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江東我做主》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24章 異族少年(下)

第四卷 南方爭戰

第524章 異族少年(下)

雖然被呵斥退到了一邊,可馬忠並沒有顯得氣餒,或者說從他承認自己失利了之後,他都是一副,怎麼說呢,死豬不怕開水燙什麼都無所謂的神情,大概只有這個詞要稍微貼切一點了吧?
「你不是說可以賠償我么?此話當真?」
「哎呀,我就是看那把劍傷不到你才沒有行動的嘛!林主公你還是看看那傢伙吧,在給別人殺了之前,需不需要我出手?」某人嘻嘻哈哈啊,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足下何人?為何與我那不成器的部下打了起來?」
走了進來林家仁才來得及細細打量對方,原來他穿上了衣服也跟沒穿差不多,也就是全露和半露的區別而已,不過衣服上那些花紋好像是老虎的專屬吧?他一定是個異民族的勇士之類的。
怎麼就給自己遇上熱鬧了呢?
「你是他的主人么?」
林家仁的面部肌肉稍稍微抽搐了一下,又把精力投入到看熱鬧之中去了,自己這輩子大概也練不到他們這種高手級數,不如遠遠的看著來的輕鬆,反正自己有高手保護生命危險還是有所保障的。嘛,能指揮高手的,能是個低手么?說到自我安慰什麼的,真是無人能出其右啊。
「你!」剛想吐槽兩句,突然想到對方似乎說了什麼重要的內容,隨即轉過身去,就看到了被一人一棒壓著打的馬忠——搞了半天是他的長劍被打落了,林家仁只想吐槽:長劍飛得可真遠。
當——如果說清脆的響聲還沒有讓人反應過來的話,自下而上又自由落體爆濺開來的碎石子打在身上還是會痛的。
不過仔細一看他好像還揮舞著一根棒子,招架著馬忠的手裡舉起的、不斷進攻的長劍。這倆不會想不開在進行什麼生死決鬥吧?林家仁一愣神,旋即展開了他豐富的聯想:
能憑藉一個木棍,呃,林家仁現在看清楚了,那不是什麼單純的木棍,而是狼牙棒的既視感,木質結構的東西還能撐這麼些個匯合,雖不能轉守為攻卻也和馬忠戰了個不分勝負,著實難能可貴!
這少年該是個風度翩翩而又風格特異的另類,當然了,最關鍵的是人家多金,要不怎麼能把馬忠在青樓的相好給橫刀奪愛呢?於是兩人相約柴仙樓,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要是平時他肯定也不稀罕去看上一看,但是玲眼尖說好像看到有熟人的身影,林家仁才抱著某種心情跟她一起上前一觀。這一觀可就不得了了,好傢夥馬忠,這花臉的傢伙在和一名男子打鬥,而旁邊沒有誰上前幫忙,不過似乎有人在煽動周圍的群眾為兩邊加油助威。
「……也只好如此了。」
「你今天是怎麼了?要擺造型就一邊去,我這問正事呢!」林家仁明確表示,哥對你很不滿,想要俸祿準時準點且不剋扣發放的,就躲開點!
「啊,是啊,你叫什麼名字?」
「馬忠,給我住手!」林家仁大喊一句,反正丟了武器的馬忠也沒勝算了,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外加賣萌可恥了。「這貨我還有用,你可別給弄個橫死街頭了。」林家仁是想這麼說來著,可是看了看圍觀者眾,話到嘴邊就又給吞進去了。
那可真是對不住這位赤裸上身的、綁著麻花辮髮型奇特跟劉備都有一拼的少年郎了,恰好遇上了某人發脾氣……
狠狠地用胳膊肘頂了頂馬忠,就換來對方的扭頭而去。他肯離開當然是極好的,可壞就壞在他要延續造型,要延續造型本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惜他接檔的動作是——甩頭髮。他綁的是馬尾,身後站的是跟他身高差不多的林家仁,這一甩之後,某人一邊一掌就呼在他身上,一邊又開始抱怨今天的運氣問題了。
周圍已經有人認出了林家仁,不過在玲的吆喝之下當然是被趕走了,之後她更是扯著馬忠跟著林家仁走了進去。
「哈哈,好!」不告訴我,我就直接問馬謖去。「不過他現在彭澤,估計要個幾天才能回城,小哥不如暫且住下,等他回來我再派人來通知你?」
林家仁就更加奇怪了,這傢伙腦子燒掉了?
「真的。小哥可盡言。」
我勒個去,這都什麼情況?雖然他馬忠平時是個……你說他是個地痞無賴流氓混蛋都沒問題,但基本上就只有一張犯賤的嘴和一雙管不住老是要往青樓跑的腿罷了,林家仁還真沒發現這丫有哪門子的暴力傾向。難道是平日里總是被玲啊、穎兒啊、自己啊什麼的壓制著,今天罵了他一頓,他就跑這兒來和不認識的人干架了?
