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洋場大亨
第二十一章 母女戰爭
為了達到狠狠剌激龍崇九的目的，菲妮任憑這個無恥的男人的手在臀上遊走，雖然她很噁心。
「也許她現在走了也說不定，我們可以去看看，好嗎，你知道，在這裏我不行的。」
龍崇九此舉大有深意，祈慧一直和諸女間有一道無形隔閡存在，就因為自已豈對她顯出的愛，使的幾女都覺的於她產生了一些距離，認為自已在九哥心中的地位遠不及祈慧。
女兒和一個身紋彩龍的人在交歡，天啊，是他，這個魔鬼終於對菲妮下手了，上帝啊。
龍崇九頓時來了興趣，虞洽卿要說是大買賣，那應該不會太小吧，「您老先說小的，嘿。」
李八屠一一記下，二人又聊了一些關於龍社即將成立的事，李八屠才欣然而去，一掃暗容。
那目光有如實質般的剌足足扎了他一個小時了，自已全身上下都給那目光灼了一遍。
黛米不顧龍崇九在場，撲上來就對菲妮拳腳相加，一時間房裡亂成了一堆，尖叫和哭聲混雜。
黛米緩過勁兒肯定要來找自已麻煩的，也許是下午也許是晚上，無所謂了，這一步是邁出了。
……
留下一堆美女們拉近姐妹關糸不說，龍崇九是驅車直奔美國總會，隨行的是十六衛。
很快李八屠就邁步進來了，這個硬漢子臉色有點暗，不好意思和龍崇九對著目光，躲躲閃閃的垂頭道：「九哥……，閹了那小子的事是八屠做的不對，可是那小子欺負我的女人，我……。」
充紳士的男子突然象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難道是自已的魅力讓她心動了嗎？她竟……
李八屠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道：「九哥，八屠記下了，以後肯定不會再有沾屎的事了。」
「我們是有身份的人，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我在見到你第一眼時就想要你，去你房間好嗎？」
她的手快速伸向龍崇九的腰帶，她的美眸死死盯著他的眼，傳遞著她對他的愛，變態的愛。
李八屠大為感動，起身道：「九哥，八屠……。」龍崇九擺了擺手不讓他說下去了。
「嗯，望平街一帶你有時間也去走走，和那些館主也好主編也罷勾通勾通，給他們個暗示，九哥不稀罕他們那點可憐的保護費，但他們也別給九哥玩陰的，借他們的口把咱們的政策在這界傳開了，上海的大小報社，明的暗的上千家之多，你不能挨門上吧，戲院那頭還是重點，維序要好，別給某些人鑽了空兒子，雅香
「九哥，八屠明白了，你就放心吧，福州路上絕對不會出了讓九哥沒臉面的事，我保證。」
「舅舅大人，聽出來了，您可是無事不登門啊，怎麼著，有吩咐您就說，奉欽一定辦理。」
這個無恥的變態到極點的男人讓她們既痛恨又愛極，著戰爭的深入，結果龍崇九將她們一起騎在身下了，三個小時后，兩個女人失去了僅余的一絲力量，象兩灘肉泥堆在床上。
李八屠心裏有了底兒，又聽說張家是雲青雅的恩人不免為之一震，「九哥，要不我也去……。」
「行行行，吃你一頓也吃不窮你小子，還有個客人一起去呢，你多少得破費點了這回。」
「龍，你從來就有喜歡過我對嗎？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對嗎？那麼我告訴你，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上了你，我要得到你，即便是一天，即便是一回，龍，答應我，好嗎？」
