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九州煙雨
第四十一章 含韻（繼）
柳鏡曉這時候說道：「李督風雲人物，自有再起之日……待得他有個安穩的落腳點，我把李夫人送走……」
張含韻卻掙扎地說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柳鏡曉輕聲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還是那次最為兇險！李夫人確實是女中豪傑，要比我們這些男人有氣概得多，李定遠若是盡起海州之兵北進，今天的局面就要倒過來寫！可惜他沒有含韻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氣……」
她用力推著柳鏡曉，可柳鏡曉的手怎麼照樣繼續深入她的內部，一隻手猛地握住那隻豐乳，不由用力揉動起來，張含韻眼上已經流了兩行清淚，有些哭哭啼啼，柳鏡曉只能貼著她的臉兒說道：「好含韻……咱們就來這一回……」
兩年之前，傳出張含韻紅杏出牆的消息，雖然查無實據，但是李定遠為之震怒，最後把張含韻軟禁在後花園的獨立小別墅，從此張含韻禁足於後花園之中，夫妻之間居然再也沒有同房過，而且一應消息都對張含韻嚴密封鎖。
柳鏡曉嘴裏不停說道輕薄話兒，張含韻氣得說：「我再也不理你了……」
語氣雖然平靜，卻總有些關切的意思，柳鏡曉答道：「李督軍自行出城，現下應當到了安徽！」
張含韻不禁嘆道：「我和她這些年了，他也就是棄海州南下這件事上是真正聽從我的意見……」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裏不敢說道，不過坐在柳鏡曉的懷裡也不是一件好事，總是有些接觸，不一會卻重新抬起來頭，想要大聲抗議，柳鏡曉卻已經吻在她的臉上。
望著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動，柳鏡曉再也控制不住，他緊不可捺地分開張含韻的雙腿，再在從林中尋覓到女性的聖潔之處，輕輕地來回撫慰一番，從大腿內側到稍有接觸就能讓張含韻喘著香氣呻吟出來的地方。
柳鏡曉也站起來，和張含韻一起
柳鏡曉有若沒事人一般，只是說道：「含韻……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柳鏡曉大受啟發，動作顯得有些粗暴，張含韻的上衣盡數化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豐峰挺立，還有冰晶玉潔的平原……任由柳鏡曉一覽無遺，可對於最後的聖地，張含韻卻是用力夾緊雙腿，一隻手緊按著。
讓她抬頭的原因是柳鏡曉的手突然不老實起來，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鏡曉卻把她整個人都帶進了懷裡，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吻，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鏡曉卻不同意，他望著星空說道：「怎麼能這麼說！我現下未有一子一女，雖然引為平生怨事，可對各位夫人的愛意可是絲毫不減啊！」
聽到有人來了，張含韻轉過來，卻看到是柳鏡曉，不禁問道：「是你？」
張含韻答道：「是啊……啊……」
當年柳鏡曉血戰歸德，李定遠突然襲擊魯南，一度趁虛而入險些要了柳鏡曉的老命，這是許多年的舊事，沒想到柳鏡曉今天居然又把他擺出來，不過柳鏡曉卻很大方地說道：「李夫人，這等舊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柳鏡曉卻是嚴詞拒絕道：「反正李定遠已經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柳鏡曉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這上面，整個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擊，張含韻也不禁會斷斷續續地嬌吟起來，不時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許久許久柳鏡曉才長喘一口氣，張含韻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鏡曉，我們以此結束好嗎？明天我就去找定遠！」
可是在柳鏡曉的動作之下，偶爾會有一聲輕輕的低吟，在柳鏡曉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點的吻之後，用力感觸著這玉體的完美之處，大聲說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半個小時之後，柳鏡曉說道：「含韻的意見是讓我再取皖贛？」
柳鏡曉隨意拉些家常瑣事，又問道：「李兄也是太糊塗了……居然把含韻給忘了……這等大錯，縱是尋常男兒也不敢犯啊！」
柳鏡曉解開她的鈕扣，她又突然來了精神，用力扭動了幾下，卻沒有掙過柳鏡曉，上身只剩下件內衣，雙手緊緊按住胸部，這時候柳鏡曉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事實上也是如此，李定遠倒帶著六房夫人竄直安徽，結果剛下火車，一個小老婆拐了他的半包紙幣和金手飾不告而別，接著兩個月之後李定遠又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局面。
張含韻仍是注意窗外，一合掌道：「謝天謝地！」
張含韻卻驚得站起來身，整個身子都有些擅抖，她問道：「你知道這事？」
說著兩個人再度合為一體，張含韻最後只能說道：「鏡曉，我陪你三個月好……求你了！我畢竟是有丈夫的……」
她不禁輕聲地「啦」了一聲，這時候她似乎才發現柳鏡曉已經和她的身子貼在一起，而是柳鏡曉的手已經環到她的腰上了。
說道，柳鏡曉突然說道：「再說了，就憑著當年含韻那奇襲魯南之策，我柳鏡曉如若能娶得含韻這樣的好妻子，必定是愛若珍寶……」
