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雲之端
第1107章 最是光陰化浮沫（一）
有些時候她會故意穿蘇虞兮的衣服，她比蘇虞兮略高，又更豐滿，很多私密的部位都若隱若現，還美其名曰順便讓程曉羽欣賞別樣的美！
每天結束工作之後，都會有成群結隊的《泰坦尼克號》劇組的工作人員來到這裏消遣，程曉羽偶爾也會和凱瑟琳·布蘭切特過來一家叫做「shrimp.co」的海邊小店坐一坐，這裏提供小吃、酒水以及咖啡。
程曉羽離開的時候，大衛·吉爾叫程曉羽必須定一下公關公司了，作為在好萊塢能夠生存下去的電影公司，一般都會有一家專門為他們做公關的公司，一般一年一簽，不管有沒有業務都要按月繳費。
而越是如此，就越有遊客想要進來一探究竟，曾經還抓到過兩個來自英國的遊客直接游過來，然後偷偷拍照的，這也叫程曉羽哭笑不得。
當然要是保證在《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有好的影評發出來，然後在《綜藝》等這些主流雜誌上都有好的影評，費用就要提高不少。
程曉羽若想要染指奧斯卡，公關公司是必須早做打算，臨時去請，別人根本不會買你的賬。
周佩佩如今心愿不多，只要能解決程曉羽和蘇虞兮的婚姻大事，便打算潛心修佛。
最開始凱瑟琳的表弟萊昂納多·戴恩·德哈恩，還會和他們一起來，後面見兩人居然在一本正經的討論劇本、電影、藝術這些嚴肅話題，這貨
除此之外她還會穿不同的制服，那會兒她多半是穿著高跟鞋，要麼是黑絲，要麼是白絲，不論空姐制服還是軍裝制服，都是搭配一條性感的超短裙，晃悠著那對豐腴又修長的美腿，誘惑可憐的正值青春期的程曉羽同學。
回憶起那些日子程曉羽真是覺得無憂無慮，可惜現在似乎已經回不去了。
這讓程曉羽深切的體會到成長的痛苦。
萊昂納多·戴恩·德哈恩藉著自己是演員的便利，帶了美女進來過夜，很是騙了不少炮，程曉羽也沒有多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要他不影響演戲就行。
他還記得那一會，許沁檸經常會不定時的打電話給她，半夜叫他起床尿尿這種事情沒少干，上課的時候陰魂不散的一發幾十條信息，要是敢不回，就威脅立刻殺到學校來興師問罪。
當然公關公司的任務不止是如此，當你有的電影有意向沖奧的時候，都是由公關公司負責替你的影片「遊說」，奧斯卡的遊戲規則都是根據《遊說法》擺在檯面上的，想要獲獎，光是電影好沒用，沒有公關公司幫忙「遊說」，一樣抓瞎。
……
逼得程曉羽沒有辦法，只能晚上關機，白天靜音，但許大小姐居然還能偷偷在他包里，房間里塞手機，也是弄的他防不勝防，只能放棄抵抗，隨許大小姐
雖然這個狡猾的胖子在好萊塢的名聲並不好，因為他是出了名喜歡潛規則女演員，但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曾經有媒體說：「獲得奧斯卡，謝上帝，不如謝哈維·韋恩斯坦。」
七月二十一日，《美國好聲音》第二階段「導師抉擇」正式上演，不過程曉羽並沒有關注，因為實力最強的瑪麗·休斯那一組是最後播放的，這一天放的是威爾·金森這一組的淘汰賽。
二來，雖然說蘇虞兮一向不需要她操心，但如今她卻越來越擔心這個自己根本看不懂的女兒，她能做的只是多陪伴她，多找她聊天，談心，然而似乎沒有什麼用，兩個人相處的模式依舊是一問一答，而且這些答案都像是濃霧中的遠景，叫人根本判斷不出真實的形狀。
七月的蒙特雷勝似人間仙境，麥浪翻滾的田地和鋪滿青色的灘地，瓦楞鐵的沙丁魚罐頭，輕快的琴聲、餐館和藝術畫廊都留給了程曉羽深刻的記憶。
程曉羽晚上十多點才到紐約，依舊是許沁檸來接的他，程曉羽每次看到表面上沒心沒肺的許沁檸，心情都會很放鬆。