「給奉欽你說對了，找你其一就是有關這方面的一個小問題，另外還有一宗大買賣。」
「菲妮，冷靜一點好嗎？理智一些好嗎？你能確切的告訴我，你是真的愛上我了嗎？」
而菲妮柔彈的胸不正貼在胸著嗎？還用懷疑什麼呢，於是，他裝大胆子把手滑到她翹臀上。
「很好，賭場的事主要由四哥經營運作，咱們這邊提供服務人員包括看場子的兄弟們。」
「你不是不怕我母親嗎？我不讓你走，親愛的，我要告訴她，我會嫁給你的，龍，我不在乎你和她偷情的事，因為我知道你在利用她，甚至只是想玩玩她的肉體，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於是，龍崇九向二人打了個招呼就進了舞廳，十六衛也分別散進舞各個角落裡去。
我們的主角認為時機成熟了，於是，他以更變態的面目閃亮登場，摔倒了菲妮，又一個耳光打倒了黛米，然後撕爛她的黑色晚禮服，在菲妮哭叫聲中佔有了好怕母親，亂，絕對亂。
「九哥，另外我把的意思告訴了馬哥，他已經把賭場所需的二百名女侍挑選了出來，除去留守在新舞廳的蘇州幫之外，其它女人們都能隨時開出去調往我們需要的地方。」
四目相接，龍崇九看到了她眼底那深深的渴望和期待，空虛和寂寞，她年紀不大卻象個怨婦。
「您老英明，是我請四哥出面收購院線的，上海一流大影院我準備都入大頭股
目睹這一切的唯一觀眾是站在黛米房間的桑格夫人，對龍崇九的表現她給打了100分。
「你行的，你是流氓，在任何地方你都可能的，不要騙我了，龍，我母親一會就回來了，我們沒有時間了，就在這裏，龍，我會控制自已的，我不叫出來好嗎？龍，求你了。」
唇分，兩個人都在大喘，「菲妮，你知道我和你母親的親糸，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你……。」
三個人很快湊在了一起，有笑有說的閑話一堆，其實是各懷心事，桑格有意無意朝舞廳里使了個眼色，龍崇九會意過來，放開目光在裏面略一搜索就找到了被一男士擁著跳舞的菲妮。
「不，桑格在門口，她會把你打劫走的，她一直在監視我，為了她自已，她怕我奪走你。」
「你不用去，你這當事一露面的話會變情況變的複雜的，雙方也會更加尷尬，另外這事和青雅也扯不上什麼關糸，恩是恩，怨是怨，九哥向來恩怨分明，我兄弟沒錯我豈能讓他受罪？」
燈光甚是昏暗，不時閃亮一下照在某人的臉上，脫去了風衣，將它交給了隨行人員，龍崇找了醒目的位置坐下來，舞廳里大部分都是英美藉的商人富僑，老少男女不依，濟濟一堂。
她神情無比的激動，甚至有些語無倫次，然後她開始瘋狂吻住龍崇九的唇，向他伸出舌尖。
「九哥，張家兄弟們在上海小有名氣，影藝界也有他們一畝三分地兒，我怕會造對你不利的輿論，國民政府和法租界的三巨頭都對我們虎視眈眈呢，九哥，我是真應該宰了他，哎……。」
但這驚喜僅僅是一閃，她很心計，隨即就裝出了一付毫不在意的樣子，最讓龍崇九感到可笑的是她竟主動的和那個擁著她的三十幾歲的充紳士的貼的更緊，似乎她在有意剌激龍崇九。
黛米終於給女兒激發了，她離開觀察孔，衝出房門，以最快的速度來了這對姦夫淫夫的卧室。
「奉欽啊，電話里說不清，中午咱們聚一聚吧，你把祈慧也叫上，我有幾天沒見那丫頭了。」
驀地，燈光放亮，一曲終了，菲妮迅速推開男子，在他痴痴獃呆的楞神中朝龍崇九走去。
