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軍火商》第二卷 中南風雲之卷

第十九節下 自取其辱

第二卷 中南風雲之卷

第十九節下 自取其辱

「哦,你什麼時候訂婚的,也不通知我,這可不夠兄弟啊!」阮次勇不滿地說,隨後又看到了明晃晃的手銬,不由一愣,怒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的好兄弟銬起來了?」
凌天順從地舉起了手放在腦後,他知道在三萬米的高空當中,最好不要違逆空中警察的話。
那個阿惹那先生終於從艙門口走了出來,他是個大約有三百多斤重的大胖子,渾身上下掛滿了珠寶,小一號的戒指把滿手的肥油都擠了出來!
由於嘉明港本身沒有機場,全賴這六十公裡外的三歧市作為空路的樞紐,所以這個機場也顯得格外繁忙。
阮次勇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這才說:「嗯,似乎是印度地方的一個珠寶商,因為五個月之後將軍的大女兒要結婚了,所以被人介紹過來定製飾品。」
「什麼,你還敢嘴硬?」小鬍子把三角眼一瞪,「你死定了,小子,死定了!」
阿惹那這才知道厲害,又氣又急,連滾帶爬地往機艙逃去。
「啊,花內褲!」曾青華的一名手下怪叫起來,立刻惹來一陣嘲笑聲。
凌天也微笑著回答他:「運氣這種東西有時候很難說的,也許是你的老闆不太走運……不過我勸你還是馬上把我放開,這件事我可以當成沒有發生過。」
曾青華很是過意不去,道:「凌先生,都是我不好,現在這事兒搞的……你放心,我在越南那邊還有些關係,這些人不可能單單憑一張紙條就定罪的。他們不過是想把咱們在機場多拖延幾天罷了。」
一名機場警察低聲驚呼:「天哪,是阮中校!洪山將軍跟前的紅人!」
凌天活動著手腕,含笑走到阿惹那身前用腳尖踹了踹對方,回頭問阮次勇道:「阿勇,這個人你認識么?」
凌天讓尤莉雅登上一輛吉普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曾會長,我到這兒來拜訪的長輩正是洪山將軍,可是你知道,就算當時我說給阿惹那先生聽的話,他也不會相信的。如果將來有機會到將軍的地方來做生意,可以來找我。」
小鬍子猥瑣地笑著,偷偷摸摸將幾張紙幣塞進了對方的口袋。幾名警察更加氣足,昂首挺胸來到凌天面前,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小子,也不看看你搶的是誰,這是我們洪山將軍尊貴的客人!哼,旁邊這個看什麼看,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還有這個小婊子……嘿嘿,倒是長得挺不錯的,都跟我們走!」
「凌兄,是我害了你啊!」曾青華苦嘆一聲。
曾青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終於頭一次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嘆了口氣:「真人不露像啊!」
阿惹那把頭抬得只露出鼻孔,大搖大擺從凌天和曾青華面前走過,隨後又謙卑地彎下了腰,像團肉球一樣朝阮中校滾去,伸出了肥大的手掌。
尤莉雅看得心驚膽戰,雖說這一個月來凌天顯得十分「正常」,但她一直以為是自己不斷和凌天「雙修」的緣故,才壓制了魔魂。
小鬍子立刻裝模作樣地高呼起來,兩名空警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拔出手槍對準了凌天:「別動!你已經因為意圖劫機被捕了!」
在被扇耳光的時候凌天還面無表情,可是一聽到侮罵尤莉雅的污言穢語,他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凌天不緊不慢地說:「剛才,你說很迫切地希望我能來踢爆你的屁股,這個要求雖然非常奇怪,但我還是決定好好滿足你。現在請你趴在地上把屁股露出來,我高貴的婆羅門大人。」
車隊轉眼間駛到近處停下,士兵動作麻利地列隊。一名中校軍銜的年輕人笑著走了過來。
說著走到阿惹那身邊,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將軍不需要你的服務。」
阿惹那和小鬍子抖成了一團,面面相覷卻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所幸凌天一直表現得很是老實,小個子又威脅了幾句,大搖大擺地走了。
戴著墨鏡的阮中校看也不看他一樣,徑直從阿惹那身邊走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把摟住了凌天,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大聲道:「天,我的好兄弟,咱們又見面了!」
反倒是凌天顯得十分愜意,安慰他道:「曾會長何必著急,既來之則安之嘛。小姐,麻煩給我一杯冰水好嗎?有牛排的話也請給我來一份。」