一來，她在上戲還有工作，加上『上河』如今岌岌可危，蘇虞兮只是握著股票，根本不管事，只能她去參加董事會。
幸虧咱程曉羽是優秀的妹黨成員，立場堅定，絕不多想，讓許沁檸瘋她的，他眼觀鼻鼻觀心打瞌睡
飛機抵達肯尼迪國際機場，周佩佩過年的時候就說過要來美國看程曉羽，但是未能成行。
因為公關公司是不能臨時接活的，得是公司長期服務的客戶，公司長期的服務收費不算很高，每個月差不多一萬美元，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幫你們公司的電影做宣傳，並不是打廣告，而是每個公關公司都會有影評人的關係，等你們公司的電影出來，他們就會按一定的比例幫你在雜誌和各類媒體上發影評。
程曉羽之所以一直以來電影都飽受影評人詬病的原因之一，就是他連公關公司都沒請，那個影評人會替他說好話？這不是砸自己飯碗嗎？
程曉羽只能叫來了大衛·吉爾，讓他在蒙特雷的片場幫他頂兩天，「西楚」的暑期喜劇片——《宿醉》，剪輯已經完成，進入了正式宣傳期，將會在八月底在北美上映。
程曉羽打算找個時間和這位被稱為公關大帝的男人談一談，對於2015年的奧斯卡他志在必得。
程曉羽先回了洛杉磯一趟，然後坐上了去紐約的飛機，周佩佩來美國，無論如何他這個做晚輩的都得去接機，從霓虹到美國快一年，他每個月至少會打一個電話給周佩佩，跟周佩佩說一下最近的情況，只是他絕口不問蘇虞兮。
倒是凱瑟琳·布蘭切特看不過去，時常黑著臉罵這個表弟，只是他口頭求饒，消停了兩天，然後依舊我行我素。
老罐頭
但現在為了奧斯卡必須得請了，其實程曉羽心裏早有打算，他想要和哈維·韋恩斯坦合作，這個猶太胖子被譽為最懂奧斯卡的行家，對於程曉羽這種必須要求自己獲獎的人來說，哈維·韋恩斯坦是不二的選擇。
這個時候學員的彩鈴和蘋果商店下載量，也會作為能否晉級的考量，對於夏紗沫來說這是巨大的優勢，因為《Lovin'you》的下載量已經突破了六千萬，遙遙領先第二名，下載量一千多萬的唱鄉村音樂的亞當·庫珀。
除開影評之外，公關公司還提供『硬廣』———封面、封底、插頁等，不過這些大部分公司負擔不起，只有有沖獎需求的電影才會做這些公關，其中『硬廣』是最貴的，差不多整個評獎季做下來，要300萬美元。
……
之後許大小姐的調戲逐漸升級和失控，經常藉著夜宿程曉羽家的機會，穿著半透的蕾絲睡衣，半夜潛入他的房間狐媚兮兮地說：「小羽子啊！哀家身子骨有些乏了，你來給哀家捶下腿。」
之所以擁有如此大的優勢，也是因為僅僅華夏就貢獻了四千多萬的下載量，程曉
相比之下，許沁檸這個外人比蘇虞兮還要窩心，陪著她的時間比蘇虞兮要多的多，周佩佩私下裡想，許沁檸做兒媳婦還真是合她的心意，只是許家的大樹本就不太好攀，加之如今蘇家式微，程曉羽又是私生子，雖然他在美國混的風生水起，可這對許家來說沒什麼意義。
最開始沒請，是因為沒人看好「西楚」，自然沒有人叫他浪費這個錢，程曉羽自己也不太了解其中的門道，後面沒請是他對於那些影評人有些不屑，所以故意為之。
二十三號，程曉羽不得不暫時放下自己手頭《泰坦尼克號》的拍攝工作，先去一趟紐約，不為別的，就因為許沁檸告訴他，周佩佩和朴芝研明天就要到紐約了。
因為程曉羽修建的泰坦尼克號名聲大振，很多遊客都想進片場瞧一瞧這個被複刻的龐然大物，但是由於片場戒備森嚴，一般人根本就不去，就連靠近的海域都被程曉羽給縣政府交了錢，用浮標圈了起來，船隻都接到了通知不能靠近。
讀高中和大一那會雖然經常被許沁檸折磨，卻也算是一段愉快的記憶，自從他自投羅網去霓虹之後，許沁檸也就不在那麼瘋癲的對待他，這也叫他好長時間才習慣過來。
只是他嘴上不問，卻私下會在各種媒體和社交網路上搜索蘇虞兮那少的可憐的信息，偶爾許沁檸也會說一下關於蘇虞兮的事情，不過他從來沒有開口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