菲妮在瞬間改變了主意，拉著龍崇九走到城面最後的黑暗中處，在一個角落裡還有一位置。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走到門口時卻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
這個女人快瘋了，龍崇九心裏卻升起一股憐憫，她有錯嗎？不可救藥的愛上一個人是錯嗎？
原來龍來這裡是因為她，這個不要臉的騷女人，她根本不配擁有我的龍，我不會再放走他了。
「我不在乎，他們不會那麼無聊的來看我們做愛的，那邊就有一對在做，你沒看到嗎？」
祈慧何等聰明，爬在九哥的腿上時就體會到了他的心意，就是這狠心人打的真夠疼的。
龍崇九裝出震驚的神色，菲妮是真的尖叫了一聲，嚇的捏著拳頭捂在自已的嘴上。
「龍，不要和我說這些，我不聽，這一刻你只屬於我，讓我母親和你的女人們都去見鬼吧。」
「是的，龍，我必需承認這一點，就象剛才，我為了剌激了，我任有一個讓我噁心的男人在我屁股上亂摸，我當時快吐了，然而我發現你一直盯著他的手，你嫉妒了，龍，我的犧牲是值得的，如果我和一男人赤裸相對，你會掏出槍打死他的，告訴我，你會這樣做，說，龍。」
退出了賭廳，上到了四樓，哪知桑格在四樓等著他呢，舞廳的門外，桑格正和愛德華閑聊。
「嘿……，你呀，好好乾就行了，你的能力我了解，兵無常勝之兵，將無不敗之將，誰也有個馬高蹬短的時候，九哥是讓你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辦事多用腦子，不能衝動，就象你這閹人的事九哥也得說你兩句，弄這麼個半死不活的主兒那是屎，以後做就利索點，明白了？」
龍崇九知道，愛德華從沒放充要得到桑格的想法，他可以說是這裏的常客了，夜夜都來。
此時已是夜裡九點多了，進了樓，他直奔樓頂，在路過賭廳時進去瞧了一眼，克里姆赫然在場，出乎龍崇九意料之外的是黛米夫人同樣在坐，她保持著那份雍容華貴的夫人本色，黑色的夜禮服將她襯托的更為高貴典雅氣質迷人，雞心領口開的很低，兩座雪白胸峰擠出的肉溝讓同桌的男士們不時將眼光遞過去，對於這樣成熟的美女雍貴的夫人，他們能不著迷嗎？
就在這時，陳志雄推門進來，「九哥，八屠兄弟來了，要見你呢。」龍崇九點了點頭。
龍崇九一直在充當和事佬的角色，光著屁股扯這個拉那個，但是越拉越厲害，終於……
「嗯，奉欽啊，你在啊，沒聽出舅舅的聲音嗎？」來電者赫然是虞洽卿，竟自稱舅舅了。
桑
龍崇九拍了拍他的肩頭，發示安慰，道：「這事我會自親去處理的，張家老大曾對青雅有恩在先，昨天青雅才和我說起，不論那小子是死是活，咱們花點錢擺平就行了，你心裏別有什麼負擔，該怎麼干就怎麼干，至於其它方面拿這事做文章咱們也不怕，哪家小報敢瞅我們的空子，九哥我讓它關門大吉，如今九哥在上海的名望一般人是不願意惹我們的。」
「你、你沒有騙我嗎？龍，這是真的嗎？」菲妮不能置信的望著龍崇九，美眸睜的很大。
黛米臉色很難看，但眼底卻有一股異樣的神采，從賭場回來之後她就聽到了女兒房裡的異響。
菲妮嘴裏發出的肉麻叫聲整整折磨了黛米一個多小時，她的雙眼沒離開觀察孔一秒鐘。
「八屠，九哥信任你，這事已經過去了，有什麼後遺症九哥來處理就行了，你不用瞎操心了，這一半天又給你福州路上裝備了一百號兄弟們，你把新舞廳也給九哥管起來，讓馬德榮先配合你，過此日子我要把老馬調到愛多亞路上去，那裡是英法租界的混合地，有老油條才行。」
「寶貝兒，我要定你了，相信我，我們回房裡去，即便你母親出現，我也不怕她，真的。」
