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上部 金陵春夢

第八十一章 夜探汪府

上部 金陵春夢

第八十一章 夜探汪府

徐夫人聽罷,知道我所言有理,阮平二人更不反對,她倆基本沒什麼主意,唯我馬首是瞻。只要能保的夫人平安,她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其實以她們的能力連自已也護不住,更別談護別人了。
「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那結果你應該知道。」于撫雲吐出的字不沾一絲生氣。
今趟負責押運的是潘興富的二公子潘宏俊,此人二十七八,滿臉精明,人情世故顯在面上,一看就是極其圓滑的人。
汪懷眼光暗淡,嘆了口氣:「老夫又豈會拿自已的性命當兒戲,亦不希望再見到你了。」
同時我也想到,這楞嚴怕是除了展羽之外肯定另有所倚,也就是擺明不用展羽出馬,亦有人能闖進去對徐公子下手。
劍光斂去,那隻露出一雙眼的神秘女人如空氣般幻滅。
是經過沈氏船行的人引薦,對方才讓我們坐著順風船,反正船大,不在乎多幾個人。
「你,你是誰?」
月黑風高,殺人夜。
楞嚴這廠衛頭子大為驚異。
汪懷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此人深不可測,即便正面相對,勝算亦超不過三分。
「老夫認命了,世書鐵劵的事和老夫無關,你可往京城塗中丞府相尋。」
汪懷則抱著跪于床上的美人豐臀,奮力挺進。粗喘之間,突感頸項一涼。
主船上更有護院保鏢等,都是練家子。
雖然她心中也幻想著自已的如意郎君是個英偉俊逸的佳公子,可世事往往不盡人意,如今雖是偏房,卻甚得老爺愛寵,最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老爺床上的功夫好的不得了,能征貫戰,堪稱猛將,夜夜撻伐,無有敗陣的紀錄,每每整的她高潮迭起,死去活來的。
美人兒用腳尖將他的身子挑的仰面朝天,這老色鬼的下身正在緩緩軟萎中。劍尖突伸,鋒芒已抵在了汪懷的頸項處。剛才悄然入室時,撫雲已察覺到這汪懷身具不凡的魔功,但和自已仍有相當距離。
「府尹不想當了,是否想進宮裡當太監呢?」于撫雲眼中他似一具沒有生命的死物一般。
這姓潘的富商大概也算個一二流人物吧,光這船隊就有十幾搜大船。
誰叫人家有權有勢呢,當朝三品大員,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機會能得到他們的愛寵的。
心裏不由想起了我堆大美女。
徐夫人和阮燕嬌都起身示禮。
我可不想陸路奔波了,走海路可直下金陵,不似陸路這般辛勞。
這搜商船是京城一大戶潘興富潘大富翁長年採購北地特產的商用船。
「老夫,怎麼會知道呢。」
北平府之行應是結束的時候了。我該早些回去準備。撫雲已先一步返京,著手布置一切。
一路上數次故做好豪的請我們吃飯,席間卻不時朝阮燕嬌拋眉擠笑。
于撫雲淡淡哼了一聲,一掌拍在他背上,汪懷悶哼一聲,噴出一口血,軟倒在床上。
床上兩個人大汗如雨,錦被早給蹬到了地上,此時卻正是二人攀往高潮的時刻。
汪懷卻興趣正濃的摟著新寵在床上行雲布雨。
當我率人主動把徐氏父子送到楞嚴所在的廠衛所時。
夜色朦朧之中。
方海忠等四人給我調了回來。
「魔功很深厚,難怪大人夜夜春宵呢。」身後竟是冷冷和女人聲音。
「哼,取你之命,易如反掌,你亦可以騙我,但我下次來時肯定不會同你多說半個字,你自信能逃的過我的劍嗎?」
一連三天,這蠢蛋把我們招待的好似上賓一般。
我也懶的去解釋,清者自清嘛。
這種眼光讓汪懷心底直冒寒氣,他一生閱人無數,還未見過如此令人冷徹骨髓的眼神,太可怕了。汪懷心中轉過千百念頭。
一路閑的悶人,我倒是樂的逗逗他,故意粗言鄙語惹他輕視,但卻不時對阮美人兒動手動腳刺激這小子。
一車四馬駛出了北平府。取道天津衛。
開門的平杏小,看到是我,臉紅了一下,避開了我的眼光。
北平有在型商貿交易地,塞外的大多數特產,土產,稀有物,都在北平有交易所。然後被一些有實力的大商家成批販運回南方再轉手賣掉,從中賺錢。
午後我敲響了徐夫人她們的廂房門。
臨走時,楞嚴眼內的怨氣我看的一清二楚,我心中暗笑,老子現在把人給你,你想怎麼害怎麼害,想什麼時間下手什麼時間下手好了,哈。讓你陰謀算計老子。
我暗忖,這徐夫人真是聰明人,居然以此試探我的居心。她是想不通,連皇上都為難的事,為何我會如此熱心。
我笑著回答徐夫人:「夫人放心,這事聖上的意思是肯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為臣子的不能不替聖上分憂,徐公的事影響極大,一個處理不當,後果不堪設想。楞嚴如今接手了監管,縱是給他天做膽,他亦不敢亂來,還須處處護著徐公父子,生怕他們受了一絲傷害,我們再留下去只是自找煩腦,畢竟夫人現在也該是人犯之一,所以及早離開這裏為妙。」
我強忍著笑,這個蠢蛋居然是個喜歡勾引別人妻子的花少爺。
于撫雲深知魔門中人的自私性格,殺氣大盛,道:「你只有三數時間,自已把握一,二。」
我和阮燕嬌扮作夫妻,徐夫人扮我岳母,平杏小扮我小姨子,方海忠四人扮家丁。
潘宏俊沒想到我這麼粗豪的一個人,竟娶的如此絕色的美人,心下難免嫉妒。
見鬼了,這是什麼鬼身法,汪懷舉手抹了把汗,狠狠一拳擊在床沿上。
「且慢,老夫,你讓老夫如何信你呢?你要失言的話,老夫的下場還是一樣。」
這美人兒是北平名妓,色藝雙絕,守身如玉,但為了早日脫出苦海,亦不惜委身於這個大了她三十多歲的老傢伙。
汪懷冷汗直冒,強自鎮定,來人身手太可怕了,自已竟無一絲感覺,就是江湖一流高手在接近自已十丈內也難保不給發覺。
現在已經不存在這種危機了,除非楞嚴可不顧師命,宰了徐輝祖,從此跑路,對他這樣一個狡詐陰險的人來說,他會這麼辦嗎?那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話。而且此人心機深沉無比。
我卻說了番另有公務,大人既來了,我等就不多事了之類的推辭話語,最後我命蕭颯蔣沖在外圍協助楞大人,絕不可接近人犯十丈之內,並說此事聖上萬分重視,絕不能有絲毫懈怠,還和楞嚴說要他不日解人犯上京等等。
一把冰寒澈骨的劍從脖子邊伸出來。
「只問你一句話,徐家御賜的世書鐵劵你可知其下落?」
「候爺對徐家深恩,此事關係重大,候爺這麼做會不會讓聖上有什麼想法?」
次日上午,我們在天津衛登上了南下的商船。
他不由赫的面無人色,象給人點了穴般不能動彈。而乳胯下那翹著粉臀的美人兒也同時身子一震,如同軟泥一般癱倒在床上。
「徐夫人,再留在這裏也無意義了,不日楞嚴將會押解徐公上京,我們不若先行一步吧。」