說是這麼說,但他也知道生意人的時間寶貴,更何況這麼嚴重的問題說不得要拖拉多久,萬一這個什麼阿惹那和洪山軍政府的人又有些關係,那說不定真的會屈打成招了!
他還沒說完阮次勇就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印度貨沒法和非洲貨相提並論!」
倒是曾青華的幾名保鏢高聲叫了起來:「你們在搞什麼鬼?渾蛋!」
在經過凌天等幾人的時候,他們中的一個似乎腳底一滑,將一張紙片往凌天手中丟來。
阿惹那哈哈大笑,下巴上的肉堆也連連顫抖,他晃著腦袋得意地說:「當然,當然,洪山將軍是我的老朋友了!」
一名警察得意地將紙片撿起來揚了揚:「你們也是同夥嗎?一起銬起來!」
小鬍子得意洋洋地看著曾青華和凌天,陰笑著嘲諷道:「怎麼樣,現在知道阿惹那先生的厲害了吧?你們這些骯髒的賤民!哈哈哈哈!等到了機場有你們好看的!」說罷還故意捏捏凌天的鼻子,笑道:「小子,本來是想把那個傢伙關起來的,不過既然紙片飛到了你這邊,就算你運氣不好吧!」
阿惹那像頭落入陷阱的野豬,鼓著死魚眼緊緊盯住凌天,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但是凌天叫住了他:「阿惹那先生,請等一下。」
阮次勇大手一揮,訓練有素的戰士立刻上前把警察和阿惹那緊緊包圍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全都對準了印度人。
曾青華和他的四名保鏢也像木頭一樣愣住了,用別樣的眼光看著凌天。
凌天不以為然地說:「印度有什麼好珠寶來著?安哥拉的鑽石才真是最上品的,南非工匠的技術也絕對一流,只要將軍不嫌棄,我願意為小姐提供全套的珠寶。」
曾青華氣得滿臉通紅,可是沒有半點法子,只好眼睜睜看著凌天和他的四名手下被拷在了座位上!
兩名警察一看卡片就立正了:「啊,你們是洪山將軍的客人?我們知道了,一定會嚴懲這些歹徒的!」
曾青華一張臉漲得血紅,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什麼老是有人要來向凌天挑釁呢?天哪!
曾青華這時才回過神來,不解地看了看阮次勇,又看了看凌天:「你……」
車隊絕塵而去。
這番話說得很大聲,曾青華聽到之後更加沮喪,他深知洪山這種地方軍閥的專斷獨裁,看來這次自己這邊真是危險了!
阿惹那一下子跳了起來:「你,你這個……」
就連曾青華和尤莉雅也一臉鬱悶地被請去「協助調查」。
凌天早就看出有詐,任憑那張紙片飛到自己腳下也沒有用手去撿,他眼尖,看到紙片上寫著這樣幾個字:「別動,現在是劫機,我們要去美國!」
阮次勇接過邀請函一撕兩半:「現在沒有了。你這頭印度豬快點兒給我滾出將軍的地盤,要不然我會熬出你的豬油!」
飛機剛剛停穩,兩輛警車便駛了過來,機場方面已經接到了消息,知道在這架航班上有五名劫機未遂犯!
一聲令下,士兵把子彈都上了膛。
話未說完阮次勇就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腳,警察重重撞在警車上,連車門都凹進去了一塊。
阿惹那將軍一愣,那小鬍子連忙湊上來諂媚地笑著:「老爺,這肯定是洪山將軍派人前來迎接您的。」
可憐的阿惹那還在等凌天來踢他的屁股,可是對方的吉普車卻一輛一輛從他身邊駛過。凌天在最後一輛上笑道:「阿惹那先生,你們印度人這麼沒有幽默感嗎?我只是開個玩笑,請收起您尊貴的婆羅門屁股吧!」
阿惹那不敢相信地尖叫起來:「可是,是將軍請我來的,你看,這兒還有邀請函!」
「您好,我是印度來的阿惹那,您是……」
凌天冷冷地看著阿惹那,就像是看著一具屍體。
一名警察奇怪道:「咦,怎麼好像突然冷起來了,真她娘的邪門!」
這時候,兩排吉普車從遠處隆隆駛來,每一輛上都裝載著一挺重機槍,坐著四名荷槍實彈的越南士兵,這些越南人又黑又瘦,就像一些大猴子,但眼中綻放出的冷光卻讓人不敢小視。
在那個小鬍子的帶領下,兩名不懷好意的黑西裝慢吞吞走了過來,他們頭上都包裹著大大的裹布,十分扎眼。
「混蛋!劫機?只要這位先生高興,就算劫機又怎麼樣?快把人都給我解開!」
兩名警察中的一名已經昏了過去,另外一名戰戰兢兢地說:「中、中校大人,是那個阿惹那先生說,說這幾位都、都是劫機犯……」
半個小時之後,飛機緩緩在三歧市郊的機場降落。
凌天微笑著答道:「阿勇,你知道我不喜歡搞這麼多大場面的,你帶這麼多人來別嚇壞了我的未婚妻。」
曾青華這時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由稍稍有些後悔。
阮次勇淡淡道:「全體瞄準,聽我的命令準備射擊!」
小鬍子則勾著機場的兩名警察鬼鬼祟祟說個不停,還從懷裡掏出一張卡片。
好下三流的手段!凌天微微一笑。
在走過曾青華身邊的時候,他哼了一聲道:「嘿,我在等著你來踢我的屁股,賤種!」
在數十支步槍的瞄準下,阿惹那不由汗流浹背,經過長時間的內心鬥爭,他終於決定放棄婆羅門高貴的尊嚴來換取自己的性命。這位富有的珠寶商終於不情不願地趴了下來,解開褲帶,高高厥起了又白又胖的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