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榮耀
第644章 正確的道路
原因？只因為那是奈里奧斯。
這一刻，規則被徹底顛覆。
許多睜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女僕們和自己有著類似「共鳴」般的反應，心下震驚異常！
許多有一種被聚光燈打在身上的感覺——他再一次將目光轉向了身旁的女僕們，卻是明白了他的力量源於何處。
緊跟著，她們身旁的物體如同許多一般同時漂浮起來——這決不是因為許多的力量的緣故，而是完完全全因為這些女僕們的身體所釋放出來相同力量的原因！
為什麼那個奇怪的魔法陣剛剛好有十三個位置？
諾斯靜靜的望著腳下的雲霧，身體靜止，彷彿時間在他身邊停止了流動。
無數年累積的自信與自負，在許多化形奈里奧斯的一擊中煙消雲散，雖然事後有著無數次悔恨，甚至於無數次告訴自己若是用盡全力，當初那一擊擋下來或許未嘗不可。
規則之力似乎有些不聽使喚的從許多身體表面散發而出，這種力量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但是此刻許多身體四周的那些零散的事物均是開始違背了地心引力的向著上方緩慢
天使！
這個諾斯曾經的標杆——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在向著這個標杆看齊，潛意識中諾斯已經讓自己處於這個標杆之下了，當奈里奧斯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那種一直流藏於心底的卑微感讓諾斯做出了唯一的選擇……
這是……
力量的波及範圍並不廣，但是僅僅是這種奇妙的表現形式卻引起了一場難以想象的「共鳴」。
此刻亡靈先頭部隊距離城牆差不多還有八百米——雜亂的隊伍中竟然混雜著雲梯這種攻城器械的身影，更為誇張的是他們的後方還有一個巨大的類似攻城錘一般的東西——累累白骨覆蓋了那輛有著四個輪子的攻城車的外表，巨大的鎚頭竟然使用一頭亞龍的頭骨製成，看上去堅韌異常。
哪怕一張羊皮紙的感悟都沒有。
能量的匯聚方式與魔法元素的完全不同，讓規則之力的掌握永遠不會像是魔法師掌握元素那般循序漸進。
火神炮沒有立刻發威——面對這種沒有什麼士氣可言的亡靈軍隊，火
信徒！
※※※
抬起胳膊，掌心匯聚的淡黃色球體蘊含的能量比起自己平時所凝聚的水平要高出了不下兩倍！
因為魔晶充裕，魔力問題近乎不用考慮，魔法師們如同士兵那樣進行著預備隊輪換，可是這種消耗戰的結果就是亡靈依靠著屍體堆砌的數量不斷地向前推進著，即使他們每前進一米都要付出難以想象的傷亡，但是卻依舊在向著城牆靠近著。
腦海里首先出現的便是這一個詞彙——這些女僕對自己的信任和內心裡的認同讓他的力量發生了成倍的增長，但是這種增長是建立於這些女僕們的數量基礎上的，他們每個人似乎力量並不強，但是當匯聚在一起的時候，卻有著一種難
逃。
「這就是……半神么？」
望著眼前的女僕們，第二個念頭便是那記錄在啟示錄中的十三位天使——「十三」這個數字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巧合那麼簡單，為什麼剛剛好是十三個？
劇烈的爆炸聲響徹戰場，潘塞的城牆上，魔法師們正在集體釋放著威力強大的群體法術，面對遠處襲來的亡靈軍隊，他們竟然是率先發動了攻擊！
「轟！」
※※※
魔法團的團長並不是西斯，這位雷系魔導師並沒有隨軍出發，而是在希利亞斯忠實的守護著女皇陛下——帶隊的是一位八階魔導士，雖然實力距離頂階職業者還有差距，但是在這種面對數量恐怖的敵人的戰場上，每一位魔法師所能造成的傷害都比任何一個軍營的士兵加起來要多。
士兵們攜帶的泰克十五將無數殭屍射穿在了土牆之上，密密麻麻的弩矢甚至讓整個亡靈部隊的前方成為了一片荊棘滿地的景象。
可是，作為失敗者，諾斯終究明白有些東西是不會按照自己的
在這片杳無人跡的雪山之中，諾斯看似是一位俯瞰蒼生的絕世強者，但是實際上他卻在內心忍受這極大的煎熬——身體四周的元素紊亂已經說明了他此刻精神狀態的不穩定，身上的法袍在寒風中飄動著，這位身體上並沒有遭受過什麼創傷的龍族戰鬥天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內心的恐懼讓他在那一刻敗退，或許這是他一生也永遠無法跨過去的門檻了——龍族的驕傲讓他永遠不會對別的種族低頭，但是面對奈里奧斯，諾斯曾經高傲的頭顱沒有任何遲疑的低下了三分。
天地萬物，終究有著自己運行的軌跡，身為實力最強的亡靈議會長老，諾斯為何如此不堪一擊？
許多的身體四周漂浮著原本擺放在桌面上的羽毛筆、墨水，地面上的桌子微微向上浮動著，卻是沒有完全漂浮起來——可是與此同時，坐在許多身前的十三位女僕身體同時泛起了微弱的光芒！
「難道走向永恆，並不是正確的道路么？」
許多不是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但是得不到任何答案——如今面對這中情景，他卻是想起了那
「補充魔晶，冥想。」
戰爭，有時候如同兒戲一般，這種最簡單而枯燥的攻防戰發生的時候已經預示著整個大陸的一場浩劫正在揭開它最為華麗而恐怖的一幕。
黑龍一族是對規則領悟最深的種族——但是長久以來沒有一位成員……或者說沒有機會能流傳於世間一本關於規則的典籍。
「這就是神祇的秘密么？」
連續三波魔法攻擊，整齊的火系魔法生生將對方的軍陣炸出了一個橫向的斷裂層，燒焦的屍體臭味大老遠就飄了過來，讓魔法師們的臉色不太好看。
許多有些疑惑的取出了當初那個白色房屋內取出的捲軸，卻是突然發現，那上面本來存在的一抹封印般的印記已經消失了。
雖然這些計量奏效了，但是對於遠處彷彿望不到盡頭的亡靈來說似乎算不得什麼大問題——對方根本不在乎第一次甚至前幾次衝擊能給這座城市帶來什麼威脅，但是超過十次的衝擊能不能頂住，所有的士兵們心裏都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