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宇宙起源說

「水……」甚寶喃喃自語，若有所思。

大祭司說到這裏，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再然後，再一次大爆炸中，宇宙又會開始膨脹，從一個質點不斷擴大，在擴大的過程中形成各種星球、星河、生靈，最後再收縮。爆炸、膨脹、收縮……周而復始。這就是最著名的宇宙起源論中的一種。

尤其是甚寶，歷經兩世。前一世，是以科技發展為方向的宇宙世界。這一世，則科技魔幻並存。平日里他也對宇宙，以及穿越有過猜測和想法。烏薩的話，此時在她聽來，也就不僅僅是震撼，而是帶著一絲絲讓他信服、合理的味道。

「很久很久以前，幾千年？幾萬年？說不準。那個時候這個世界還剛剛誕生，相當於嬰兒的狀態。那個時候萬物萌蘇，是原始靈、圖騰靈的天下。」

這一點甚寶當然知道。事實上，在前世的地球上，就已經有相關的科學發現：宇宙的邊緣每時每刻都在向外膨脹。但是膨脹的速度卻越來越緩慢。當它膨脹的速度漸漸減為零的時候，它便不再膨脹。而是往回縮，並且壓縮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它壓縮成一個質點，那麼就可以說這個宇宙毀滅了。

「它忽略了一點。或者說它無能為力。它吞噬掉了火、土、風、光、暗以及許許多多的規則元素，但是卻漏掉了水。宇宙被惡魔吞噬，成型的體系被打散，又再一次倒退到宇宙還未孕育的狀態——混沌。混沌中的宇宙，只有混沌一片。那是開始之始，最終之終。蘊含著世界最深層，最本質的奧秘。」

不過……她還是在頓了頓之後，繼續說出了這個答案。

「原來如此。烏薩你說的話，倒也顯得道理通順。老實講，我也有過詫異。惡魔果實賦予的能力如此之強，簡直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為什麼能力者偏偏就不能落海。呵呵。」

因此，甚寶很快地就接受了大祭司烏薩的言論觀點。

「那就是——水。」

宇宙也有生命？

「很久很久之後，當惡魔驚醒時，這才發現，它已經不知不覺成了這個宇宙中的一部分。偷雞不成蝕把米，它自己反而成了宇宙形成的養料。更讓它惱怒的是，這個世界已經形成了成熟的規則體系，儘管其中大多數的規則是通過它來發展起來的。猶如它的子女。但是還有一系的規則，至始至終，它都沒有掌握。」

大祭司烏薩口中的言論，場面恢弘，涉及到神靈、創世！這讓第一次聽到這個言論的甚寶，還有斯摩格，都有些戰慄，以及莫名的驚悚。

「這中奧秘，即使是以宇宙為食物的虛空大惡魔也不會知曉。它大意了。呼呼大睡中的它，被退化到混沌狀態的宇宙所包容。」

「你能理解嗎，甚寶？和人一樣，世界、宇宙也是有生命周期的。或長或短，而我們生靈就好像是寄生蟲一樣，寄居在宇宙，或者稱之為這個世界的體內。人們不理解自己的位置，只在乎自己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殊不知，終有一天，我們寄居的這個世界，也會走到其生命的盡頭。它的毀滅必然就是所有生靈的毀滅。」

大祭司烏薩的聲調低緩沉重，彷彿是暮靄下古寺院中的晚鍾。

咕咚……斯摩格則直接吞咽下一大口口水。

「那麼，這和世界政府又有什麼關係呢？古代兵器呢？800年前的歷史之謎呢？」

甚寶笑了笑，接著話鋒一轉。

烏薩點點頭，又繼續說道：「宇宙有生命，有成長，自然也有天敵。自這個宇宙誕生時，就一直被潛伏在虛空深處的大惡魔覬覦著。這是以世界宇宙為食物的虛空惡魔。它看著這個世界從誕生到成長，霸佔周圍的地盤，並且趕走所有能威脅到這個宇宙成長的存在。」

「但是在第八天，它張開大口，終於再也吃不下任何的東西了。因為它飽了。虛空惡魔需要陷入沉睡，才能消化掉肚子中的宇宙。它的慾望被滿足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終於有一天，它等不及了。它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吞吃整個的宇宙。所有的生靈的抵抗，都不能阻擋住它的慾望。在第一天，它吞吃牲畜、野獸、昆蟲和人。第二天，它吞吃掉太陽和月亮，於是世界晝夜不分。第三天，它接觸到這個世界的規則，吞掉火。第四天，它吞掉土。第五天，它吞掉風。第六天，它吞掉光。第七天，它吞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