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次纏綿

「不……老師……」

柳鏡曉的動作也漸漸大胆起來，一雙手越來越不老實。

這位日後縱橫宇內，堪稱一時之傑的柳鏡曉，至死都對燕傲霜有著特殊的懼意和敬意民。

燕傲霜也不說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於這個學生有多少根骨頭，她可是一清二楚。

燕傲霜掃了柳鏡曉一眼，輕聲問道：「是嗎？」

燕傲霜一邊繼續引導著得意弟子在體內的行動，一邊低聲呻吟著迎合著柳鏡曉的動作。

曾經在夢裡出現過千萬遍的景色，卻再次震憾了柳鏡曉。

這所一直保持中立的學校在這個時候終於倒向鄂系，共和七十年代未，直系勢力再次衰敗，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鄂系立即一腳把朱雀軍校踢開，但該校的畢業生仍能在鄂軍中就業。

「那我去台灣，無論是第二艦隊，還是陸戰第一師，憑我的能力總能混口飯吧！」

「閉上眼睛！」

燕傲霜的語氣帶著幾分幽怨著：「你還叫我老師？」

「第三師是直軍的根本部隊，我很想去，可是……」

燕傲霜看到柳鏡曉又是呆立不動，又羞又氣，小聲罵道：「獃子！」

共和七十年初，直軍勢力一度復起，借軍校調整之名將該校裁撤。但是燕傲霜的父親燕雲鶴和燕傲霜都是一般的剛烈性情，對於這一點決不能接受，在鄂系的支持下，燕雲鶴堅拒該校結束，自行進行招生。

可燕傲霜沒有正面回答柳鏡曉，只是說：「可如果你在奉軍不如意怎麼辦？」

「老師！」柳鏡曉走進燕燕霜的房子，低垂著頭，不敢與燕傲霜對視。

銷魂蝕骨的感覺從指間流到心頭，比想象中更美好，柳鏡曉心中登時更加火熱，繼續在燕傲霜的肌膚上搜索。

在床第之間，燕傲霜也是同樣優秀的老師，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教材，向這位弟子傳授最美好的東西。

柳鏡曉的回答很有份量：「天無絕人之路，我去南方就是……」

燕傲霜想做的並不局限於這此，經過數次感情挫折的她，同樣對這位堪稱感情白痴的得意弟子有著一份特殊的情愫，而她對另外一人付出所有感情后，卻受到空前的挫折，反而是這個感情白痴般的弟子反而讓人覺得更可靠，最終她在這個時刻爆發了。

在摸索過燕傲霜的每一寸肌膚后，柳鏡曉摟緊了燕傲霜，非常順利進入燕傲霜的體內。

柳鏡曉靦腆地象個小姑娘，用蚊子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老師，我想去定邊軍……」

一想到里，柳鏡曉直拍腦袋，帶著說不出的後悔之意說道：「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燕傲霜這話倒是實話，朱雀軍校雖然自許為全國最好的軍校之一，但限於師資和硬體，培養學生的素質遠不如保定軍校，嚴格來說，這是一所野雞學校，共和七十二年的軍校調整中，陸軍部的名冊中就沒有這所朱雀軍校。

……

可事後燕傲霜並沒有一絲責怪柳鏡曉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出口，不過這樣才使柳鏡曉感覺到難受萬分。

不過少了官方的支持，在教學資源上總有所欠缺，培育出的畢業生比不上保定軍校那樣走遍全國都吃香，更不要說各地都搶著要陸大的畢業生。

對於柳鏡曉來說，燕傲霜對於自己來說，可以說是亦師亦姐的身份，他原來是個四方流落的孤兒，衣食無著，如果不是燕傲霜那年收養了自己，自己即使不曾餓死，也會在人海中飄蕩吧，何況還有這十數年的無微照顧。

這聲音是對柳鏡曉最好的鼓勵，柳鏡曉用最大的膽子，伸出一雙魔手朝燕傲霜的無瑕玉體摸去，在即將觸摸到那完美肌膚的時候，手卻不敢再往前再進一寸。

柳鏡曉心情激動，可欲言又止，終於開口說道：「老師和那個人的約定我都知道了……俊卿全告訴我了……」

柳鏡曉鼓起勇氣，抬起頭，向燕傲霜行了個軍禮：「是的！」

白色床單上出現燕傲霜完美而又一絲不掛的身材，皎好的面容，堆雪雙峰，欺霜賽雪的肌膚，加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風情，還有女性那最隱私最美麗的神秘花園。

「南方各省素來歧視我們，我想你不會比在奉軍更好。」

燕傲霜握住柳鏡曉的手，指導這個最心愛的弟子，慢慢在自己的身體上探索起來。

燕傲霜帶著無限溫柔的語氣否決了柳鏡曉的意見：「我可不想我最得意的學生成為一個賭鬼！」

儘管只有那短暫的片刻等候，但柳鏡曉覺得這短暫的時間可以毀掉整個世界，但張開眼睛后又覺得是這期待是完全值得。

望著柳鏡曉在原地呆立，燕傲霜卻是心裏暗喜，一陣小跑關上房門，回頭又摟住柳鏡曉，送過香舌。

燕傲霜用關切的語氣問道：「我叫你去第三師不好嗎？」

朱雀軍校前身為共和陸軍十二師隨營學校，共和二十年間，十二師于漠北全軍盡沒，唯有該校未能參戰，成為十二師僅有的一點血脈，其後數十年間，改為一所訓練陸軍中級軍官的軍校，只能依賴舊日袍澤的照顧，在風雨飄搖中生存。

「老師……這……」柳鏡曉帶著不知道是驚是喜的神情的神情問道。

燕傲霜感覺自己身上開始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凡是柳鏡曉手觸摸過的地方，都開始火熱起來。

就在柳鏡曉百般思索藏身之處的時候，燕傲霜忽然象下了什麼決心，紅唇輕輕吻在了柳鏡曉的臉上，這淡淡的一吻，令柳鏡曉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知身處何地。

在燕傲霜的指引下，柳鏡曉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貪婪地呼吸地空氣中那最香的香氣，柳鏡曉如雨點的吻落在心中女神的臉上和頸上，兩條舌頭甚至開始交纏在一起，相互交換著香液。

當夢想實現的時候，柳鏡曉卻象個木頭人呆在原地，曾經在腦海構思無數次的色狼行動最終卻是什麼動作都沒實施。

白雀園的那件事，雖然在當事人的刻意壓制下，最終沒捅到天上去。可這個事情實在鬧得太大，以至朱雀軍校的畢業生無法在鄂軍就業。

把自己的初吻獻給自己最心愛的老師，這是柳鏡曉少年的夢想，只不過這夢想實在遙遠了，柳鏡曉一直把這段情愫深深刻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