這也成了祈慧和她們間無法拉近情感的一道無形鴻溝，她自已也甚為苦惱，但她沒辦法改變這一情況，今天龍崇九急中生智，借題發揮，恰恰達到了這一效果，一頓巴掌填平了溝壑。
「看您老說的，奉欽現在這小腰也粗了些了，百二八十人也宴的起，哈……，中午見。」
這刻，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龍崇九走過來撈起了電話，「哪一位，鄙人中央捕房龍崇九。」
她並沒有在龍崇九身邊坐下，而是伸手拉著龍崇九就走，龍崇九道：「菲妮，去哪？」
後半夜龍崇九爬上了桑格的床，他可不想被這對母女在一怒一下把他變成「張老七」。
那兩具醜陋的肉體的每一個動作她都看的清清楚楚，沒有一絲的遺漏，真完美的一戰。
但是異性的剌激還是讓她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生理狀態的反應完全脫離了心理的控制。
「讓事實來說明一切好嗎？走。」龍崇九抱起她朝外走去，舞廳里沒多少人注意他們。
「沒問題，咱們匯中定個雅間，您老沒意見吧，不過可是我做東啊，您老要是
「你這個不臉的小娼婦，你繼承了你母親優良的傳統，是的，她會勾引男人，而你更出色。」
一大早龍崇九就溜出了美國總會，這裏和工部局的總巡捕房中央捕房極近，就在馬路對面。
「你呀……，這次又有大行動吧，顧竹軒這兩天把影藝界弄的人心慌慌的，我猜和你有關。」
幾分鐘之後，菲妮終於有所察自已一直被一道目光死死盯著，當她看到龍崇九不由驚喜上面。
「哦，這裏不行，寶貝兒，你想讓這裏所有的人聽你浪叫嗎？你想讓他們看著我干你嗎？」
龍崇九放下電話后在腦子裡將今天要做的事大略整理了一下，然後才朝一邊的陳志雄道：「志雄，你回趟總會，把祈慧和青雅她們接來捕房，告訴蘇珊，給兩位夫人著盛裝。」
將龍崇九推坐下之後，菲妮分開腿就騎在了他雙腿上，雙臂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
「上帝啊，你終於肯承認你愛我了，親愛的，我要你，現在，就在這裏，你是男人嗎？」
「九哥啊，你可真捨得啊，慧姐不過是人家開玩笑的嗎？」小流仙忙幫著祈慧討公道。
母女為了一個男人在床上反目扭打，互相謾罵，這一齣戲足足上演了十五分鐘左右。
桑格說的對，這個小女人是個天生就懂的勾引男人的淫蕩女人，和黛米不同的是她騷在表面。
由是諸女伐之，龍崇九見目的已達，該是功成身退的時候了，應付了兩句就溜之大吉了。
龍崇九起身過來，將他按坐在沙發上，笑道：「八屠，九哥沒打算怪你，這種真正的臭流氓我就應刻讓你們做點乾淨點，下次再有類似的傢伙找事，全給我扔進黃浦江里去。」
這一行為深深的剌激了這對母女，由先是菲妮再是黛米，她們開始齊心合力一致對外了。
「菲妮，你說的對，我會開槍的，一定會的，你愛我你就屬於我，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你染指。」
那些眼淚全是給打出來的，再加上羞憤的表情完全真實，最終讓她拉近了和諸女的關糸。
「菲妮，我得走了，你母親回來的話會發現的。」龍崇九早就知道黛米在偷看了。
在辦公室里，劉振海和向龍崇九彙報了昨晚他陪迦娜去新舞廳挑人的情況，現在三十名身懷功底的藝女都被帶進了英吉利總會去訓練了，以迦娜的嚴謹個性，估計她們有苦頭要吃的。
這不正好嗎？自已上去泡菲妮這小美人，然後讓桑格來巧妙的安排其它細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