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偶像》第七卷 天之岸

第1170章 無人能擋

第七卷 天之岸

第1170章 無人能擋

程曉羽又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說道:「就我們兩個喝?有點無聊,要不把賈斯丁·比伯和葉卡捷琳娜喊過來一起?」
然而許沁檸卻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了吧,你可別指望靠雞湯灌醉我,雞湯沒有酒精來的實在,我們回去繼續喝幾杯,在這裏喝酒一點都不痛快。」
程曉羽苦笑一下搖頭道:「哪能啊!我是覺得我自己現在定力有點差,所以以防萬一!」
這時遠處有閃光燈的白光不停的在閃動,頓時就有大批的記者沖了上來,舉著話筒或者錄音筆大聲問道:「程先生,請問你對於《肖申克的救贖》同樣定檔聖誕有什麼看法?斯塔文·貝爾先生對這一次衝擊奧斯卡極具信心,您覺得您能夠和斯塔文·貝爾先生相提並論嗎?」
許沁檸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曉羽道:「怎麼?害怕我酒後霸王硬上弓把你怎麼樣啊?」
程曉羽站在車門旁邊平靜地說道:「凱瑟琳·布蘭切特是一位偉大的演員,《泰坦尼克號》是一部偉大的電影,而我,要拿奧斯卡,誰也不能阻止我。」
程曉羽的保鏢替程曉羽打開了車門,程曉羽先讓許沁檸上了車,然後沉默著走到了車的另一邊。
聽到婚禮兩個字許沁檸沉默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總有些隱約的不安,似乎她覺得事情不會這麼順利,王子和公主沒有這麼容易在一起,這叫她想起了遠在德國,被她趕走的裴硯晨,對於這件事情許沁檸並不後悔,自己雖然是不擇手段,但裴硯晨不也是趁人之危嗎?
樓梯間窗戶外面的自由女神像在射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在黑暗的夜晚和柔和的月光下,白天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現在說出來卻是如此自然。
「程先生,你收購『EMI百代』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這一次參加花旗的酒會是不是就為了這件事情?西楚四處併購成為全球第一大院線,您還要做如此大額的收購資金從哪裡來?」
「程導演,請問您對自己的《泰坦尼克號》有信心嗎?您覺得它能取得預計的成績嗎?西楚所有院線豪賭三D和IMAX是不是貫徹了您的意志?對於這場豪賭您有幾成把握?」
於是程曉羽在保鏢的保護下牽著許沁檸的手朝賓利走去,記者們也跟著動了起來,顯然他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如今話題度正高的程曉羽,對於他們來說程曉羽實在太具有新聞價值了,不管他說什麼,只要說一句話,明天一定就能成為頭版頭條,畢竟他太難採訪。
程曉羽轉頭微笑了一下說道:「是的。」
「程先生您作為一個商業化痕迹如此重的導演拍特效片衝擊奧斯卡,是一時戲言還是認真的?」
但無奈人實在太多了,有記者一邊和保鏢推攮一邊不忿地說道:「我們向西楚或者雨之聲都提出好久了,可一直回答的沒有時間,請問程先生是不是對我們美國媒體有偏見?」
「您不說話,是因為害怕嗎?害怕票房成績不好或者連奧斯卡提名都獲得不了嗎?」有記者大聲的質問道,然後不少記者都開始起鬨,發出嘲諷的聲響。
突然之間一大堆記者沖了上來,問了一大堆問題,把程曉羽嚇了一跳,他的保鏢趕緊把這些記者和程曉羽稍微隔開一些,並大聲說道:「需要採訪的請打電話到西楚申請。」
許沁檸挽著程曉羽朝電梯走去說道:「你別想多了,到了你這樣的位置,哪裡還有什麼友誼?只有利益了,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圍繞金錢旋轉的。」
於是老頭十分高興的找程曉羽要簽名,並說自己的孫女最喜歡的就是他,走出電梯后,程曉羽十分從容的給了簽名,然後和許沁檸朝酒店外面走去。
說完許沁檸拉著程曉羽上了電梯,電梯里的一位白頭髮的白人老先生非常驚喜的看著程曉羽道:「請問你是程曉羽導演嗎?」
他和許沁檸並肩站在酒店門口的雨棚底下沒有說話,莊嚴肅穆的賓利凡爾賽65朝著兩人駛了過來,卻沒有辦法越過龐大的記者團隊。
程曉羽摟著許沁檸的胳膊認真地說道:「我想還是等到婚禮那天的好,這樣我會對婚禮有所期待!」
程曉羽最近一直在忙著《泰坦尼克號》的剪輯以及後期製作深居簡出,媒體很少有機會能堵到他,這一次來紐約參加公開活動,聞風而來的媒體瞬間就把門口給包圍了。
「程先生,有傳言說你和凱瑟琳·布蘭切特小姐因戲生情請問是不是真的?你是如何看待凱瑟琳·布蘭切特小姐的?又是如何看待夏紗沫小姐和您身邊的許沁檸小姐的?」
陳浩然留在酒會繼續和威爾·戴蒙繼續周旋,對於金融並不算了解的程曉羽提前告辭,他走出宴會大廳,立刻脫掉西裝,鬆開領帶,舒了一口氣說道:「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這些酒會,其中的禮儀,都是為了文飾那些虛應故事的行為,言不由衷的歡迎,出爾反爾的殷勤而設立的,在這裏根本找不到真實的友誼。」
「程先生請您說句話!您覺得您的影片《泰坦尼克號》有資格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黑天鵝》以及斯塔文·貝爾的《肖申克的救贖》一起角逐奧斯卡嗎?」
「程導演,對於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導演所說的三D電影必將失敗你抱著怎麼樣的看法?您是不是覺得他是因為凱瑟琳·布蘭切特小姐選擇了出演你的《泰坦尼克號》而沒有出演她的黑天鵝,所以故意這樣說的?」
許沁檸狡黠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啊!發生了就發生唄!我這個人很順其自然的……」
即使還沒有到電梯門口,程曉羽也還是停住了腳步轉頭看著許沁檸道:「不,還有愛……」
兩人走出酒店,六月的紐約晚上有點類似秋季蕭瑟的冷意,許沁檸裹緊了胳膊上的羊絨圍巾,等待保鏢把車開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