使日軍迅速放棄了在蒙疆以北的全部要塞（合計五個大隊的守備兵力），退入了多倫、嘉卜寺、沽源等地。
所有的事情剛剛有了一個頭緒，史迪威又要去山西與閻錫山進行第二次談判。
至此，八路軍與日軍開始長時間的對峙，雖然看上去雙方打了一個平手，但實際上，八路軍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山西南部的大片農村，不但獲得了充沛的兵源，還得到了充足的糧秣供給！延安總部開始派遣大批「抗大」實習幹部，東渡黃河經營山西南部！
因為美援份額有限的原因，使閻錫山在消極抗日的態度上，對華北抗日聯軍也持消極態度！這一直史迪威所反感的！如果不是林彪將軍在山西取得了連續勝利，恐怕他決不會主動要求加入聯軍！
林將軍及其部隊除在游擊區、和敵占區之間，史迪威沒有條件進行空降、進行現場指揮！
后套國軍的消耗，大部分從新編補充團中獲得，后套地區有充足的預備役兵源，這是傅作義苦心經營后套地區數年的成果！
在共同抗日的旗幟下，如果閻錫山採取不合作的態度，利益受到損害的，不僅僅是延安在華北的抗日局面，也使美方在華利益的受到了挑戰！
駐延安和西安的美軍航空分隊，與山西運城的日軍航空兵，展開了激烈制空權的爭奪戰，開始為後續更大規模的運動戰作鋪墊！
其中，新編第一旅經過歸綏戰役的洗禮之後，已經逐漸成熟！在能夠獲得充足補給的情況下，部隊的作戰意志，倒也還說得上去！
除此之外，延安的聯軍指揮部還調集了傅系第三十五軍，暫三軍，暫四軍以及騎兵部隊的主力，對大同以北、集寧以西的地方，進行了大範圍掃除外圍據點作戰！以壓迫日軍的作戰意志！
雖然林是一個瘦弱、面色蒼白、不苟言笑的男人，但實際上與他的外表所不相符合的是，他的決定很難改變！這在雙方的短暫共事中，史迪威就有所發現！
除了這些事情以外，還有煩人的新軍人事、物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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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派至河南防線的參謀、顧問，在結束對國民黨站區防線考察的時候，幾乎都向中國戰區統帥部發去了關於「河南民不聊生」的電報。
戰敗的消息傳到華北方面軍司令部之後，日軍大為震驚、恐慌，很快就做出了調動第一軍主力，對「流竄」在山西境內的八路軍，進行「不停頓尾隨攻擊」的命令，以「維持地方『治安』」！
「報告！軍區總發來報捷電報！」一個隨行的參謀，將一份電報遞給劉雲，笑著說道：「日軍步兵第六十旅團，被林副總指揮成功調動，其獨立第一二零大隊，被我主力圍住聚殲！受到連翻打擊之後，日軍步兵第六十旅團的主力所剩無幾、敵占航空兵基地運城朝不保夕！根據情報顯示，日軍一一四師團主力一部已經火速南下增援！」
更何況，史迪威害怕自己去了會壞事一一與林將軍在指揮上發生衝突！
講台上，八路軍的政工幹部，正在滔滔不絕地進行政治教肓，講台的旁邊，還坐著數個日方「反戰聯盟」的隊員，他們也是來給偽軍們上課的，重點講敘他們親身經歷的、或者親眼見到的，日軍對中國人的殘暴事件！
如果猜得不措，林彪現在正在部隊中，開展「訴苦」和「三查（也有可能是四查、五查）」、甚至是開展短期「兵教官、官教兵」之類的練兵運動！
隨後，日軍為了防備八路軍的「閃擊」、集中優勢兵力打殲滅戰，開始陸續放棄外圍的據點，改在重要據點駐守重兵！一旦發現八路軍攻城，則立刻分進合擊！
「劉！」史迪威走到機艙門口，卻又轉身問道：「如果閻錫山不肯答應我們的條件，你認為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立場？」
綏南野外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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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史迪威突然壓低聲音，湊到劉雲的身邊，問道：「閻錫山加入聯軍的把握大不大吧？」
劉雲點點頭，最後看了看那些「解放兵」，轉身走了。
但是，戰局發展到這裏，已經容不得日軍高掛「免戰牌」了！
偽軍俘虜們圍成一個圈，聽講台上的八路軍上政治課。
「恐怕是這樣的！」劉雲想了想，又幫著出了一個主意，「您可以安排一些美軍參謀，以訓練的名義，進駐閻錫山的部隊，直至閻錫山的部隊，能夠做到完全服從聯軍指揮部的命令之後，再撤出美方軍官。」
「將軍，在您回來之前，我們一定準備會好對大同的攻勢！」劉雲笑著說道：「然後只待您的一聲令下！」
但是，急於復讎的日軍第六十九師團，當天又被八路軍在河律一帶伏擊，第一一八、一一九兩個獨立步兵大隊的一千多精銳「勇士」，硬是沒有逃出來一個！在側翼負責「救援」的偽軍，挨了美軍機群的航彈后，嚇得不敢動彈，在八路軍阻援部隊的攔截下，眼睜睜地看著「皇軍」被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