要不然怎麼解釋馬忠這種沒事就往青樓跑,把精力全都貢獻給偉大的做愛做的事情的異類,捨得花力氣給一個男人?難道他嫉妒人家比他長得帥不成?得了吧,他的長相至今也是個謎題好不好,更何況人家那位……臉上也塗著幾道紅線?左邊三道,右邊兩道,沒看錯的話,他就是傳說中的五道杠!
「這個,請恕我無法告知,只希望公子你遵守諾言就好。」
花臉蔫了,林家仁可沒理他,而是向赤身少年走了過去,道:「敢問這位壯士姓甚名誰?」馬忠的武力具體數值是多少林家仁不知道,但是據可靠消息,咳,也就是玲的情報指出,他的武力值雖然比不上她,但也算是難得的優秀了。能得到玲的認可還是不容易啊,換而言之面前這位應該也和花臉的武力不相上下,或許還要高出一些,林家仁這麼求賢若渴的人,自然是要套一番近乎,能拉攏當然好,不能也要把交情基礎打牢,准沒壞處就是了。
這是對方開口的第一句話,他並沒有回答林家仁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好了主公,沒事了,咱們回家吧。」
「可以這麼說吧,那麼剛才是一場誤會,小哥請勿掛懷,如有什麼損失,只管來找我賠償便是!這樣吧,咱們入內再談。」說著林家仁就拉著少年進入了柴仙樓。
「當真,我向來說一不二。」林家仁拍著胸脯笑道,絲毫不介意對方對自己一而再的問題不搭理。
林家仁咦了一聲,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馬忠居然會心甘情願地認輸?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林家仁保持著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就連玲都有些吃驚。
「這次,就算我輸了!正好我主子也來了,就讓他做個見證吧。」
商量的語氣表示少年還是有一定涵養的(小二淚目:有個屁!),林家仁聽完不禁微微一笑,隨即表示:「只要是柴桑城中的人,我一定幫你找到!」那不是顯而易見的結果么?他要是在自己的轄區連個人都找不到了,傳出去還怎麼混?
「那好,我不要什麼賠償,只請你幫我尋這城中的一個人,你可答應?」花了兩個時辰才找到入內城的路途,而且聽說柴桑很大,少年對於自己要辦的事情有些有心無力。
林家仁當場就無語了,你說說啊你連人名字都沒問就和人打起來了,還打了這麼久,你你你果然是腦子燒壞了!
心中暗贊一聲好武藝,那邊就看到玲在擺頭了:「照這樣下去,花臉可就攻勢見老,後續乏力了!明明打落對方的兵器就可以了,他到底要幹什麼啊?」
「那好,我要找的人姓馬,」馬忠在一邊心裏直接咯噔一下,「名謖,字幼常。這位公子可能將他尋到?」
這哥們還是使性子吧?林家仁如是想到,隨即又和顏悅色地詢問起對方來了。
「真的?」
分心的時候,就會不爽,不爽的時候,就會專註不爽而更加分心,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注意力下降、反應遲鈍以及被小叮噹也扶不起來的大雄附體。
反正林家仁也沒見過馬忠在戰場之外跟別人幹起來的場景,正好藉此機會觀摩觀摩。要說平時作戰的時候,馬忠基本上都是使用長槍殺敵的,這會兒用劍也算是不賴的說。當然,這也是基於招架的那位防守的比較給力,能讓馬忠變著法地使用不同的招數進攻。
「馬謖啊,你找他有何貴幹呢?」林家仁有些好奇。
林家仁有點驚訝,自己不就是得知了孫權的部隊在江夏停止了前進,心情舒暢之下放放風在路上走著走著微服私訪一下,看看在大量的疫病治療藥物湧入之後的柴桑城是個怎麼樣的輕鬆寫意么?
「痛痛痛!玲,你怎麼不保護我?」揉著被小碎石擊打過的小腿,林家仁不禁埋怨道,但當他低頭看到自己面前還在搖晃不止的長劍的時候,他的臉再一次抽搐了起來,聲音不自覺又放大了幾分:「玲!怎麼回事?!」
打鬥似乎越來越精彩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也越聚越多了,甚至還有人認出了打鬥的一方是林家仁的家臣,誰讓他牛高馬大而且形象如此怪異了?林家仁聽著一旁嘰嘰喳喳討論的聲音都沒辦法專心看比賽了,嗯,他已經不自覺地將兩人的打鬥當成了一場視覺盛宴。
沒有一點點技不如人的愧疚,馬忠就這樣出現,在兩人的中間歪著個腦袋,一副求知慾極其旺盛的模樣,搞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