待諸事稍有頭序，柳鏡曉當即問了張含韻的居室，沒想到門外仍有衛兵把守，只是這回沒有烏龍事件，只是稍稍提點幾句，衛兵早把張含韻都露出來。
只不過柳鏡曉的力氣似乎更大一些，張含韻終究還是一絲不掛，在糾纏之中，張含韻似乎費盡全身的力氣，躺在那柳鏡曉輕薄他的每一寸肌膚。
張含韻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掙不開，掙扎之間不時與柳鏡曉肌膚相觸，縱是隔著兩層衣服，仍是玉臉兒粉紅粉紅，輕聲嗔道：「不許輕薄於我……
柳鏡曉一副君子風範，在張含韻身旁輕聲勸道：「還是吃點好了……」
張含韻仍沒說話，兩點珠淚已經落了下來，她輕聲說道：「柳君此來，難道不是一逞手足之欲嗎？」
張含韻原本就宛若空谷幽蘭一般，一張清秀絕侖的玉臉較為昔日所見並無多大不同，粉頸如雪，一雙暗蓄秋水的明眸，現在卻不知不覺間隱藏無限幽怨，一身白衣白衣裙，似乎顯現出她的純潔，只是這件白衣白裙已經洗了多遍，而那舉止之間，卻有些婦人風範。
張含韻無可奈何一支手保護雙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個人不停地掙扎，柳鏡曉費了好大功夫才壓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裡，結果柳鏡曉一用力，整隻裙子變成兩段，張含韻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鏡曉卻非常霸道，他只是說了句：「不成！我要與含韻你相伴到老！」
原來這張含韻三年多前便在李定遠面前已失寵，縱是以柳鏡曉的才幹，也不知道為何以李定遠的才幹，硬要和一堆凡脂俗粉廝混終日，卻寧願把自己的嬌夫人冷落房中。
柳鏡曉點點頭，一雙眼睛巡視著張含韻的每一寸身體，張含韻似乎覺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頭來。
耳邊柳鏡曉的聲音也聽得甚是順耳：「李兄氣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對含韻的意見必定言聽計從……」
待吃了晚餐，華燈漸上，柳鏡曉這才捲土重來，他再度打開房門，卻見張含韻仍是對窗凝視，對自己有若未覺，再看閨房中雖然打理得一塵不染，可總有些凄苦之意。
張含韻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掙脫，不料柳鏡曉突然放手，又一拉，整個人都飛到柳鏡曉的懷裡，溫香軟玉在懷，柳鏡曉將她用力一環，從上而下凝視著張含韻。
說著這話，張含韻目光越發幽怨，只是言行中流露出的無限風情倒讓柳
好一會，她才開始掙扎，力氣不小，可是怎麼也不能掙扎開去，柳鏡曉順勢一推，整個人壓在張含韻的身上，兩個人纏在一起，柳鏡曉那是興奮到了極致，張含韻的身子是那樣迷人，還有那小嘴吐氣如蘭，他已經有些著迷。
張含韻又掙扎了一會，才說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許輕薄我……」
再看張含韻，臉上依然平淡如許，只是內心恐怕是心如絞痛，柳鏡曉非常溫和地問道：「李夫人尚未用餐？這些小小波折，何須在意！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柳鏡曉走進別墅，這別墅內倒是打理得十分精緻，一草一木皆見功力，然後推開房門，只見一個女子對著窗外凝視著天空。
張含韻仍是不停地掙扎，好幾次都差一點掙脫，不過很快又被柳鏡曉壓在身下，整個人釵橫發亂，衣衫不整，不知不覺也只能任由柳鏡曉輕薄。
他表現卻是君子氣派，張含韻仍是不願未進一米一水，幾次相勸之後，才願隨意吃了幾小口，吃相十分優雅，不知不覺間與柳鏡曉親近。
一想到眼前這人正是李定遠夫人，柳鏡曉暗地裡早已美到了極限，張含韻似信非信，最後才說了句：「罷了……我和定遠，暫時還是不要相聚為好！」
說著柳鏡曉便退了出去，他深知放長線鉤大魚的滋味，所以任由張含韻一人在那裡對窗苦思。
而張含韻的掙扎似乎是另一種形式的迎合，讓柳鏡曉更為興奮，而且許久未嘗雲雨的張含韻，整個肉體，包括那神秘之處，都充滿著無限羞澀，又夾帶無限的風情。
只是她心裏總有些不好受，李定遠這次兵敗離寧，居然沒有把她帶上，她暗思：你縱便棄我有若敝屣，可你我終究是多年夫妻，就連這知會一聲也辦不到嗎。
這一說，張含韻
不知不覺間，柳鏡曉乾脆把伸進張含韻的內衣之中，張含韻連聲喚道：「不要了……不要了……」
接著柳鏡曉狂野地與張含韻緊急地結合起來，張含韻似乎恢復很多力氣，又開始掙紮起來，嘴裏說道：「不行啊！鏡曉！只有這一次好不……」
張含韻重又轉過頭去，凝視窗外：「定遠敗了嗎？現下他在哪裡？」
柳鏡曉向後退了一步，答道：「李夫人好！」
張含韻才輕聲應了一聲，整個人卻是一座泥人站在那一動不動，柳鏡曉又點亮了煤油燈，只見燈下美人雪面側視，也不知有些什麼想法。
張含韻的心情這才安撫下來，又看柳鏡曉仍是抬頭望著星空，一動不動，她不禁問道：「鏡曉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李定遠雖然聽從張含韻的意見偷襲魯南，卻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強求攻城克地，最終招致了失敗，這也是夫婦破裂的根本原因，張含韻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當年。
玉人含淚，那本是楚楚可憐到了極限，只是張含韻這等麗人，現在一言一行之中都有風韻，似乎把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柳鏡曉可不肯如此無趣，他只是很溫柔地笑道：「李夫人說哪裡話了，我柳鏡曉好歹也是執掌一省的人物，隨便動動手腳都掀起風浪來，這點禮數終究還是懂的！李督雖然與我劃地絕交，我卻不能忘記他當年海州援我大恩……待得李兄有個落腳之處，即刻送李夫人前往團聚……」
柳鏡曉一聽這輕呼，不禁環得更緊，嘴裏關切地問道：「含韻可是哪裡不舒服……」
「我不在意就好！」整個晚上都迴響著張含韻那斷斷續續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