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一集

第153章 那個人來了

第十一集

第153章 那個人來了

「那個人來了!」
「天哪,她怕的要死!」
看著月烈的模樣,晴虹的心中充滿了憐憫。這與對蒙古人的國讎家恨不同,眼前不過是一個放棄了公主身份,只想在「華夏帝國」追求自己未來的姑娘。只可惜她不得不在親情以及忠誠方面進行選擇,相信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付出一切。
作為「濟州島」大學法學院的學生她知道,「華夏帝國」對於侵略者的殺戮,那是明明白白的寫進了《華夏律》的。而且他們不僅僅追究國家的責任,同樣會在消滅了侵略國之外,還把他們所有的侵略過的軍官、士兵,贊同侵略的所有文官,全部都殺死,並且沒收他們家所有人的財產,作為對「華夏帝國」的賠償。
但如果不無條件投降,那麼「華夏帝國」絕對不會饒過入侵「華夏故土」的任何人。就算是金已經亡國,就算是遼也沒有了蹤跡,但入侵過的人還在,還有些入侵過的人,成了蒙古的官。這些人,華夏帝國絕對不會手軟,都會拉出去絞死。
低聲道謝之後,月烈的眼睛看向車窗之外!
至於說對抗,在「濟州島」上呆了這麼久的她,早已經放棄了那樣想法。因為根本不存在對抗的可能性,按這裏的人所說的,那將會是人與上天的對抗。而且對抗之後,還不會取得「華夏帝國」的原諒。
在她心中,她已經距離自己的希望越來越遠。她的心中曾經有著朦朧的美夢,而且她一直在為了這個美夢而努力。她為此放棄了蒙古公主的身份,同時她在努力的在法學院之中學習。甚至她也期望如同身旁的晴虹那樣,身上穿上軍裝戴上軍帽,然後成為曼弗雷德的助手。
「希望這次陛下到之後,能夠讓這件事快些吧。華夏故土的問題不解決,終究不是個辦法!」
腳步在安靜的走廊里響起來,在這兒還能夠聽著講課的聲音。聽著教授的聲音,月烈眼睛一酸。
她曾經細緻的想過這件事,而無論她如何想,這者件頗讓人痛苦的事情。她可以放棄公主的身份,但她能夠看著父親蒙古此刻的監國——親王忽必烈,因為入侵「華夏故土」而被砍掉腦袋嗎?乞求「華夏帝國」的憐憫,這是可能的事情。倘若她的父親能夠完全投降,那麼特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不姑息任何侵略華夏帝國的國家、個人」的法律原則的具體應用。在這一原則之下,相信在將來所有的人聽說是要入侵「華夏帝國」的時候,甚至他們的士兵本身就可能因此而直接潰散。
這是軍人們的想法,但並不是商人們的想法。尤其他們的產品,此刻已經能夠進入「華夏故土」,因此儘管商人們中也有許多漢人,國會裡的宋人也佔據了大約2/3多數,但為了自己的荷包,他們還是不願意現在就進行解決大宋進行的戰爭。
可是此刻所有的希望,都像是一個美麗的肥皂泡。它禁不住冷酷的陽光照射,甚至小小的一陣微風掃過,也會讓它立即破碎。此刻月烈臉上的蒼白,就像是冬天雪那樣,完全蓋住了她臉上本來的顏色。
對於月烈而言,那就彷彿是一個晴天霹靂。她早就知道「華夏帝國」的皇帝要來這裏,雖然此刻「華夏帝國」皇帝的實際到來時刻她並不知道。但她清楚,那個「皇帝」到來的時候,她的命運也許就將被決定。
晴虹明白,眼前的月烈與的曼弗雷德之間的關係,甚至月烈在大學里的費用,都是曼弗雷德支付的。她剛剛所說的,無疑是最好的結局。然而事情會如何發展,卻是誰也無法預料的事情。
因此一聽到這個消息,月烈原本常常會吸引男生們,帶著一抹健康紅色的臉上立即就失去了血色。
「華夏軍」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同樣軍隊也急需大量的軍人。但由於此刻整個「華夏帝國」依然是以經濟發展為主要的政策,最少國會一直討論的是關於機械生產又或者說工人福利的問題。對於戰爭,那距離「華夏島」上國會的人相當遙遠。畢竟,此刻「華夏帝國」的整個疆域里,僅僅除過「華夏故土」之外,並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威脅,因此徵兵工作進行的速度並不快。
月烈說這話的時候,只是顫抖的嘴唇發出的一點小小的聲音。顯然對於那個最好的結局,還未來自己父親最糟糕的結局,月烈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相信面對自己父親的結局時,任何人都不會做好什麼心理準備的。
晴虹在享受著他人羡慕的目光時,她注意到月烈的模樣。她的包被抱在懷中,臉上帶著蒼白的顏色,甚至眼睛之中也包含著淚水。
但以自己父親的稟性,這可能嗎?
「謝謝!」
在她身邊的晴虹,除過穿著軍裝之外,還穿著與禮服相配的,帶有厚跟的皮鞋,這與作戰服里配備的戰靴完全不同。當她穿著這身軍裝的時候,走在「濟州島」的大街上,會吸引來無數羡慕的目光。
「月烈,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相信陛下最早能夠同意讓蒲少和曼弗雷德他們來拿主意,那麼這一次他一定不會為難你!也許說不定,他一高興的話,還會替你和曼弗雷德賜婚呢!」
「《十二銅表法》是羅馬第一部成文法,限制了貴族的特權,打破其對法律壟斷,一定程度上保護了平民的利益,是平民的勝利。」
基本上原因也能夠理解,就是他們並不想在沒有準備好時動手。倘若完成了所有準備工作,他們就會希望迅速的解決問題。最重要的是,那樣的結果不會或者只會較小的影響到他們的生意。
這些事情在報紙上爭來爭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心頭。
當臉色蒼白的月烈離開教室的時候,她隱隱的聽到教室里那個白髮蒼蒼的教授,還在為了所有心懷憧憬的人,講著他的法學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